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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香火之威！”
绝不放过任何香火，虽然之前吸取过昇阳天妖们的力量，但真小小完全接收神霄大界之后才懂得正确引导香火之力，将整个万幻妖府的香火气息重新引导，一股精纯的力量顿时冲入真小小体内。
虽然与神霄之力相比，昇阳天妖们贡献的香火之威十分细小。
但现在真小小一点儿也不挑食，再小的蚊子，它也是肉！
“胧……”
顺利吸取昇阳香火后，真小小左手朝虚空一抓，陷入了自己的悟道中。最近接收的资讯太多，她需要好好消化。
“神无疆步入胧境多年……他本人可以清晰地说出这样的状态是为何物，难道他是星海第六步大能的一尊分身？”
“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令他失去实体，攻击无法发出？虽然攻击无法发出，但也不会被敌人的术法伤害，身处胧境的神无疆，在当年的北东一战中，自己性命并无虞，但他选择了立地坐化，成就东灵。由此看……就算其有本尊为星海第六步至强，也应该是一个血气方刚，至情至性者，若它日我有缘见到，结下善缘的机会颇大。”
“极……”
真小小又想到了姜弃。
此人在她离开神霄大界的时候突然出现在眼前，身上的确散发出一股极刚气息，坚硬如冰刃，锋利似刀芒。
“大梦道尊告诉我了九缺之中的四种。胧、极、空、寂……但我心中，还有一个九缺的候选者，癫！”
真小小将双手手指交叠在一起。
“真魔古道军皇，修炼到极致都逃不出癫狂的宿命，我开始以为，只有真魔一族背负这可怕的诅咒，但现在才懂，混元大罗之后的圣人不死境者，皆要沦陷入力量失控的境地，癫狂之所以在真魔一族常见，不过是因为修炼古道者皆强横，再加上超负荷的兽威对身体的蚕食的确明显。纯人族修炼仙法的弊端看似罕有，不过是因为他们的圣人，人数不多！”
“那我……混元大罗之后，注定也会癫狂吗？”
淡淡的道韵，自真小小身后腾起。
她还未踏入大罗仙境，就开始为自己的圣人状态思考。可惜现在接触到的圣人太少，她无法全方位地分析利弊。
现在若是能见到紫环就好！
又开始惦记紫环的安危，说不上为什么，真小小总觉得圣人状态，紫环应该比大梦道尊知晓得多。
一天一夜过去，一梦天诸为宫主与弟子都注意到有新的兽宫出现，但对其中宫主是谁完全不知，梦宫那边，似乎也没有什么消息放出，令人好生好奇。
真小小才不管别人怎么猜测自己，她在脑海中粗略地猜想了九缺之后，便从体内祭出枯木逢春。
下巽风界游历的记忆与枯木逢春一并回归，完全吸取了世界木精华的枯木逢春，似乎多了一些用处。
“这是……世界木的能力吗？”
真小小张开握刀的手。
枯木逢春在指间开刃，层层木皮立即包裹着她的手臂向上游走，而后如游蛇一般攀附在真小小的脸上，很快地……化出了与司泽一样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