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酒吧

北苇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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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曳的舞池中央来回穿梭着年纪尚小的服务生,清一色的全是身着七十年代的燕尾服装,各个长的都十分俊俏,若如拿出来还真有做明星的料。

    “钊。”夏修之越越觉得诡异,拽拽好友的衣袖,开始耳语:“你确定你带我来的是酒吧,不是牛郎店?”

    淡漠的扫了他一样,欧阳钊循着上次的记忆,坐在吧台上,点了一杯烈酒:“放心吧,B市的治安是不允许开牛郎店的。你是不是钱没带够,又想找借口?”他冷冷的掀开眼帘,狂饮下白兰地,深沉的痛从来都没有离开过眸底。

    “你!”夏修之咂舌,他愤慨着也跟着落座,还是感觉心里毛毛的。

    噗哧,一阵清淡的笑声从身侧传来:“路领导,有人说你这里开的是牛郎店。”

    “吸血牛郎么?”男人低沉的宠溺,让人听起来如沐吹风。

    欧阳钊转过身去,浓眉一展,他对这位漂亮的钢琴师印象极深,能弹奏出那么美妙的曲来,绝非池中之物。

    他身边的女子倒也奇特,精致的五官就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这应该就是时下所流行的中性美吧。

    不过现在欧阳钊对别人的事没有半点兴趣,他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继续喝着杯中的酒,丝毫不理会僵在当场的好友。

    其实夏修之根本不是僵的,他是怕的。天啊,地啊,难不成是他刚刚眼花了,亦或者是这个酒吧在开化妆舞会。

    那个美的不像话的男人,分明露出了两颗尖锐的牙。

    虽然露牙这种事他也经常做,可是露出那么长的来,就是这位哥们儿的不对了。

    不知道他是胆小如鼠,爱财如命,风流倜傥的夏公子吗?

    吓出心肌梗塞来怎么办?难道让他家的母老虎受守活寡吗?

    “夏修之?久仰大名。”男人居然向他伸出手臂来,且笑的一脸邪恶。

    “呃,你好。”

    等等,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他不记得自己有做过自我介绍,也不认为他这张脸刊登过多少大牌报纸啊?

    手僵,脚僵,这下夏修之连嘴角都僵了。

    哪路神仙能告诉他,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难不成他请欧阳喝酒,喝出个新聊斋传奇来?

    天煞的,这都是出门没有翻黄历惹来的祸端!

    似是看出了他的想法,路易斯的绿眸轻眯,唇边尽是玩味的笑。

    “好啦,不要玩了。”女人优雅的伸个懒腰,爱困的倚在他肩上:“一会吓坏夏同学,出了人命,小心这个店被人抄!”

    夏,夏同学?夏修之这才注意到除了不明任务外还有一个女人的存在,骤然他瞪大了眼眸,指着她乱叫:“沛衍!”这不是沛家最最珍贵的宝贝公主吗?她什么时候变成这幅德行了。呃,虽然看起爱帅帅,可是要知道以前的她非常胖,头发也很长,死追那谁家的小谁。现在不仅瘦了,还打破了以往的穿衣风格,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狂了!

    偷窥他内心的路易斯,只因一句死追那谁家的小谁,笑着的脸眨眼间僵下来。

    嘭的一声!吧台上的几瓶红酒碎裂成片,音乐停,舞步止,霓虹灯忽明忽暗,服务生们纷纷秉着呼吸看过来,眼角处泄漏出掩盖不住的惧意。

    只有一个金发少年,优雅的旋转着手上的调酒杯,动作利落有力,淡然的神色一点都不为之所动。

    “发什么脾气,震的我耳朵疼。”沛衍的手环上男人的腰杆,嘟着红唇,小脸上带着七分帅气,三分娇气:“赶快把蓦老的话送到,我那个来了,肚子很疼呢。”

    渐渐的,男人收起怒气,酒吧里的照明又恢复了常态。他略带杀气的扫了夏修之一眼,然后倾下身子在金发少年的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

    只见那调酒师瞳孔一眯,手下的动作停驻。

    “我知道了,请蓦老放心,我懂得掌握分寸。“

    路易斯无所谓的耸耸肩,揽过沛衍的身子,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这对人来的蹊跷,去的也神秘,直叫夏修之看傻了眼。他推推身侧一直狂饮的好友,三八西西的说:“喂,钊,你说现在小白脸的眼神咋都这么强悍?”那一眼真是把他给震撼住了,男人的气质够凌厉,左想右想总觉得这被瞪得眼神很熟悉。

    就像。

    对了,就像被刚刚的蝙蝠盯一样!

    “再来一杯,调浓点!”欧阳钊不鸟他,食指敲敲桌面,示意少年倒酒。

    “先生,在你这样下去,你会喝醉的。”调酒师不冷不热的回话,俊颜上镀着一层冰霜。

    夏修之接过话茬去,拼命的点点头:“对,别喝了,我们换地方。”

    “倒酒!”欧阳钊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眼神迷离的望着掌心里的酒杯。

    被凶的夏修之脸色极为难看,呢喃的说:“不就是失个恋么,何必为了一枝花伤心如此。哥们儿给你介绍一个更好的!”虽然他知道嫂子是好女人,但是强扭的瓜不甜啊。这人活着又不像是在拍电视剧,破镜重圆那种情事搁这儿来讲全是扯淡!现在找一个美女抱来忘掉一切才是最逍遥快活的。

    “除了小资,我谁都不要。”欧阳钊合上眸,酒精没有使他沉睡,反而过去的画面更加清晰,妻子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带刺的针,存存插进心窝,不会很疼,却会一直疼。

    夏修之摇摇头,不解的皱起眉头:“竟然如此,你又何必答应她离婚。要知道离婚后,你们就是两个个体了,你就再也无权干涉嫂子的自由。就算她为那小子殉情,亦或者是以后找个好男人嫁掉,你也只有挨哭的份!”

    “闭嘴!”欧阳钊烦躁站起身来,心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抓住一般,他深深的吸口气,哑着嗓子说:“她只能是我的!”

    大吼声惹来了无数美女注目,大多都是羡慕嫉妒恨,要知道被一个长相如此俊美的男人说这样话,也是一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