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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发现手腕的伤口竟然变成了一个红点儿,想想那“小东西”刚刚咬伤我爬入其中,就觉得浑身发痒。
“妈的,难不成这东西和老太婆心意相通,还不能骂她?”我咬了咬牙。
大路上有两辆警车呼啸而过,朝着宏圣医院风驰电掣地开了去。若是再晚一步,或者我走到大路上的话,肯定会和他们直直地碰上。
老太婆刚刚是怎么感知到警察快要到了呢?而且她提醒我的时间却也是分毫不差。
想到此,我摇了摇头,顿时觉得她是个谜一般的人物。看了看手中的黄铜令牌,地缚婴灵刚刚也钻了进去,我就觉得一阵肝儿颤。
那种背后有双眼睛的感觉再次袭来,我加快了脚步,将近一个小时左右才打上一辆出租车。
“去顺林路天心网吧……”我气喘喘嘘嘘。
“200块,不打表!”司机师傅的语气没得商量,但却那么熟悉。
我猛地抬头,发现他竟是刚刚送我来这里的师傅“是你啊,大哥,这么巧。”
可谁料那师傅却满头雾水,“什么巧,你认识我?”
我疑惑地点了点头,“对啊,刚刚就是您送我来这里的啊?”
“小兄弟……”这师傅狐疑地看着我,“你没发烧吧,我今天不舒服,刚刚出车,你是我第一单生意。”
说完之后,他便转头过去不再言语,徒留我一人在后座凌乱。
“草,今天晚上经历的哪些是真,哪些是假!”我深吸了口气,定定地看着手腕上的那个小红点。
到了网吧,再次进入到这一片烟雾缭绕之中。好在我雇的小工还算是尽职,一个人也可以把这里打理的井井有条。
简单打了个招呼,我走到收银台后面的隔间,瘫在了那张单人床上。本来身子极为困顿,但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了。
直到天色蒙蒙发亮,我才轻轻地睡去,但梦中却反复浮现吉雅拉被困在玻璃缸中的情景。梦中的她黑发仍旧在缸中慢慢地浮动,大张着眼睛,嘴巴一开一合,貌似在说着什么,可我却始终听不清楚。
“顺子,顺子……”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惊醒,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隔间房门,却发现门外站着一脸惊惶的余小游。
“你来还钱啊?”被他这么一通儿敲,搞得我一丁点儿的睡意都没有了。挥了挥手,我让店里的小工先去忙,将余小游让进室内。
余小游却打开手机,点进一个网页继而丢给了我,“呶,你还是自己看看吧。”
我抓起一看,不由得后背发凉,只是昨夜报的警,但现在也刚刚中午,新闻就已经出来了。
“一通神秘报警电话牵出宏圣医院惊天绝密!”新闻标题刺痛了我的眼睛,继续翻看心脏又忍不住“噗通”了起来。
“医院地下停尸间中有八具女尸,经查实均为在宏圣医院住院的患者。安保人员马卫东惨死,但报警电话却是由他的手机拨出,但根据时间推算却是在他死后拨出……”
再往下便是对于此事的深层猜测,我屏息凝气,继续往下查看,便是警方通告的有关于那八具女尸的信息以及生前照片。
“李文喜、郑秀珍、张云丽……”但当我看到最后一张照片的时候却不由自主地惊呆了,因为此人正是地缚婴灵的母亲——秋云南!
“原来是她……”讶异在当下,我竟然不知不觉地嘀咕了一句。
“什么啊?”余小游压低声音追问,“我刚看到这则新闻就想到昨晚你给我打的那个电话,说你在宏圣医院,顺子,你到底……”
我转头定定地看着他,他适时地闭了嘴,“余小游,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管好自己的嘴巴,我昨天没有给你打过什么电话。”
我深吸了口气,点燃了一根烟,将手机丢给了他。
“恩,好的……”余小游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他转身要走,但是手还未碰到隔间门又转头向我,“顺子,大家是好兄弟,如果你有难,可要告诉我。”
说完,他开门离开。我慢慢地吐出一口烟,只觉得疲累无比。
新闻报道说只是找到了八具尸体,但是昨晚那些被封魂的尸体正好八具。那么问题来了——吉雅拉的尸体呢?是没有找到,还是没有通报?
她就在那个盛满了神秘液体的玻璃缸里面,怎么会没有找到?
“难不成她自己跑了?”刚刚有这个念头,我就被自己惊得一身冷汗。宏圣医院里面的事情已然属于超自然现象。
逃跑的长袍男已经与我不共戴天,而那个带着墨镜的白发老太却也坑我至深。
“但不管怎么讲,三天后还是试一试。”我握了握手中的黄铜令牌。
在隔间坐了会儿,我走到外面的收银台处。今天生意更加惨淡,只有两三个顾客。我泡了桶面,想着吃完之后就去找吉雅萱,电话里讲不清楚,还是当面跟她讲讲现在的情况。
她名片上的地址是在城西的花溪路12号,百花茶社!我从店中出发,想走到路口处打车。
但是刚刚走入店后的胡同,就看到一个人步履蹒跚地朝我走来。
我眼尖,一下子就认出他是前两天来找我的那个农民工,看样子他又是为上次的讨薪事件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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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泛起一阵酸楚,却闪身躲进旁边一辆车的后面。现在的我自身都有些难保,着实没能力帮助别人。
但就在此时,从农民工的身后却有两个男人追了上来,这二人猴腮鼠目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农民工的胳膊。
“老杂毛,你挺闲啊,来这遛弯儿了。”其中一人一边说一边朝着农民工脸上啐了一口。
“混蛋!”农民工气愤至极,便欲动手。怎奈何双拳难敌四手,再加上年龄上的差距,没几秒钟他就被这两人给打倒在地。
其中一个混混伸脚踩在了他的脸上,“你以为这些天你做的事情我们钱爷都不知道吗?老杂毛,你活着就是浪费空气。以前都对你太客气了,今儿非让你吃点苦头……”
他竟然从口袋中摸出了一根电棍,顿时响起一阵“噼里啪啦”声。
“混蛋,你敢……”农民工的眼中满是惊惧,但他的四肢却被另一个混混牢牢钳制住了。
“你去死吧——”那混混咆哮着,便将那电棍朝着农民工身上捅了过来。
我猛地从车后蹿出,照着他的胸口就是一脚。电棍从他的手中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他身后的位置,这家伙好死不死往后闪了几步跌倒在地,正好压在那根“噼里啪啦”的电棍上。
“猴子,你有没有事?”另外一个混混丢下农民工从旁边找到一截木棍将猴子推到一边。
“大叔,慢点起来。”我扶起农民工,从身上摸索出龙雀刀挡在他面前。
“王八蛋,你知道我们是谁吗?”那个叫猴子的混混大声叫嚣。
“知道,不就是俩畜生吗?”我握紧龙雀刀走进他们。
但是猴子却一把抓住旁边那个混混的手,“耗子,咱们快走,告诉钱爷去。”
说完这俩人脚跟打屁股的跑开了,我转头却看到了农民工那张惊惧满布的脸。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眼角却已潸然,“蒋律师,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你就要大难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