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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过后,秦鸢和苏娘达成一致,拿出笔墨纸砚,拟了一张草稿,招工帖。
嗯,幸好苏娘会写字,字体娟秀笔迹清晰,瞧着也赏心悦目。
看来这招工帖一贴出去,依着同福客栈在镇上的名声,怕是很快就能找来许多的‘女员工’。想想都觉得不错!
“小娘子,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苏娘盯着拟好的招工帖,又拧着眉头问。
“自然可以。”秦鸢点了点头,“你问。”
“为何要叫丫鬟为服务员?”不怪苏娘,真是对这个称呼,前所未闻。
“好听。”秦鸢不假思索,说完讪笑。苏娘一愣,心中对小娘子好不容易起的膜拜心逐渐消失。本还以为,小娘子聪慧有几两刷子,可谁知,呵呵,是她多想了。
又过了良久,两人聊完,秦鸢便告辞了。
手持着肉夹馍,大口咬着吃,秦鸢心道,好在苏娘还有些良心,知道她远道而来,还没吃早饭,给了她个馍馍吃。也不枉费她为她绞尽脑汁的想法子!
秦鸢虽从同福客栈离开,但却没离镇返家,而是顺着脑海中的记忆,去了镇上唐家的成衣铺。对,你没猜错,就是从唐家布庄拿料制做成衣的店铺,也是唐家的。
西街一条行,到处倒是小贩叫卖吆喝的声音,秦鸢充耳不闻,直奔西街拐弯处。
西街拐弯处便是唐家的成衣铺,只不过店铺大开,却无一人。倒是显得凄凉、惨兮。
秦鸢低头看了看衣裳,素衣麻布,虽说算不上锦衣华服,倒也不显得贫困潦倒。这才放心的踏进了成衣铺的大门!
“掌柜的。”一进门,秦鸢就看见了托着头,打着瞌睡的掌柜。那掌柜睡意正浓,被她的大嗓门惊着了,差点头撞到桌角上。
大清早的打瞌睡?到底是睡不足劳累着了,还是实在没生意无所事事?
嗯,秦鸢环顾四周,确信是后者。可不无所事事吗?连个人影都不见。
“小娘子找谁?”掌柜的眯着眼,一副昏昏入睡,即将要入梦中的样子。
秦鸢:“.....查布料。”
中气十足的一句话,吓得掌柜眼一瞪,不可置信的瞪着小娘子,心想,怎么又查?不对,衙门查布料何时要派一个女人过来?还是一个穿粗衣麻布的妇道人家?
“你是谁?我锦绣坊的布料,岂是你说查就查的?”掌柜终于从睡梦中惊醒,抬眸看她,精明的老眼里,显然是充满了孤疑。
他才不会信衙门派一个妇人过来查布料,且还是这个妇人兴许还没碰过华衣的情况下。她分得清什么布料,什么材质的衣裳,才算是好还是劣质吗?
掌柜毫无遮掩的打量落下秦鸢眼里,让她十分的不喜,她皱眉看着那掌柜,眉心写满了不耐,“我谁?我是你家大小姐请来的管事。”
“呦,你说管事就管事?有何证据,你倒是拿出来瞧瞧。”掌柜鄙视的目光如刀子,向着秦鸢瞟去。秦鸢皱起眉头,手握成了拳头。
“别说是唐家大小姐差遣你来,就算是唐夫人来也没用,谁不知道,如今唐家是姨娘的天下。”掌柜冷嘲热讽还不止,还非要多嘴说了一遭,白白受人白眼。
秦鸢毫不客气的赏了其白眼,心道,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怕是忘了自个正经主子是谁了是吧?
哼了哼声,秦鸢干脆不去理会掌柜,直径往里头走,可谁成想,她刚往里头走一步,那掌柜就立马条件发射的堵在帘前。
一霎那的惊慌,秦鸢看在眼里放在心上,这掌柜很有问题。兴许不单单只是吃里扒外了!
“让开。”秦鸢严声厉词,“你再敢拦着,我回去禀报大小姐,头一个发落的就是你。”
谁知听她这话,圆滚身材的胖掌柜倒是笑了,“小娘子怕是有所不知吧?大小姐可是被禁足中,别说你去禀报了,就连唐夫人都难见上大小姐一面。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谁还管你——”
‘啪——’还未说话,掌柜的脸就歪到了一旁。
秦鸢动手,那叫一个果断利索,完全没有征兆。她冷脸,眸中腾腾火光,冷哼道,“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敢看主子笑话,我这就替大小姐教育你。”
说完,不顾掌柜已经歪到一旁的嘴脸,也不顾掌柜震惊,宛如被雷的脸色,秦鸢撸起袖口,还真打算再来一耳刮子。
“住手。”帘子被撩开,缓缓走出一个男人。男人脸色凝重,穿着月牙白的锦衣,腰间配着一晶莹剔透的玉佩。秦鸢不动声色的打量男人时,那人也在打量着她。
收起眼神,秦鸢挑了挑眉,有些不敢置信。
刚刚打人本就是下下策,只不过欲意引出里头的人罢了。当然,她坚信里头有人,全托旁的掌柜。掌柜虽打着瞌睡一副快困死的模样,但他下意识总往里头瞧,特别是当她提到唐家大小姐、唐家夫人的时候,掌柜的脸色就更加不自然了。所以她认为,里头定然有这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想,里头藏着
汉子,野男人?
嗯,野男人形容很贴近,因为眼前的野男人她见过。
挺拔雄伟的身躯,一双虎视眈眈的鹰眸,瞧着就知野心极大之人。此人,就恰好那日秦鸢撞见野鸳鸯缠绵时的主角之一,唐姨娘的情郎!
哦不,不能说情郎,说情郎都上档次了,该说是姘头。这对狗男女,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如今男的都把手伸进唐家店铺了?细思惊恐啊。
“你是哪位?”秦鸢打量够男人,正准备开口时,男人却先一步开了口。
秦鸢挑了挑眉眼,倨傲的哼哼。这不是她的台词吗?该说你是哪位先吧?
“我,我是大小姐请来的管事。我姓秦。”秦鸢不太喜欢眼前‘奸夫’的目光,特别是他盯着你的时候,贼恶心。虽然这人皮相不错,但是随随便便对一个女人含情脉脉,你不觉得恶心吗?
招蜂引蝶,就没见过如此让人恶寒的男人了。秦鸢别过视线,对其的目光视而不见,不然还真得不寒而栗了。“久仰久仰,曾听朱毕贤弟提及秦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