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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正好就插在棺椁的纵向中线上,在看到了这一幕以后,守墓人先生才想起来,眼前的这一位可是一名史诗巅峰职业者,人家手上的那把子力气,是压根就用不到什么木锤的。
所以他连忙把快要伸出去的手给缩了回来。
而在守墓人缩回了手的时候,加喀拉也看到了墓碑上所镌刻的文字…其实上面也没写多少东西,仅仅只是表明了这是谁的墓地,又是谁给长眠于此的逝者树立的墓碑。
至于那些‘名人名言’之类的凭吊的话是不存在的,因为这个地方压根就不讲这个东西,甚至就连石碑都是最近才从别的地方传过来的,之前的‘黑荆林村’用的都是木制的碑。
在立好了碑之后,守墓人的任务就算是彻底结束了,原本这位轮休的先生还想稍微开导加喀拉两句来着,但在想到了加喀拉是一位史诗巅峰的职业者之后,就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虽然这位守墓人先生并不是职业者,但他也知道,一般人是晋升不到这种层次的,而晋升到了这种层次的人,就绝对不是一般人,所以他在看了站在那里发楞的加喀拉一眼以后,就摇着头走开了。
而我们的加喀拉在看到了墓碑上镌刻的文字之后,就直接进入了一个失神的状态,他现在脑子里什么的都没有,什么都没想,仅仅就只是在机械的,一遍又一遍的轻抚着墓碑上的那段文字。
这也是那位已经离开了的守墓人先生,会摇头的原因所在,这位先生知道加喀拉现在正处在一个什么样的状态之中,或者说这位先生见的多了,哪怕不知道也该知道了。
在这位先生继续去过他的轮休的时候,加喀拉就一直半跪在他母亲的墓碑之前,直到第二天早上,这位先生结束轮休,开始上班工作的时候,就惊讶的发现了依旧跪在那里的加喀拉。
于是这位守墓人先生就没有去换班,而是先急匆匆的跑了过去,拍了拍加喀拉的肩膀,将他从那种状态之中唤醒了,而且在拍了一下加喀拉之后,这位守墓人先生还劝慰了加喀拉一句。
“这位职业者先生,您与其在这里出神,还不如回家看一下,您的亲人有没有给您留下什么东西。”这本是守墓人如同往常那样,对一位站在亲人的坟墓之前失神的人,重复说了无数次的话而已。
但加喀拉对此却表现出了非常‘剧烈’的反应,他先是突然晃了一下,就好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样,然后他又张开嘴,用他那嘶哑的嗓子,跟这位守墓人先生道了一句谢。
最后加喀拉就强撑着让自己站了起来,并阻止了守墓人先生的帮助,接着便一拐一晃的走回了村子,回到了他的家里,来到了他之前从未进入过的,二楼最里面的那屋子。
在那位守墓人的‘提醒’之下,他知道他所想要了解的一切…或者说,他应该知道的一切,都存放在这口十八年没有人住过的,但他的母亲却隔三差五就会过来清扫一遍的房间里面。
而实际上,一周之后的加喀拉不仅在这口屋子里面,得知了他应该知道的所有事情,例如她的父母之间的事情,还意外的从一个他母亲从娘家带来的大箱子里,得知了一些两百年前的事情。
虽然加喀拉觉得那本东西里面所记载的,都是些胡扯的东西,但他的理智却告诉他,那本东西里面所写的可能都是真的,因为在碎浪河以北的这片土地上,生活的是两种人。
一种人是德拉潘,一种人是其他人,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德拉潘和其他人生活习惯,有非常大的差异,虽然从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对于加喀拉这种善于观察的人来说,还是可以发现的。
而那些细小之处的不同,就好像是在给那些瞎扯似的文字做注释一样,所以在仔细的翻看完了那本并不厚的手记之后,加喀拉就对其真实性有了一个非常明确的判断。
他认为那本东西上写的是真的,也就是说加喀拉相信了,他们本来是奥瑞亚帝国的人,只是在高塔现世之后,依托着德拉潘们的帮助,举村迁移到了德拉潘的领地上而已。
但因为他之前所看的,他母亲在他被困在‘迷锁魔力奇观’之中的时候,所写下的那篇日记…也是最后一篇日记的关系,他就强行改编了一下,那本手记上所记载的那些东西。
准确的说,加喀拉并没有改动很多东西,而仅仅只改动了其中的一个小点,那就是他认为,他们这些‘其他人’的祖辈,并不是在德拉潘们的帮助之下,才得以来到了这片可以休养生息的土地的。
而是在德拉潘们的胁迫之下,摄于他们的武力,他们这些‘其他人’的祖辈,才被迫离开了家乡,来到了这块地方扎下了根。
不要以为加喀拉是疯了…或者说加喀拉确实是疯了,他在看完了自己母亲的最后一页日记之后就疯了,因为在那里面,他知道了自从他那天冲出了家门之后,他的母亲就一直在担心他。
一是担心他的生命安全,而是担心她会不会一去不复返,而那个时候,被困在‘迷锁魔力奇观’的加喀拉所猜测的,那个‘报信’的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来到过他的家里,将他的消息告诉他的母亲。
原本加喀拉以为他的母亲是因为疾病突然加重,才会去世的,结果在那篇日记里,加喀拉得知了他的母亲的疾病突然加重,是因为他的突然离开了家,并且长达半个月的时间音讯全无。
这就使得这个孩子的精神出了一点问题,加喀拉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就开始疯狂的怨恨自己,并屡次试图自杀,但很无奈的是,没有一只怪物的话,他是很难死的了的。
但在愤恨了自己两天以后,加喀拉的脑子就开向了一个奇怪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