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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莱坞的电影公司分三级,八大巨头是一级,新线、试金石、狮门、艺匠之类的是第二级,第三级就是多如牛毛的小公司了。
第一级的大公司,只拍那些商业大片,投资动辄数千万上亿。既然是那么大的投资,自然有各种繁文缛节限制着、制约着所有人。而这第一级的巨头公司里,光影公司是个奇葩,它没有那些僵化的繁文缛节,反而有些象那些几十家公司挤在一幢楼里的三级电影公司。
就象《泰坦尼克号》,如果放在其他一级电影公司,比如华纳、派拉蒙、米高梅之类的,詹姆斯·卡梅隆撑死了,最多也只能拿到1亿美元出头。可是,在光影公司里,哪怕是他前妻找尽各种借口,逼他签各种降低分成比例的协议,他最后也拿到了3。8亿美元的收入,这还不包括未来的后继分成。
“明白了吗?”
“NO”,要不是这是在公司里,旁边还有个佐藤佳代,安妮又得蹦到孙子明怀里撒娇了。短短几天的相处,她就知道了自己对男人的最大诱惑在哪,自己boss喜欢的,就是自己的天真烂漫,而不是自己多漂亮。
波大没脑,那是指妮可那样的成熟女人,这小姑娘是典型的漂亮没脑子。
孙子明把刚看完的碟片,从VCD里退出来,交还给佐藤佳代,又交待了几句修改意见。佐藤佳代点了点头,拿着碟片出去了,孙子明这才详细解释道:“我是华裔,而且拿的不是真正的英国公民身份,所以我得在好莱坞里有一票自己的人。这样,哪怕是对手想给我下套,他们也得顾忌我身后的,一大票极有社会影响力的公众人物。”
佐藤佳代出了办公室,听到了门锁的响声,安妮才趴到孙子明背上,用已经初具规模的胸脯,磨蹭着他的背部,娇声道:“我们美国不是有完备的法律吗?您怎么还这样胆小?”
没人了,孙子明的手也就没了规矩,顺着柔腻的大腿往上,反手搓着两团弹性极强的软肉,苦笑道:“那时我刚到好莱坞,只认识克里斯和蒋鹏他们几个人,满脑子还是香港思维,只想着如何将自己快速做大,哪敢冒那个险啊?”
年轻的身体总是敏感的,安妮的小屁股让孙子明揉了几把,小脸通红得象块红布,两条修长的大腿张开又闭合地乱扭动,腻声道:“那现在呢?你现在为什么还这样?”
这可是公司,孙子明不敢再玩火了,连忙将手抽了出来,将这已经动情的孩子按在旁边的椅子上,用沾了粘液的手指了指门,才去拿纸巾擦干净。
“不行了,规矩一旦定也下来,就不能乱更改,这里涉及到太多利益了。”
“Why?”
孙子明想起当初的失误,谈不上后悔莫及,但也有点遗憾。不过还好,虽然没把该赚的钱全赚了,但结交了一大票的朋友。
“当初我们定的那些规定,导演是最大的受益者,其次才是幕后工作人员。演员们看似也拿得多,但比起我们这些核心人物来说,都可以忽略不计。”
没了孙子明的手作怪,安妮的脸色渐渐正常了,而且马上想到了公司上市后,光影制造出来的数十个亿万、千万富翁,这才恍然大悟道:“您给我的那几张支票,就是按你们核心人员的待遇?”
孙子明冲这孩子竖了下大拇指,将自己的茶杯递给她,“喝点水吧,看你嘴唇都开始干了。”
睡都睡一起了,安妮·海瑟薇也没了生疏感,不忌讳这是别人的茶杯,就着孙子明手里的茶杯,喝了大半的茶水,娇媚道:“你的意思是,UTA的那些人,都没有拿这待遇?”
“你是第六个,前面是发哥、阿龙、阿芷、妮可、里奥。安妮,我这个把朋友分得很清楚,自己人是自己人,朋友是朋友。这些事,不能说出去的,明白吗?”
自己人,这个单词让安妮心里一暖,满头金发的小脑袋靠在孙子明肩上,呢喃道:“明,以后我可以把你当朋友、兄长、甚至是父亲,就是不能将你当爱人,对吗?”
“对”,孙子明抚弄着这孩子的满头金发,委婉道:“安妮,这是为了你好。好莱坞里没有真正的爱情,只有激情、冲动、诱惑,你如果爱上了我,那将是我的幸运,却肯定是你的不幸!”
实话很无情,却能让人更安心,安妮从孙子明话里,听不出让她怀疑的爱意,却能听出真诚的关心。这样,让她已经很满足了。那些为了想要一个机会的小演员,每天在比华利大酒店的泳池边,穿着最暴露、性感的泳衣搔首弄姿,不就是想吸引那些大导演、大明星的注意?
安妮靠在孙子明肩膀上温存一会,虽然有些遗憾,但也很满意自己的选择。好事不可能让自己一个人全碰上,这不就是生活吗?
放下了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安妮又恢复了孩子气,好奇道:“明,我想不明白,既然我们当初签了协议,后来公司也按协议给我寄了支票,为什么会突然多出两三百万来?”
‘嘿嘿嘿嘿’,孙子明扭过头去直笑,这应该是好莱坞里公开的秘密吧?
公开的秘密?安妮?海瑟薇还真不知道,摇晃着孙子明的胳膊直撒娇,“给我说说嘛,我真不知道。”
“Ok,ok,我给你解释一下,知道什么叫离岸公司吗?”
安妮这才想起来,道格拉斯让她去找律师,给自己注册一家离岸公司。
“对,这就是合理避税!”
美国的法律完备,个人所得税的税率极高,而且还分联邦个人所得税、州个人所得税。象好莱坞明星这样年收入超百万的富裕人群,两者相加超过了45%。而且美国的企业税收也极高,单企业所得税也达到了35%。如果大家都按法律交税,公司不等于成了联邦政府和州政府的?那大家还玩个屁啊?
所以好莱坞的通常做法是,注册大量离岸公司,利用各种会计手段,将公司运营成本尽量增高,而赢利尽量减低,以达到避税的目的。
“明白了吗?其实每家公司都有两本账,一本是给税务局看的,另一本是给股东看的。以前给你的那些钱,就是按照第一本账目给的,后面补给你的,则是按真实账目给的。”
(这是真实的,《侏罗纪公园1》北美票房3亿5700多万,而环球公司的财务报表上,却显示只赢利3000多万)
安妮不聪明是相对孙子明这样的人来说,比起普通小女孩来说,她一点也不笨。这么一解释,她立即明白了,为什么明星们都是拿片酬+票房分成,而象孙子明他们这样的大导演们,都是拿基本片酬+后期分成。就是因为大导演的实力雄厚,有他们自己的班底,不怕电影公司在财务上做手脚,而明星后面只是经纪公司,恐怕经纪公司也是这条利益链中的一环。
安妮的猜测,孙子明笑而不语,这个世界是资本的世界。既然是资本的世界,自然也就是资本家的世界,明星们固然能拿高片酬,但若是资本家们赚的钱,还有没明星们多,那谁还来开电影公司?
当然,接下来的东西,也不需要孙子明解释了,安妮自己就能想明白了。以前印象中的好莱坞坍塌了,在安妮面前出现了一个新的、真实的好莱坞。
好莱坞就是一个巨大的丛林,每个人要不是食草动物,要不就是食肉动物。只不过,象自己这样的小白兔,可以成长成象里奥那样的大象、大水牛,让那些食肉动物不敢轻举妄动;或是干脆象汤姆·克鲁斯他们那样转身变成了食肉动物,再去吃那些小白兔。
难怪妮可·基德曼和道格拉斯那俩贱人,把自己当成棋子和牺牲品,还毫无内疚感。就连里奥听说那俩贱人逼自己,他都不觉得自己跟boss搞在一起,有任何的不妥。原来就是因为自己通过boss,不但会成为超级巨星,而且站到了好莱坞食物链的前端。
小白兔?大水牛?
孙子明看着娇俏的安妮笑了起来,这还真是个孩子,连打个比喻都这么有想象力。她确实象只小白兔,可帅得掉渣的里奥,让她比喻成大水牛,这也太那个点了吧?
“Ok,那您想变成可爱的大水牛,还是漂亮的母狮子?”
安妮再没社会经验,也是在好莱坞长大的孩子,知道孙子明玩笑式的问题,其实关系到自己的前途。大水牛就是成为超级巨星,而且是在光影公司庇荫下的超级巨星,拿的是一部电影真实的利益分成。而母狮子,则象汤姆·克鲁斯那样,合适的时候转型当导演,背靠着光影这棵大树,自己去招兵买马自我奋斗。
犹豫了一阵,小孩的狡黠占了上风,安妮扑到孙子明怀里,撒娇道:“明,等我长大了再来决定!”
孙子明搂着安妮温软的身体,看着她领口内起伏的玉色丘陵,在她身上摸了几把,连忙把她重新放回椅子上。这孩子真是个孩子,她不知道这是诱人犯罪吗?
“OK,我得工作了,你先回去吧。”
被摸得娇喘吁吁的安妮粉脸飞红,象电影里样给孙子明抛了个媚眼,在他脸上亲了下,腻声道:“Ok,我先回家了。记得给我的《哈利波特》首映请柬,座位要比娜塔丽更靠近你,OK?”
孙子明让安妮的孩子气弄得哭笑不得,这些孩子还真喜欢攀比,跟自己都睡一起了,还想着压人家一头。
“行,我让道格拉斯把你排在她前面!”
“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