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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你怎么了?”紫若担心的问。
长孙悠摇摇头:“没事。陵墓真的有问题吗?之前我就有过怀疑。”
“皇后只是担心,至于真的有没有问题,就看我们怎么说了,但若是想瞒过皇后,就必须出府去陵墓看一趟,皇后才能相信。”紫若分析道。
长孙悠赞同的点点头:“没错,这件事并不用急,我们可以等特使来了以后再找机会出宫去看,战王府进来容易出去难,这点皇后应该了解。”
“嗯!”
“好了,事情就说到这里吧!很晚了,赶快回去歇着吧!别被人发现了什么。”长孙悠谨慎道。
三人起身,回自己房间了。
长孙悠来到镜子前,看着镜中陌生的面孔,好像已经慢慢的接受了这张脸。
自己竟然成了皇后的细作,成了慕容权口中仇人的女儿,若是被他知道,他会怎样呢?
★★★★★★
宏王府
慕容宏和楚玉研因两人的沉默,一夜就这样平安度过了。
天刚破晓,慕容宏便从睡梦中醒来,他是一位勤于朝政的王爷,所以早起是在他还是皇子时便已养成的习惯。
瞥眼看了眼身边依旧沉睡的美人,禁不住侧过身多打量了她几眼。如婴儿般嫩白的脸颊此时微泛着红晕,长而翘的睫毛安静的覆盖住主人沉睡的眼帘,精致的鼻子细微淡然的呼吸着,气若幽兰,小巧的红唇如娇艳欲滴的樱桃,闪着诱人的光芒似在邀请,让人忍不住想凑上前去咬一口。想着,慕容宏便顺着自己的心这么做了,缓缓朝她靠近,就在离她仅咫尺时,却突然停住了自己的举动。
看到她睡得这么熟,自己心中竟莫名的升起一股不忍,不忍扰醒她。这些日子发生了这么多事,她一定累坏了吧?
楚玉研,念在你不记恨本王的份上,就饶了你这回。昨晚相拥而吻的画面突然跃入脑海中,那个吻——缠绵而深情,疯狂而温柔,契合而美好,心底划过满足,唇角勾起,深深看了她一眼,轻轻掀开锦被,起身离去。
待楚玉研醒来,伸手摸向旁边的位置,早已没有了他的温度。
今天是承平国特使到来的日子,所以皇宫内热闹非凡。
皇宫内为特使们准备了隆重的庆功宴。
慕容权和南宫少宣,于青在城楼之上迎接特使的到来,陪同他们一起进了皇宫。
承平国一共来了三名特使,一位七公主,一位国师,一位大臣。
承平国虽然也很繁华,但和东华国相比,还是差一些,加上不同的风土人情,所以七公主和使臣见到街上的东西都很新鲜。
马车一路顺利抵达皇宫。
皇上亲自接待了三位特使。
特使带来了很多进贡的珍贵东西,皇上龙颜大悦,赏赐了他们很多名贵的东西,也算是礼尚往来吧!
为了三位特使进出方便,皇上安排三位特使住进了战王府。
而战王府的人早已知道特使会来住,所以早就准备好了房间,衣食住行。
王府内的人都很安份,后院的女人现在也很安分守己。
长孙悠终于明白慕容权为何会突然让府内女人安分了,原来是要接待特使。
晚上的时候,皇宫内准备了隆重的宴会,精心编排的歌舞表演,美味佳肴,来欢迎三位特使。
明和殿内歌舞升平,一片热闹景象。
皇上皇后嫔妃公主们出席宴会。
皇子王爷带着王妃也到了。
臣子们也已就坐。
长孙悠坐在慕容权身边等待特使的到来。虽然三位特使已经去过战王府了,但是她却没见到,不知道这三人是何方神圣。
“承平特使觐见。”在一声响亮的通报声中,三名特使缓缓的走进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女子,应该说是一位超级漂亮,美到让鱼儿潜水,鸟儿高飞,月亮躲藏,花儿羞愧的女子,一身白衣,不然凡尘,婀娜多姿的身材完美到极点,五官精致完美到无可挑剔,眼神明亮却带着高傲,挺胸抬头,一副高高在上的傲慢姿态,好似神女下凡,美的人移不开视线。她便是承平国皇上最喜欢的七公主上官旋舞,母亲是皇后,哥哥是太子,从小就比别的公主高人一头,再加上承平皇上的宠爱,更是恃宠而骄,傲慢高贵,这样的天之娇女,从不把任何人看在眼中。
跟在她身后左边的有是一位中年男人,一身承平国的朝服,稳重沉稳,恭敬有礼,但眸子里的精光却让人不可小视。
而右边则是一位年轻的道士,身穿白色道袍,乌发盘起,面如冠玉,温文儒雅,是最容易让女生心仪的那种男神,只是这么优秀的种子却做了道士,实在是可惜。他便是承平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国师——清凡道长。
“砰!”杯子掉地摔碎的声音,众人立刻朝声音来源处望去,竟然是安怡公主。只见她脸色苍白,眼神死死的盯着承平国年轻的国师,一副深受打击的伤心模样。
“怡儿,你是不是不舒服?”皇上关心道。
安怡公主摇摇头:“多谢皇兄关心,臣妹没事,只是不小心打破了杯子。”
“没事就好。”皇上放心的点点头。
长孙悠的视线在安怡公主和清凡道长之间来回看了看,只见清凡道长淡定自然,没有露出丝毫的异样表情,觉得很是奇怪,看样子安怡公主认识清凡道长,可是清凡道长却表现的像见到陌生人一样,是不是太淡定了?
慕容宏无奈的摇摇头,喝了口杯中的酒
楚玉研听到了慕容宏的叹息,关心道:“王爷怎么了?”
“没事。”慕容宏冷冷的回了两个字。
“旋舞见过东华国皇上。”上官旋舞来到圣驾前恭敬道,却不卑不亢,没有丝毫的畏惧,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
“承平国使臣蒋帆,参见东华国皇上。”使臣恭敬有礼道。
“承平国师清凡,见过东华皇上。”年轻的国师恭敬道。
“三位特使远道而来,舟车劳顿辛苦了,快快入座吧!”皇上客气道。
“谢皇上。”三人客气回礼,然后坐到早已准备好的座位前。
此时歌舞响起,皇上让众人一同举杯,欢迎承平国特使的到来。
皇上看向承平国师道:“朕早就听闻过国师的大名,听说国师道法高超,深的承平国人的尊敬,这次来到东华国,一定要好好的向我东华国的道观传播一下道法。”
清凡道长微点头,儒雅温和道:“多谢皇上赞誉,传播不敢当,希望能和东华国有名的道家交流一下。”
使臣立刻恭敬的拱手道:“东华皇上还不知道吧!其实清凡国师本是你们东华国的人,十年前来到我们承平国,在承平国学习道法,年纪虽轻,却悟性很高,得到吾国主的赏识,后被封为国师,这次奉命而来,就是来向贵国传播道法的。”
“哦!是吗?这朕倒是不知道。那国师这次来东华国,也算是故土重游。”皇上开心的笑了,他东华国的人居然在承平国有如此大的作为,真的很值得人高兴。
承平国人大都信仰道教,所以道教在承平国很盛行,道士在承平国有着极高的地位,受子民敬仰,特别是国师,更是深受成平子民尊敬,就连皇上对国师也是很客气的。
宴会进行到一半时,皇上看向承平国公主问道:“不知我东华国的饭菜七公主可吃的习惯?”
上官旋舞立刻恭敬道:“东华国的饭菜真是久闻不如一品,实在是太美味了,旋舞很是喜欢,东华国皇上,旋舞有个不情之请,希望旋舞走的时候,皇上能送旋舞两名御厨,这样旋舞回到承平国之后也能随时吃到承平国的美味佳肴了。”
皇上朗声笑了:“这有何难,等七公主走时,朕就送你几名御厨。”
“那旋舞就在这多谢皇上了。”上官旋舞起身拱手道。
皇上龙颜大悦。
皇后见状打趣道:“既然旋舞公主这么喜欢我东华国的饭菜,那——何不嫁到东华国呢!这样每天都可以吃到了。”视线撇向了自己的儿子。
慕容恭一惊,看向母亲。
皇后朝他使了个眼色。
慕容恭立刻开口道:“母后所言极是,我东华国好的厨师数不胜数,若是旋舞公主愿意,保证公主能每天吃到不同的美味。像公主这般美丽的女子,若是谁能娶到公主,那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上官旋舞勾唇笑了,笑的美艳优雅,看向皇后直爽道:“这个主意也不错,只是不知道东华国有没有人有这个魅力能留下本公主的心。”
皇后听上官旋舞这么说,立刻开心道:“那公主看太子怎样?”
上官旋舞瞥了眼慕容恭,淡淡道:“太子已经有太子妃了,这个旋舞就不考虑了。旋舞在承平国时就久闻战王大名,不知哪位是战王?”视线扫向在座的众人。
皇后见状,脸上闪过不悦,立刻道:“战王也已经有自己的王妃了,只怕要让旋舞公主失望了。”
上官旋舞淡然一笑,豪爽道:“无妨,只要是自己喜欢的,旋舞不介意去争取,旋舞相信自己的魅力。”
长孙悠见状,不满的白了上官旋舞一眼,这个公主还真是高傲自大,目中无人,自信超级爆棚,哼!以为自己漂亮,就会赢得所有男人的迷恋嘛!他们承平国是不是没有男人了,跑来这里挑夫君,不知羞耻。
一番扫视后,上官旋舞的视线在慕容权的身上停下了,看着端坐在座位上,沉稳帅气,气度不凡的慕容权,眸底闪过笑意,幽幽开口:“这位就是传闻中的战王吧!今天有幸见到,是旋舞的荣幸。”虽然慕容权今天有去迎接特使,但当时上官旋舞坐在马车里,所以并未与慕容权碰面,现在竟能一眼认出慕容权,看来这眼力不一般,这个女人不可小视。
慕容权回视她一眼冷冷道:“公主客气了。”声音平静无温,视线并未在上官旋舞身上多做停留。
上官旋舞也不介意,若是他像其他男子那般盯着她色迷迷的看,她倒没什么兴趣了。而越是这般有征服力的男子,她越喜欢,视线慢慢的移向慕容权身边的长孙悠身上,淡淡开口:“这位就是战王妃吧!”下巴微抬,一脸的傲慢,鄙视。
长孙悠不屑的扫了她一眼,淡淡道:“七公主真聪明。”这话听着却很讽刺,坐在慕容权身边的不是战王妃还能是谁。长孙悠现在夸她聪明,带着极大的讽刺。
上官旋舞怎么会听不出来呢!脸色一沉,声音冷了几分道:“听说战王妃呆傻懦弱,现在看来传闻有误。”
长孙悠依旧笑的柔美动人,柔柔出声道:“传闻承平七公主美艳大度,精明睿智,现在看来传闻也不可信。”
“你什么意思?”上官旋舞脸上浮上怒气。
长孙悠挑挑眉道:“本妃只看到七公主女儿家的柔美娇人,至于大度,可能公主还未表现出来吧!”这句话说的即夸赞又带讽刺。
上官旋舞也不能反说什么,明眸一转反驳道:“那战王妃想不想试试本公主的大度?”视线落在了慕容权的身上。
长孙悠心中把上官旋舞藐视一番,然后故作和善道:“不知怎么试?”
“朝夕相处呀!就像娥皇女英。”上官旋舞倒是直接。
长孙悠冷笑一声道:“这个臣妾可做不了主,要看王爷的,若是王爷同意,本妃没有任何意见。”不要脸,不知羞,公然在众人面前抢别人的老公,还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脸皮真是厚。
皇上见状,笑道:“莫不是七公主看上了我儿战王?”似打趣,似试探。
上官旋舞看向皇上笑道:“不知皇上是不是可成人之美,旋舞仰慕战王已久,今天能在这里见到,真的是三生有幸。”
皇后见状立刻接道:“战王和战王妃甚是恩爱,只怕会委屈了公主。”她的如意算盘本是要撮合上官旋舞和太子,这样便可联合承平国,这样太子的地位便稳固了,朝臣便不敢再有人心怀二心支持别的皇子,没想到这个公主不按常理出招,居然看上了慕容权,这让皇后很担心。若是慕容权联合了承平国,那太子的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所以她要想办法阻止,绝不能让上官旋舞和慕容权走到一起。
孟贵妃听上官旋舞这么说,心中惊喜,看向自己的儿子,若是能得到承平国的支持,大事必能早成。
皇上朗声笑了:“这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朕也不好插手,皇后说的对,战王和战王妃大婚不久,只怕会委屈了公主。不过若是战王和战王妃同意,朕也乐意为你们主持。”
众人的视线落在了长孙悠的身上。
上官旋舞温柔的笑看长孙悠问:“不知战王妃是否愿意成人之美。”这话说的,若是长孙悠不同意,便有妒忌之嫌,这在古代可是犯了七出之条,足以被休掉。
上官旋舞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气长孙悠,也让长孙悠在众臣面前骑虎难下。她是承平国公主,若是能嫁到东华国,对稳固两国的关系有极大的好处,若是得罪了,可能会恶化两国的关系,到时两国兵戎相见,她可就成了千古罪人,她才不要做这种不讨好的事情呢!慕容权一声不吭,想必是被上官旋舞的美貌迷住了,心里巴巴的想娶人家吧!反正她也不打算呆在慕容权身边,管他娶谁呢!何不趁着现在成全了他们,也好落个好名声。
皇后的手不自觉的抓向凤袍,希望长孙悠能不同意。
孟贵妃也紧张的看向长孙悠,希望她能以大局为重。
众人屏息静气等待长孙悠的回答。
慕容权的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为了压下这越来越快的心跳,拿起面前的一杯酒饮下。
长孙悠见状,心里的怒气更盛了,他不是说不喜欢胡乱饮酒的吗?现在居然一个人独饮,是担心她会不答应吗?哼!
长孙悠压下心中莫名的怒气,看向上官旋舞温声道:“若是旋舞公主钟情于王爷,本妃自然会成人之美,本妃愿意让出正妃之位,成全公主与王爷。”慕容权最好趁机把她休掉,这样也省的她将来想办法离开了。
慕容权拿在手中的酒杯在听到长孙悠的这番话后,无力的摁在了桌子上。
上官旋舞的视线落在了慕容权身上。
慕容权侧头看向长孙悠。
长孙悠嘴角勾着大度柔美的笑容,可是心为什么有些隐隐的痛,这痛在看到他投来的目光,猛的加深,好痛,好痛,好像有把刀子在心上划过。慕容权我成全了你,你可高兴?上官旋舞美丽高贵,又身份尊贵,娶了他对你有极大的帮助,你一定很乐意看到这样的结果吧!
慕容权的视线自长孙悠身上移去,她的笑刺痛了他的心,她就真的不在乎这段婚姻,这份感情吗?哪怕是有一丝一毫的在意,也绝不会说出这番话的。
“权儿,你怎么看此事?”皇上问向慕容权。
慕容权看向上官旋舞,声音清冷道:“本王的王妃爱开玩笑,七公主莫要当真。今生本王的王妃只有一位,就是身边之人。公主美艳无双,定能觅得如意郎君。”
慕容权的话有人喜有人怒,皇后一党的人自然是高兴的。
而孟贵妃自然是生气的。
长孙悠听了慕容权的这番话,心弦被狠狠的扯动了下,她没想到慕容权会这么说,她以为他会欣然的接受这门婚事,然后高高兴兴的张罗,却没想到他会在众人面前驳了上官旋舞的面子,不惜得罪承平国,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难道他不知道联合承平国对他的将来有很大的益处吗?不过凡事有利必有弊,虽然承平国会给他带来强大的支持,但或许有心人也会利用这一点,说他通敌卖国,那后果可想而知。所以他觉得承平国将来会是麻烦,不想与之有来往才这么说的吧!并不只是为了她。
承平国的特使听到这话立刻不悦了,起身看向慕容权,恭敬却带着微怒道:“战王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我们的七公主配不上战王?”
慕容权淡淡回道:“特使误会了,本王只是不想委屈了七公主。公主身份尊贵,若是嫁到战王府做个妾侍只怕不妥。”
“难道我们公主不值得战王休掉身边人吗?”特使咄咄逼人道。
慕容权却从容不迫道:“若是本王为了公主废掉现在的王妃,那么这样的男人,公主敢嫁吗?”
“啪啪啪——”上官旋舞赞赏的鼓掌,开心道:“本公主果然没有看错人,战王重情重义,让人敬佩,对王妃情深意重让人感动。蒋爱卿莫要无礼。”看了眼使臣。
使臣立刻坐下。
而上官旋舞对慕容权的好感又多了几分。这个男人不但有本事,还重情,钟情,的确是个不错的男人。
南宫少宣看到这一幕,眸底闪过一抹担心,为长孙悠担心,但看了眼上官旋舞,眸底闪过一抹异样。
这一幕算是一个小插曲,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长孙悠的心中却再也无法平静,慕容权的这番话是真心的,还是别有用意。若是真心的,真的很让人感动,那她要如何回复。若只是为了引起上官旋舞的好感,就太可恶了。可是他刚才的语气和眼神好像是认真的?这真的是他的真心话吗?好乱,心好乱。
歌舞继续。
皇后看向上官旋舞询问:“公主可喜欢东华国的歌舞。”
上官旋舞看向皇后,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个——”欲言又止。
皇后见状笑了:“公主大可直言,无需顾及。
上官旋舞道:“东华国的美味佳肴让人回味无穷,但是这歌舞,就显得稀疏平常了。”
皇后笑了:“听说公主长袖善舞,想必定是武艺超群,所以这些歌舞才入不了公主的眼。其实我们东华国也有很多的善舞女子,她们的舞姿也是曼妙多姿的。而歌声音律,战王妃最是拿手,战王妃每次的琴声都让人余音绕耳,久久不能忘怀。歌声更是美妙。”为了国家的尊严,皇后再次把长孙悠推到了风口浪尖。
上官旋舞挑挑眉,看向长孙悠道:“是吗?这倒是没看出来,不知战王妃可否弹奏一曲,也让旋舞大开眼界。”挑衅的朝长孙悠扬高下巴。
“战王妃,你就亲自弹奏一曲吧!让承平国的几位特使见识一下我东华国的音律。”皇后开口道。
长孙悠起身,盈身行礼道:“是!”看了眼上官旋舞,二人眸中闪过电光火石。瞧上官旋舞那不屑的眼神,真的让人很气愤,好似东华国的舞蹈和音律真的比承平国差很多似得。她的前世是特工,对国家忠诚热爱,为了国家的利益和尊严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虽然她不是东华国的人,但是现在住在东华国,这具身体是东华国的,所以她的心中有一种使命感,为了国家荣誉而战的使命感,她要让上官旋舞听听什么是真正的音律。
长孙悠迈步朝舞台中央走去。
宫人们已经布置好了琴桌和琴。
长孙悠走到琴桌前微盈身,然后落座,看了上官旋舞一眼,芊芊玉指搭在琴弦上,大气磅礴的琴声响起,伴随着琴声,沁人心脾的歌声响起。
“沿着江山起起伏伏温柔的曲线
放马爱的中原爱的北国和江南
面对冰刀雪剑风雨多情的陪伴
珍惜苍天赐给我的金色的华年
做人一地肝胆做人何惧艰险
豪情不变年复一年
做人有苦有甜善恶分开两边
都为梦中的明天
看铁蹄铮铮踏遍万里河山
我站在风口浪尖紧握住日月旋转
愿烟火人间安得太平美满
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做人一地肝胆做人何惧艰险
豪情不变年复一年
做人有苦有甜善恶分开两边
都为梦中的明天
看铁蹄铮铮踏遍万里河山
我站在风口浪尖紧握住日月旋转
愿烟火人间安得太平美满
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一曲结束后,众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上官旋舞的不屑眼神化为了惊喜很赞同,点点头道:“东华国的音律果然震撼人心,战王妃今晚让旋舞大开眼界了。希望能有机会与东华国最出色的舞蹈师一较高下。”
长孙悠起身,不卑不亢的看向上官旋舞道:“东华国人杰地灵,人才济济,本妃只不过是献丑了。东华国的舞蹈更是美轮美奂,公主有时间真的值得好好欣赏一番。”
迈步走下舞台,回到慕容权身边坐下。
整个宴会下来,长孙悠和慕容权都没有说一句话,或许二人心中都有气吧!
宴会结束后,皇上亲自派人护送三位特使去战王府。
慕容权和长孙悠二人乘坐一辆马车回战王府。
上官旋舞见状,非要和他们一辆马车。
看在她是特使的面上不好拒绝,慕容权和长孙悠都没说什么。
一路上,上官旋舞撩开车窗的帘子看向外面,京城夜晚的繁华热闹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虽然承平国也很繁华,夜晚也是霓虹闪烁,可是她身为公主,也不能随便出宫,很少看到夜晚的景色,今日来到东华国一堵东华国的繁荣,美不衔接的繁华迷住了她的眼。
长孙悠见她一直看着外面,忍不住出声讥讽:“公主是没见过吗?这样痴迷。”言下之意就是上官旋舞没见过世面。
上官旋舞放下手中的帘子,看向长孙悠道:“难道这样的夜景你经常见吗?真的不好奇?”
“有什么可好奇的,比这繁华的夜景我见多了。”以前经常夜间出行执行任务,最繁华的城市都去过,所以夜景对她来说根本就没什么稀奇的,虽然古代的夜景挺不错的,但是和现代的繁华都市比,明显的逊色很多,娱乐项目也单一很多。
上官旋舞却把长孙悠的这话当成了顾及颜面才这么说的,没再接话。
很快马车便停到了战王府门前。
走下马车,长孙悠径直进了王府,朝明月轩走去。懒得再搭理上官旋舞。
上官旋舞来到慕容权身边道:“战王,你送我去住处吧!”故意提高了音量,就是让长孙悠听到。
看着长孙悠离去的背影,慕容权的心中有些怒气,她就这么放心把他留下和这个刁蛮公主相处吗?带着怒气,居然答应了上官旋舞的话:“公主请。”
上官旋舞开心的笑了,她就是要利用二人之间的不悦,趁机而入。
尚玉园,战王府接待三位特使居住的地方。
慕容权陪着上官旋舞来到尚玉园门口,承平国师和使臣已经到了。
上官旋舞热情道:“战王,进去坐坐,喝杯茶吧!”
慕容权却坚定的拒绝了:“不用了,很晚了,公主早些歇息吧!”转身便走。
上官旋舞见状,微抬下巴道:“战王应该知道承平国的实力,若是战王能得到承平国的相助,他日登上大宝并非难事。”
慕容权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淡淡道:“公主弄错了吧!东华国将来登上大宝的人是太子,本王只是一个小小的王爷,不敢逾越。”阔步离去。
上官旋舞的眸底闪过一抹异样的神彩。
长孙悠回到明月轩后心中闷闷不乐的,想想慕容权去送上官旋舞去住处,心中就很是气愤。
梳洗完毕后,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默默不语。虽然不知道为何会生气,可是心情就是开心不起来。
紫若妙心和小凳子和她说话,她也不搭理,三人面面相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很担心。
“参见王爷。”慕容权突然来到明月轩。
紫若三人立刻行礼。
长孙悠回头看了眼,背过身去,没有理会慕容权。
紫若三人明白了主子为何生气了,原来是和王爷闹别扭了。
“你们下去吧!”慕容权冷冷下令。
“是!”三人立刻识相的退下。
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主子的不悦只有王爷能哄好吧!
三人走出去后顺便把房门给关上。
慕容权来到内室,声音清冷道:“王妃连规矩都忘了?”其实他不在乎她向不向他行礼,他宁愿她在他面前表现出自己的真性情,不高兴就生气,高兴就毫无顾忌的笑,而不是永远客客气气的疏离。可是现在看到她这般不搭不理的样子,再想想在宴会上她对上官旋舞说的那番话,他的心中就燃气了一股无名怒火。
长孙悠立刻站起身,看向他盈身道:“臣妾参见王爷,王爷大驾光临,臣妾荣幸之至。”
“你——”慕容权被她噎的更气愤了,她非得和他这般疏远吗?
“王爷不是去送旋舞公主了吗?怎么没有留下陪公主呢!来臣妾这里不知有何事?”恭恭敬敬,客客气气的语气。
这样的她让慕容权更气愤,看向她忍着怒气询问:“你就这么想把本王推开?”
长孙悠柔美的笑了:“王爷这是说的什么话?好似王爷是臣妾一个人的似得。王爷是众姐妹的,臣妾可不敢独得王爷的宠爱,这样会被别人说成善嫉的。难得高贵美丽的承平国公主喜欢王爷,王爷应该好好的和她培养感情,来臣妾这里岂不是伤了公主的心。”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这番话,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是想这样说,所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心这么乱,所幸都说出来或许就会好。
“你是要激怒本王吗?在宴会上本王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本王不喜欢承平公主。”慕容权压着怒气冷冷道。
长孙悠却故作大方一笑道:“王爷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好意思承认,臣妾理解。现在七公主诚心邀请王爷去,王爷应该好好的珍惜,莫要辜负了公主的芳心,人家可是大老远从承平国来的。王爷放心,臣妾不会妒忌,臣妾在宴会上说的也都是真话,若是王爷和公主两情相悦,臣妾真的愿意把正妃之位拱手想让,成全——”
“住口!”慕容权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爆发了出来,即便他的脾气再冷漠,再无情,成亲以来从未对她爆发过,但今天他真的克制不住了,她的话实在太让他气愤了,难道这些日子的相处,她真的一点也不了解他的心吗?
“你就会欺负我。”长孙悠突然嘟起了小嘴瞪向慕容权。
看到她这般楚楚可怜的小模样,慕容权心中的怒气突然消了大半,不忍再凶她,走到桌前坐下,拍了拍旁边的位子道:“过来坐。”
长孙悠一脸的戒备道:“干嘛?我喜欢站着。”
“过来!”命令的口气瞪向长孙悠。
长孙悠可不会怕他,但是脚步却不听话的移着小小的步子,心不甘情不愿的朝慕容权移过去。
来到慕容权身旁,小声道:“什么诗?要动手吗?”
“坐下!”慕容权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道。动手?亏她敢说,他若是出手,她还有机会活命吗?
“我——”继续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下。
“这么爱生气?”慕容权很是不满的质问道。
长孙悠气愤道:“我才没有生气呢!我才不会为了别人生气呢!我不是那种无聊的人,你不要把人想的都那么小气。”
“是吗?那你又把本王想成什么样的人了?本王在你心中是什么样的人?很不堪吗?采花大盗?只要是漂亮的女人都不放过?”慕容权依旧不满的质问道。
“我——”长孙悠一时语塞,小声咕哝道:“那可说不准,你不是送她回房间了吗?现在屏退所有人,又让我到你身边什么意思?”
“所以你就觉得本王要对你意图不轨?”慕容权倾身朝长孙悠靠近。
长孙悠吓的立刻朝后撤道:“你,你要干嘛?我说的不是我啦!”
“本王好像记得给你说过,给你时间适应王妃的身份,但是不要太久,可是现在已经两个月过去了,适应的怎么样了?应该能接受自己的身份了吧!”再欺身上前,手轻轻的抚摸向长孙悠洁白无瑕的小脸蛋。
长孙悠拍开他的手,冷冷的,坚定的回道:“不能。”
“哦!是吗?那看来要本王主动些才行啊!”慕容权突然笑的很邪恶。
“你,你要干什么?”长孙悠攥紧了自己的衣领,戒备道:“你不要乱来哦!”什么情况,不是再指责他吗?怎么变成自己被欺负了?
慕容权笑了,伸手轻轻的撩起了她的一缕秀发道:“本王今晚要留下来。”
“什么?”长孙悠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瞬间炸开了锅,她承认虽然不想他陪着上官旋舞,但也没有想过让他留下来啊!眼睛瞪如铜铃:“玉安院住不下你吗?”
慕容权一耸肩,坏坏一笑道:“玉安院没有王妃啊!”
“喂!你不要对我露出这样的笑容好不好?好猥琐。”长孙悠瞪着慕容权小小声的抗议道。虽然他笑起来很好看,但是现在却觉得好危险。这家伙今天是哪根筋受了刺激啊!干嘛要留宿这里啊!
“什么?你竟敢说本王猥琐?”慕容权故作生气的冷冷质问道。
长孙悠撞了撞胆子道:“是,是啊!像个小人。”
“小人?”慕容权点点头,冰眸微眯,突然一把将长孙悠拉进了怀中。
长孙悠大惊:“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慕容权把唇凑近长孙悠的耳边,在她精致的耳边轻轻吐了口气,使得青涩的她,浑身一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慕容权依旧笑的像个抓住猎物的饿狼般,坏坏的,在长孙悠耳边小声道:“小人是不是都很为所欲为啊!那今晚本王就做一次小人吧!”
“你,如果你想做小人,就去找上官旋舞,她一定在等着你呢!”长孙悠故意用话气他。
果然,慕容权被她的话激怒,长臂一揽,把她抱得更紧,冷冷道:“我有王妃何须这么麻烦。”话落,抱起长孙悠朝紫檀木大床走去。
长孙悠吓坏了,慕容权眸中闪动着不安分的光芒,让她害怕了。本是要嫉妒他,然后让他放了自己,没想到他却不按常理出招,拼命的在慕容权的怀中挣扎,可是慕容权却把她抱的牢牢的,奈何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动作不行,只能改用嘴了:“慕容权,你不可以这样,放开我,听到没有。”
慕容权把长孙悠放到了床上,自己立刻跟着过来,长孙悠要起来,却被慕容权大掌一摁,乖乖的躺了回去。
长孙悠闪着自己黑亮的大眼睛,怒瞪着慕容权。
慕容权冷冷的看着她道:“不要再瞪了,你今晚跑不掉了,本王给你点时间做心理准备,就今晚吧!免得时间越久你越难以适应。”今晚本王就让你知道本王的心里到底有的人是谁。
“不要,我今年才十七岁,还太小了,不可以做这种事情的。”长孙悠反抗道。十七岁,那么这具身体还算未成年啊!
“王府有的美人今年才十五岁,都可以,而且做的很好。”慕容权不以为然道。
“你,你这是强未成年,是犯法的。”长孙悠一激动,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了。
“未成年?有谁规定十五岁不能男欢女爱?两情相愿就可以。”慕容权是古人,思想当然和长孙悠不一样!
“总之不满十八岁就不可以,十五岁还未成年呢?你这样做,是在摧残稚嫩的花朵,你有罪。”即便两情相悦也不可以,十五岁懂什么?
长孙悠指控道,可是她这二十一世纪人的观点,用在古人身上真的没什么用。
“摧残?”慕容权不可思议的看向她,还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过这样的话呢!她不但特殊,更是胆大。
“没错,你这就是摧残,是不可原谅的坏人,是要坐牢的。”长孙悠很是坚定的判刑道。
“本王不觉得那是摧残,她们是主动送到战王府的,没有人强迫她们,所以那只能算是各取所需。”慕容权依旧不以为然的语气道。
长孙悠气愤:“你就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人家是被你的权势吓到了,就算她们投怀送抱,你也应该拒之千里的。”
“就像你对本王?”慕容权不气反笑了。
“没错,人家既然是未成年,那就还是小孩子啦!小孩子自然会做错事啊!而你是成年人,这个时候你就应该自制,控制住自己的*,拯救那些可爱的花季少女,维护她们的未来,这样才是你一个尊贵的王爷应该做的。”长孙悠突然对慕容权说教起来。
慕容权却摇头笑了:“王妃,你想事情还真是简单,如果她们的未来被践踏了,那也绝不是本王的错,她们来到战王府,可是她们的家人把她们亲自送来的。”
“那你可以把她们放出去啊!”长孙悠天真的道。
慕容权唇角滑过一抹冷笑:“你以为这战王府进来容易,出去还容易吗?就算本王放她们出去,她们也不会出去的,她们的家人是不同意她们这么做的,那样她们会觉得是耻辱。”
“你们古人就是把名节看的太重了,有个地方就不这样,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不在一起,男人可以休了女人,女人也可以休了男人,这才是民主,才是平等。”长孙悠很认真的讲道。
慕容权依旧带着邪魅的笑容:“古人?这个词倒是新鲜。你说的那样的地方本王没有听说,可在东华国,没有平等,谁有权势地位,谁就说的算。”
“所以——你就要用强迫的手段,即便对方不喜欢,只要你喜欢就要得到。”长孙悠愤愤道。她发现和古人讲道理,沟通太难了。
“你是本王的王妃,必须喜欢本王,你已经嫁进了战王府,这辈子就别想着出去了。”像是在掐死长孙悠离开的心般,可是这话也是在安慰自己的心,或许她只是一个特别,自己对她只是好奇,只是一时兴起,算不上喜欢,但是在自己没有厌烦她之前,自己不会放她离开的。
“你太霸道了。”长孙悠气愤的吼道。
“作为一个男人,若是连霸气都没有,那么他还能有什么成就和志向?”慕容权反问,从小父皇就教育自己,男子汉一定要顶天立地。母亲也对自己说,身为男儿,就要胸怀天下,撑起一片天,所以自己不但要有霸气,还要有野心,一统天下的野心。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那是在说对待事业的心,没有说对待女人也要霸道啊!那这样在女孩子面前就是大男子主义,女孩子不会喜欢这样的男人的。”他或许在治国领军方面是个很优秀很出色的男人,但是对待感情,他好像不怎么样吧!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慕容权突然很好奇。
长孙悠的唇角勾起了笑容,不知不觉中,已经对他放松了警惕,可是没经历过感情的她不知道,若是回答男人这样的问题,可是随时都会点起男人的怒火的,应该是嫉妒的火。聪明的女人在这种情况下会很聪明说些男人想要听的话,然后替自己脱身。
可是长孙悠偏偏没有想到这点,而是很深思熟虑了一番道:“我喜欢的男人应该是——温文儒雅,风度翩翩,温柔专情,细心体贴的,他会一心一意的去爱一个女人,给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还要——”
“够了!”慕容权突然怒喝一声,本来打趣她的好心情,听了长孙悠的一番话后,瞬间烟消云散了,怒瞪向她。
长孙悠却撞起胆子直视他道:“干,干什么啦?有什么好凶的,就算你再凶,也变不成那样的人。”
“本王叫你闭嘴,你听不懂吗?”气愤中的慕容权,一把钳住了长孙悠的脖子,阴冷的怒瞪她道:“你的心中是不是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你说的那个人就是你心中的人吧!他是太子吗?”
“咳咳,放,放开我。”长孙悠的叛逆脾气也被慕容权的霸道和蛮不讲理激发出来了,怒瞪她,忍着呼吸困难的嗓子,不怕死道:“你这个霸道的男人,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的,我的心中是有喜欢的人了,所以——这——这辈子休想让我爱上你,有本事,你,你就杀了我啊!”
“哼!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吗?有了喜欢的人又怎么样?本王不会让你们在一起的,就算得不到你的心,你的人也是本王的。”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慕容权,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大掌自长孙悠的脖子上移开,一把扯开了她的衣领,身子随身压了上去。难怪她可以毫不留恋的把正妃之位让出去,原来她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战王府,去和慕容恭双宿双飞。
此时长孙悠是真的害怕了,这个男人疯了,他彻底的被自己激怒了,拼命的挣扎起来:“放开我,慕容权,你放开我——”
“放开你,这么在乎自己的身子吗?是为他留着吗?本王不会成全你的,这是你触怒本王应该付出的代价。”话落,头埋进了长孙悠的颈间,用力的吻噬她白皙的脖子,动作粗暴,像是在狠狠的惩罚背叛了自己的妻子般。
“啊!不要,放来我,你这个变态的家伙,走开,走开——”长孙悠拼命的挣扎着,呼喊着,可是怎么挣脱开一个愤怒的男人呢!
慕容权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他一边亲吻着长孙悠白皙的脖子,一路下滑来到诱人的锁骨,一边撕扯着长孙悠的衣服,想要拥有的更多。
挣脱不了的长孙悠陷入了绝望,停止了挣扎,瞪大清澈的大眼睛看向床顶。来到这里这么久,所有的委屈和无助统统涌上心头,平时有他的呵护,觉得在这里是有一丝温暖的,可是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在这个空间很孤独,很懦弱,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就像一只折断翅膀的小鸟,飞不起来,挣脱不开,只能任他宰割。她努力的睁大眼睛不让泪水滑下,她拼命的告诉自己要坚强,不可以被这个男人看扁了,身子有什么重要的,反正也不是自己的,在刚来时就被人强占了,又何必在乎这一次。可是为何这一次会这么心痛,心好痛。因为感觉是自己的,喜怒哀乐是自己的。
长孙悠的安静似乎成了最好的反抗,愤怒中的慕容权慢慢的恢复了情绪,粗暴的吻慢慢的停了下来,头埋在她的颈间静止了,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充斥在两人之间。
他有些害怕抬头,他怕看到她憎恨自己的样子,他怕看到她怨恨自己的眼神,他怕看到挂着泪水的她,但是因为自己一时冲动而犯下的错,自己必须去面对,索性这个错误没有铸成,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慕容权缓缓的抬起了头,看到的是一双空洞的大眼睛,无神的看着床顶,这比那憎恨怨恨的眼神更让他心疼,慕容权缓缓的自她身上移开,看着楚楚可怜的小人儿,疼惜的伸手想去抚摸她的小脸。
长孙悠猛的起身,立刻躲到墙角,躲开他的手,闪着黑亮却受伤的眼神看向慕容权,冷冷道:“不要过来。”
“王妃——”
“不要强迫我。”长孙悠颤抖着声音道。慕容权,我不想恨你,不要让我恨你,给我留下一个美好的形象好吗?
她这一副疏远距离的样子,让慕容权看了,别提心里有多心疼了,立刻安慰道:“你放心,本王不会强迫你,刚才是本王一时冲昏了头脑,才会做出那种事情,你别害怕,本王不会再强迫你了。”慕容权小心翼翼的安抚着,然后慢慢的朝长孙悠移去。
长孙悠闪着清澈可怜的大眼睛,看着慕容权,眼神中有无助,有疑惑。
慕容权伸手把她轻轻的拥进怀中,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脑勺,温声道:“好了,没事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本王该拿你怎么办?
长孙悠强忍着的泪水还是默默的流了下来,在他面前,泪水好像不受自己控制,有点委屈便会发泄出来,以前只有在自己最亲的人面前才会露出最真实的自己,现在在他面前却总是伪装不起自己,流下泪之后,心情已经平复了不少。
怀中人儿轻轻的颤抖,让慕容权很心疼,自己真该死,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这样一位乐观开朗温柔的女孩子,自己怎么会把她欺负成这样呢!我真的是个坏人。
“好了,不要哭了。”慕容权捧起长孙悠的小脸,轻轻的帮她擦去泪水,喃喃道:“本王向你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在你没有爱上本王之前,本王不会再强迫你了。”为什么在你面前,我变得不像自己了?我居然会因为你的泪水,而放弃心中的所想,你是特别的,是不一样的,可即便是这样的你,也不应该能左右我的心啊!
不,我不可以在让自己被左右了,我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误了自己的大事,我还有大事要做,怎么能被一个女人所牵制呢!我不能喜欢任何一个女人,更不能爱上任何一个女人,绝对不可以,这样别人便会抓住我的弱点,这样的教训还历历在目,伤口还在滴血,伤疤还没好,怎么能就忘了痛呢!小时候他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一起读书,练武,写字,他真的很在乎这段友情,可是后来,皇后知道了,觉得他和那个朋友在一起进步太快,于是有一次请他们吃点心,把那位朋友毒死了,他永远记得这个教训,只要是他在乎的,皇后都不会放过,因为皇后不想看到他开心,所以从那以后,他用冷漠来伪装自己,他不开心,皇后或许就会开心,这样他身边的人就会少些伤害。
所以——悠儿,本王不能喜欢你,不能让你成为本王生命中的特别,这样会坏了本王的大事的,也会害了你,所以——就让本王再放纵自己一回吧!过了这两天,本王将不会再对你特别了,让我们都好好的珍惜这两天吧!
长孙悠止住了泪水,看向慕容权,扑闪着清澈的大眼睛,喃喃道:“我们拉钩。”
听了长孙悠单纯又孩子气的话,慕容权勾唇笑了,点点头道:“好,我们拉钩。”率先伸出了小指头。
长孙悠很惊讶,立刻把自己的小拇指伸了出来,勾上了慕容权的:“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要变是小狗。”在感情上,她真的是纯真的。
慕容权笑了。
长孙悠的唇角也勾起了笑容,之前的伤心和不悦都烟消云散了。
“没事了?”慕容权一挑眉问道。
长孙悠白了他一眼冷冷道:“才不要和王爷生气呢!又不是臣妾做错了,是王爷做错了,既然是王爷做错了,臣妾干嘛要生气啊!这不是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给自己过不去吗?我才没这么傻呢!”乐观的长孙悠,很快便恢复了精气神。
慕容权被她的乐观感染了,点点头道:“这样的性格和生活态度真的很好,以后都要这么乐观的生活,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开开心心的,答应本王好吗?”你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长孙悠嗤鼻不屑道:“这还用王爷说吗?臣妾当然要好好的活着啊!”
慕容权点点头:“如此就好,这样本王就放心了。”
长孙悠不解的看向慕容权,闪着疑惑的眼神猜测道:“王爷,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你的话像是在和臣妾告别啊!”
慕容权一愣,淡淡一笑道:“本王可以当作是王妃在关心本王吗?”本王是在对你的宠溺告别吧!是在对你的特殊告别,以后——你就只是众多女人中的一位,本王不会再对你特别了。
长孙悠下巴一抬,傲慢道:“谁在关心你啊。”
慕容权没有生气,而是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脸上的丰富表情,看着她的喜怒哀乐,想要把她深深的印在脑海中,这样以后寂寞时,可以拿出来怀念一下啊!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她将会变成王府众多怨妇中的一位,那时本王就再也看不到这样无忧乐观的脸了,虽然本王想要保留你的特别,你的乐观,可是为了一统天下的霸业,本王必须要狠下心来放弃你。
而慕容权的注视,看的长孙悠很别扭,瞪向他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慕容权笑了,突然伸手朝她腰间的腰带。
长孙悠一惊,立刻拍开慕容权的手,害怕道:“你,你要干吗?不要忘记你刚才说过的话,我们已经拉过勾勾了。”
慕容权笑了,点了下长孙悠的头道:“想什么呢?本王是这么没自制力的人吗?本王是在帮你宽衣睡觉。”
长孙悠有些狐疑的看向慕容权,见他脸上写满真诚,长孙悠相信了,点点头道:“好啊!既然你这么喜欢伺候人,就满足你吧!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不知足吗?有钱人想要过过没钱人的生活,而天天被伺候的人,却想伺候别人,真是不可思议的人类啊!”
慕容权摇摇头笑了,小心的帮长孙悠把外衣脱去。心道:本王不是不满足,而是——想留些美好的记忆。
从来没有为任何女人做过这样的事情,可是自从遇见你,就不由自主的想照顾你,真是奇怪的感觉。不过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很温馨,很温暖,其实宠爱一个人的感觉也是幸福的,只是本王有着远大的志向,在志向未完成之前,没有权利,也没有能力去宠爱任何一个女人,悠儿,若是有可能,希望等本王完成霸业时,你还在本王的身边,到那时,本王一定会好好的宠你的,把这份温馨和温暖继续下去,希望到那时,我们都还没变。
“好了,睡吧!”帮长孙悠脱去外衣后,慕容权温声道。
长孙悠立刻升起了戒备之心,看向慕容权道:“那——那你呢?”
慕容权暗自吸了口气,温和一笑道:“本王就睡在你的身边。”
“什么?喂!慕容权,你不要忘记我们刚拉过勾勾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你要是——”
“放心吧!本王说话算话,绝对不会碰你的,本王就只是静静的躺在你的身边,本王像你保证,不会逾越。”慕容权认真道。
慕容权的认真,再次让长孙悠相信了:“真的?你不会骗我?”
慕容权点点头:“本王不会骗你。”
长孙悠思考了一下道:“好吧!我相信你了。那——睡吧!”躺了下来。
慕容权宠溺的笑了,在长孙悠的身旁躺了下来。
“慕容权,你不会等我睡着了,半夜食言吧!”长孙悠看着静静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又问了句。
慕容权唇角勾起了笑容,喃喃道:“不会,放心的睡吧!”
长孙悠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慕容权转头看向眨着清澈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长孙悠,想了想道:“以后不要随便的相信人,今晚的事情,不可以和别的男人发生,不管他的保证再真诚,都不要随便的相信,知道吗?”
长孙悠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坏坏一笑道:“慕容权,我有些睡不着,你唱首歌给我听吧!”
慕容权一怔,勾唇一笑道:“本王不会。”
长孙悠嗤鼻:“就知道你不会。那——我给你唱首吧!”
慕容权点点头:“好啊!”
“嘻嘻,那你想听什么样风格的呢?哎呀!给你说你也不懂,我还是自己决定吧!就唱个我喜欢的吧!这首歌的名字叫《给不了的幸福》,这是一首很好听的哥,你要仔细听哦!咳咳,我要唱了哦!
一开始你也不会很难过
对分手的态度难以琢磨
这分分合合仿佛被你看透
你说过舍不得
想想感情也可以被删除
只需要付出三天的沉默
谁知道结果
爱恨变得模糊
心在记忆深处
给不了你要的幸福
情人化朋友我已不在乎
就算被冷落也不是你的错
只是不要到此结束
给不了你要的幸福
竟然终于承认我的无助
不如就把我当成是一个替补
每天陪你散散步
也算是小小的幸福
一开始你也不会很难过
对分手的态度难以琢磨
这分分合合仿佛被你看透
想想感情也可以被删除
只需要付出三天的沉默
谁知道结果
爱恨变得模糊
心在记忆深处
给不了你要的幸福
情人化朋友我已不在乎
就算被冷落也不是你的错
只是不要到此结束
给不了你要的幸福
竟然终于承认我的无助
不如就把我当成是一个替补
每天陪你散散步
也算是小小的幸福
给不了你要的幸福
竟然终于承认我的无助
不如就把我当成是一个替补
每天陪你散散步
也算是小小的幸福。
呵呵,是不是很好听啊!我的歌喉还算不错吧!我唱歌从来不会跑调的哦!”唱完后,长孙悠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慕容权却怔怔的注视她,在心中喃喃道:为什么要突然唱这样的一首歌呢?难道你知道本王的心中在想什么吗?难道你知道本王今晚来,是和你告别这份温馨的吗?
面对慕容权的注视,长孙悠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打了个哈欠道:“想什么呢?别多想哦!这首歌就是我随便唱唱的,没有别的意思,这歌曲的意思,和你我无关的,我不会做任何人的替补,所以别太自作多情了,我要睡觉了,你也睡吧!晚安!”长孙悠闭上眼睛,困意立刻袭来。
“晚安!”看着已经进入梦乡去会周公的长孙悠,慕容权深情的说了声,看着她甜美的睡颜,不知道她的梦中会是一个怎样的场景,那个场景中,有没有自己?
是啊!是自己多想了,她怎么可能做替补呢?她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本王给不了,永远也给不了。
轻轻的把长孙悠的头抬起,把自己的胳膊放到她的头下做枕头,身子靠近她,头慢慢的靠近她乌黑的秀发,贪婪的吸允着属于她的美好,属于她特有的薄荷般的清凉气息扑鼻而来,让疲劳了一天的慕容权也慢慢的进入了梦想。
而慕容权身上所散发的男人特有的阳刚之气充斥在她的周围,让她睡的很安心,一夜好梦到天亮。
今晚,他们都露出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照耀在床前,慕容权早已醒来,因为要陪特使,所以他被皇上特别允许不用上早朝,难得能陪她多睡一会儿。
伸手想去触碰那缕温暖的阳光,阳光照在手心,慕容权似乎感觉到了暖意,唇角勾起了淡淡的笑容。转头看向身边还熟睡的人儿,一股温暖不自觉的从心底升起。
而床上的人儿,似乎也感觉到了阳光的明亮,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非凡的笑脸,长孙悠的第一反应便是回以一抹可以与阳光媲美的灿烂笑容,然后很自然的道了声:“王爷,早。”
慕容权淡淡的反问了句:“日上三竿了,还早呢?”
长孙悠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坐起身,刚要反驳他,只见慕容权的手突然扶上了她耳边的发,帮她把发撩到耳后。
长孙悠刚要说谢谢,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般,蹭得一下坐了起来,清澈的大眼睛瞪向慕容权,像是见了鬼问道:“王爷,你怎么还在这里?什么时辰了?你怎么还不去上早朝啊!乐雪呢?不会也睡过头了吧!怎么没有来叫你呢?”长孙悠一开口就问了一大堆的问题。
慕容权却只是淡淡的看着她,等她问完了,才幽幽开口道:“本王今天不去早朝了,就留在这里陪你。”
“什么?”又是一记晴天霹雳朝长孙悠劈来,震得长孙悠不敢相信刚才自己耳朵听到的,掏了掏耳朵道:“王爷,是臣妾的耳朵出了毛病,还是王爷在和臣妾开玩笑?”
慕容权摇摇头:“都不是,本王说的是真的。”
长孙悠立刻不满的瞪向慕容权道:“王爷,你是不是嫌臣妾的命太长,想害死臣妾啊!难道你想陷害臣妾成为魅惑君王不早朝的妖女吗?”
慕容权耸肩道:“大臣们应该会这么想吧!芙蓉帐内*暖,从此君王不早朝。多么美好的句子啊!”
“什么美好啊!那是说昏君的,你又不是君王,你是王爷,万一被皇上问罪了怎么办?”长孙悠不满的呵斥。
慕容权很不在乎的一耸肩道:“本王不在乎为了你做一天的昏庸王爷啊!”
“王爷,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啊!说什么梦话呢?是不是你昨晚做了什么刺激你的梦了,让你一夜之间像是变了个人,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呢?不要忘记了你的身份,和你的志向。”长孙悠提醒道。
慕容权一挑眉道:“如果你再说下去,就是你自己嫌自己命太长了,魅惑王爷不早朝或许会要了你的命,可是得罪本王,你会立刻毙命的,你先哪个?”
“我那个都不选,王爷,赶快去早朝啦!”长孙悠伸手去推慕容权,催促道。
慕容权叹了口气道:“看来你永远成不了魅惑君王不早朝的女人。现在特使在战王府,父皇特别允许我这两日不用早朝,而是专心接待特使。”
长孙悠哭笑不得:“王爷,你真是越来越坏了。”
“起床吧!”慕容权下床。
乐雪等人立刻进来给主子更衣。
用好早膳后,慕容权看向长孙悠交代道:“今天父皇要在皇家狩猎场举行狩猎,射箭,比武,和承平国的武士切磋,你和本王一起去。”
长孙悠点点头:“是!”
“本王先走了,王妃待会在府外等本王便可。”慕容权起身朝外走去。
长孙悠换了身简洁的衣服后,走出了明月轩。
“长孙悠——”
一道傲慢的语气在身后响起。
长孙悠不想搭理身后的人,但是她既然出现在了明月轩外,想必是特意来的吧!停下脚步,嘴角擒上一抹看好戏的笑。
长孙悠可没被眼前美人骇人的气势和不友善的眼神吓到,不卑不亢道:“有事?”语气有点冷冷的问,她很不喜欢上官旋舞这样审讯般的气势。
“没事谁会来找你?”上官旋舞讥讽道。
呵,长孙悠在心中冷笑,看来面由心生这句话不可信,这么美的人,一开口却让人那么讨厌。“什么事?”不去理会她的讥讽冷冷问。
上官旋舞藐视她一眼,抬起高傲的下颚冷冷命令道:“我看上战王了,麻烦你以后离他远点,他是我的。”
什么?长孙悠一副哭笑不得,又感觉可笑至极的表情。这里是战王府,自己是战王妃,这个公主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居然来这里警告她,真是可笑。
“你笑什么?”长孙悠的笑彻底把上官旋舞激怒了。
长孙悠不畏惧的直视她一字一顿道:“因、为、你、很、莫、名、奇、妙,你要打压情敌先弄清楚情况和人好吗?我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好吗?”
“呵”上官旋舞一声冷笑:“莫名其妙!好,我告诉你,我会征服他的,我会让他为了我心甘情愿的把你休掉。”
长孙悠不怒不气的点点头,整了整衣襟,不急不慢,徐徐道:“公主,你听好了,我只说一次——王爷他喜欢谁不喜欢谁会是他的事情,你要征服她是你的事情,他要不要休掉我是我们的事情,所以你没必要来向我说,还是——这样的话你对战王府中所有的女人都说了一遍,这王府中的女人很多,你都要警告一遍吗啊?”
“你……呵呵”上官旋舞掩饰掉自己的愤怒冷笑一声取笑道:“不要以为人人都是傻子看不清你玩的把戏。”附近长孙悠小声且狠狠道:“我知道这府中所有的女人都不是你的对手,而那些女人他也都不上心,只有你在他心中是不一样的,只要打败你,那些女人根本不值一提,而本公主想要得到的人,就一定会得到,我们走着瞧。”
“是吗?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看看王爷会不会臣服在你的石榴裙下。”长孙悠笑面如画。但是上官旋舞的一番话却震动了她的心,自己在慕容权心中真的是不一样的吗?
“哼!你别太得意了,我一定会让他爱上我的。我上官旋舞绝不会输给你,能为你倾倒的男人,我照样让他为我倾倒,因为我比你美。”微放大声自信道。
长孙悠觉得滑稽的勾唇一笑,看来她真的把她当成情敌了,真是可笑。不过她的眼力让人不得不佩服,居然一眼就能识破她是一个强劲的对手,她有超乎常人的观察力,总之,眼前的女子决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以后还真得防着她一点,不过既然她这么喜欢挑战,那自己就陪她玩玩,优雅淡笑,不以为然道:“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如果我一个丑八怪都能对你造成威胁,那你和王爷之间还有可能吗?如果是这样,你还真有的担心。”
“你……”
长孙悠继续散漫风趣的分解道:“上官旋舞,是不是见到人就会旋起脚步起舞啊?这样才能得到别人的主意和宠爱?好冷,好怨,好悲惨的名字,名如其人,给人一种制造悲剧的感觉。”
“你……”
“战王妃,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样和我们公主说话。我们公主的名字就算是不识字的老太太都能听得出是很有诗意的,王妃还堂堂战王妃呢!”上官旋舞的贴身宫女帮忙讽刺道。
“你们好放肆,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们王妃说话。”妙心和小凳子不满的替自家主子抱不平。
上官旋舞冷冷一瞥,讥讽道:“若要人尊重,先管好自己,别以为在宴会上对本公主的讽刺本公主听不出来。”
长孙悠勾唇笑了。
“笑什么?没什么可说的了吧?”上官旋舞一副咄咄逼人的气势,而想想在宴会上她的冷嘲热讽,她就气不打一出来。
长孙悠却幽幽道:“本妃不知道公主所指的那件事,是说公主美艳大度那件事,还是——本妃要让你正妃之位那件事?”慕容权当时的一番话的确让她丢尽了颜面,她应该最不想提起这件事吧!既然你先说到宴会上,那就不要怪她揭你伤疤。
“长孙悠,你不要得寸进尺。”上官旋舞气愤道。
长孙悠挑挑眉,冷冷道:“不是公主先来无聊的吗?哼!”转身要走。
“站住!”上官旋舞却拦住她的去路,不依不饶。
长孙悠气愤的瞪向她怒问道:“你到底想怎样?堂堂一个大国的公主,来到这里第一天就要与别人抢男人,还一大早的跑来这里警告,一个连自信都没有的美女,难怪会有这样的担心。既然这么喜欢慕容权,就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啊!在这和我这个丑八怪,假想敌浪费什么时间?像你这样的女人,王爷怎么可能会喜欢你,难怪昨晚宴会上会毫不留情面的拒绝你,若我是男人,也绝不会喜欢你这种蛮不讲理的女人。”
“你——”上官旋舞气愤的伸手指向长孙悠。
“哎!”不知何时来到长孙悠身后的南宫少宣一把握住上官旋舞的手腕,凑近她笑眼如花,纤长的手指不着痕迹的轻抚她额前刘海,吐气如兰,语气暧昧道:“这么美丽的容颜生气多不好啊!”
他的触摸让上官旋舞心中一悸,慌乱的甩开他的手,愤怒的咬牙道:“无耻,一丘之貉。”转身离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南宫少宣嘴角绽放出一抹邪魅的笑。
长孙悠来到他身边安慰道:“少宣,你不要把那刁蛮公主的话放在心上。”
南宫少宣点点头笑了:“阿悠没事吧!”
长孙悠摇摇头:“就她也能伤的了我吗?哼!”抬高了下巴。
南宫少宣被她的可爱逗乐了:“我们走吧!”
“嗯!”长孙悠和南宫少宣一起朝府外走去。
而府门口有人早就按耐不住了,他就是皇上派来和南宫少宣一同协助慕容权接待特使的太尉大人。
一身青衣的于青站在府门口,满脸不悦。
南宫少宣负手而立,一副悠闲自若的样子,好像天塌下来都会有大个顶着般,来到于青身旁,淡淡道:“太尉大人起的挺早。”
于青没好气的白了南宫少宣一样,瞪向一旁的风跃道:“战王什么时候来?让我们在这里等着,我们都在这里等了将近一个时辰了,怎么也没见到他的人?他还来不来了?”
风跃恭敬却冰冷道:“太尉大人莫要着急,既然王爷没有派人来,就有可能会来,我们继续等好了。”
“什么?有可能会来?意思是他也有可能不来?”于青明显的不满:“皇上命令他好好接待特使,他倒好,让特使在这里等他。”
于青看向身边的南宫少宣道:“丞相大人,你倒是说句话啊!”
南宫少宣剑眉微挑道:“我们只是臣子,能说什么呢?特使都能等,我们就能等啊!”
“你——哼!”于青拿南宫少宣没辙,平时就看他不顺眼了,他的那股傲慢劲让他很不爽,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最年轻的丞相吗?我还是太尉呢!我可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子,居然对我这副态度,真不识相。
长孙悠黑眸一转,想着慕容权为何会这样做,立刻有了答案,既然于青是皇后派来的,那么慕容权就要在他面前装出一副桀骜不驯的散漫样子,这样或许能让皇后疏于防范。
说话间慕容权走了出来。
于青见状立刻不满道:“战王就是这样接待特使大人的吗?现在都什么时辰了?”
慕容权身边的年轻国师见状道:“刚才贫道给战王讲道法呢!这不知不觉便晚了时辰,都是贫道的错。”
于青张了张嘴无话可说。
上官旋舞此时走了过来,看向战王道:“没想到战王也喜欢道法,有时间旋舞一定要和战王好好交流交流。”
慕容权微点头,淡淡道:“去狩猎场吧!”
伸手牵过身边的长孙悠,朝马车走去。
于青朝上官旋舞身边的一位丫鬟使了个眼色。
丫鬟点点头,在上官旋舞转身之际,偷偷抬脚踩住了上官旋舞的裙角,上官旋舞脚下一个不稳,身子超前倒去,眼看着就要磕到马车的边沿,这一下若是磕上去,只怕不死也会重伤。
南宫少宣见状,脚步轻移,伸手拦住了上官旋舞前倾的身子,把她从危险中救下。
上官旋舞拍着狂跳的胸口朝南宫少宣点点头。
于青见状有些失望,其实那个丫鬟是他安插在战王府的,现在在上官旋舞的住处伺候,本想利用上官旋舞受伤,让战王获罪,这样皇后便会重用他,没想到南宫少宣居然多此一举,很是气愤,但也不能这样轻易的放过慕容权,立刻出声道:“战王府的人就是这样伺候承平公主的吗?若是公主有什么三长两短,影响的可是两国的关系,战王,这是不是你的疏忽?”
已经搀扶着长孙悠上了马车的慕容权,听了于青的话,掀开车帘看向他淡淡道:“那以太尉大人的说法,本王是不是应该把这位差点伤了旋舞公主的丫鬟杀了?”
丫鬟听了身子一颤,胆怯的看向慕容权道:“王爷饶命啊!”
慕容权瞥了眼丫鬟,摇了摇头,一脸的惋惜样道:“不是本王不饶你,是太尉大人非要你的命,他是皇后派来的人,本王也不好轻易得罪。来人,拉出去斩了。”
慕容权一挥手,立刻有两名侍卫走上前,拉走了丫鬟。
“王爷,饶命啊!饶命啊,太尉救我,救我——”
看着被拖走的丫鬟,于青心有余悸,看来传闻战王残暴不仁,果然不假啊!刚才还平静无波的一个人,转脸就是残暴不仁,还真是没有一点人性呢!更可气的是,好不容易安插在战王府的一个眼线,就这样被慕容权除掉了,真是可恶,但他又不能说什么,只能眼看着丫鬟被拖走。
慕容权看向于青道:“太尉大人,现在满意了吧!”
于青觉得很是没面子,慕容权口口声声说不敢得罪自己,而做法却是让自己很没面子,下不了台,于青也是年轻人,年轻气盛,拱手道:“王爷,虽然她差点害的旋舞公主受伤,但好在没有铸成大错,王爷惩罚她一番便是,又何必杀了她呢!”
慕容权一耸肩,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道:“太尉大人不会是心疼了吧!可是没办法,本王只能赐死,无法赐生。”
“啊!”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众人听了无不胆颤一下。
慕容权却是毫无感觉的耸耸肩道:“看到了吧!已经去黄泉的路上了。”放下车帘,冷冷道:“走吧。”
马车行驶起来。
于青很是气恼,而此时,乐雪走到于青面前,轻轻的扯了扯于青的衣袖道:“太尉大人还是少说几句吧!免得害了更多无辜的性命啊!”此话一出,更是把慕容权的残暴形象发挥到了极致。
于青不解的看向乐雪不满道:“你们为什么不为那位丫鬟求情?”
乐雪摇摇头:“不是我们不说,而是说了就会有更多无辜的人丧命,我们是不敢说了啊!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们而死,我们真的不好过啊!”
“太尉,走吧!”南宫少宣温声道,然后上了马车。
去狩猎场的路上,长孙悠看着慕容权问:“王爷今天有些异常。”
慕容权唇角闪过一抹不屑的冷笑:“他们不就是想看到这样的本王吗?”
“只是可惜了那个丫鬟的性命。”长孙悠感叹道。其实她看出来了,那丫鬟是于青的人,不过慕容权就这样处置了一条性命,实在够狠的。
“是她自找的。”慕容权冷冷道,没有丝毫的同情。
慕容权带着特使来到狩猎场,皇上和众臣们也到了,皇后和孟贵妃也来了。
行礼之后,狩猎开始了,有承平国的侍卫和东华国的侍卫。
狩猎之后便是两国勇士间的比武。
当东华国的最后一名勇士被踢下擂台,慕容权纵身一跃飞上了擂台,和承平国的勇士交手,几个回合下来,承平国的勇士便全部败下阵来。
上官旋舞看着在擂台上潇洒自如,弹指间便把他们承平勇士打下擂台的慕容权,眸子的爱慕更浓了。
用力的为慕容权鼓掌:“好。”
长孙悠见状,没好气的挖苦道:“你是弄错了吧!被打下擂台的人是你们承平国的勇士,你还在这叫好。”
上官旋舞下巴一抬,高傲道:“愿赌服输,我不会因此生气的,那样不是显得太小气了。本公主看中的男人,果然没错。”
“哼!”长孙悠没好气的白了上官旋舞一眼。
上官旋舞得意的笑了。
慕容权的出场为东华国赢得了尊严。
下面便是射箭比赛。
慕容恒主动请缨和承平国的勇士比试射箭。
慕容权和长孙悠与其他人在一旁围观。
承平国的勇士先射了一箭,射中靶心。
然后轮到慕容恒了,慕容恒站到比赛的位置,羽箭搭上弓,瞄准靶心,突然慕容恒玩心大起,看向承平国的勇士道:“我后退十步依旧能射中靶心,看好了。”立刻朝后退去,居然站在了后面的一块摇摇晃晃的石头上,痞痞一笑,准备射击。
人们常说乐极生悲,慕容恒大概就是这种人了,就在他要出箭时,脚下的石头突然倒了,慕容恒的身子跟着倾斜,手中的羽箭便改变了方向,竟直朝长孙悠面前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