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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回家。”
迅速的办理出院手续,输完了最后一瓶液,严肇逸便抱起她离开了医院。
熟悉的公寓,熟悉的家,熟悉的卧房,熟悉的一切都让肖白慈安下心来。
严肇逸把她放到床上去,然后拿起手机拨出电话走出了卧房里谈。
肖白慈等了一会儿,只见十分钟以后,他端着一杯水走进来。
她趴在枕头上,懒洋洋的看着他,“工作呢?”
“今天不去了。”严肇逸淡淡的开口,大手抱过她娇小的身子,他挪了挪位置,让她舒舒服服的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肖白慈其实早就猜到了,他刚刚肯定是在跟秘书长谈电话。
“对不起……”安静了一会儿,肖白慈决定坦白从宽,先道歉,再坦白。
“受苦的是你,为什么要跟我道歉呢?”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语气一片淡然。
“肇逸……”肖白慈转过身,面对面的看着他,伸手抚摸着他那张看似面不改色的俊脸,“我知道,虽然你现在是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其实你心里很担心我。”
严肇逸只有不知所措的时候,才会什么话也不说。
“我就是不想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所以才什么都不告诉你。”
“我知道,所以我这一次没有生气。”
他没有生气,他又什么资格生气呢?
她的身体会变成这样,都是他害的!
如果当时他能在冷静一点,再信任她一点,他便陪在她身边了。
可是他做了什么,除了用爱逼迫她放弃孩子,他什么都没有做!
“我宁愿你气我。”肖白慈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这是我自己的问题,我没有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这不是你的错。”
“嗯。”严肇逸低下头,大手抬起,忽然用力的抱紧了她娇小的身子。
肖白慈感觉腰间一紧,整个人都像快要嵌入他的身体一般,紧得她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肇逸?”
“不要说话!”一声怒吼,他打断了她的声音,俊脸埋向她的颈项,不一会儿,肖白慈感觉自己的颈项上湿润一片。
肖白慈忽然心惊,白皙的小手腾空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又把严肇逸弄哭了……
“我没事……”他哭了,肖白慈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
脑海里忽然涌现出了在美国时的艰难日子,她的眼泪更是难以制止。
“我已经没事了。”她哑着声音,小手一下子一下的抚上他坚实的后背,“肇逸……”
“再苦的日子都已经过去了,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吗?”她一字一句的安慰着他,“以后的日子,我不仅有你,还有小小逸,我一定会很幸福的。”
过了不知道多久,严肇逸抬起了俊脸,眼眶红红的,黑眸透着润泽的水光。
“我一直都怨你,一直都误会你……我甚至想过要放弃你。”
如果当时,在美国见到她的时候,他勇敢一点走上去,那该多好?
他们的误会少一点,那么他们现在会不会就可以幸福一点?
“这都已经过去了……”肖白慈伸手,轻轻的拂过他的俊脸,拇指划过他正微微颤抖着的薄唇,“我们以后会好的,一定会好的。”
严肇逸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一只手握住她安放在自己脸上的小手,另一只手蛮横的将她箍紧在怀里抱着。
“对不起……对不起……”看到她现在这副受苦受罪的样子,他哪怕说一千句,一万句对不起都不足够补偿她。
“肇逸,你以后要好好爱我。”肖白慈轻笑一声,故作轻松的想他提出要求,希望他也能轻松一点。
“嗯。”这是当然的。
“以后不许随便骂我,误会我。”
“嗯。”
“不能故意在床上欺负我……”
“嗯。”
“嗯?”
愣了一下,严肇逸回过神,松开她的小身子,薄唇勾起了一抹哭笑不得的弧度。
“小白痴,我那不叫欺负你……”
“那叫什么?”肖白慈明知故犯,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抬起小脸凑向他。
“爱你。”
无论是她哭的样子,还是笑的样子,他都爱她。
生理期的这些天,她那虚弱的身体惊到了严肇逸,这几天的待遇不仅大大的提高,甚至还达到了怀孕时的水平。
严肇逸又变回了曾经那个爱她宠她的严肇逸,让她心动又心喜。
只是有一点,她实在是高兴不起来,他战战兢兢的,并在心里许下了毒誓,这一辈子,绝对不会再让她碰冰品。
从那一刻开始,肖白慈也就宣布从此与雪糕无缘。
“太太的身子虚寒,以后凉的冷的东西,还真的是要少碰为妙,而且中药是绝对不能停的,这不仅是为了让你生理期时好过一点,还有就是为了你和严总的二胎。”老中医恳恳切切的开口劝说,可谓苦口婆心。
闻言,肖白慈的脸色一阵惨白,脑袋低低的,情绪更是低落。
严肇逸就坐在肖白慈的身旁,看出了她的小心思,连忙伸手去拉住她的手,无声的用唇语告诉她。
“没事。”
没错,两年前的那一场大雨不仅让她患上了严重的痛经,还被医生告知了,以后想要再生育,或许会很困难。
她当时真的是快要崩溃了,可是想起自己身边还要小小逸,她的心多多少少还是有了一点安慰。
严肇逸送走了妇科老中医,便重新回到肖白慈的身边。
她双手抱着膝盖,脑袋低低的埋在自己的膝盖上,那小样子看起来,十分的伤心。
大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脑袋,她不理他,他就干脆捧起她的小脸,猛的亲,亲得肖白慈受不了了,伸手推他,他才肯罢休。
“今天是周末,我们出去玩。”严肇逸探出手来,又拉又抱的想要让她离开沙发,却不料她的力气也不小,死捉着自己的手不肯起身,把他往下拉。
最后严肇逸实在是害怕自己忽然用力会伤到她,便放弃了硬拽她起来的念想。
“怎么了?”他揉着她的小脑袋,轻声询问,“还在为刚刚老中医说的事情烦恼吗?”
“严肇逸,你不介意吗?”
“介意什么?”严肇逸一脸无所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