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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丁长林回靖安市的事情,关于丁长林要结婚的事情,还有机场项目分工的事情,陈旭升原原本本告知了虞折,虞折听得如同猫抓一般,如果不是商丘禾的叮嘱,他是真的压不住啊,情绪这个东西,真要如商丘禾这般控制得滴水不漏还真是本事。
虞折让陈旭升先回靖安市,他继续留在孝麻县,当然他给商丘禾的汇报是陈旭升父亲病重,就让陈旭升先回去了,他还是在孝麻县继续完善矿难的收尾工作,商丘禾也没拿陈旭升当回事,只要虞折听他的话,他就觉得一切可以循序渐进的。
陈旭升连夜回到了靖安市,此时的孙青海和潘妩桐照顾丁庆余的同时,也在布置着吕铁梅的房子,当然了滕文生领头,房子里里外外的卫生要做,虽然不是在这个房子里结婚,可翁思语和她的母亲还有两个孩子要回来,再怎么说都得给她们一个干净整洁的家,特别是丁庆余,一听说翁思语要和丁长林结婚,激动得在家里不停走动,他想帮着孙青海他们干活,总是被阻止了,他就更加不知道要干什么才好。
靖安市这头都在丁长林而忙碌时,翁怡珊和祁珊冰却吵得不可开交,翁怡珊直到这个时候才知道丁长林成了活死人,直到这个时候才知道翁思语要和这个活死人结婚不说,还要替另外的女人养着孩子,而且还得让她也去靖安市生活。
祁珊冰之前和翁怡珊交谈过,但是没有挑明,明天丁长林就要回靖安市去,后天翁思语就要和丁长林结婚,靖安市的民政局都把翁思语的相关信息录入进了他们的电脑程序之中,再不把情况向翁怡珊挑明方方面面的工作就太被动了。
翁怡珊一下子就跳起来了,祁珊冰第一次见翁怡珊发这么大的火,好在翁思语不在家里,她冲着祁珊冰吼道:“冰冰,你把小语全教坏了,自从小语去了美国后,你教她的都是些什么啊,嫁给植物人我还能认,却要我家小语替别的女人养孩子,你是激进,可我不是你,小语不是你的女儿你才站着说话不腰疼是不是?如果小语是你的女儿,你还会这样要求吗?
冰冰,你有了钱还要权,一个人不能要得太多,心大炸肺,古话说的一点都不会错,我一直劝你安份点,这么多够你一天一个换着小嫩模的,可你的手为什么还要朝权力中心伸呢?
冰冰,你自己把手伸进权力之中就行,不要拖小语下水,求你了,你没孩子,你不知道当母亲的辛苦,再说了,这么多年小语不在我身边,好不容易找回来了,我宁愿自己自己受苦受难,我也不愿意看到小语有半点危险,也不愿意看到宝宝受委屈,他还要接受一个莫明奇妙的弟弟,这让我怎么张口?我如何给宝宝解释呢?
冰冰,父母对孩子的情感不是你可以理解的,你不要再插手我家的事情了,我不同意她嫁给丁长林,我更不同意她替别的女人养孩子,我家不是圣人,也不是活菩萨,你啥都不要说了,我不会同意的。你们再逼我,我就带着宝宝回美国去。”翁怡珊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有些过份,都是朝祁珊冰最痛的地方捅着,她是不知道带孩子的辛苦,可她把翁思语和宝宝看得比自己还重要,怎么就成了管别人的事情呢?
“珊珊,这些年我拿你当外人了吗?拿小语和宝宝当外人了吗?你们全部是我的亲人,亲人。
我是不知道养孩子的辛苦,可我不是木头人,我对你们付出的情感早就刻骨铭心了,我的一切都是需要你们来分享的,我们是需要共同前行的。
珊珊,你可以活着为孩子着想之中,可他们有他们的世界和未来,一如长林,你总是以自己的小我去要求他,他就不是一个只有小我的人,他是一个心怀天下的人,你要求一个心怀天下的人按你设计的去生活,去过日了,可能吗?
珊珊,你的想法不代表小语,小语之所以让我来挑明这一切,就是不想和你吵架,也不想伤害你,她为你想的比你为她所想的要多得多,大得多。
宝宝还是个孩子,你告诉宝宝,那是他的亲弟弟,他会接受的,如果你不愿意去说,我去说,如果小宝接受不了,我愿意再去劝思语放弃所有的一切,我们全部回美国去!
只是珊珊,孩子们有孩子们的理想和要想的生活,你在考虑自己的需求时,我认为你得问问小语。你冲着我发火可以,可小语承受了多少,你设置处地为她想过没有?
小语太爱长林了,你知道爱一个人的感觉和不可自拔,你也知道你们母女在这方面太过死心,以前我劝了你多少次,再找一个,再找一个,你听了我的话吗?如今你又想小语再找一个,再找一个,可小宝爱长林,小语爱长林,长林能醒过来的,朱先生说了,长林命大,长林的官运也是通畅的,医生说长林一定会醒过来的,医生用的是一定,一定!
另外,珊珊,小语和她的亲生父亲相认了,这件事,我一直不敢告诉你,因为你肯定接受不了,可她的父亲在拿全部的资源帮助小语,帮助长林。
珊珊,有些人天生就是为了改变世界而来,那些命中注定要当皇帝的人,几个在没登基前被人算计死的呢?
我不是把手伸进了权力中心,而是长林就有这样的命,小宝将来也会有这样的命,我只是在他们行走的路上推了他们一把,造化这个东西不是你,也不是我给得起他们的东西。
珊珊,你以前总是说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你和方泽成不了夫妻全是上帝之手决定的,你认命了。你对自己的命能认,为什么就不能对长林,对小语的命认一认呢?
珊珊,既然是命中注定的一切,我们就顺其自然吧,听我一次,信我一次好吗?”祁珊冰压着自己的难受,倾尽一切能力地说着这些话,她甚至在想,她要不要请秦方泽来,让他来告诉翁怡珊,外面的情景是个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