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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来饱餐一顿后,我们便来到了坐落在安静地带的“廖汀花榭”。
还没到门口,我就觉得有一种不对的气息。
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
其实,我也没来过两回。
只是……
这一次的感觉,和以前不一样。
以前的“廖汀花榭”,神秘、诡异,华丽,就好似烈无殇这个人一般。
可是这一次的这件宅子,同样是那么的神秘,华丽,蛰伏而诡异,却隐隐地,透着一种被遗弃的感觉……
——为什么我会有这个感觉?!
烈君绝和我静静地将“暗夜”停在“廖汀花榭”对面的一所小宅子里。
这所宅子,之前早已被烈君绝买了下来。
从这个角度看起来,“廖汀花榭”还是那么安静,那么古井一般波澜不惊,
可是我知道,这里面却不是这样,这所豪华安静的宅邸里面,有数十名随时可以开始相好的傀儡,有许多你想都想不到的装置,还有一个神秘又变态,却又可怜的绝代美男鱼。
不禁叹了一口气……
好不容易,天黑了。
烈君绝和九名旋风卫换上深色的夜行服。
我也嚷着要换,而且我一再坚持,只有我进去过这宅子里面,他们肯定找不到方向。
烈君绝没办法,只得也让我换上,并一再嘱咐我,要小心。
我们从早已铺设好的地道中偷偷地潜进了这所宅子,正好落在庭院中。
夜色中,我们一行人慢慢地潜向那个方向。
自然,也不会是没有丝毫障碍,烈无殇是个警惕性高到变态的人,黑暗中,有飘飘忽忽,不知道是人还是鬼的影子游动着。
只是我早已准备好了令人昏睡的药粉,加上点穴功夫,在最快的速度之内,解决了拦路的傀儡们。
即使药粉不管用,旋风卫的身手,也能最快地一刀斩杀他们。
但是,不流血是最好了。
烈无殇的那些傀儡,虽然让人觉得很是恶心,但是也很可怜。
很快,我们便来到了那间密室。
密室的窗边,隐隐绰绰地有灯火。
一种甜腻而让人血脉喷张的香气,缓缓地蜿蜒出来……
我一想起密室里面可能有的春色无边,微微地红了脸。
烈君绝看我颜色不对,挑眉问:“你怎么了?”
我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
烈君绝也不理我,大步走过去,轻轻挑开窗纸,敏锐的眼神朝里面扫描而去。
他的脸色也微微一变。
我问:“怎么了?”
他冷哼一声:“看来这位少主,还真是春情无限。”
我道:“他,他又在……”
烈君绝蹙眉:“你没听见声音么?”
从开了的窗纸,传来断断续续的女人娇喘声,撩人心弦。
不知道又是哪一个傀儡。
“我们……”烈君绝打断我的话:“我们现在就进去。”
“啊?”我一愣,“不好吧,打断人家……”
烈君绝冷哼:“这个时候是他最脆弱的时候,我们不能放过。”
他转头向旋风卫,九名黑衣侍卫一起点头!
继而,九名侍卫同时从屋顶跃进室内!
就好似九道电光!
而且,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就好似,只是九个影子。
我不由得再次佩服起这些大内侍卫来。
烈君绝朝我一笑:“怎么,知道你老公的厉害了吧?”
我撇撇嘴:“又不是你厉害,是你的手下厉害。”
“能够训练出如此精锐的手下,难道不说明你老公的超人之才么?”他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点点他的鼻子:“你的超人之才就是打断人家的好事么?”
烈君绝冷笑:“朕还没有做成好事,岂能容他?”
我跺了一跺脚:“原来你是心理不平衡!”
烈君绝爆笑道:“朕就是心里不平衡,却又怎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上还没有做成好事,谁也不许做……”
“你变态你变态你变态……”
我们打闹了好一会儿。
一刻钟过去了,却没有任何动静。
烈君绝挑了挑眉:“怎么回事?”
我看向里面的灯火,也觉得惊异:“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啊……不然我们再等等?”
又过了五分钟,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旋风卫的暗号,一点儿也没有发出来。
烈君绝一凝眉,看向我:“难道有什么变故?”
我也是心底一寒:“应该不会,我们来的已经非常秘密了……”
“可是朕的旋风卫从来不会毫无动静地消失掉。”烈君绝的脸色很难看。
我心一凛:“难道是……计?”
烈君绝突然将我往外面一推:“娇娇,你先走!”
“不!”我扯著他衣襟,“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生,在一起,死,在一起!”
我拉着他的手,不由分说,和他一起跃入室中!
既然是计,那么烈无殇的计,也不可能是能够允许我们逃脱的。
与其这样,还不如勇敢地去面对。
就在那一刹那,原本明亮的烛光,豁然间一片漆黑!
而那时断时续的女子娇喘声,竟然也诡异地完全消失掉!
在一片黑暗中,他将我的手拉得紧紧地。
“娇娇,别怕。”
他话音刚落!
突然一声奇怪的机括响声!!
很难形容这种响声是怎样,我顿时有一种天花板跟地板都开始抖动的感觉!
若让我来形容这究竟像什么感觉,就好像是地震一样……
当然我敢肯定这绝对不是地震,这一定是烈无殇那个家伙搞的鬼。
地板在剧烈的摇动着,地板下面好像有什么庞然大物要挣脱出来的感觉,加上又是漆黑一片,我感觉五脏六腑纠结,胃一阵阵翻腾。
原本身体这两天就比往常虚弱,这么一阵折腾我更是感觉身在云端般缥缈,虚,真虚了。
幸好有烈君绝在我身后将我牢牢抱住,“别紧张,我们看看怎样可以逃出去”。
烈君绝冷静地说,听着他的话我那翻腾的胃也有些平静下来。
继而他从袖中掏出一个火折子点亮,此时地板跟天花板的震动更加大了,还传来挤压跟震动的声音就好像这个房子突然在装修了一样。
接着火折子微弱的光芒,我跟烈君绝向周围看去,两人都惊呆了。
在我们眼前哪是刚才那间富丽堂皇、垂着莲花形状帷帐、有着雕刻十分精美的雕花和柱子的内室,而是一间四四方方全部由玄铁铸成、连一丝缝隙都找不到的密室!
此时周围诡异的响动也停了下来。
我心头掠过一丝非常不祥的预感,转头看着烈君绝:“原来我们真的中计了,他的目的不是要把我们震死而是要把我们困在这个密室中,烈无殇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情报早就逃离了此处,他故意将这座宅邸装饰摆设成跟他在的时候一样,感觉就是为了诱惑我们上钩。”
烈君绝半晌无声,继而捂紧我的手,声音柔软:“娇娇,对不起,都是朕一时太自信害了你。”
我摇头:“你不要这样说,这家伙的阴险毒辣不是一般常人所能及,而且到底是谁出卖了我们的计划呢?”
“还是朕太大意了。”他用身体将我护住,“你一定不能有事。”
此时周围的摇动一逐渐平息,我们也勉强冷静下来。
我们在密室的四周走来走去,拿出兵刃试图撬动四周的墙壁接缝,然而却无功而返。
墙角跟地板就好像是开天辟地以来就焊接在一起似的,居然连一丝缝都没有。
不但连剑刃都无法撬动,拿着火折子贴着墙角处火焰竟然无一丝摇动,这说明它真的连一点缝隙都没有,进不来一丝风。
我的心中一凉,看着烈君绝:“这间房大约只有5平米见方,我们二人若不能在十二个时辰内出去,想必氧气就会用光,我们就要被活活闷死在这里了。”
烈君绝挑眉反问:“平米?氧气?”
不好意思,现代的知识又弄晕他了。
我解释道:“我们家乡的算法,平米是指计算面积的,用长度和宽度的单位米计算面积,在你们这里是1米=3尺,那用这间房子的长度和宽度多少尺就可以算出这个房间有多大占地面积;氧气是指可以让我们呼吸的一种东西,没有氧气我们都没法呼吸就会死翘翘,这些都是我们家乡的一位叫……叫牛顿……的老人告诉我的……”
非懂的皱皱眉。
我赶紧一把打下他手中的火折子,“这燃烧火焰可是要耗费氧气的,咱们先把火熄了再慢慢计议。”
于是,我跟他在这5平方见方的密室内盘腿静坐下来,在黑暗中呼吸着彼此的呼吸,心中滚过千万个疑问:
烈无殇真的已经离开这里了吗?
他是从哪里知道我们要来这里的?
难道那一天哪一个差一点要将我们俩暗杀的女人并不是睿王派来的,而是烈无殇的手下不成?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种可能了。
我们一路上出行十分秘密,没有人,除了那九名旋风卫,会知道我们要到邺城来的。
烈无殇的目的真的是要将我们困死在我们这里吗?
那九名旋风卫一进房间就失踪,他们到哪里去了?
另外,烈无殇的那些傀儡呢?玉莲呢?还有……小七呢?、
想到小七我的心尖锐的一痛。
也许是因为这是无边的黑暗,一种久未尝道的恐惧笼罩着我。
难道我跟烈君绝逃过了那么多的阴谋算计,竟然要活活困死在这个地方吗?
会不会当有人找到我们的时候,我们两个已经只剩下一堆残破的遗骸?
这个想法令我全身发抖。
我这才意识到虽然我自以为自己很大胆,但是当真正死亡来临的时候还是会害怕的。
何况这个瞬间并不是像之前对付食人鱼王那样,需要豁出去做一个奋不顾身的决定。
这种活活等死的煎熬比任何可怖的敌人可怖一万倍。
烈君绝在我旁边慢慢的走着,不知道他在做着什么。
此时他的心中一定是比我还焦灼,我不能去打扰他。
现在我的袖中手枪还在。
可是对着铜墙铁壁手枪还有用吗?
这墙壁有多厚,能不能穿透?
会怎样反射子弹?搞不好首先把我们自己射成马蜂窝!
突然烈君绝的声音响起在我耳边:“娇娇,你仔细摸摸,这地板上有古怪。”
“我刚刚用火照过地板,没有什么不同啊。”
“目力所见确实看不出有甚么不同,但是你细心的摸一摸,这地板上似乎是有神秘刻痕。”
我依言伸出手向地板摸去,不禁一愣。
的确,在那玄铁的正中是有一道微微的刻痕,那刻痕起伏蜿蜒,说不出是三角形、正方形、菱形还是别的什么形状。
待我手指整个将那刻痕整个触摸一遍,才恍然大悟,那是一个“人”形,一个很模糊的“人”形!
但是这个“人”形却没有双脚,原本双腿的部分,是个鱼尾!
人鱼!
这应当是烈无殇他们南疆鱼人一族所供奉的神祗吧,难道这地方以前是供烈无殇用来思考或者举行什么重大仪式的密室?
我的手再顺着那“人”的身躯抹去,突然发现那旁边还有一个“人”。
只是那个“人”的刻痕更浅,若不是有了前一个人身鱼尾纹做参照,几乎无法感觉到那浅浅的痕迹。这里雕着两个人,两个人身鱼尾人……
而且他们重合的形状我似乎在哪里看到过。
我念头一闪,对了!是在当年的那本小册子上,那小册子上有无数赤裸的男男女女相好的姿势,他们的身上有古怪的经络通过。
我还练过这种奇怪的武功,但是后来发现也非常危险,于是也再没有练过。
难道?!
我再来不及想,闭上眼睛让自己用所有的脑细胞去回忆那小册子上的经脉蜿蜒场景。
手指,也顺着这方向移动。
……从天灵盖往下、经过耳后、脖颈、锁骨、腰、腹部丹田、蜿蜒向下、再折回……
然而却毫无反应,地板依旧是死气沉沉,牢不可破。
我失望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