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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女生们叨叨叨个不停,鲁田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真的有一种从头凉到脚的感觉,尤其是这群女生都知道他和苏信是室友,平日里形影不离,此刻见苏信没来,叽叽喳喳向他问个不停。
鲁田直接一句话回了不知道,然后有气无力的看了眼被女生围在中间的朱莉,他突然明白朱莉根本就不喜欢他,朱莉只是以为苏信借他的衣服先她变向表白,然后对苏信产生了一丝好感,至于他,可有可无。
开学第一天追妹子,开学第二天被妹子拒绝!
鲁田心里哇凉哇凉的,见女生们唧唧歪歪个不停,不过确实一些与他无关的话题,这个八尺大汉孤孤单单的离开了女生堆里,一个人坐在草坪上,太阳很大,很亮,而且很热,他却孤单寂寞冷,抬头望天,粗狂的脸上摆出一个忧伤的表情。如果忧伤可以逆流成河的话,他想他此刻的忧伤已经汇集成了太平洋。
鲁田心里有点憋屈,毕竟第一次追妹子,那一句我喜欢你的话都还没开口就惨遭淘汰,世界上没有比这事儿更令人蛋疼的,连大湿人泰戈尔都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鲁田觉得泰戈尔就是他的知音,他没读中文系,世界上又少了大哲人。
鲁田伸手抓了一根草扔进嘴里,咀嚼着,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苏信,他没有责怪苏信的想法。因为他知道苏信不可能跟朱莉好上,知道苏信不可能喜欢上朱莉的。
苏信纯粹就是魅力太大,躺着中枪。
苏信可是为了他才向朱莉要电话号码的,更何况人苏信正被赵二珂猛烈倒追呢,以赵二珂的长相,别说工商管理的歪瓜裂枣,放眼全中大的女生,基本上可以秒杀百分之99。99,剩下的0。01也就跟赵二珂半斤八两,可以说在整个中大,没谁的颜值可以稳压赵二珂一头,赵二珂唯一的问题,可能就是智商上稍稍有点欠缺,像个长不大的小丫头一样……
心地质朴的鲁田觉得自个儿和赵二珂是同一类人,缺心眼的人,不过这种人不是活的更快乐吗?想着想着,缺心眼的鲁田心里就不那么难受了,反倒是心里很纳闷,心想:“这是啥世道呀,苏信也没有表现出与众不同的地方呀?同样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怎么开学没两天,全中大的美女全往苏信身上扑?”
在鲁田之后的大学四年里,这个问题一直折磨着他,因为他伴随了苏信大学四年的光阴,目睹了苏信如何在这座闻名全国的校园里,一步步走向辉煌,而他恰恰与苏信相反,用八个字形容,就是:追女无数,次次悲剧!
至于朱莉,只不过是他众多失恋对象中,最不起眼的一个而已。
直到几年之后,淳朴的鲁田变成了混迹中大的著名老油条,他和女人聊天只聊学校附近那家旅馆的床舒适耐/操,而且价格公道的时候,他再回头想想这几年的大学生活,回想起一次次被女生们拒绝的心酸场景时,才焕然大悟,想明白了一个后世小学生都明白的理儿:
“在大学里,理科男工科男体工男乃至是四眼男都不吃香,吃香的男生只有两种,要么兜里有钞,要么脸上有颜,他没钞没颜,活该光棍一辈子,要怨、只能爸妈的精/子卵/子结合的时机不对!”
鲁田不会怨爸妈,怨班上的女生年纪轻轻得了青光眼白内障。
这话或许是鲁田的义气之词,但工商管理班的女生也就那样,扔了不可惜,一个个长得歪瓜裂枣,丑不拉几,讽刺的是,偏偏中大美女众多,光一个金融班的美女就可以秒杀全商学院,被中大公称为“商学院的艺术班”。
在工商管理班,朱莉勉强算的上班花级别的美女,有女孩巴结着伺候着,可是拉出去溜溜,跟别的班的美女比比,格调立马下降三个档次,只能算是凑合着还能看,不至于吐。
更重要的是中大的男女比例是1:3,基本上每个班都是女多男少,男性牲口自然而然就成了国家一级保护动物,重点保护对象。可想而知,在这种供不应求的特殊状态下,就凭工商管理班那群冰河时代的恐龙的尊荣,想要拉出去搞国际贸易外销出口,基本没啥戏,所以只能供应内部需求。
工商管理班的女生们全盯着班上的男生,可惜班上的男生才六个,同样是供不应求,而且除了苏信之外,个个长相极具特色,鲁田自个儿的尊荣就不必介绍了,总之就是古代张飞的翻版。他自己都承认,如果那个女生上个街捎上他,别人绝对以为女生拎的是一只黑猩猩。
剩下的四个男生当中,其中两个发育严重营养不良,身高跟哈比特人没区别;一个思考太多想当苏格拉底,不过苏格拉底倒是没当成,年纪轻轻就谢了顶,还剩下一个是沉迷于网络传奇的颓废男,整天蹲在网吧通宵打游戏,胡子拉碴整的跟要饭似的。
五大丑男在前,不谈苏信长得多帅多英俊,只要五官端正,没歪鼻子塌眼睛,没少胳膊断腿,再加上他身高一米八三的个儿,就毫无悬念的问鼎了班草的这一项荣誉——而且绝对是史上最廉价的班草。
工商管理班的女生们自然是用狼一样的目光盯着这一块嘴边的鸡肉,却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开学第二天,工商管理班就爆出了班上的班草苏信让班花朱莉缝补迷彩服,借机要电话号码的劲爆新闻。
大伙儿自然是起哄,这个劲爆新闻传遍了工商管理班的班级qq群。按照她们的思维来说,就是反正好的自己得不到,那就让最好的得到吧,相比于苏信找了个歪瓜裂枣的丑女,班草跟班花凑成一对,她们心里更平衡一点。
人总是见不得和自己处于同一档次的人比自己更好。
女生尤甚。
……
########
下午两点四十,中大洗澡堂里。
这个时间点,没人来澡堂洗澡。除非是那人洁癖到了丧心病狂的境界!
一个穿着衬衣的高大男生靠在澡堂的墙壁上,他的左腿搭在另一只脚上,嘴里叼着一根中南海,吸了两口,而后对一个水声哗哗响着的洗浴间说道:“子键,你给我说说看,你今天是怎么一回事呀,好端端的招惹那个苏信干嘛?有那个大老粗鲁田,这不是摆明了送上去找抽嘛?”
“呵呵……周庆,你知道吗?”
那间洗浴间里传来曹子建的声音:“苏信这小子跟薛太子有仇!”
“什,什么?!”
周庆手抖了一下,他真的是吓了一大跳,以为耳朵出现幻听,听错了,连忙追问道:“子键,你之前说什么?苏信跟谁有仇?”
“薛太子!”
“纵横皇城的京城四少之一,豪门贵族薛家二公子薛岳,人称外号薛太子!”曹子建说道:“聋子,这回说的够清楚了吧?”
周庆满脸震惊,内心更是震撼莫名,过了许久,烟屁股烫手了,才甩掉烟蒂,点点头说:“嗯,够清楚了,可是……”周庆抓了抓脑袋,一脸纳闷的说:“苏信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怎么和薛太子这种纵横皇城的贵族子弟有仇?你小子不会是瞎编的吧?”
“我吃饱了撑着骗你呀,你的菊花对我又没有吸引力!”
洗浴间内传来曹子建讽刺的声音:“不过苏信和薛太子之间的恩怨情仇,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年前的时候,苏信和薛太子的哥哥飙车,苏信半道上使了阴招,薛太子的哥哥……翻车差点挂了,在医院躺了大半年才好,薛太子可是恨透了苏信。”
顿了一顿,曹子建恨恨的说:“我之间根本就不知道赵珂的男朋友就是这个苏信,尼/玛的一口一个苏二信搞得我晕头转向,以为不是一个人,后来在食堂记起来了,我就想探探他的底,所以故意噎他,刺激他,没想到这苏信还真不是一个善茬,挺有种的,跟老子硬钢!”
“我说你一向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呀。”周庆总算是明白了曹子建无缘无故和苏信产生争执的原因,不过他心里的疑惑更重,问道:“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苏信看起来也就一普通大一新生,哪来这么大的能耐,得罪了薛家,竟然还能平安无事?按常理来说,他早被大卸八块扔江里喂鱼了。”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总之好像上面有什么大人物要保苏信,和薛家达成共识,薛太子的父亲表态不再追究此事,所以明面上好像这桩事情就过去了。”
伴随着稀里哗啦的水声,曹子建慢慢悠悠的声音传来:“不过薛太子年轻气盛,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知道苏信在北京念大学,迟早得拿苏信开刀,哼,父辈之间的事儿他才不会放在心上,所以呢,以后逮着机会,把这苏信往死里整就是了。上面的太子爷一高兴,咱们这辈子就飞黄腾达,坐拥齐人之福了。”
“我靠,你小子的脑子转的够快呀。”周庆啧啧叹道:“不愧是混迹北京贵族圈的人物,有出息有出息。”
“得了吧,老子跟皇城贵族圈八竿子搭不着边,也就认识一两个没啥家世的边缘人物,要不然老子还不得叱咤北京城,点谁灭谁呀。”曹子建从洗浴室走了出来,赤身裸体,他的身材偏胖,昏黄的灯光穿过朦胧的雾气,打在他白白嫩嫩的皮肤上。
“哟,我说子键,原来你随身携带绣花针啊。”周庆盯着曹子建的老二,啧啧称赞道:“你以后衣服破了,都用不着买绣花针。这太省事儿了。”
“靠,你以为你那根金针菇强的了多少?”曹子建反唇相讥。
周庆哈哈笑道:“不管怎么说,金针菇总比绣花针肥几圈吧?”
“肥有什么用?蚯蚓也肥呀。”曹子建嗤笑道:“软不拉几的,给你个洞/都插/不进去,周庆,我想林怡一定非常的欲/求/不满,如果你不行的话,招呼一声,哥们不介意帮忙的。”
“你他娘的越说越离谱。”周庆不爽道:“懒得搭理你。”
“哟,这就对了,跟哥哥我比说脏话,甩你八条王府井。”
“得,子键,我不是说你,你小子也就会在我面前嚣张。”周庆摇头叹气道:“见了人夏桔梗两腿发软,屁话不敢放一个,整的跟阳/痿没区别,就你这个癞蛤蟆样还想吃白天鹅肉,路漫漫兮其修远呀。”
顿了一顿,周庆忽然又一脸纳闷的说道:“对了,有件事情好奇怪,就是今天中午在一食堂的时候,那个夏桔梗竟然开口帮你解围,她不会是对你真有好感了吧?可是也不对呀,夏桔梗这人看起来冷冰冰的,很不好接近,按理来说,你小子啥招都没出,她不至于这么快就向你投怀送抱了吧?”
“哥的魅力你不懂。”曹子建一脸得意,呵呵笑道:“人夏桔梗懂。”
“得,别说了。”周庆摆手:“我怕我吐。”
“诶,对了,我倒是想起一件事儿。”曹子建换衣服的手忽然停下来了,表情忽然正经起来,对周庆疑惑的说:“今天中午在食堂的时候,我怎么感觉这个苏信跟夏桔梗之间,好像有点事儿呀?”
“诶,我说子键,你喜欢夏桔梗就喜欢夏桔梗,有必要疑神疑鬼的吗?”周庆叹气说道:“你又不是没听夏桔梗说,她和苏信只是同学而已,你有必要弄得这么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吗?把所有的人都当成你的情敌吗?更何况人苏信是那个赵珂的意中人,怎么着也跟夏桔梗八竿子搭不到边呀。”
“嗯……理倒是这个理儿。”曹子建一脸疑惑的挠了挠头说:“可是我老感觉有点儿不对劲。”
周庆看着挠头思索的曹子建,皱眉问道:“说说看,什么地方不对劲?”
“眼神!”
曹子建想着想着,忽然记起来了,他一怕脑门,说:“对了,在一食堂的时候,夏桔梗看苏信的眼神不对劲,夏桔梗就从来没有那么看过我,而且苏信看夏桔梗的眼神也不一样,他们之间一定有点儿过去。”
“我的个天呀!”周庆张大了嘴巴看着曹子建,说道:“你还能从眼神里看出点啥内涵出来,我怎么就没能发现呢?说说看,夏桔梗看苏信的眼神是怎样的?”
曹子建挠了挠头,说道:“我有经常打量夏桔梗嘛,我发现夏桔梗看人一般是那种很平静清冷,让人感觉她很懂礼貌很有涵养,但是又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就是我们和她根本就不在同一个位面。”
“扯这些没用的干嘛。”周庆说道:“说重点,夏桔梗怎么看苏信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曹子建摸了摸下巴,沉思道:“总之夏桔梗看苏信的眼神,跟看我的眼神不一样,很特别,好像夏桔梗心里在拼命的压抑着什么东西。苏信看夏桔梗的眼神同样不一般。”
“说不出个之所以然来,那你不是瞎扯了一顿嘛。”周庆点了一支烟,说道:“子键,我看你是当局者迷,喜欢上了一个天仙就疑神疑鬼,把全世界的男人都当成情敌,你要反过头想想,人夏桔梗是天仙嘛,喜欢的人自然多了,苏信再怎么吊,还不是一个人,看到美女他自然会流露出不一样的情绪,这跟我第一次看夏桔梗一个样,妈/的,当时我差点没把下巴惊掉。但我没有追,还把夏桔梗介绍给你呀,所以说嘛,苏信和我就是同样的反应而已,用不着大惊小怪的。”
“你当然不会追了。”曹子建鄙视道:“你碗里有一只天仙了,难不成还想玩玩儿双/飞?当然,我知道你周庆大帅哥早玩过了,只不过对象不是林怡而已。”
“好了好了,越说越没边,我已经没法跟你沟通了。“周庆摆摆手说道:”总之呢,我这个月老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线拉好桥搭好,泡不泡得到夏桔梗呢,就看你的能耐了。我还有一点事儿,先走了。”
周庆摆出一个爱莫难助的样子,然后转身朝澡堂门口走去,临了出门,嘴里飘来一句话:“这几天就不来学校了,你自个儿悠着点,既然苏信这么牛/逼,别跟他发生没必要的矛盾,今儿的事,忍了,等军训结束了,你找人联系一下薛太子,说说这事儿,有机会再找回场子。”
“溜这么快干嘛?曹子建嗤笑一声:“难不成饥/渴/难/耐,青天白日的,你他娘的又要带林怡去打/野/炮?”
“胡说八道,思想龌龊,我陪林怡谈人生看风景去。”周庆的声音飘了过来:“哦,对了,记得给中大教务办老田去个电话,随便找个理由,说林怡身体不舒服,请假!”
曹子建看着周庆远去的背影,呵呵了两声嘴里嘀咕道:“还谈理想看风景呢?林怡整一高档点的婊/子,你周庆想谈人生理想,人急着脱裤子的婊/子还不答应呢,更坑爹的是你小子打/炮,老子我来买避/孕/套……这什么世道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