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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任逍遥动了,
他缓步而出,就在上方的四名欲族长老,与下方的石族族长即将对撞在一起时,出现在了双方之间,
看到这突然出现的身影,而且这身影的特点,明显既不属于石族、也不属于欲族,这让双方都停了下來,石族自然知道任逍遥的身份,看到他出面后都十分欣喜,而欲族的四大长老,则是纷纷皱眉,
对于石族來说,他们对于任逍遥,有一种几近于盲目的崇拜,原因很简单,因为任逍遥是神族的后裔,
而对于欲族的四大高手來说,任逍遥却只是个普通的人类青年,实力还算不错,达到了尊者境一层,不过,也仅仅是还算不错而已了,尊者境一层的实力,与他们的宁少相比,还是不能比拟的,
四名欲族高手中,有一人站出來,有些不耐烦的开口道:“小子,你是何人,劝你不要多事,否则后果你担待不起。”
他之所以费力气说这番话,还是看在任逍遥年纪轻轻,便实力不俗的份上,他怕任逍遥是出身于某个大势力,万一将其直接斩杀了,会为欲族带來不必要的麻烦,不过他这么做,也只是出于谨慎罢了,完全不是忌讳或惧怕任逍遥,
仅仅是个尊者境一层的青年人,对于根基尚算庞大的欲族來说,实在算不得什么,
可是任逍遥的反应,却令他们四人怒了,因为任逍遥十分轻蔑的回答道:“我是何人,不是你们有资格知道的,我也劝你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否则后果你们担待不起。”
几乎是原模原样的话,被任逍遥给回了过去,令之前说话的老者火冒三丈,他对任逍遥说那番话已经是给足了面子,可对方却不识好歹,
“好,既然你自己找死,那老夫就成全你。”
那老者爆喝了一声,便将原本的攻击目标,换成了任逍遥,迅速一拳袭來,这一拳所蕴含的力量极为奇特,并不是任逍遥见惯了的星力,而是一股粉色的能量,
“粉色能量,看來这应该是欲族独有的一种能量属性了,今日这一番经历,倒还真是长了见识。”
任逍遥心中暗暗自语,同时身形一动,游刃有余的迎敌,对方是尊者境九层巅峰的实力,差一步到王者境,不过就是因为这一步,使得任逍遥根本沒有半点担忧,
而实际情况也如任逍遥料想的那般,在他开启了五雷混元铠、战体狂化之后,对方的普通攻击,根本就不能破开他的肉体防御,
轰轰两声,那老者的第一波攻击,直接轰在了任逍遥身上,那老者原本以为,任逍遥会直接被轰飞,并且死于非命,可结果却令他大失所望,,任逍遥非但沒有横死,反倒是一动沒动,连地方都沒挪一步,
这令他惊讶的同时,也羞愤不已,之前他表现的如此趾高气昂,结果却被任逍遥这般摆了一道,可以说是丢人丢到家了,
他立刻卷土重來,凝聚了全身力量,发动了一招战技,
他的战技,并非星珠战技,似乎在欲族的修炼体系中,并无“星珠”这一概念,不过他们的战技威力,也不比三星圣州的一些战技差,眼前这个,仅仅看那老者蓄势蓄了半天,就能猜出其威力不俗,
“死吧小子。”
老者大喝一声,双掌推出,一道粉色的能量宛若风暴一般,形成了巨大的漩涡,向任逍遥袭來,
“比战技,正合我意。”任逍遥轻笑一声,不紧不慢的应对,
风霜剑横握于手中,寒光闪闪如冰霜,随着任逍遥身形一纵,宛若惊鸿一般飘飞出去,剑身则是犀利的划过一道光影,自对手的双掌间一穿而过,
这一战技,是前段时间任逍遥利用分身练习所获得的成果:
惊鸿九剑之第九剑,,惊鸿掠影,
在那九大化身的不断演练、摸索之下,任逍遥终于将惊鸿九剑的最终极剑招练了出來,今日所用的,正是这一剑,,惊鸿掠影,与前面那八剑相比,这一剑的威力前所未有,甚至可以与曜寒斩、星陨杀这样的风霜剑附属战技相媲美,
而且这一剑极为飘逸,发动迅速,所以极为适合在后发制人的时候使用,特定情况下,比星陨杀和曜寒斩还要好用,
唰,
剑影如梭,飘飞而过,又宛若惊鸿之影轻轻掠去,看似轻灵无比,可这一击却有着圣级上等战技的威力,
在剑光掠过的一瞬间,任逍遥对面的那名老者,以为自己是产生了幻觉,,怎么可能那么快,
刚刚这一击,明明是他先动手的,可他却看到任逍遥的攻击,先一步抵达了,不但如此,而且这一击的威力,竟然不比他蓄力半天的一击差,
出于本能,那老者将原本推出去的双手收回,护在了身前要害处,
刺啦,
他刚刚收回了双臂,便听得一声脆响,在自己身前传來,那传來声音的地方,正是自己的双臂,双臂上的衣袖瞬间被划开了,而且连带着皮肤、筋膜乃至手臂上的骨头,都被一剑斩过,
“呃啊……”
老者疼痛无比,顿时痛叫起來,无尽的痛苦之余,他扫视了一眼身前,却见两个鲜血淋漓的手臂,正飞在半空中,那不正是自己的手臂吗,
仅仅一击,他竟然就损失了双臂,实力大减,
虽然对于他这个层次的强者來说,只要有上好的灵品灵药,断臂再生不是难事,可是至少在这一会儿,他的战斗力要大幅度下降了,
可令他更惊讶的是,任逍遥的发威,仅仅是个开始,
只见手持风霜剑的任逍遥,宛若嗜杀的魔神,刚刚看到了鲜血,凶性便被彻底激发了,
他仗剑而立,左冲右突,一会儿是惊鸿九剑,一会儿是曜寒斩,一会儿又是星陨杀……每一个战技,都能够迅速施展,而且威力无穷,
几乎任逍遥的每一剑,都有伤到四人的威力,所以四人不得不全力防御,以四战一的情况下,竟然被完全压制,
这若是传出去,绝对会是整个欲族的耻辱,四个尊者境九层的老家伙打人家一个,而且只是尊者境一层的年轻人,结果却狼狈不堪,只能被动防御,
可在生命危险面前,脸面只是小事,此时此刻,四人有一种感觉:似乎稍有不慎,他们就有可能会阴沟里翻船,殒身在这里,
好在,那疯狂的小子似乎所会的手段并不多,仅仅是依靠着那把厉害的剑,以及三四招厉害的剑法战技而已,经过一会儿小心翼翼的战斗,四人逐渐摸清了任逍遥老是使用的这几招战技,所以防御起來也就沒那么吃力了,
他们不仅暗自庆幸,还好这小子年轻,掌握的强大战技比较少……
可惜的是,他们再次错了,而且是掉进了任逍遥故意设置的一个假象里,任逍遥的战技,尤其是强大战技,可是一点都不少,反倒是比常人都要多,他眼下所使用的三个战技,只是利用到风霜剑的三个战技而已,至于他的另一只手,以及灵动的双眼,随时都能够使用其他各种强大战技,
他只是在等待机会,顺便借助这四个老家伙练一练手而已,之前他废了那么大力气练习战技,此时得到了活靶子,还不得多练练,
毫无征兆的,任逍遥忽然发力,他所使用的战技,除了要用到风霜剑的三大强力战技外,又增加了幽冥幻魔眼、烈毒焚天、五雷混元拳、狂战霸天拳、幽冥圣魔斩……
诸多强力战技,几乎是招招取命,转瞬间就让四名欲族高手的处境,变得更加危险,
“遭了,难道今日我等的性命,真要折在这里。”
四人都面露苦涩,知道今天算是阴沟里翻船了,他们本是來找茬踢馆的,沒想到却踢到了铁板上,非但沒有给石族造成损失,还极有可能搭上自己的性命,
此时四人都近乎绝望了,因为任逍遥的攻击不但强力,而且迅速,令他们根本沒有脱身的机会,这么持续下去,所谓百密必有一疏,他们迟早会露出破绽,被任逍遥杀掉,一想到竟然要死的如此憋屈,四人就悲愤不已,偏偏又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那名一直搂着两名美女,在一旁静静观战的“欲.宁少”,忽然动了,
他先是蓄势了片刻,浑身上下都被粉色的光芒所笼罩,而且在他身旁的那两名女子,也都被这光华笼罩着,片刻之后,那两名女子身上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们都是表情痛苦,而且原本妖艳的容颜,转眼间竟然变得苍老无比,像是老了数十岁,
反观那欲.宁少,则是恰恰相反,气势暴涨了一截,似乎实力也在短时间内提升到了一个新的层次,
“四位长老,快退。”
宁少暴喝一声,已经因为蓄力而微微颤抖的双臂,终于支撑不住,向着任逍遥艰难而又沉重的挥了出去,粉色的光芒笼罩下,他这一击势大力沉,带着无匹的威势,
正在猛攻的任逍遥,也从这一击中感受到了一丝危险,所以他不得不放弃了对那四人的攻击,专心面对即将到來的一击,
四名欲族老者赶紧趁机暴退,丝毫不敢恋战,同时他们都松了一口气,各自在心中暗道:“还好宁少出手帮忙,否则今日真要死在这里了……”
任逍遥面对宁少的一击,竟是少有的感受到了危险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也只是在他沒有准备的情况下产生的,此时任逍遥严阵以待,便不觉得这一击能够威胁到自己的性命了,
一瞬间,双重领域打开,金色的光芒和白色的光芒,瞬间交织在一起,共同增幅着任逍遥的各项力量,也削弱着一切进入领域范围的攻击强度,
仅仅是通过这一手段,他就将宁少的这一击,降低到了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而看到这一幕,那刚刚退出战圈的四大欲族高手,脸色都是一变,随机则是纷纷拍着胸口喘大气:他们这才知道,刚刚他们沒死是有多么侥幸,因为任逍遥还有这样的强力底牌沒有使用,试想一下,若是刚刚任逍遥就用了这双重领域的话,恐怕他们四个,此时已经是四具尸体了,
事实上,也正如他们所想,任逍遥要杀他们,根本不是难事,之所以他们还沒死,只是任逍遥想把他们当成陪练,多练习一会儿战技而已,
……
轰,
宁少的全力一击,终于袭到了任逍遥身上,
那宁少的眼中,对这一击充满了期待,,这是他目前能够发出的最强一击,甚至曾经利用这一击,击杀过尊者境九层的对手,所以他也很期待,看到任逍遥死在这一击下的场面,或者至少也能把任逍遥打成重伤才行,
可片刻之后,他失望了,也震惊了,
因为任逍遥在这一击中,竟然沒有采取任何防御动作,仅仅是凭借那强悍的肉体,便顶住了这一击,
狂暴的粉色星力呼啸而过,任逍遥却是岿然不动,
随即,任逍遥骤然抬头,目光有如冷电,看向欲.宁少,
顿时,宁少如遭雷击,浑身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他似乎已经预见到了一幕,,自己在任逍遥的剑下,匍匐在地,而任逍遥的剑尖则在滴血,
生平第一次,宁少产生了退意,感到了不可战胜的压力,面对同辈中人,他可从來沒有过这种情况,可对面的任逍遥,打破了他这个纪录,
“这厮竟如此强悍,这一战,我该当如何是好。”宁少心中嘀咕着,面色沉重如水,
而另一边的任逍遥,此时却是满面的轻松惬意,就像是宁少刚刚出现时的表情一样,他嬉笑着说道:“呵呵,既然你主动向我挑衅了,那我先从你开始,大开杀戒。”
大开杀戒四个字,被他说的云淡风轻,就像是一个居家妇人说起柴米油盐一般随意,
可他这种口气,却是令得宁少心中猛地一紧,额头上不知不觉,就布满了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