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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爷眼露精光:“夜总不愧是聪明人,这个送给夜总的舅舅,希望他老人家喜欢。”
夜想南的神情就更淡了些:“他老家最不喜欢这一套,程爷有心了。”
程爷缓和了语气:“不是有夜总在中间调停吗?”
夜想南垂眸,把那东西拿出来,细细把玩,一会儿抬眼:“要看程爷愿意让步到什么样的地步了。”
程爷一听可以谈,粗着声音:“你说。”
夜想南仍是淡淡的:“那个烟是那位的底限,程爷如果一意孤行要碰,我也保不住程爷。”
程爷的心里是日狗的:小白脸,你啥时要保老子,你天天恨不得老子去死啊?
内心如此地活动着,面上却是装出一副受教的样子:“还请夜总明示。”
“程爷还在装糊涂?”夜想南冷笑:“如果还装的话,我们也就没有必要谈下去了。”
他起身像是要走,李秘书小心翼翼地看他。
程爷粗着声音:“行!那东西我不会再弄进来,当积福了。”
夜想南掉过头:“这话当真?”
程爷的声音粗声粗气的:“我说的话当然是当真了,要是一点信用也没有,还怎么在道上混?只是这事情容我几天,兄弟们这么多,我总得安排一下。”
夜想南静静地不说话。
程爷在心里气炸了,把这小白脸的祖宗八代都问候到了。
他眯的,太过份了,得寸进尺啊。
他带了诚意来谈,这小白脸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让步,太丢脸了没有面子啊。
可是这时,程爷是不敢硬碰硬的,他没有底气。
那东西害人他是知道的,但是来钱快,程爷就一个光棍,不在乎什么报应。
这时,咬牙切齿间,他倒是想到了某个女人,忽然间觉得如果他少做一件坏事,这女人是不是会活得好一些?
程爷这样想,心里就好过一些了。
挥了下手:“好好好,都依你。”
又摸摸鼻子,怪羞耻的,特别是手下看他的眼神。
程爷就炸毛了:“老子还不是为了你们这帮子小兔崽子以后能活得好好的,再这么干下去大家都药丸。”
手下们都不出声,默默的。
程爷又看向夜想南,笑笑:“我程筝同意的事情就一定要做,明天我就全烧了,一根不留。至于我的这帮子兄弟都是跟着我干的,夜总是不是也能保证不动他们,他们也不容易。”
夜想南淡声开口:“程爷能做到,我当然也能保证。”
程爷心情挺复杂的,得到了夜想南的保证就像是得到了那位的保证是一样,他是个说得上话的人。
半响,他才又开口:“你不赶尽杀绝,是因为苏沐吗?”
夜想南摇头:“不是,只是那位不想弄得太大,改邪归正不是比什么都好?”
主要是程爷的生意太大,如果连根拔起,也是承受不住的。
程爷又恍惚了一下,才开口:“以前,我没有饭吃,是苏沐她像是喂狗一样地喂了我几年,冲着这份恩情,我也不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