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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晋深张嘴无话,忍不住多看了陆笙箫两眼,心中对陆笙箫是愈发的高看。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他怎么就没发现陆笙箫还有这么高的哲学水平,现在想来,倒是他自己想多了。
贺晋深点了点头,既然陆笙箫不在意,他也没什么好关心的。
只是,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最近这段时间,在和陆笙箫的交往中,自己已经不止一次妥协。
更要命的,他甚至没有感觉到丝毫的不妥。
“行,今天就当我多此一举,优盘放这了,有时间你自己看吧。”
贺晋深说完,潇洒地转身离开。
陆笙箫看了眼优盘,也没多想,就放进了抽屉,想着自己有时间了再看也不迟。
门刚打开,外面就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陆笙箫赶紧出去,就看之前被昏迷的马立生此时正躺在了门口,远远地救护车声音已经传来。
陆笙箫惊讶地捂住了嘴巴,抬头再次望向面无表情的男人,她还以为马立生是早就被送去医院了,想不到人还在这里。
贺晋深看了眼时间,面无表情道:“时间差不多了,送走吧。”
这时,事情还没结束,贺晋深站在人群中,忽然问了一句,“之前还有谁想陆监工的便宜来着,有没有胆子站出来。”
一时间,人群纷纷往后退了两步,各自低着头没有说话。
眼前躺着男人虽然满脸是血,看不清五官,但之前就有人看到是工程部经理进去找陆笙箫,过了好久都没出来。
显然,众人已经猜出了马立生的身份。
杀鸡儆猴,如今还有贺晋深这尊恶魔在这,谁敢出头。
贺晋深冷笑一声,“昨天采访的时候,不是很多人都站出来了么,怎么,今天胆子变小了?”
“不用问了,采访的那几个,我早上来的时候就已经没影了。”
陆笙箫在一旁道。
早在刚来,陆笙箫就想问个清楚,可去了工棚,才知道那几个人早已得了一大笔钱,消失的无影无踪。
贺晋深两手插兜,回头看了陆笙箫一眼,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倒是没垮。
陆笙箫面无表情,继续道:“而且,源头也不在这块,我自己会处理的。”
贺晋深自是明白陆笙箫的意思,“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我会去找她的。”
去找叶媚,也只有贺晋深能帮自己了,因此陆笙箫没有拒绝,当下陆笙箫对工人说道:“大家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
“陆监工!”
就在陆笙箫转身时,有人叫住了她。
“什么事?”
陆笙箫情绪不高,“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去找后勤部。”
“不是,陆监工,如果有需要作证的地方,我们都愿意去!”
那工人急巴巴地说完,很快便得到了更多的迎合,“没错,我们都愿意去。”
“我们都要为陆监工说话,就是那几个人坏了陆监工的名誉,总不能让我们大家都承担这个骂名,不然以后还有谁愿意找我们工作!”
陆笙箫愣在了原地,鼻子一酸,在这种特殊时刻,她真没想到,愿意主动站出来的,会是这帮她压根没想过,甚至还带着几分怨恨的一帮人。
当然,此时此刻,陆笙箫心中的所有怨恨都消失了。
她知道,能留下来的,都是愿意支持自己的人,陆笙箫当场深深地鞠躬,把贺晋深都吓着了。
正要阻止的时候,就听陆笙箫道:“我很感谢大家这么相信我,有这份心,就已经足够了,剩下的事情,我自己能处理好。”
“陆监工,采访前一天晚上,我看到了有几个人找到工地上那几个家伙,偷偷摸摸地肯定没什么好事。结果第二天就出了新闻采访。”
“那你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吗?”
这是很重要的情报,贺晋深在旁边问道。
那工人失望地摇了摇头,又有些自责道:“当时我尿急,也就那么扫了一眼,没认真听。”
陆笙箫眼底同样失望。
“不过,我可以确认,来找那几个人的就是第二天新闻里采访的记者。”工人又道。
“没错,我们也可以确认!”
“还有我,那帮人其实也来找过我,但我不愿意诬陷陆监工,所以就没得逞,没想到,就还是有人愿意要这黑了良心的钱。”
说话的工人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说起这种事情更是义愤填膺,“陆总监虽然对我们很好,但从来都不是这种人,这些人真是太可恶了。”
陆笙箫深吸一口气,她心知这些证据已经太迟了,纵使他们愿意为自己作证,可在法庭上,或者在报纸上,可信度已经不高了。
反倒是像自己心虚,故意找出一个人证来一般。
不过,到最后陆笙箫还是表示了感谢。
陆笙箫转身回去时,贺晋深又转身跟了回来,一手撑着桌面,严肃问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陆笙箫诧异地回头,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陆笙箫虽然没说话,但是贺晋深还是从她的表情中读懂了一丝情愫,当下不满,甚至是愤怒。
贺晋深面色阴沉,目光犀利,“别以为我会讨好你,不过是事因我而起,看你可怜想帮帮你罢了。”
陆笙箫笑了,反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帮我?”
贺晋深要的就是这句话,当下嘴角一咧,眉眼也变得温和起来,道:“很简单,你暂时先别考虑到底是不是陆家人在背后搞鬼,现在先把自己身上的脏水洗掉才行。”
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陆笙箫点了点头,让贺晋深继续往下说。
贺晋深深吸一口气,面色再次变得古怪起来,像是有些难以启齿的模样,这让陆笙箫愈发好奇了,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想到了什么?”
“你就说当时我们在一起,这一点监控不也拍到了?就说我急事赶来救了你,就没有后面那些事情了。”
贺晋深一口气说完,最后,假装不经意地看了陆笙箫一眼。
陆笙箫只是浅浅淡淡地哦了一声,面色看不出多余的神采。
就在贺晋深以为这事可行,要松一口气的时候,陆笙箫却是反问道:“这样又有什么区别,还不是一样损坏我的名誉。”
“你说什么?”
男人似乎不可置信,觉得自己耳朵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