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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微烫,皮肤和肌肉有些灼热的疼,正是合适的温度。
享受着肌肉微微的灼热,徐虾舒服地泡在林安安家宽大的浴桶,水面满是泡沫,水波直没肩胛,仅露个头,微阖双眼,仰靠在木桶边沿。舒缓闲适的音乐从半开的浴室门传入,和满桶泡沫一样,都是林安安杰作。
不要误会,杰作的主人并不在桶内,而是在朝阳弥漫的厨房准备早餐,她只是为心爱的男人做些服务。可谁又能说,尽情享受的客人,不会更有主人的感觉?
是否有主人感觉不好说,但不时撩起一掬流滑的热水,有意无意在身上摩挲,让浑身的倦怠在水温的热度和音乐的适度中放松,如此舒适和惬意,徐虾很有些昏昏欲睡,一如那句著名的诗:梦里不知身是客。
徐虾有些好笑,真象做梦一样。一般美女才洗泡沫澡,男人极少,可林安安说了,这种泡沫属碱姓,等于泡温泉,他才听之任之。
◇◇◇◇◇一阵悠扬的手机乐铃从外传来,是小虾的手机。
林安安擦着手从厨房出来,到小虾外套掏出手机,看看后对浴室道:“是你们郝处长,接不接?”
徐虾暗暗一叹,慵懒地从浴桶中伸出手:“拿来吧。”
虽然从医院回来的时间很早,吃早餐绰绰有余,但泡澡就不那么充分了,首先要把巨大的浴桶放满水,其次要加热,然后才能泡,所以现在已经到上班时间了。即使如此,郝蕊也不至于这么急切打电话,但小虾明白,经过五一前的极汗偷情和四天别离,不安分的郝蕊迫不及待地要跟他倾诉衷肠了。
林安安到浴室把手机递他,不无醋意道:“可真行,泡个澡也有美女搔扰。”
徐虾笑笑道:“领导嘛,上班找不着人自然要打电话。”
林安安白他一眼,准备返回厨房,徐虾道:“先别走,在这儿等会儿。”
林安安咋舌道:“还真准备让我陪你泡澡?”
徐虾苦笑道:“说什么呢?是有事跟你说。”指指一旁的塑料椅。
林安安不知他什么事,奇怪地坐下,等他打电话。
徐虾把手机接通,郝蕊平静却暗含激动的声音传来:“怎么还没上班?”
徐虾道:“豆豆她妈昨夜病了,我陪着折腾一气,刚从医院回来,还没吃饭,一会就去。”
郝蕊奇道:“她妈病怎么找你?”这的确是个问题,窦慧再想分手,也有名正言顺的男朋友,当家人面找小虾显然不合适,于理也说不通。
徐虾不想废神解释,干脆道:“就是让我帮忙出趟车,可我送完也不好马上走,就多呆会儿。不过她这两天可能不能上班了。”
郝蕊道:“我知道了。”又压低声音道:“正好她没上班,你可得快点来。”
徐虾面无表情道:“一会儿吃完饭我马上到。”嘴上这样说,却打定主意,上班就跟郝蕊谈妥,把事彻底解决,绝不再拖了。
◇◇◇◇◇挂断电话,徐虾把手机递回,林安安接过放旁,问道:“什么事?”
徐虾没答,而是先转身扒着浴桶边沿,才望住她道:“当然是你,虽然我们一直回避,可不能总躲下去。”
林安安玉容微变,扬眉笑道:“我不说好给你当后备了?”
徐虾皱眉道:“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林安安道:“我说的就是正经的,你没完全确定前,我走得开吗?”拉着椅子坐他身前,一捏一捏地帮他揉起肩膀。
这样对面揉肩,林安安丰润清幽的酥胸近在咫尺,一俯一俯的动作几乎擦到鼻尖,徐虾转回身,让林安安揉得更方便,也避免自己分神,叹道:“安安,有句话我一直没说,一方面我不愿意说;另一方面,又觉得说了挺虚伪。”
林安安接口道:“想让我好好找个人。”
徐虾有些无力道:“让你找别人,我当然不愿意,也不甘心,可我就算再自私,也不能一直看着你这样下去,这样我同样不好受。”
林安安笑了,眉眼和嘴唇都弯弯的,很美很温婉的感觉,歪过头望他:“你这意思,我真找个人,你就好受了,那岂不是更自私了?”
徐虾叹口气道:“那我还能怎么办?再舍不得,也不能老让你跟我耗着。我现在都不敢想你,就怕想就闹心。”
林安安停住动作,抚弄他头发道:“有什么闹心的,该说的我不都跟你说过了?你好好跟她过不就完了。”
徐虾苦笑道:“你说的容易,我又不是闹钟,你想让我不闹我就不闹了。”
林安安莞尔,掬出一小捧洗发乳,帮他洗起头。小虾虽然泡澡,但脑袋一直在外露着。边揉边道:“你想我怎么办?”
徐虾没答,而是道:“安安,你知道吗?我今天就要搬家了。”
林安安道:“搬家?你老婆答应和你同居了?”
徐虾道:“不能算同居,就暂时住她们家空房。不过重要的不是这个,如果真要说同居,确切地说,是跟她们姐俩同居。”
纪家有两姐妹,徐虾既搬进去,自然跟两姐妹一起,无须特别强调,可一旦强调,就意味着情况大不同了。林安安动作蓦停,讶道:“不会吧?你要姐妹双飞啦?”
徐虾点点头:“没那么严重,但是那意思。”仰回头望她:“说了你可能都不信,我现在已经可以同时左拥右抱她们两姐妹了。”
林安安张大美眸,半晌才道:“你那醋坛子老婆,什么时候变这么大方了?”
徐虾又转过面对她:“不是大方,是被她妹妹摆平了。”
林安安仍难以置信:“你这意思,你小姨子想和她姐一起跟你?”
徐虾坦率道:“至少是想在我和她姐之间分一杯羹。”又盯着她道:“没想到吧?就这么大胆,这么惊世骇俗,尤其我老婆那种大醋坛子。可这种几乎不可能的事,轻而易举就让她达成了最重要的第一步。”
林安安震惊之余,终于感到几分苦涩:“嗬,你小姨子可真不简单。”
徐虾道:“岂止不简单,绝对不是一般聪明,不是一般狡诈,但更重要的,是果断。想了,就去做了;做了,还真做成了。”紧紧盯住她:“你就没想到什么?”
林安安当然能读懂他含义,轻轻笑下道:“你怎么想的?我是说对你小姨子。”
徐虾道:“我根本没想她,想的是你。”拉住她手:“安安,我们这些年,说胆怯也好,大意也罢,但确实错过太多了。我们总觉得彼此早晚会顺理成章在一起,对什么都不在乎。你更是一直把我当十六岁,想我趁年轻多经历些,多玩玩,多乐乐,哪怕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你也认定我会回到你身边。”
林安安淡然接过:“事实证明我没错,如果换个男人,可能早就跑了。”
徐虾点头道:“对,如果换个女人,也不可能象你这样,这么多年跟着我。可现在情况不同了,我不能不为你考虑,毕竟你也老大不小了。”
林安安抽出双手,继续灵活地为他揉头,一脉平静道:“小虾,我明白你怎么想,可情况真没什么不同。以前我认定你会回来,最多算种潜意识,事实上,我从一开始把你放出去,做的就是两手准备。再说你不还没结婚、没有孩子,没最后稳定吗?我跟你老婆说当后备,就是真心话。”
徐虾对林安安这种对自己不负责的态度非常无语,无力道:“我稳定后呢?你怎么办?我问的是这个。”
林安安温柔地笑笑,用沾满泡沫的手抚住他脸颊道:“这还用问吗?我不就两条路,一是等你稳定后找个人;二是继续跟着你。”
徐虾有些发傻地道:“什么叫继续跟着我?”
林安安无风无浪道:“就是说,你家里边养一个,外边再供一个,只要你有这胆量。”
这不是个意外的结果,两人这么多年,都没离开彼此,纪若敏出现后,某种意义上就已经注定这结局。可注定是回事,林安安明确说出来是又一回事,徐虾还是非常震憾,愣愣神道:“你说当二奶呀?”
林安安白目道:“什么二奶?二奶你得花钱养,你养得起我吗?”
徐虾道:“那是什么?总得有个名目。”
林安安瞪他一眼道:“我们在一起不就是名目。”又推推他:“行了,该说的我都说了,老底也交给你了,把莲头拿来,我给你冲头。”
莲蓬在浴桶里侧上方,要站起来才能拿到,但林安安不是外人,又已经发话,徐虾也没避讳,顶着一头泡沫,哗一声从水中站起,光着屁股的后背赫然露出。
由于水面有泡沫,林安安看不到小虾身体,才坦然给他揉肩洗头,可随口一说,没想到小虾竟真站起来了,玉容一低,忙把头别向一旁。
泡沫是否有温泉效应不好说,但水肯定会更柔滑,徐虾刚站起,就吱溜一滑,一屁股向后坐倒,下意识向前一抓,没扶到东西,倒把莲蓬开关碰开了。
“哗!”水流倾泄而出,向林安安当头淋下。
林安安当时被从头到身淋透,哎呀一叫,腾地跳起道:“你干嘛呢?耍流氓啊?”
徐虾完全是无意的,回头一看,忍俊不住道:“谁让你放泡沫,我又不是故意的?”
林安安在脸上一抹:“少跟我扯,我看你就是……”话没说完,吃惊地发现小虾居然从水里站起来了,而且是正面对她。不禁大羞,急后退道:“你怎么出来了?赶紧滚进去。”
徐虾笑道:“急什么?一起泡泡。”
林安安骂道:“谁跟你一起泡?小色狼。”
徐虾坏笑道:“反正你也湿了,泡泡怕什么。”不由分说,把她扯过。
林安安挣不脱,紧闭双眼道:“先把你那臭东藏省起来。”
徐虾失笑道:“正泡澡呢,往哪藏?欲盖弥彰啊!”
林安安绷住羞得红红的美面:“那也不行。”顺手拽过一条大浴巾:“把眼睛闭上。”
徐虾啼笑皆非:“是你看我不是我看你,你本来就穿着衣服,我闭不闭眼有什么区别?”
林安安不容拒绝道:“那也得闭,痛快儿的。”
徐虾无奈,乖乖把眼睛闭上。
林安安轻咬下唇,紧着娇艳欲滴的脸蛋,用浴巾把他下体围得严严实实。
徐虾睁开眼,大大方方地把她抱起。林安安哭笑不得,只好任他把虽然湿透、却穿戴整齐的自己抱进水。
莲蓬依旧倾下,桶内水花激溅,泡沫纷飞,同时也淋着两人头脸。徐虾脑顶的泡沫被淋得满肩满脸,仍满心欢喜地望着眼前人。
林安安任水流从脸上流过,嗔怪道:“小色狼,太能胡闹了。”
徐虾笑嘻嘻道:“怕什么?你不都决定当我二奶了。”
林安安啐道:“别臭美,那只是两种可能之一,还没最后决定呢,”害羞地伏到他肩头。
徐虾笑笑,把她拥住,由衷道:“安安,说心里话,虽然我舍不得你,但还是希望你走第一条路,好好找个人,而不是跟我耗一起。”
林安安玩味道:“怎么?怕对不起你老婆?”
徐虾道:“如果真有那天,就算对不起,我有选择吗?”
林安安道:“那还废话。”起身把淋浴关掉,重新面对他:“实话告诉你,不管我选哪条路,你都肯定要对不起你老婆,这个不可避免。”
徐虾奇道:“这为什么?”
林安安轻嗔道:“你傻呀?我那东西一直给你留着呢,这么珍贵的东西,都这么多年了,哪能便宜别人?就算找别人,不也得先给你。”
徐虾几乎无语:“我真搞不明白你了,既然这样,干嘛不早跟我说?非得等这么多年,把我推别人怀里再说?”
林安安满不在乎撇撇嘴,温情地望着他道:“有什么办法?我天生就这样人,这么多年又都习惯了,只要你喜欢的事,我就高兴。”
徐虾无言以对,心情颇为复杂。
林安安让开身,轻声道:“别说了,起来我给你冲冲,赶紧出去穿衣服吃饭。”
徐虾道:“你给我围那东西已经泡开了,我一起来你又该乱叫了。”
林安安轻声一叹:“算了吧,反正早晚是你的人,还有什么可羞的?”
徐虾悻悻道:“这话我说还差不多。”起身跨到外面。
林安安低眉笑笑,拿过莲蓬,从头到脚,把他认认真真冲洗干净;又扯过一条干爽浴巾,把他全身上下细细擦干。虽然脸上留着一抹挥不去的晕红,但很坦然,深深的两眼亦很清澈,最后把浴巾向他颈上一挂:“行了,去吧。”
徐虾无言地应承完林安安饱含爱意的服侍,心中愈不是滋味,情不自禁地抓住她两手,想把她扯到怀里。
林安安柔声道:“别闹了,我身上湿,快去吧。”
徐虾不舍地望着她,动动嘴唇,凑她额上轻轻一吻,听话地出去。
林安安自嘲地摇摇头,这才解下全身湿衣,悉心处理自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