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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露露“奉旨”来泡帅哥,哪能轻易浪费这宝贵的时间?俩人腻腻歪歪的厮混在一起,说着一些枕边的话,情意渐浓,舍不得离开。正是郎情妾意,忽然有人敲门,陈露露一激灵,噌地窜到了沙发上。谁这么不长眼呢?关山月心里生气,喊道:“进来!”
等那人探头探脑的进来,关山月更生气——吴学波!问道:“老吴有什么指示啊?”吴学波不好意思的说道:“关总,近期忙吗?”不用说,这是要请自己去村里义诊了,关山月说:“天天在忙,忙不完啊。你说吧,什么事?”
吴学波瞄了一眼沙发上那位漂亮的不像话,而且满脸通红的少妇,心道,你忙什么呢?忙着调情的吧?心里一乐,胆气壮了不少,说道:“你还打算去村里义诊吗?上次的事儿实在不好意思,不过老百姓很快就知道您医术高超,想请您过去呢。这帮不知好歹的东西,有眼不识金镶玉!我臭骂了他们一顿,但是他们求了我多次,作为村支书,我只好厚着脸皮再来请你了。”
关山月当然不会和老百姓一般见识,说道:“那好吧,明天我抽时间过去一趟。”吴学波松了口气,开心地说:“那我就替老百姓们先谢谢您了。我也就这点儿事儿,您忙,打扰了。”
吴学波走后,陈露露得意的说:“怎么样?老娘给你出的主意还行不?”关山月说:“是个好主意,聪明!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越来越离不开你了,要不你跟你家老孙离婚,跟着我吧。”
陈露露双颊绯红,兴奋的说:“真的?”关山月心里咯噔一下,这牛吹大了!但是自己还真的喜欢她,壮着胆子说:“那当然是真的啦!自从你跟了我,我就把你当成我的女人了。”
陈露露眼珠子一转,说道:“想让我跟着你也行,但是你必须和你家王璐离婚,把别的女人都赶走,我才跟着你。”原来是开玩笑的!虚惊一场,关山月装着为难的样子说:“你这不是有点强人所难吗?你也知道她们都是我的心头肉,我怎么能抛弃糟糠之妻,抛弃对我不离不弃的女人呢?咱能不能商量商量?”
陈露露鄙视道:“你就是贪心不足!我可不想做你的小三、小四、小五、小六的。你的女人那么多,天天勾心斗角的活着多累!现在我在家里说一不二,那才叫惬意呢!让我给你做小的事就别想了。”
关山月说:“咱俩天天这种状况,有时候我觉得心虚。”陈露露呸了一口说道:“都是假话!那次你不是乐此不彼?我还不知道你?对了,明天你去村里义诊,我跟着你去打下手?”
关山月说:“你家老孙要同意你就去呗。”陈露露嘿嘿一笑说:“他们家都是软骨头。你没看今天的架势,恨不得把我送到你怀里巴结你呢!嘿嘿,开玩笑的!我想想,我和他说你对他爸请客的事不热衷,正好你要去义诊,我借机帮你的忙,套近乎,这样你才勉强同意。”
关山月说:“你的思想太复杂!这点小事让你饶了几个圈。”陈露露说:“我这是不是皇帝的新装?”关山月说:“应该说是掩耳盗铃!”陈露露站起来说道:“我走了,让那个笨家伙把我的热情浇灭了!”
得知陈露露要去帮忙,曹秋水不干了,生气地说:“她去干什么?狗屁不会,就想趁机接近你!我也要去,防止你红杏出墙。”关山月说:“那正好。村里有好多女性不方便我看,你也去顺便学习学习。”
转天,吃过早饭,关山月带着二美去了吴家村。等三人到了村委会,院子里的人已经满了,吴学波鼓动道:“欢迎关总!欢迎关总!”老百姓们跟着乱哄哄地喊了起来。关山月老脸一红,摆摆手说道:“谢谢!谢谢!没必要这样,我又不是什么领导。”
吴学波说:“过去开会都没这么积极呢,关总的影响力真大呀。”关山月一乐说道:“让男同志站成一排,女同志站成一排,按顺序来。”
第一个进来的是个年轻人,看他垫着脚走路,关山月还以为他崴脚了,问道:“你怎么了?”年轻人说:“脚底下长鸡眼了。”小儿科!关山月说:“坐下,把袜子脱了。”
年轻人把袜子脱下来,顿时满屋子臭脚丫子味。曹秋水嫌臭,躲得远远的。关山月真想捂上鼻子,但那样显得自己像是嫌弃老百姓一般,还得强笑着,说道:“哥们,你这香港脚够味!来时也不知道洗洗脚?”年轻人嘿嘿一乐:“多冷啊。”
关山月屏住呼吸,点着酒精棉,抽出一根毫针在火上烤。透过火苗,关山月见他傻呆呆地盯着陈露露再看,心里生气,那是我的女人!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你也不能这么大胆吧?
看着针烧红了,关山月拿起针对准鸡眼中心,猛地刺入根底部。正常来讲,应该速进速出,等病人感觉疼痛时,针已拨出。但是关山月不高兴,下手有点狠,扎的深,疼的那人“啊”的叫了一声。关山月说:“这就忍不住了?”说着,又提插几次。
一时间疼的年轻人龇牙咧嘴,又担心在女神面前露怯,强忍着不敢叫喊。关山月解了气,说:“自己挤,挤出血来!然后用胶布固定好。”
下一个进来的是40多岁的妇女。关山月看了一眼她的面相和走路的姿势,问道:“腰疼,后背疼?”女人连忙点头,关山月又问道:“腿脚是不是总感觉凉啊?”女人惊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关山月一笑说:“伸出舌头。”
一看那厚厚的舌苔,关山月说:“秋水,你用火针扎她的命门穴,然后再在上面拔个罐子。等拔好后,扎她的环跳、委中、太溪。”说完,又喊道:“下一个!”
连着治疗几个,关山月发现一个问题,女人肾虚的反而很多,看来农村男人的身体好啊。
有曹秋水帮忙,治疗快了很多,一上午院里的人就走光了。农村人实在,有的连一声谢谢都不好意思说。不过,看着大家满意而去,关山月还真有小小的成就感。
午饭就在吴学波家吃的。吴学波也下了功夫,去县城买了一只脆皮鸭、灌肠豆腐,做了一份胖头鱼、腊肉,再弄了几个下酒小菜。
招呼着大家坐好,吴学波说:“关总,村里条件有限,招待不周,您多担待。”关山月说:“你也太客气了!这已经很丰盛,给你添麻烦了。”吴学波说:“您是贵客,我们请都请不了呢。”关山月一乐说:“今天咱们不喝酒,那样对患者不尊重。”吴学波遗憾地说:“也好,以后再喝。”
吴学波媳妇娇滴滴的说:“关总,不把两位美女给介绍一下?”这事不能瞎说,关山月如实介绍道:“这是曹秋水,我的女人。这是陈露露,县长的儿媳妇。”
吴学波惊疑不定,昨天他可是亲眼见陈露露在关山月的办公室里的,那副娇羞的样子,任谁都知道两人有猫腻。但是人家可是县长的儿媳,这事不敢瞎猜。吴学波两口子登时紧张起来,县长多大的官儿呀!说话也小心了很多。
听吴学波媳妇那娇滴滴的话,大家就不舒服,见她闭上了嘴,这也正和关山月的意思。匆匆吃了饭,又去了村委大院。
还以为下午人不会多,谁知不一会儿人就多了起来,就连那天抬老孙头的几个年轻人也来了。原来他们听说来了两个神仙般的女人,心生向往,就过来凑热闹。
这几个小子进到屋里赖着不走,往外哄了几次,别人都出去了,但是彭传贵却不走,见不影响治病,也只好由着他。谁知这家伙色胆包天,没事就想和两个女人聊猫逗狗。彭传贵见陈露露闲着没事就问道:“美女,我不舒服,要不你给看看?”
陈露露心里跟明镜似的,不嫌事大,看了关山月一眼说:“你哪儿不舒服?”彭传贵说:“我肚子时常疼,要不你摸摸看,是不是里边有肿瘤啊?”陈露露咯咯一笑说:“那个小美女是神医,你让她看吧,我是打酱油的。”
彭传贵见陈露露一笑一颦,美艳不可方物,小心肝怦怦直跳,忍不住说道:“不用,你这么漂亮,摸摸我估计什么毛病就都好了。”
关山月知道陈露露在挑事,懒得理他,但是曹秋水听不下去了,叱责道:“滚出去!”彭传贵不高兴了,说道:“呦,小妞,还挺神气啊!我逗这个姐姐呢,你吃醋了?”
曹秋水大怒,也不答话,回身就是一嘴巴,打的彭传贵满嘴是血!喝道:“再不滚出去,把你的狗牙都打掉!”彭传贵那受过这委屈?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指着曹秋水骂道:“小娘皮,这儿是老子的地盘,就连吴学波都不敢惹我,你敢打我?”
看来这是个村霸!既然开打了,就不能再让女人动手,关山月说:“姓彭的,我不想跟你一般见识,再给你一个机会,你现在出去还不晚,别在这乱叫。”彭传贵摸摸下巴,恶狠狠地说:“不要以为你给老百姓做点好事就能收买人心,大家是不会原谅你的!这儿的事儿还是老子说了算!敢打我,咱们没完!”
关山月冷笑道:“你别吹牛了!我数三下,赶紧滚出去,三、二、一。”彭传贵叫道:“老子就不出去,你还能怎么滴?”
“我看你就是个无癞!”关山月一边说着,正反就是两巴掌,然后揪住他的脖领像老鹰抓小鸡一般,拖了出去。院里的老百姓见他们出来了,哗的躲开了。关山月顺势把他往地上一扔,喝道:“你自己滚,还是让我把你踢出去?”
彭传贵站起来就骂:“姓关的,不要以为你是个老板就牛!他妈的今天你打了我,老子炸了你的破厂子!”关山月懒得和他费口舌,轻轻一脚就把他踢到了院门口。等他刚站起来,接着一脚又踹出了院子。关山月跟过去说道:“你再说一遍,要去把我的厂子炸了!”
彭传贵可是村里一霸,哪是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尤其是当着父老乡亲的面,更是羞愧难当,不由得恼羞成怒,恶狠狠地骂道:“曹尼玛,我就是要炸了你的厂子,有本事你现在把我打死!”
我去!还是个癞皮狗了!关山月想,今天要不把他制服,以后肯定没玩没了。于是上去一脚把他踹倒在地,然后抓着他的一只脚凌空抡了起来!
老百姓们站在院口,看着关山月手里像是抓着个木棍一般轻松,震惊不已,这是多大的力气啊!就见关山月原地转圈,越转越快。彭传贵被甩的就像一只流星锤一般在空中飞舞,血直往脑门上涌,一会儿就感到头晕脑胀,像是马上就要飞了出去。
彭传贵他真担心关山月失手,那还不甩出去,摔得七窍流血?一时间吓的连喊带叫:“赶紧放手,赶紧放手。”关山月不理会,只顾自己转圈。彭传贵感到耳边风声呼呼,吓得肝胆俱裂,又哀嚎道:“关总,我不敢了,放下我吧!”
关山月渐渐的慢了下来,然后头下脚上把他提了起来,斥责道:“你不是挺牛的吗?怎么就怂了?”力量对比太悬殊了,彭传贵那还敢再扎刺?赶紧说:“关总,我错了,你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这时吴学波听到吵闹声,跑了过来,见是彭传贵被关山月吊了起来,上来就骂道:“彭传贵你这混小子又惹事呢?这次知道厉害了吧?”
关山月一乐,把他往地上一扔。彭传贵头晕脑胀半天竟然没站起来,挣扎着坐到地上。关山月点着他的脑门说:“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这儿你说了算?吴学波都不敢惹你?”
彭传贵低眉臊眼地说:“关总,我那是瞎说的。”关山月冷笑着,伸手按着他的肩井穴,说道:“我告诉你,要是我知道你还敢在村里横行霸道,我扒了你的皮!”彭传贵疼得嗷嗷直叫,求饶道:“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