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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浔怀孕了。
江雁声羡慕的同时,心情又有几分难言的沉重。
这种情绪一直维持到她晚上回到都景苑,挺尸般躺在沙发上,也没笑一下,眉心淡淡皱着很是忧愁。
良久之下,突然江雁声坐起身,抬眸直直看向楼上。
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乖乖吃药了。
……
霍修默是九点回来的。
晚上去应酬了,到别墅时一身挺拔西装还带着浓烈的酒气,精致的眉目间绷紧着什么情绪,走进客厅,大手随意就将西装脱下扔到一旁,扯了扯领带,坐在沙发上。
他喝的有点多,佣人赶紧去泡解酒茶。
而上前的,却是江雁声。
“怎么喝成这样?”
江雁声隔着远都闻见了男人身上的酒味,清丽的小脸谈不上生气,却也没什么笑容,将解酒茶递上叮嘱:“喝完它。”
霍修默修长大手接了过来,面无表情地灌下。
他情绪不怎么样,就连气场都有些令人窒息。
江雁声低垂着眼眸,静静看了他少许时间,又伸出白皙的手将茶杯借过,放在茶几上,声音轻启:“跟我上楼换身衣服,一身酒味难闻死了。”
她小声抱怨,惹得霍修默掀起眼皮看过来。
江雁声弯了唇角,主动扯着男人的领带,将他拉起来。
今晚不知是气氛正好,还是灯光有些被调暗,又或者说是霍修默喝大了,在他眼里的江雁声千娇百媚,格外的勾引人。
在衣帽间,江雁声只开了暗色的灯光,她白皙的手抵在霍修默的胸膛前,将他轻轻往墙上一推,柔软的指尖开始解开那包裹着男人强健且起伏的胸膛衬衣,一颗颗纽扣这样解下来,要命的慢。
霍修默低首,眸色翻滚着什么激烈情绪,直直盯着眼前的女人,喉咙用力滚动了几下。
明明江雁声也没有穿很暴露的衣服来疑惑他,一身酒红色的长长睡裙,款式很简单,裙摆的长度到脚腕过,将她姣好的身材挡住了。
而只有霍修默知道……
浅薄的衣服下,江雁声这一具身躯是有多美。
他眼底的欲逐渐压过理智,在江雁声好不容易将他衬衫纽扣都解开时,修长大手沿着腰间摸了上来,用了力,将她扣到怀中,另一只手伸到她秀发下,按住后脑勺就吻。
江雁声微微侧头躲开,有几缕秀发贴着她白皙的脸颊,看起来丝丝慵懒又带着凌乱的美感。
她拧着纤细的眉,有些抗拒:“你喝醉了,别闹。”
喝醉的男人是没有道理讲的,霍修默深眸凝望着她领口处微露出的一小片白嫩肌肤,呼吸沉重,嗓音暗哑异常:“我没醉。”
“你醉了。”
“没有!”霍修默强调。
江雁声:“……”
半响功夫,她眼眸定定看着男人,抿了抿唇说:“骗子,一身酒气还说没醉,难不成你还能喝?”
霍修默眸色很深盯着她唇瓣看,只说了一个字:“能。”
他急于想跟她亲热,酒这种东西对于男人而言,只是助兴罢了,真醉了只会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干。
江雁声挑了下眉尖,对他说:“那好,我们去书房再喝点。”
就像似不信他没醉,江雁声拉着他往书房走,那里霍修默珍藏了不少红酒,都摆在玻璃柜子上。
她拿出两瓶打开,往书桌上一放,娇娇的笑着:“今天南浔怀孕了,我挺高兴又找不到人喝几杯,你陪我?”
霍修默没有丝毫动静,紧紧盯着她看。
像是怀疑上什么。
江雁声往书桌上坐,裙摆下,似有似无露出了纤细笔直的双腿,肌肤白的引人犯罪,却故作不自知。
她倒了一杯酒,轻抿了口:“真好喝。”
霍修默对红酒不感兴趣,对她感兴趣。
江雁声看他高大的身躯逼近,带着急迫又强大的气场笼罩过来,也默不作声的喝,不过,当霍修默走到跟前了,故意抬起一条秀长的美腿勾住他的腰身,微微收了收下。
两人贴的很近,近到能清晰闻见呼吸声。
江雁声笑的很娇媚,将酒杯朝他薄唇上送,还带着极淡的口红印:“尝一口它,我就给你尝。”
霍修默不怕江雁声下药,这杯酒她亲自尝过……
片刻,薄唇微张将这杯酒灌入口中。
江雁声又笑了,扔了酒杯,纤细的手抱住霍修默的脖子,与他脸贴着脸,男人温度实在太高,染得她微微发热。
霍修默修长大手很不客气往她身上又摸又揉的,喝醉酒的男人力道是控制不住,见女人被惹得低低又娇的喘着气,眸子顷刻间变得猩红吓人,薄唇朝她下唇咬去:“给我,声声……把我皮带解开。”
他今天回来就心情不好,又喝多了酒,这会有使不完的力气往她身上用。
江雁声低垂下眼眸,掩住了一丝算计的情绪,指尖真朝他西装裤伸去,解开了那金属的皮带。
霍修默大手将她捞起,很轻巧的抱在手臂上,哪里都没有放,就这样抱着,然后动作粗鲁的撕她衣服。
江雁声没一丝挣扎,她抱住男人脖子,又用手指去触摸他英俊紧绷的五官,柔软的指尖缓缓移下,带着她柔到了骨子里的情意。
最终,以唇代替手指……
江雁声低头,吻住了男人抿紧的薄唇,轻轻碰着,声音更轻:“别急,你别心急,我就在这不会消失,慢慢来。”
……
书房的灯是开着的,书桌却被移了位置,发出暧昧不停的声响,江雁声一手紧紧抱住男人紧绷的肩膀,咬唇隐忍着什么,空隙间,又会温柔哄着霍修默喝酒,指尖将他青筋暴起的额头薄汗拂去,一点点的,移下。
她抵着男人胸膛结实的肌肉,上面洒满了汗水,充斥着男性极具魅力的性感。
“霍修默,你心跳的好快?”
霍修默紧锁的眉宇下,眸色猩红阴暗盯着女人绯红的脸蛋,大手重重掐着她纤细腰肢,很激烈,薄唇去吻她的唇,尝到的都是酒味。
“这么爱喝酒,你私底下背着我偷喝了几回?”他喘息着灼热的呼吸在女人耳朵说话,时不时轻咬一下。
“冤枉啊……”
江雁声软柔的叫,她的戒酒很久了,要不是想灌醉他,怎么会喝?
而霍修默这死男人。
越喝越助兴,一点醉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