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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白慈撅了撅嘴,实在是不明白他,既然他这么嫌弃她,那他自己吃就好了嘛,干嘛非要跟她一起吃晚餐呢?
见肖白慈还是站在那里不为所动,严肇逸的眉间一拧,从沙发上站起身,提步推着她往浴室走。
“需要我帮你洗吗?你不介意的话……”
“我自己来!”肖白慈满眼戒备的瞪着他,小手不断的推打在他的身上,“你出去!”
目的达到了,严肇逸很开心,嘴角勾着一抹极好看的笑,他表现出一副很可惜的样子。
“既然你不需要我的服务,那我就只能先出去等你了。”
肖白慈没有忍住他的恶心,嗤了一声,连忙把浴室的门关上。
半个小时以后,肖白慈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很愚蠢的错误,她什么都没有准备就被严肇逸逼进浴室洗澡了,那她现在岂不是要不穿小内内出去?!
看着镜子里面沐浴过后粉嫩嫩的自己,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犹豫了大概五分钟,严肇逸那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你还没有好吗?晚餐已经送过来了!”
肖白慈叹了一声,咬了咬牙,她应道:“我已经好了,现在就出来。”
穿上浴室里的浴袍,她在镜子里照了又照,确定自己保守又安全后,这才打开门走出去。
严肇逸就坐在落地窗那边的椅子上抿着红酒,听到声音,他把正望着巴黎铁塔的目光移到肖白慈的身上。
白色的浴袍穿在娇小的她身上显得很宽松,她的脸蛋被浴室里的蒸汽蒸得粉红粉红的,十分好看。
“过来啊。”见到这样一个可爱的她,他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就变得很温柔。
肖白慈有点不好意思,提步走过去的动作有点慢,在快要到的时候,严肇逸没有忍住,忽然伸出手扯了她一把,她一阵踉跄就往他的身上扑去。
他将她抱个满怀,她的身子软得像棉花一样,她的胸部也贴着他的,软得实在是不像话,当他意识到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她一声惊叫声把所有暧昧的气氛驱退,然后抬手想要甩他巴掌,幸好他眼疾手快捉住了她的手腕,这才没有让她得逞。
严肇逸目光贼亮的睨着她那张越发红润的小脸,嘴角勾起,笑得肆意。
“想要打我?”
“你耍流氓!”
“我只是想要你快点吃到晚饭。”
“可是你撞到了我的……”她的视线往自己的小胸胸看去,实在是太羞人了,她说不出口。
严肇逸故作镇定的清咳一声,非常好心的提醒她。
“你紧张什么?我又不喜欢女人。”
肖白慈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后才恍然大悟。
“对哦,你又不喜欢女人!”
严肇逸心里十分感慨:她怎么在这个世界上平平安安的活了这么多年?
他扶着她的腰想让她站直身子,肖白慈的脚一滑又重重的坐到了他的身上,严肇逸眉间一蹙,小腹一紧,连忙粗鲁的将她推到地板上去。
肖白慈摸着屁股站直身子,小脸蛋带着不可思议和委屈,“你干嘛摔我啊?”
这很痛的,他到底知不知道啊?!
她的屁股痛,他的某个地方也痛,然而他怎么好意思对她抱怨呢?只见他神色难看的隐忍了一下,冷声冷气的开口。
“还不过去坐好,不想吃饭了吗?”
肖白慈怔了怔,提步往严肇逸对面的位置上坐下。
刚刚还没有发现呢,此时一看,她吃了一惊,天啊,他到底是点了多少个菜啊。
严肇逸见她只是眼巴巴的看却久久不动手,清咳一声,他有点不满,“你看着这些菜就能饱了吗?!”
肖白慈回过神来,拿起叉子就可是往桌上的红酒鸡进发。
“我们才有两个人,你叫这么多菜做什么?”对于他的浪费,她实在是有点难以理解。
严肇逸端着酒杯品着红酒,目光淡淡的扫过桌面上的菜,又抬眸扫向她的脸,“不喜欢,你可以放下。”
闻言,肖白慈连忙护住自己盘子里面的食物,嘴角扬着讨好的笑,“喜欢喜欢,我最喜欢了,以后你还可以多点一点菜,你点多少,我就吃多少。”
严肇逸轻笑了一声,放下酒杯,目光如炬的盯着她的小脸看,“吃不完的话,我就从你的屁股塞进去。”
“噗……咳咳……”肖白慈很不雅观的把食物喷了出来,实在是不能怪她啊,都是他不好,说话恶俗!
严肇逸幸好在她喷食物之前做了防备,放下盘子,他目光阴冷的扫了她一眼。
她连忙拿餐巾去帮他擦,他伸手拨开她的手,从座椅上站起来,“你真是一个小白痴。”说完,就转身离开了餐桌。
肖白慈抿了抿唇,目光悠悠的追随着他的背影,他走出了她的房间,她一下子恍然,随后就什么食欲都没有了。
今天还真是倒霉呢,惹急了姐姐,男朋友又一直都躲着自己,现在连自家老板都不想管自己了。
肖白慈,你做人怎么就这么失败呢?
发了一会儿呆,只听咔嚓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她惊了一下往门口看去,只见严肇逸又悠悠然然的走了进来。
看着严肇逸那高大挺拔的身影,肖白慈心里一暖,眼眶也变得涩涩的,没有忍住,眼泪一下子就溢出了眼眶,顺着面颊滑落到了手背上。
严肇逸高大的身影浑然一震,连忙走到她的面前,大手伸出,将她的小下巴捏起。
她抬头看向他,他低头紧紧的盯着她的小脸审视。
“你又哭什么?”
肖白慈挥开他的手,探出手捂住自己的脸,“我没事……”
她这副模样,又怎么像是没事呢?
严肇逸叹了一声,缓缓俯下身子,与她平视,伸手要去掰开她的小手,她的脸上已经梨花带雨,哭得很惨。
他伸手将她搂入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背,“真是个傻瓜,我没有怪你,你哭什么?”
肖白慈在他的怀里摇了摇头,这与他无关,只是她的心情不好,心里难受。
严肇逸实在无奈,大手只能像安慰小孩一样揉着她的头发,他不是一个会主动探知别人秘密的人,此时此刻,他或许是能猜到她心里难受的原因的,可是她不说,他也不愿意问太多。
她擦着眼泪,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吸了吸鼻子,然后又声音哽咽的问:“你找到楠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