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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基本是一杯接一杯,一口一杯,最多是两口一杯,阎涛几次试图挑起话题,郇馨语都没兴趣,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符敏虽然喝的少,每次也都是干杯。
很快,三瓶白酒就下去了,阎涛虽然感觉自己还没问题,可是郇馨语明显有些反应迟钝了,他们俩人每人最少一今二、三两,符敏喝了有半斤酒左右,不过她的脸也红了,看起来分外娇艳粉嫩,妩媚动人。
阎涛看着摆在小吧台上的六瓶五粮液暗暗发愁,郇馨语神志还很清楚,看见阎涛示意服务员把酒拿走,她摆了摆手说:“师兄不许作弊,我看的清楚呢,才喝了一半,剩下三瓶必须喝掉,服务员,启酒。”
阎涛无奈,经验告诉他,这个时候拦酒还不如当初呢,当初都没拦住,喝到了兴头上,再想拦,结果只有一个,不欢而散,弄不好郇馨语还是会把三瓶酒一个人喝了。
他心里一动忽然有了办法,何不自己多喝一些,总量一定,那样郇馨语的酒就少了。
接下来,阎涛改变了策略,不再和郇馨语一杯一杯的喝了,趁着馨语不注意,他就会主动多喝一杯,郇馨语也不大在意,不过,他试图往地下到酒的时候,被郇馨语发现了。
馨语斜睨着他,缓缓地说:“师、兄,我敬佩你的——人品,别让馨语——看不起你。”
阎涛不敢作弊了,原本他只是试探一下,如果馨语发现不了,他就可以试着把大多数就倒掉,或者吩咐服务员把白酒换成白水,现在他不敢冒这个险了。
符敏似乎发现了问题,她担心的看着阎涛,说:“涛,你能行吗?这样下去,你也会受不了的。”
阎涛摇了摇头:“总比让她喝太多了好吧?”
符敏看出阎涛的意思了,她也参与到了抢酒喝的行列里,这样一来,变成了一场混战,最后虽然还是阎涛喝的多一些,但是他还有些清醒,算了一下,符敏差不多也喝了有一斤酒,郇馨语将近两斤,他自己喝了三斤多。
最后,两位女士基本都不能读力行走了,符敏还保持一份清明,指着自己的手包说:“涛——,房——卡在我包里,上面有——房间号。”
好在宾馆就在隔壁,阎涛请服务员帮忙,架着尚能站的起来的符敏,自己抱起了郇馨语,行李箱他自己拉着,来到隔壁的宾馆,乘电梯上到十五楼。
一共是三张房卡,应该是每人一间,阎涛先把郇馨语送回了房间,当然不会给她脱衣服,直接放在了床上,拉过一条床单给她盖上,把空调调得稍高一些,他还明白,喝多了的人容易怕冷,又打开一瓶矿泉水,放在了郇馨语旁边的穿头柜上,关闭了大灯。
安排好了郇馨语,还没等他走出房间,一名服务员就匆匆跑了过来,着急的喊着:“先生,先生,您快些吧,我们要走了,那位女士要吐。”
阎涛赶紧跑了过去,只见符敏趴在床上,头冲着地板,小脸憋得通红,显然是强忍着呕吐的感觉。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直接抱起了符敏,冲进了卫生间,扶着她站在了水池边,符敏张开小口就呕吐起来。
直到她吐得差不多了,阎涛才把污物用水冲了下去,用杯子从旁边的饮用水管给符敏接了一杯水,扶着她漱了口。
胃里的酒吐得差不多了,符敏也感觉舒服了些,人变得清醒了点,她一把搂住阎涛的脖子,把头紧紧的埋在他的胸口,喃喃地说:“涛,我爱你,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抱紧我,求你了。”
此刻,经过符敏吐出的污物的熏陶,阎涛也感觉到了酒劲上涌,有了头重脚轻的感觉。
他强忍着难受,轻轻的抚着符敏的后背说:“大姐,乖,我们去床上躺着,一会儿睡着就舒服了,有什么话,我们明天说。”
符敏倔强的摇了摇头:“不,我不,我就要今天说,明天人家就没有勇气了,涛,不要叫我姐,叫我小敏,抱紧我,亲我,说着双唇吻上了阎涛的嘴。”
感受着符敏那柔软温热的双唇,还有那滑腻的香舌,阎涛一时间有些迷醉,可是,忽然,云飏那娇俏可爱的面容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打了个冷战,迅速的抱起符敏,任凭她挣扎,哀求,他仍然坚持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拉过床单给她盖好。
看着符敏那哀怨的眼神,和两行缓缓流淌的清泪,他一时有些心软,想安抚安抚她,可是理智告诉他,现在连自己都很危险,稍一不慎,就可能对不起自己的爱人,自己曾经发誓一生都不会让她受到一丝委屈的飏飏。
飏飏对他的信任超过了一切,否则,怎么肯在明知符敏对自己有好感的情况下,还主动通知她们去接机?
他咬着牙,调好了房间的空调,听着符敏幽怨的叹息,拿着自己的房卡和手包,回到了自己房间。
他强忍着一阵阵向他袭来的酒意,勉强洗漱了一下,调好了温度,脱光了衣服钻进了被窝。
立刻就进入了梦乡,他已经到了容纳酒精的生理极限。
朦胧中,他似乎感觉到“飏飏”光滑的身体像蛇一样紧贴在了他的身上,鼻子里还嗅到了一丝淡淡的香气,即使在睡梦中,他也能感觉到这丝香气来自于“飏飏”的身上。
嗅到香气以后他忽然感到小腹中有一股热流在升腾,让他有一种特别想亲近怀中“飏飏”的欲望,他的双手自然的攀上了那对大白兔,“飏飏”嘤咛一声,吻住了他的嘴。
小香舌扣开他的牙齿,伸到他的嘴里,和她的舌头搅拌在了一起,缠绵着、挑逗着,喉间还在不住的发出甜腻的低吟。
阎涛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声音不对,舌头的感觉也不对,有一种新鲜又似乎熟悉的感觉,他的大手触摸到怀中女人的身体、臀部、大腿,都感觉比飏飏更丰腴一些。
可是这种感觉很模糊,似有若无,让他无法形成准确的判断,另一方面,他身体里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他的大手在女人身上的敏感部位不停地抚摸着逡巡着。
他的一只大手本能的抚摸着女人的大腿内侧,渐渐向上,感觉着那柔软的弹姓,更加让他欲罢不能,那种滑腻的感觉,吸引着他的手渐渐向上,触到了一片茂密的森林,接着是一片温热的潮湿和熟悉的滑腻,让他的手指更加触进那幽深的圣地……
阎涛变得更加的迷醉,他的神智已经处于迷离状态,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
怀中女人也变得更加的躁动不安,大口的喘着气,清幽的月光,透过窗纱照到床上,两具身体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女人的小嘴微张,小香舌在阎涛健美的胸膛上轻轻的舔舐着,挑逗着他那两颗珠珠,使得阎涛不住的吸着冷气,一只小手也悄悄握住了阎涛的那早已经坚硬无比的身体的一部分。
此刻阎涛已经血脉贲/张,一翻身将女人压在身底,狠狠的进入女人的身体。
女人身体一颤,紧紧地抱住了阎涛。
阎涛的内心充满了征服和摧毁的欲/望,一开始就大张大合、大力挞伐。
女人毕竟也是过来人了,这样的力度让她更感到一种被征服,被占有更充实的感觉,她双眼迷离,双唇紧咬,拼命的扭动着身体,配合着阎涛的进入与撤离,一场原始的男人与女人的战争进入了白热化。
搏击持续了三、四十分钟,阎涛感觉身下的女人已经数次在他的攻击下紧缩、痉挛、释放,最后,他终于完全释放了自己。
随着身体的最后释放,阎涛的神志变得一片清明,他已经知道身下的女人是谁了,心中的懊恼与悔恨无以复加。
可是,他不能迁怒于符敏,这个女人是爱他的,就在刚才,人家全身心的付出了自己,身为男人,把过错推给女人,他会更看不起自己。
他轻轻的把身体翻到了符敏的一侧,把她轻轻搂在怀中,叹了口气说:“对不起,大姐,都是我不好,我没能控制住自己……”
符敏温柔的抚摸着阎涛的胸膛,轻轻舒了口气:“涛,你终于清醒了,知道我不是你的飏飏了,小敏感觉很欣慰,你没能把我一下推开。
“我知足了,人家没有看错,你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不要说对不起,都是我自愿的,是我主动投怀送报,我只是想做一次你的女人,彻彻底底的做一次你的女人,谢谢你,让我达成了心愿。
“我知道,这样做很不好,会让你觉得愧对你的飏飏,我也知道这样做对不起她,辜负了她对我的信任,可是,小敏控制不住自己。
“尤其是你那样我微不至的照顾我、呵护我,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肯为我做这样的事情,你是我的毒药,你已经完全在精神上占有了我,我无法自拔……”
两行泪水沿着符敏的腮边无声地流下。
阎涛有些不知所措,他慌乱的用手拂去符敏脸上的泪水,喃喃地说:“都是我不好,都怪我,我是男人,没有把持住自己,对不起你,更对不起飏飏……”
看着他那惊慌的样子,符敏“扑哧”一声,笑了:“傻瓜,你怎么能控制得住,都是我鬼迷心窍么,我用了点国外捎回来的迷情香水,那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
说完,她把小脸紧贴在阎涛的胸口,呢喃着说:“你骂我吧,涛,我是个坏女人,我忍不住想你,想得要死,就把那东西用了点,这是我第二次用了。
“第一次是给我那曾经的丈夫,那是他已经好久没碰过我了,那次回来,我就在身上喷了点,他也没能抗拒得了,不过,事后,他一把推开我,穿上衣服就走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回过家。”
符敏的眼圈又红了。
其实,阎涛已经有所察觉了,那股香气有问题,可是,那又怎么样,错误已经铸成了,什么都无法改变了,他的脸上无法掩饰那层阴郁。
她轻轻地揉抚着阎涛的胸膛,说:“涛,其实你不必自责,你是不得已的,而且你一直把我当成了你的飏飏,开始的时候,你还叫出她的名字呢。”
阎涛轻轻叹口气:“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其实到后来我已经感觉到应该是你了,你们的身体是不一样的,再说有些习惯,也都是不同的,我没办法欺骗自己。”
符敏的眼睛一亮,惊喜的看着阎涛:“涛,那就是说,你已经意识到是人家了,还是要了我,还是全身心的爱了我,对吗?”
阎涛苦笑着点点头:“算是吧,小敏,应该说,我对你是有感情的,既有内心对你的欣赏,也不排除男人的本能欲望,你是那么优秀,又是那么端庄典雅,作为男人,我不想骗自己,也骗不了。
“可是,我不能不约束自己,我已经走过了一段失败的婚姻,不想再失去我深爱着,也深深爱着我的飏飏。
“再说,人之所以为人,就是要抵御这种原始的本能,这是道德法律所赋予人的责任,可是,我还是没能做到。”
符敏摇摇头,乞求的看着阎涛说:“涛,求你不要这样说自己,那样我会更难过的,你能发自内心的也喜欢我,这让我很满足。
“我不会让这个错误再继续下去的,能够拥有你一次,这已经让我很满足了。
“以后,在漫漫长夜中,你会温暖我的梦,我会用对你的温馨回忆,来填补我空虚寂寞的灵魂。”
阎涛无言以对,他同情这位他刚刚占有过的女人,两个人有了肉体的真实接触,他无法把这当成一个梦,从而完全推卸对这个女人的责任。
可是,如果他还是对符敏藕断丝连,就会更对不起他自己的爱人,现在他有些不理解那些出轨的男人,难道他们内心不会感到愧疚么?
是不是有些人有了第一次以后就真的破罐子破摔了,从而彻底放弃了自己的底线呢?他自问,自己做不到。
两个人此刻的心情各异,符敏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可是看到阎涛虽然在尽力掩饰,仍然可以感受到的痛苦,她也柔肠百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