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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守卫骂骂咧咧地拖着李波的尸体出了庄园,往山上的隐暗处走去。
一抹黑色的身影站在屋顶眺望许久,最终飞身落到灾民休息的房前。
施静宜倚靠在门边眼巴巴地等着他回来,一看到人影便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
宁辞冲她摇摇头,然后做出了刀抹脖子的动作,“如我们所料。”
施静宜偏头看向无边的夜色,语调沧桑地叹口气:“都是一片山林里的猎物,不想着互相帮忙就算了,偏要做些自相残杀的事情,何必呢?”
宁辞表情凝重地拍了下她的肩膀,“别为这样的人难过,不值得。”
说着牵住她的手往屋里走,“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吧,休息好了明天才有精神。”
两人正温言软语地说着话,耳边忽传来女人尖酸刻薄的声音:“有些夫妻可真是恩爱得很呐,一见面就恨不得扑到对方怀里,这么多人看着呢,也不嫌害臊!”
施静宜撩起眼皮看向左前方的黑影,房间很黑,基本看不清人脸,但丹凤眼好像能感受到她炽热的目光,如钉子般往她身上扎。
她翻了个身,鹌鹑似的缩到墙角,再不敢出声了。
这小姑娘的嘴可真够贱的。
施静宜冷笑一声,并不和她计较,转身碰了下宁辞的胳膊,“我过去睡了,你小心点。”
那边苗凤儿听到她的声音,语调轻快地摆了摆胳膊,“方姐,到这边睡,我给你留了位置。”
“去吧。”宁辞送她走到苗凤儿身旁睡下,转身时又见一团黑影正趴在房间门口左右观望,他摸了下鼻子走到那人身旁,轻拍了下那人的肩膀。
那人被他的动作吓得一个哆嗦,险些软倒在地。
宁辞抬手拎住了他的后脖颈,“干什么呢,吓成这样。”
那人扶着门框哆哆嗦嗦地站好,咽了下口水道:“我在等波哥,他……他出去好一会了。”
“不用等了,他不会回来了。”宁辞松开手,轻飘飘地回道。
那人后背一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宁辞轻笑一声,暗夜里一双眸子亮得吓人,“什么意思,你不懂吗?”
“你……”那人如遭雷击,圆睁着眼睛看向宁辞,心跳得如同擂鼓,“你在说什么?”
宁辞没有继续说话,笑着转身走进人堆,独留那人惊恐地站在原地。
李波不会回来了……
那他是死了,还是抛下他享受富贵去了?
刚才那个男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搅得那人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
犹豫许久,他终于鼓足勇气踏出了房门。
事情是他和李波一块谋划的,如果真有好处,那也不能让李波一个人占了!
他一定要搞清楚!
夜色渐浓,房间里的抱怨声逐渐减少,最后完全被鼾声掩盖。
大家都劳累了一天,哪怕环境很差,还是抵不住困倦沉沉睡去。
宁辞拨开身上干草,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隔壁房,灯火摇曳,杯盏叮当。
几个身着官服的汉子喝得正酣,笑闹了一阵后有三人顶不住了,歪歪扭扭地回到里间,倒床上不动了。
另外两人酒量较好,端着酒杯又喝了一阵,其中一个年纪大的酒气上头,想到某处猥琐地笑了起来,“兄弟啊,你瞧没瞧见今天刚来的那些小姑娘?我见有两个长得特别有味,要不然咱们兄弟把她们带过来快活快活?”
另一个胆子小,有贼心没贼胆,闻言心里痒痒但还是有所顾忌:“这事能行吗?万一闹出去恐怕要挨罚。”
“不会挨罚的。”年纪大的笑着拍拍他的胸脯,“送到这边的人基本都是死路一条,咱们不玩两次,到最后也是浪费了!走,大哥我带你去长长见识。”
两人越说越有兴致,提着灯便往前面房子里摸。
走到半路忽踩中个软趴趴的东西,低头一看,竟是个血淋淋的人。
年纪小的腿一软,直接吓倒了,“哥,这咋有个死人?”
年纪大的转身踢了那尸体一脚,“看衣着打扮应该是今天刚来的灾民,估计是不守规矩被守卫杀了,不用管他,这事见多了就没啥可怕的了。”
“我明白,就是这出门就碰到尸体,感觉不大吉利啊!”
“有什么不吉利的?”年纪大的又锤了他一下,“要是连个小姑娘你都打不过,我看你也别在这混了。”
两人一路絮絮叨叨地往前走,走到门口时放慢了脚步。
“哥,你知道那两个小姑娘在哪睡吗?”
“摸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磨磨蹭蹭的,还不快点进去!”
想到那小姑娘白白嫩嫩的脸蛋,还有那如杨柳般的腰肢,老男人激动得直流口水。
两人轻手轻脚地摸到女人睡的那半边,像挑选白菜般挨个挑人。
施静宜原本就没睡着,被灯光一照更是睡意全无。
睁眼的时候正好见那两人堵住了丹凤眼的嘴,手忙脚乱地将人往外拖。
丹凤眼从睡梦中惊醒,猛地看到两张猥琐的脸,顿时吓得眼泪鼻涕齐飞。
“她醒了,大哥快点!”年轻男人嘟囔一声,加快了脚程。
两人一路狂奔将丹凤眼抬进了自己休息的房间。
这时候丹凤眼终于弄清楚自己的处境,哭着挣扎起来:“放我回去!你们快放我回去!”
年纪小的迫不及待地转身关门,年纪大的则狞笑着将丹凤眼拖到了床上。
“老子想你想一整天了,可舍不得把你放回去啊。”
老男人欺身而上,摸了下少女柔嫩的脸蛋,焦急地撕扯起身上的衣裳。
“大哥,给我让个位置呗,我也想摸两把。”
年纪小的挤在床边,目光贪婪地盯着丹凤眼不断起伏的胸口。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丹凤眼一边求饶,一边往墙角缩,但一张床就这么大位置,躲再远还是被人轻易地拽住腿扯了回去。
“老子劝你最好乖乖听话,把老子哄高兴了,回头还能赏你口吃的,要不然……嘿嘿,反正你也逃不掉。”
老男人狂笑出声,伸手将她身上破旧的棉袄撕了个口子。
寒风穿心而过,冻得她手脚发僵。
丹凤眼绝望地仰起头,眼泪决了堤般汹涌而下。
难道她这辈子就这样葬送了吗?
而且还是葬送在两个如老鼠般丑陋的男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