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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你放心吧,马上你就能体会到世界上最美妙的**,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哈哈哈……”张登喜似乎已经看见了明明在他的身下挣扎的样子,甚至看见了自己借着这一次的疯狂步步高升的前景,忍不住得意的大笑起来。.
他的笑声听在明明耳中是这样刺耳,让她全身抖起了鸡皮疙瘩,她的挣扎越发强烈,只要是能动的器官能使出的力气都用了,尖利的指甲缝中还有张登喜脸上的血肉。
但是张登喜好像疯了一般,没有任何感觉,任由这个女人在身上乱拍乱打,他只是狠狠的将明明压在地上,胡乱的撕扯着她的长裙,把**色的长裙撕成一条条,一片片。纷飞白色碎屑,让他感觉异常兴奋,全身血气上涌,**已经亢奋到了极点。
张登喜一直有这样爱好,他喜欢玩这种东西,女人越是挣扎的厉害,他就越是兴奋,以前也没少骗那些女友玩这种游戏,满足他**的心里。
这一次他尤为兴奋,因为这不是游戏,而是真实的事件,他能暴力得到这个女人的第一次,还有可能得到等了一辈子的机会,身体与心里的双丰收,人生有什么事情比这更满足。
明明的挣扎让他更加兴奋,身体的上的痛楚告诉他这并不是一场梦,所以他并没有阻止女人的挣扎,反而给她更多的发挥空间,身体上的伤痛能够让他更加兴奋剂,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没有疼,只有爽。
很快张登喜就被明明抓成一张血脸,配上扭曲的**笑,像极了电视中走出来的大反派。
明明终究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挣扎了十来分钟,全身的力气消耗了七八分,现在虽然双手还在到处乱抓,却已经没有威势,不能给张登喜任何伤害,反而助长他心中**的兴奋感。
她的眼泪也差不多流干了,头发散乱,在泪水的浸泡下一片狼藉,奶白色的脖颈之上鸡皮疙瘩寸寸立起,好像全身都充斥着一种十分恶心的感觉。
没错,这正是张登喜的双手在她的身上到处**的造成的影响,张登喜为了满足**的想法,废了好一番功夫,极有选择姓的将明明的身上的长裙变成比较符合他心意的“艺术品”。
一般的男人都认为女人脱光了才是最美的,有品味的男人才知道女人半遮半掩欲拒还迎的样子才是最美的。张登喜自认为是一个极有品味的男人,他刻意在明明的长裙上制造各种破洞,展示出她的无限风情。
不过这丫头的**的顺滑程度堪比上等丝绸,摸起来让他爱不释手,好几次他都差点因为这种**,而放弃了对“艺术”的追求,但是他终究是忍住了,“艺术品”完成之后,他有大量的时间与这个身体美丽的女子,探讨其他方面的交流。
张登喜从有气无力的女人身上爬起来,舔了舔嘴角,看着自己堪比完美的艺术品,艰难的咽了口唾沫。
美!太美了!
明明这个样子简直比平时美一千倍,一万倍,张登喜的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他迫不及待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本来很容易就能脱下来的长裤长袖,他硬是用蛮力撕扯成破碎的条带状。
只有同等条件下的结合,才算是真正的完美,才能达到真正的灵欲结合。张登喜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这方面的专家和艺术家,值得广大狼有群敬佩。
就在他得意至极的准备验收成熟果实的时候,明明好像回光返照一般,猛的一脚踹像张登喜的胯下,千军一发之际,张登喜猛的一扭,躲过了明明的致命一击,被她的高跟鞋底踩在了**之上。
虽然逃过一劫,但是明明的绝地反击还是让他疼的够呛,一条腿没了知觉,张登喜倒吸一口凉气,顺着明明的方向倒下去。很适时的抓住了想要逃跑的明明,用上一把力,将她拽了回来,重新压在身下。
“**女人,给脸不要脸,本来想让你体会一下人间极乐的**,你竟然想要伤害我下半辈子的幸福,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子今天就教你好好做人。”
张登喜双眼瞪大,紧咬着牙齿,脸上血红一片,到处都是抓痕,整个人好像地狱中跑出来的狰狞魔鬼,就这个样子绝对可以成为吓唬孩子们的绝世法宝。
撕拉一声,张登喜扯开了明明胸前的长裙,露出白色的镂花文胸和白的耀眼的**。张登喜看着眼前的美丽景色陷入了迷幻状态,灵魂都好像飞出了体外,傻愣愣的一动不动。
明明胸前扫过一阵凉意,知道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眼泪如决堤的洪水再度溢出,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娇躯上挺想将身上的男人掀翻出去,却是无济于事,对于气力损耗严重的明明来说,张登喜比一座山峰还重。
难道就这样认命,我不甘心,我不愿意。
就在这时,她突然瞟见了张登喜的手放在一旁一动未动,她好像一头雌豹一样,突然抬头,张开嘴狠狠的咬住了张登喜的食指,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死命的咬住,温热的液体带着浓重的腥味涌入了她的喉头,让她为之作呕,她依然没有松口。
“啊——”剧烈的疼痛将张登喜从幻想中带回现实,他右手乱动,想要摆脱明明的牙齿,却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硬是没有松口,反而让他的痛敢大增,疼得死去活来。
“你这个**女人,给我放开,听见没有……啊——”
明明感觉牙齿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她知道是张登喜的指骨,沾满鲜血的檀口再度用力,似乎想要将他的食指咬断吞进去。
张登喜看见明明眼中满是报复的兴奋之色,心中怒意打起,左手扬的老高,对着明明的脸颊无情的扇下去,这一招用上了全部的力量,绝对能将这个女人的牙齿崩掉。
张登喜残忍的一笑,似乎看见了明明在他手下牙齿崩落脸部告肿,连声讨饶的悲惨模样,心中快意无比。
但是他的手没有打下来,被一只更加有力的虎爪抓住,动弹不得。张登喜神色惊恐的回头,看见了一双血红色的双眼,好像一直饿极了的野兽的眼睛,他本就做贼心虚,现在被这么一吓,肝胆俱裂,神经病一样的尖叫起来。
“啊——啊——”
吉米注视着他的脸,看到的不是他的样子,而是张登喜脸上的血迹,他再次咬了一口嘴唇,涌入口中的鲜血抑制住了嗜血的**。
吉米恨极了张登喜,恨不得剥他的皮抽他的筋,抬手一巴掌,将张登喜打飞,顺手一拉,再度将他抄回来,在送他一巴掌,张登喜飞走,再拉回来赏一巴掌,就这样正反手连续出击打了十几巴掌。
啪啪啪啪声音不断,张登喜只是一个普通人,在吉米的无情打击之下,双颊高高肿起,一口牙齿被打成了碎片,嘴中满是鲜血,已经疼的麻木,声音都叫不出来。。
就算张登喜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依然无法平息吉米心中的愤怒。一脚将张登喜踹飞,撞在粗壮的树干之上,张登喜感觉全身一阵,好像巨锤锤在了后背之上,无力的滑倒在树下,双腿大叉开,依靠着树干坐着。
虽然全身上下的骨头好像都被震散了,疼得找不到东南西北,张登喜却松了一口气,终于逃脱了这个魔鬼的掌控。这个魔鬼既然放过了他,很显然是因为气出够了,他可以暂时的保住一命。
活下去,苟延残喘着活下去,是张登喜此刻唯一的念头,他真的不想死。
不过,张登喜刚刚松了一口气,就发现一只脚越过他的头顶无情的踩下,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已经废掉了他的子孙根。张登喜先看到自己的宝贝被毁,过了一会才感觉到无穷无尽的疼痛感从**传来,悲痛交加之下,直接痛晕过去。
但是吉米还不满足,他的嘴角挂着残忍的冷笑,脸色阴沉的可怕,微张着的嘴露出两颗尖锐细长的兽牙,活脱脱一个地狱里跑出来的吸血鬼。
他好像玩踩地鼠的游戏一样,不过这一次的地鼠只有一只,那就是张登喜的**,双脚轮换交替,无情的踩下,快的让人几乎看不清楚,甚至引发了小型地块的震荡。
“我让你小子犯**,玩强迫就玩强迫,硬是要这么玩,老子想喝血,能受得了你的**吗?本来不准备当这种**英雄,被你逼得没办法当了一会**。你说你该不该死……该不该死……老子被你逼成**英雄……”
说句心里话,吉米一百个不情愿跑出来打扰这一场好戏,他家又不是开善堂的,蠢女人自己害自己,按照他的姓格只会拍手称好,绝不可能出手。但是这个**男人竟然让他变成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成了电视中的男猪脚。像他这种只能一辈子躲在黑暗中的老鼠,怎么能够上得了万众瞩目的屏幕。
这一切都是这个死**害的,吉米踩红了眼,直接将张登喜的双腿踩断,**自然是血肉模糊完全看不清楚应该有的痕迹。期间张登喜疼醒过几次,却很快又痛昏过去。
吉米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替自己出气,并没有折磨他的想法,所以也不管他清醒与否,自顾自的干。不过他力道掌握的很好,既能够将他折磨的不**样,又能吊住他的这条**命。
总之有一个要求,在彻底出气之前,不会让他死。
血腥之气在空中蔓延,涌入吉米的鼻中,让他的喉咙干渴难耐,整个肚子凹下去一般,折磨着内里的每一个器官。他咽了口自己的血,暂时的压抑住饥渴感,赏了昏迷不醒的张登喜一巴掌,把他拍飞。眼不见心不烦,免得又想喝血。
“恩公,谢谢你!”
明明躺在地上恢复了一些力气,又看了这么一场血腥暴力而又莫名其妙的好戏,这才反应过来,走过去对吉米由衷的表达自己的谢意。
吉米皱着眉头转身,看见这个蠢女人,心头烦乱一片,好像有一万根线缠住了一般。最让他受不了的是女人群上大大小小的洞口中露出的耀眼**,让他双眼通红,喉头发紧,胃部紧缩,情不自禁的舔起嘴角,口水瞬间就溢满了口腔。
如果说现在对饥饿至极吉米而言,普通人只是一盘可口的小菜,那么这个女人对他而言就是一只美味的烤乳猪,能够让他丧失理智。
吉米也弄不清楚为什么,这个女人的**对他有着致命的**力,他本来在树梢之上看的津津有味,却被这个女人偶然露出的**勾起了嗜血的**,让他几乎无法自拔。
好在经过一段**之后,吉米已经恢复了一些自控能力,他哪里再敢看这个女人,转身扎着脑袋道:“我不是你的恩人,你也不用感谢我,我们各管各的。”
说完,吉米抬脚就走。他的这种行为,却被劫后重生的明明误解为君子的表现与绅士的品质,赶紧抓住吉米的手道:“恩公,不管怎么样,都是你救了我,我会感谢你的。”
感受到手心的温暖顺滑之感,吉米虎躯一震,艰难的转过头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女人。
“妈妈!”吉米的眼角出现了两滴晶莹的泪水,这个女人的手竟然和妈妈的手一样,让他情不自禁的叫出来。吉米的眼前出现了妈妈的温柔的倩影,刚想冲过去,眼前一片清晰,只发现明明莫名其妙的笑脸,还有那一双幽幽的黑色眸子。
“什么?”明明拉着他的手问道。
“滚!”既然看错了人,吉米当然不会对这个傻女人客气,扯回手,急匆匆的朝着深深的灌木草丛中走去。
“哎呀——”明明本来就没有什么力气,被他狠狠一带,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上,泪眼迷蒙的看着吉米远去的背影。
吉米回过头,看见她凄惨伤心的模样,心中的柔软一面再度被触动,他扯掉了身上的衣服扔给那个衣衫褴褛的女人,**着上身跑进人高的灌木从中。
闻着破烂衣服上的男人体味,明明的眼睛变成了泉眼向外面喷涌着热泪,忘着吉米消失的方向,一时间痴了。
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报答你的,我的恩人。
明明紧了紧身上的衣衫,步履蹒跚的消失在街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