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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命运总是这样,有时候的巧合想让你感慨一句这是在‘狗血’吗?可事实上,哪个人的一生又不是由无数的巧合串联起来的?
巧合的出生了,巧合的遇见谁,是朋友?是爱人?巧合住进一套房子因为这中间有一种为什么偏偏就是这个人,偏偏就是这个地方的难以置信感,又却是命运的既定感。
这往往就是人生,若说这是巧合,不如说这是无数的因果窜连
我陈承一,一心承道之意却不想上一世,不知名或许就是仙界,天界的地方?在其中的一个道观,坐下童子,就叫承道。
两个名字,一个意思,两世共用,是在说明了什么?上一世并未了却吗?
我的心思并不影响那个我的心思,在这一当口,已经淡淡的站了起来,朝着魏朝雨走去魏朝雨,这个仅仅是在幻觉中看过几次的女子,这次再见,却给我的感觉无比熟悉。
清丽的脸,笑意盈盈的双眼,眯成月牙儿所有情绪不加掩饰的流露站在那里,就能感觉到的单纯直接很自然的就觉得了解,也很自然的觉得这就是魏朝雨。
“承道是你的道号,又不是你的真名,喂,石头,你没有真名吗?你”在我走近的时候,魏朝雨已是叽叽喳喳说了很多。
而我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淡淡烦躁,似乎是有些嫌她啰嗦,直接开口打断,说到:“你为同为修者,深知修行之路漫漫,何言尽头吾辈自当上下求索”
“你是要说什么吗?”魏朝雨好像对这些话根本不感兴趣,有些懒洋洋的已经分神了,直接打断了我很是想认真表达的话。
“没什么,就是想说你和我能共同印证一些法则,是天大的机缘,应当感激,不该浪费任何一点儿时间。”这也是我真实的想法。
随着一次次的‘偶遇’,和魏朝雨已经熟悉起来她大方而热情,至少并不让人讨厌,在一心证道的我心里忽然就有了一个大胆的念头,何不共同印证一些法则?
隐约知道慈心斋是一个属于女修者的门派,在某些术法法则上颇负盛名,连我所在道观道长天一子都曾开口称赞过若能相互印证一下?
抱着这样的心情,我冒险去试探了几回,却不想魏朝雨这女子似乎毫无防备,竟然一口答应了下来。
于是,才有了这样一次次的‘相会’,而每一次时间有限,于我来说,自然是要抓紧时间去印证一些法则,我必须要承认,在和魏朝雨这样一次次的互相印证中,我心中的一些疑惑竟然另辟蹊径得到了开解,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所以,不管是期待也好,喜悦也罢,我认为只是为我自己在‘求道’这条路上的有了些许的前行而产生的一些情绪。
毕竟前行的太快,道心不稳,也在所难免,以后注意就是了。
“你每次总是这样啊做起违反门规的事,哪有你这样积极的?”魏朝雨的语气有些不满,她也总是这样,有什么情绪会第一时间的流露,也不知道是懒得掩饰,还是不会掩饰。
至于她所说的违反门规,是确有其事,各个门派之间是不允许门下弟子互相这样交流门派之中所学的至于门派之间的高层,倒是可以互相有一些交流和印证。
而原因到底是为什么?却是我懒得想的,我只认为,座下弟子难免泄露一些门派传承的机密?
可是我却毫无什么愧疚之感,毕竟寻道路上要的只是一心求道的道心坚定,只要不做什么违反天道法则的事情,其余的需要在乎什么?而且,我笃定的相信,在这样的相互印证中,魏朝雨也应该和我一样有所收获才是。
所以,我何来愧疚之有?我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于是,对于魏朝雨的抱怨我只当没有听见,而是淡淡的说到:“那就开始吧,求道之路,只争朝夕。”
“我为什么每次都要来见你这块石头。”魏朝雨无奈的说了一句,但当下却已经掐动一个手诀,准备是与我共同印证一些法则了。
我无视魏朝雨那些无用的情绪,这些话于我根本更是无可理解,为什么?还需要问吗?在我心中这句话更是快速的略去,在魏朝雨掐动手诀的同时,我已经开始凝神观看了
接下来就是一些相互印证法则的时光在漫天山风的孤崖群山之上,在璀璨的星光之下谁能想到,两个‘私会’之人,说的竟然只是这个?
我是当局者,但我也只是一个旁观者在看到一些场景的时候,心中却自然的流淌出许多的‘回忆’,就好比和魏朝雨整个熟识再到密会的过程但也只是因为是旁观者,我清楚的知道魏朝雨应该对这个我有一份不同的情谊在其中。
毕竟,她的情绪根本就不懂得掩饰,来的太过直接而火热,就如同最透明的阳光,即使不能看见,却也能够感受它的温度。
知道这些,我在心中忍不住叹息,因为我是‘我’,我太清楚我心中的想法,对这些旖旎的情谊根本没有任何的想法,甚至连给一点点哪怕是猜测都没有所以,这份注定是给空的感情,可以预见悲剧的‘痴’,我除了叹息又能怎么样?
他们那些相互的印证对于我来说实在太过高深,所以在时间的默默流淌中,我也只能默默的看着如此美景,让我看着所谓的自己和魏朝雨,也忍不住嗟叹,其实应该是一对璧人的吧?
为何,总是有一种良辰美景奈何天的无奈?
而随着时间在这种我几乎有些‘沉迷’的印证中不知不觉的过去,我以为这一夜也会这样过去却不想魏朝雨忽然惊呼了一声,刚刚掐好的手诀忽然‘崩’开,接着整个人一下子朝后摔倒,要不是我及时拉住,差点滚落下这悬崖。
“怎么回事?”我眉头微皱,在今日魏朝雨忽然拿出了比往日更高深的术法来和我印证,我正一心沉沦其中,却被打断,心中有隐隐的烦躁。
魏朝雨被我拉了回来,神情有些微怔,却是脸色苍白,想开口说点儿什么,却慌乱的放开了我的手,我根本就没有任何感觉,只是有些疑惑的看着她,莫非她的术法有问题?怎么会出现手诀都无以为续的情况?
这样一想,我就又很快陷入了对术法的推演中,如果是有问题,我必须得找出来,否则对以后的影响可就大了,至于魏朝雨忽然挣脱我的手这种小事,我完全就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在我凝神思考的时候,魏朝雨就脸色苍白的静静站在一旁可是这个术法才刚刚开始印证一小半,我如何推演也是找不出其中的破绽,忍不住有些心浮气躁,终于想起抬头问魏朝雨,说到:“是出了什么问题?你掐诀忽然中断,肯定比我更清楚。说一下,我们或许可以找出这个问题?”
我全然没有注意到我一陷入推演,就忘记了时间,在这山风凛冽的悬崖之上,魏朝雨可能已经默默站了快半个时辰。
见我这样问,魏朝雨看着我,想开口说话,却有一些犹豫。
而我在焦躁之下,忍不住催促了一句:“你有什么,倒是说啊?”
‘噗’,魏朝雨终于是开口了,却没说出任何一个字,就先吐了一口鲜血,这气息才顺畅了起来,在场,包括我这个旁观者都能看出,这分明就是气息冲撞了,气血上冲,吐出这口血,气息也才能顺,这魏朝雨却是在旁边傻站了那么久,话都不说一句,就是为了忍住这口血?
“为什么不吐出这口血?你这样强憋着,气息继续冲撞,反倒不是好事,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能看出来,这个我自然也能看出来,但对于魏朝雨的行为也只是不解,充满了疑惑,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你是在关心我吗?”魏朝雨伸手抹去了嘴角的血迹,眼睛又眯成了月牙儿,很是开心的样子,然后说到:“我看你在推演啊,我就不想在旁边吐血而且我这样一吐血,肯定也就露陷了。”
“露陷?露陷什么?”我不解。
“因为这个术法,是师父才教给我们的,我修习了没有几日,根本不能掌握。这些日子常常与你这样推演,我感觉我已经快要不能应付了,我所知有限啊,所以今天忍不住把这个术法拿了出来却不想”魏朝雨说到这里吐了吐舌头,然后因为刚才憋的太久,气息冲撞已经造成了稍微严重一些的后果,说话的时候身子偏偏倒倒,却是强自的支撑。
做为旁观者的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心思,心中的叹息更重如果这份情谊,这个我还是如此冷漠?那他所谓的道心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