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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焕勇则勇,可是要是埋在人群中,也不过是一个凡人,面对雍門五千大军的前进,鄂焕还真不够看。鄂焕不知道他一时动怒,对着雍門和朱褒两人冲过去,却引发了高定也雍門大军之间的战斗。雍門虽然只有五千人,可是放出去的箭矢,还回来同样是高定的反击。要说这一次,高定是占了人数上,地理上的优势,可是当初雍門带兵前来的时候,大多数高定的士兵都是怀着看热闹的心思在围观,哪里想得到这一转眼竟然打起来。一时间高定的人马心理准备不充足,竟然被一万人守着大营竟然被五千人冲破了前线,直接扎到军营中来。
高定一看,这回是真火了,冲着折回来的鄂焕大吼:“鄂焕,雍門这王八蛋是要我们的命啊,拼了。”这时候鄂焕却神奇一般的清醒:“将军,与雍門大战,秦王那边怎么应付啊?”要说陈林不知道,打死鄂焕都不相信。
高定一看,大叫一声:“豁出去了,宰了雍門他娘的,投靠秦王去,秦王这一手离间计玩得好啊,明明知道这是离间计,却说不动雍門那个蠢货。快,快,要做就做干脆去,派人去找秦王,就说我们降了。”鄂焕一听,大喜,这种造反的日子一点都不好过,去到哪里仿佛都不待见,连老百姓都防着自己,这算什么。
鄂焕:“将军,不如趁机去打雍門大营,将军你领兵在此坚守。”高定只是被打一个措手不及,现在高定大军慢慢聚拢起来,雍門五千人还真吃不到好。高定一看,大叫:“不行,也不用,聚合兵马,鄂焕你亲自领兵冲过去,要了雍門和朱褒人头,比什么都强,希望秦王相信我们,快点带兵过来,娘的雍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陈林当然不相信,不相信高定的话,或者说高定的话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斥候早早就发现了这情况,陈林一听,哈哈哈大笑,这猪肉送得值啊。急忙聚将商议,陈林:“文和你看这是否能是雍門和高定演的戏,骗我军上当?”
贾诩出列:“主公,管他,就算两人是将计就计想骗取我军,但是主公何不绕开混战,我军直接进攻雍門大营,若是两人做戏,,定然立马停下来救援雍門大营,若是两人真的水火不容,主公就严令高定大军缠住雍門大军,不使其回军,如此一来,是真是假,一看就知道。”
法正:“不错,主公,若是两人是假,大军回救,那我军就趁机直接开往兴古城。此时敌军粮草断绝,我军粮草也不多,无需在城外与他们纠缠,只要我军坚守城池十来日,其军自乱。”
陈林一看,一拍大腿,叫道:“好,如此正和孤王心意,众将立即聚兵出发,直扑雍門大营,吴班押运辎重在后,将大营撤了,我军用不着了。在这荒郊野岭的住了两个月了,够呛了,此战不管成败,进城,吴班你押送辎重与几位先生同行,先行进城。”在这里去兴古城也有五六十里路,没有个两三个时辰快速行军是办不到的。
这回可是倾巢出动,一万七千多人马轰然直扑东南,丝毫不理会两里之外的高定大营此时的混战,目标是雍門的大营。行至一半,陈到兴冲冲的跑上来:“大兄,大兄,天助我也,雍門将营中数千兵马都调出来了,现在只有不到两千人在守营。”
陈林一听,大叫:“当真?”陈到也是激动的点点头,陈林:“立即派人去兴古,就说吴班很快就要去到兴古。叔至,机不可失,立即进攻,不等子远他们了。”原来虽然是倾巢出动,但是兵马调动也不是一时半会的,现在是陈到和陈林两人走在前面,吴懿黄忠等人相对在后面一点。
陈到一听,应一声,急忙冲回去,指挥部下就要进攻,要说陈到麾下长枪兵在益州之中也是排得上号的,战力不俗。全军六千人马不到,陈林:“黄燕,血色近卫随孤王上,攻右侧,正门和左侧叔至负责,围三撅一,一个时辰之内一定要攻下这座军营,密切注意高定动向,但有不妥,立即吹号撤退,往东北兴古城撤。”
黄燕一听:“大少爷,交给黄燕得了,你在这里观战就行了。”陈林钢刀一抽,怒吼:“屁话,孤王在你眼里什么时候成了小屁孩了,要躲在你身后。少啰嗦,周仓马忠,护孤王左右,血色近卫,上啊。”
“杀神。”轰的一声跑得比骑马的陈林还要快,一群不要命的啊。这完全没有什么计谋可言,现在只有兵对兵,刀对枪,生死相搏看勇气。守军也不是一点戒备都没有,早在陈林大军还在三里之外就被发现了。此时猛冲当中,陈林还能听到守军大吼:“通知雍将军,秦军来袭,速速来救。坚守,坚守,将军很快就回来。”
进攻一方永远是吃亏的,前方堵着许多攻不进去而慢下来的己方士兵,血红一片。陈林大叫一声,从马上跳下来,这时候骑马一点意义都没有,反而是成了靶子。提着大刀怒吼:“周仓,马忠,杀啊,”敌人没碰着一个,但是气势却是不凡,将身边一众血色近卫激动得哇哇大叫。往里挤的劲头更大了,陈林被挤出外面更远了,也就是说陈林这一通怒吼不但没有冲上去半步,相反被挤出来不少
陈林看着茫然望着自己的周仓,骂了一句,将刀丢给马忠:“娘的,这帮犊子。”指着血色近卫死命往里涌的阵势说道。这时候血色近卫率先大吼欢呼一声,陈林一看,原来是冲开一道口子了,血红一片就像是绝提的河水一样,挤过狭小的决口,然后轰然向里散开。
陈林顿时又叫:“马忠,刀,冲。”虽说是血色近卫当中最后一个冲进去的,但是陈林好歹也要进了敌营再说。此时敌军右侧防线已经有点崩溃的样子,眼见就要顶不住,看着正门和左侧也有秦军在猛攻,不少守军开了小差,拼命往后跑,那里没有敌军。
这时候陈林远远看见北面来了一队人马,睁眼一看,正是吴懿黄忠和李恢三人。陈林大叫:“马忠,速速出营,拦住黄将军等人,命他们立即调头,往高定大营,从西面围上去,别让雍門跑了。”
马忠急忙冲出去,周仓无趣的看着周围二十步之内都没有敌人,自己又不敢离开陈林,颓然当下大刀。说道:“大少爷,你怎么就知道雍門一定会跑啊?”陈林抬头一望,陈到那边也攻进来了。陈林急忙大吼一声:“降者不杀。”血色近卫就是陈林的传话筒,陈林一喊,血色近卫也跟着大吼,接着陈到也收到了命令,大喊降者不杀。
陈林这才回过头了对着周仓:“我们在这里那么久都不见雍門主力大军回来救援,说明高定真的是反了,一定是被高定给缠住了,才回不来。那也就是说明高定之前说的要降我军的事情是真的,这样子雍門此时虽然回不来救援大营,可是一定早早就知道我军的意图了。雍門在兴古已经算是孤军了,加上兵力此时已经逆转,雍門叛军少于我军,现大营又被我军攻下,物资全失,雍門不跑,等着饿死困死啊?”
周仓哦了一声,嫉妒的看着远处不停杀人的血色近卫。此时的战斗已经基本决定了结局了,不过是少部分人还在抵抗。随着陈到长枪兵也冲进来,两千守军死的死,逃的逃,降的降。陈到咧着嘴过来:“大兄,两千守军抓了七百多,跑了三四百,死了一千左右。我军阵亡六百,血色近卫两百多。”
陈林一听,大惊,这是血色近卫死亡最大的一次了,两百多,娘的,整个汉中和上庸郡才募得这一千血色近卫,一下子死了两百多,陈林还真有点不舍得。陈林:“叔至,你留下一千人,处理这里的事情,其余的立即调头,去高定大营,不能让雍門跑了。”陈到一听,还有大战,不管大军刚刚大战一场,大叫一声好嘞,兴冲冲的跑下去了。
不多时黄燕回来了,刚要说话,陈林一抬手:“孤王知道了,死了的好好收殓,血色近卫不同其他士兵,今后血色近卫阵亡一律发放抚恤金五两黄金。下去吧,告诉他们,还有大战,立即调头,去高定大营。”
等到陈林领兵赶来的时候,却看到吴懿正和见过一面的高定站在一起,而四处却在收拾战场。陈林惊讶不已,难道结束了。众人一看,陈林这血红的一片过来,急忙就是冲过来迎接。首先是高定和鄂焕两人,只见高定:“罪将高定拜见主公,望主公恕罪。”
陈林一惊,然后急忙跳下马,扶起高定,说实话,这一次兴古平叛,陈林本身就是有心想要将这些叛军收为己用,毕竟这都是汉人啊。现在蜀中最严重的事情是南蛮子,所以陈林对于高定倒没有一定要怎么样的意思。陈林:“高将军快快请起,往日之事一概不提。”陈林扶起高定,又急忙望着吴懿,想要知道现在具体的情况。
吴懿:“禀主公,幸得主公提醒,末将与黄将军还有李将军(李恢)火速赶回高将军大营,正欲三面合围雍門贼子,不料却被雍門和朱褒跑了,现在黄将军正率部去追。”
陈林大惊:“什么?跑了?”李恢吴懿还有高定三人急忙跪下,大声求饶:“主公恕罪,末将无能。”陈林一看,怒气一压,伸手示意:“起来吧,其他怎么样。”
吴懿这回小心翼翼:“主公,高将军一万两千士兵投诚,与雍門大战一场,死伤四千余。雍門一万大军来此,除了其中两千余人与雍門逃走,约有三千士兵做了俘虏,余者皆亡。”陈林暗暗一算,雍門高定两人死伤差不多啊。陈林:“高定,先孤王正式任命你为蜀中将军,立即说降俘虏的雍門士兵,你可做得到?”
高定一听,岂能不照办,这可是归降之后第一任务啊。陈林见高定应下,又说道:“高将军,我益州有规矩,暂时委屈将军先领兵三千为本部兵马,就从将军原来的部下挑选吧,鄂焕将军勇猛无敌,仍为高将军部下副将,鄂焕将军你可愿意?”
不多时,黄忠也怏怏而回,陈林一看黄忠表情,就知道没有追上雍門,陈林也没有怪罪黄忠的意思,只是问道:“汉升,雍門和朱褒往何处逃?”黄忠:“禀主公,末将一路都是往西追寻,看足迹,雍門应该是往西去了。
陈林一惊,往西,说道:“看来雍門是要去云南啊,这个天杀的。”云南,那就是跟南蛮汇合咯,与外族勾结,这是天理不容的大罪啊。陈林:“不管他了,众将速速打扫战场,全军往兴古,来此两个月,都没有见过兴古城的模样啊。”
陈林绝对没有想到吕凯竟然是这样一个大胡子的壮汉,这不是说吕凯是南方也算是小有名气的士族啊,怎么这么一副模样啊。这心里话,陈林断然不会说出来的,反而因为吕凯和王伉两人的功绩不得不好好表扬一番。陈林一听,兴古城中竟然不足一千守军了,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当听说吕凯为了守城几乎是散尽家财的时候,陈林动容了,大声说道:“季平高义,受孤王一拜。”说着重重的对着吕凯就是一拜,惊得众人大惊,吕凯更是大呼不可。
陈林:“季平以兴古小城,竟能与三万叛军周旋半年之久,散尽家资,孤王不得不赏。赏吕凯吕季平黄金万两,蜀锦千匹,府衙一座,赏王伉王君乔黄金五千两,蜀锦百匹,赏王平黄金千两,蜀锦十匹,战马两匹——”
就连兴古城中一些官吏都一一有赏,无人落空,众人大喜,主臣尽兴,好不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