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背黑锅

水云行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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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长孙耀光之所以拿出这个药方,是有原因的。

    在瘟疫久治不愈下,长孙耀光的确想到了妻子留下的这个药方,不过这只是妻子当时出于好奇,研究出来的药方,并未在任何人身上用过,所以不知道这药方是不是真的有用,所以他便找来了长孙威,说出了此事,并且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儿子。

    “威儿,父亲打算用自己试药,让自己染上瘟疫,然后你就按照这个药方上面的药炼,看看是否能帮为父把身上的瘟疫治好,若是治好了,就说明当年你母亲研究出的这个解药是正确的,如果不能治好,就把这药方烧了,不要再给别人用了,免得耽误了病情。”

    长孙威听了却极不赞同父亲的这个做法:“不行父亲,你身体得了风寒刚好,还未完全恢复呢!怎么能以身试药呢?万一这药方治不了瘟疫,而你的身子又这般虚弱,会很危险的。”

    长孙耀光淡淡的笑了:“所以我要把这事告诉你,如果我得了瘟疫后,像有些百姓那样昏迷不醒,你就用这个上面的药方帮我配制药,给我吃下,剩下的就听天由命吧!你母亲一直想知道这个药方能不能治好疫毒,这次的瘟疫和你母亲说的疫毒很像,所以我想试试,帮百姓试试药,也是帮你母亲试试药,让她知道这药是不是真的有效,如果有效,世人将会记住她,感激她。”提到妻子,长孙耀光的嘴角勾起了难得的发自内心的笑。

    “就算父亲想帮母亲证明这药是不是有效,可也不用拿自己试药啊!那么多得了瘟疫的百姓,随便找一个人试试就是啦!他们会很乐意的吧!”长孙威还是反对。

    “如果这药方真的能解这瘟疫还好,如果不能,害了别人的性命,为父良心不安。现在还无法证明这场瘟疫就是有人投毒,如果用了这个药方,说不定会适得其反,在疾病面前,总会有人做牺牲,百姓的性命是性命,父亲的也是性命,既然想试,就不能拿别人去试,这对别人不公平,别人没有这个义务。虽然他们已经得了瘟疫,但若是找到根治的办法还有活命的机会,可若是用这种不知道结果的药方,害了他们的性命,他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也想为你母亲做些什么,就趁着这次的瘟疫,试试吧!我心意已决,你就莫要再劝为父了。”长孙耀光语气坚定道。

    长孙威见父亲如此坚定,立刻道:“父亲,既然你心意已决,那就让孩儿代替你帮百姓试药吧!我年轻,身强体壮,不怕的。”

    “不行,年轻人还有很长的未来的,你的人生刚刚开始,不能去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长孙耀光立刻反对。

    长孙威却反驳道:“既然是没有意义的事情,父亲为何还要去做呢?”

    “这件事对你来说没有意义,但是对父亲来说却很有意义,因为这是你母亲的事情,身为丈夫,应该完成她未了的心愿。而你还小,有美好的未来,不能在这件事上丢了性命。父亲已经这把年纪了,人生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即便是因此死了,也很值得,因为我是在为你母亲完成心愿,也是在帮百姓试药,在完成一个左相应该做的事情,于公于私都是对的,可是你不一样。”长孙耀光一脸的坦然。

    可是长孙威却很不舍:“父亲。”

    “不要再说了,你是儿子,要听父亲的话。如果真的想救父亲,到时就按照这个单子找人炼药就行了,父亲相信你母亲的医术,这一定是解药,希望这场瘟疫能赶快过去。这件事不准告诉任何人,包括皇后,也不准说。”长孙耀光当时的想法很简单,没有想到自己的利益和权利,只想着帮妻子完成心愿,早些帮百姓治好瘟疫,还有——能让女儿摆脱煞女带来的不祥这种谣言。

    于是后来,长孙耀光感染了瘟疫后,长孙威很担心,但是拿着药方,他却没有立刻去找人炼药,因为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解药,如果是还好,父亲所做的一切都值得,如果不是,那岂不是亲手害死了父亲吗?可是父亲严厉的嘱咐自己,不准把这件事告诉老姐,所以他不敢违背父亲的意思,不能找老姐商量,真的很苦恼。

    于是只能看着御医和右相给父亲用药,自己心里纠结着要不要去找人炼药,心中当时就再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右相和御医能赶快研究出根治瘟疫的办法,这样自己就不用去找人炼药了,父亲也不用亲自试药了。

    可是左等右等这么多天过去了,父亲的瘟疫没有一点起色,看着得了瘟疫死的人越来越多,他真的于心不忍,也害怕父亲会死在这场瘟疫中,听大夫说父亲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所以没有办法,他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反正父亲已经这样了,只有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于是便出府找人去炼药了。

    可是奇怪的是,药刚炼好,他刚回到家,还未来得及把药给父亲服下,便见官家高兴的跑过来说,老爷醒了,瘟疫好了。

    长孙威当时很奇怪。

    待众人离开后,长孙威好奇的跑进父亲的房间询问:“父亲,你这瘟疫是怎么突然好的?”

    长孙耀光却一脸惊讶的看向儿子:“不是你给为父服下的药吗?当时皇后和右相在,你不便说明。”

    长孙威立刻摇摇头,拿出自己找人练出的解药:“父亲,你让我按照药方炼的药在这里,孩儿担心这药不安全,还未来得及给你服下呢!”

    “什么?”长孙耀光很惊讶,想到了自己醒来前,床前突然出现的人,一种熟悉的感觉,是那人救了自己?那人是谁呢?

    带着这个疑惑,长孙耀光的心中有很多的猜测,但是却不能确定那人是谁。

    而昨天白天,皇上派人搜查了左相府,什么也没有搜到。

    晚上的时候,长孙耀光在书房,突然有一个黑影闯了进来,一身黑色的衣服,身上披着黑色的披风,脸上戴着一个银色的面具,背对着他,让长孙耀光不知道来人是谁。

    “你是什么人?”长孙耀光气定神闲的询问,他这一生大风大浪见得多了,所以即便面前出现的是一个杀手,他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害怕,因为他的心早已死,在妻子离世的那一刻,也跟着离开了,若不是身上还有未完的事情,他早就去陪妻子了,所以死对长孙耀光来说是解脱。

    “左相大人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来人的声音有些粗,分不清男女,看来这声音是故意装出来的,就是不想让他知道来人是谁。

    “为何会深夜出现在本相的书房?”长孙耀光冷冷的质问。

    “来救左相的。”来人直言道。

    长孙耀光冷冷的笑了:“救我?如此鬼鬼祟祟,缩手缩脚的见不得人,还口出狂言说救本相,你以为本相会信吗?”

    “左相可以不信,但只要相信在下下面说的话就行了。”来人也不解释,沉声道。

    “左相的瘟疫突然好了,其实是在下帮左相服下的药。”来人爆出惊人之语。

    长孙耀光有些震惊:“是你。”

    “没错。左相不信?”

    “不是。你为何要救我?”长孙耀光质问。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看到忠良这样死了,人死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像左相这样的国之栋梁,即便是死了,也要死的其所,死的重于泰山,就这样死了,太不值了。”来人声音平静道。

    长孙耀光摇头笑了:“你懂什么。只要能帮助别人,哪怕是绵薄之力,也会死的其所。”

    “那左相希望自己背负着骂名而死吗?左相应该知道你这次醒来,已经引起了别人的怀疑,不轨之人甚至要利用这次机会,扳倒你,借机除掉皇后,你可以不顾自己的生死,可是皇后娘娘的生死,你真的也不管不顾吗?”来人反问。

    长孙耀光直视着面前的人,冷冷的询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对朝堂之事也这么了解?”

    “左相无需知道在下是谁,你只要相信我是来救你的就行了,因为我救了你一次,就想保住你的性命,不要有人夺走你的性命,如果是这样,我岂不是白救了嘛!

    虽然今天白天御林军没有在左相府搜到证据,但是要陷害你的人不会就此罢手的,他还会再出计陷害你的,如果想让自己脱离这陷害,就按照我说的去做。

    这里有一张药方,可以治好瘟疫,其实这次的瘟疫根本就不是瘟疫,而是有人故意下的疫毒,这个就是解疫毒的解药,你可以拿着这个药方,说是一位高人给你的,你担心是假的,所以让自己身染瘟疫,用自己试药,如此以来,你不但可以洗脱下毒的嫌疑,还可以帮助百姓把疫毒解了,能为自己赢得仁心的好名声。”

    长孙耀光拿过来人手中的药方,看后很是震惊:“你到底是什么?为何这个药方与萱儿留下的一样。”

    “萱儿?她是谁?”来人转过了身,一张银色的面具遮面,让长孙耀光看不到她的脸。

    长孙耀光拿出了妻子留下的药方,让来人看:“这是我妻子生前留下的,这个药方已经有十几年了。”

    来人拿过药方,看了很震惊:“真的一模一样。左相,看来上天都在帮你。有了这个药方,你应该知道怎么在皇上面前说帮自己洗脱嫌疑。看来我这个药方就不需要了,这个更能让你洗脱嫌疑。”来人拿过自己的药方,把长孙耀光的药方还给他。

    “左相多保重,告辞。”来人如一阵风般离开了。

    长孙耀光看着已经消失的人影,心中百感交集,这个感觉好像有些熟悉,但却又很陌生,她到底是谁?

    拉回思绪,长孙耀光叹了口气,不管是谁,终归是救了自己,救了得了瘟疫的百姓,也算是个好人吧!只是这疫毒到底是何人所为?会与那位救了自己的黑衣人有关系吗?如果是她,那她可是罪魁祸首。

    皇宫一处偏僻的角落,早朝后的邓文朝找到了冷忆梦。

    “冰宁公主,求你救救我。”邓文朝跪倒在了冷忆梦面前。

    冷忆梦的眸中闪过一抹鄙夷,嘴角却勾起一丝弧度道:“邓大人,你这是做什么?为何要行此大礼啊!你马上就要扳倒左相了,到时皇上一定会对你加官进爵的,又何须让我救呢!我到时还需要邓大人多关照呢!”

    邓文朝一脸后悔道:“冰宁公主就莫要取笑微臣了,都是微臣当初不听冰宁公主的劝,才会走到今天这个危险的境地。

    微臣没有想到左相会识破这次的瘟疫是疫毒,而且还有妻子留下的药方,现在我不但不能扳倒他,反过来被他怀疑。皇上已经派人彻查此事了,若是查到是微臣,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啊!请冰宁公主看在我们合作一场的份上,救救微臣吧!毕竟那毒药是冰宁公主给微臣的,若是查出来,对谁都不好。”

    冷忆梦冷冷的笑了,反问道:“邓大人这是在威胁本宫吗?”

    邓文朝立刻一脸惶恐道:“微臣不敢,微臣只是实话实说。”

    冷忆梦一脸淡定的点点头:“实话实说,好一个实话实说。如果本宫没有记错,之前好像警告过你不要做陷害左相的事情,可是你自己不听劝,非要一意孤行,然后我们由于意见不合便分道扬镳了,当时邓大人可是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扳倒左相的。

    本宫有所担心,希望你能就此收手,而邓大人却不听劝。本宫便与你说,到时若是成功了,你一人享受成功,若是失败了,不要把本宫牵扯进去就行了,这不过是昨晚的事情,难道邓大人就忘记了吗?”

    邓文朝后悔莫及道:“微臣知道错了,当初应该听公主的话,可是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求公主救救微臣,微臣不想就这么死了,微臣还没有帮女儿报仇,没有扳倒左相呢!微臣不甘心,都怪左相的妻子,一个死了的女人竟然还能帮他脱险,若是有机会,我一定把那死女人的尸体挖出来鞭尸。”邓文朝咬牙切齿愤恨道。

    “你给我闭嘴!”冷忆梦却愤恨的怒斥邓文朝,眸中盛满杀气。

    邓文朝拉回思绪,看向冷忆梦哀求道:“冰宁公主,求你救救我。”

    冷忆梦脸色极其不悦道:“邓大人,事已至此,你就接受事实吧!没有人能救得了你。”她不想再浪费时间去救这个忘恩负义的人。她说过,背叛她的人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

    邓文朝却不肯就这样死去,立刻说好话:“冰宁公主,微臣知道你本事大,只要你肯救,就一定能救微臣的,如果公主这次肯出手相救,微臣以后一定做牛做马来报答公主的救命之恩。”

    冷忆梦却不屑的笑了:“邓大人,你说的没错,只要是我想救,就一定能救你,可是本宫现在却不想救,因为背叛我的人,不值得我救。”

    邓文朝一愣,看着冷忆梦。

    冷忆梦冷冷的笑道:“你知道左相是怎么醒来的吗?是我救的。那个药方也是我给他的,只不过是他的妻子留了同样的一份罢了,不过是我建议他拿着药方去见皇上,为自己开罪。”

    听到这,邓文朝站起身来,怒瞪冷忆梦冷冷的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冷忆梦冷哼一声道:“因为我只想让皇后离开皇上,从未想过要对付左相府,更不希望左相死,因为他是百姓的好官,可是你从一开始就野心勃勃,不但要除掉皇后,还要灭了左相府,像你这么大胃口的人,真的很危险,但我以为我可以劝说你,没想到你做起事来,这么一意孤行,根本就不听我的劝,觉得自己有十足的把握了,就与我撕破脸了,像你这种人,留着早晚是个隐患,还企图威胁我,我怎么还能留着你呢!

    我向来最讨厌的就是背叛我的人和威胁我的人,可是你却都做了,那么你的下场只能有一个,那就是死,这也是你唯一的路。路都是人自己走的,我给过你机会,你不听,非要走不归路,那么就早些上路吧!去向皇上坦白,或许皇上还能饶过你的家人,如果皇上查出来,你知道结果是什么。”

    邓文朝冷冷的笑了:“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居然这样害我,你以为你能独善其身吗?这毒药可是你给我的,只要我到皇上面前说,你也跑不了,既然你不希望我活,我也不会让你独活的,大不了我们就来个鱼死网破。”

    冷忆梦听了邓文朝的话却没有一点慌乱,而是一脸淡定的挑挑眉:“是嘛!鱼死网破。好啊!邓大人现在就去见皇上啊!你说是我给你的毒药,证据呢?有谁能证明?那些派去下毒的人可都是你指使的,他们根本就没有见过我。包括刺杀皇上的刺客和火烧救治站的人都是你派去的,他们只知道幕后主使者是你,不知道我的存在,若是皇上找到这些人,你就是再狡辩,也没有活路的机会。

    我死了不用担心,孤身一人,死了也不过就是这一条命,可是你不同,你的府中可是有几十条人命呢!听说你的一位小妾刚给你添了一个儿子,老来得子,一定很疼爱吧!可是他们现在都中了我下的十日绝命散,若是十天之内他们没有解药,就会一命呜呼的。你可能不信,因为他们现在活的很好,这中了十日毙命散的人,刚开始没有什么症状,也就是有些腹痛,腹泻和没精神,爱睡觉,不知道你府中的人这两日是否有这个症状?”

    邓文朝回想一下,立刻怒指冷忆梦:“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居然毒害他们。”

    冷忆梦却挑挑眉道:“不是我要毒害他们,而是你不希望他们活,如果你非要拉着我和你一起死,那我只有拉着你一家几十口一起陪葬哦!这样算来,还是我赚了呢!”

    “你到底想怎么样?”邓文朝咬牙切齿的问。

    冷忆梦得意的挑挑眉道:“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要看邓大人要怎么做,怎么说。”

    邓文朝忍着心中的愤怒,冷冷道:“只要你能保住我的家人不死,我愿意扛下所有的罪,绝不会把公主说出来。”

    冷忆梦满意的勾起了唇角:“邓大人果然是识相之人,好,我答应你,只要你肯主动向皇上承认所有的罪,我会救你的家人的,把他们身上的毒都解了,让他们没事。”

    邓文朝忍着心中的愤恨,只得答应,因为他别无选择,看着冷忆梦质问:“冰宁公主,我已经是将死之人了,你是否可以告诉我,我的女儿到底是怎么死的?真的是皇后害的吗?”

    冷忆梦得意的笑了:“事已至此,我也就让你死的明白吧!你女儿所做的一切都是我设计的,只是她运气太差,怪不得我。”

    邓文朝愤怒:“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她?”

    冷忆梦耸耸肩道:“不是我要害她,是她太贪心,太有*了,人只有有*才能被设计,被控制,而你们父女俩都很有*,都企图妄想得到不该得到的,才会害了自己。

    她一个小小的刑部侍郎的女儿,还企图做皇后,真是可笑。而你,一个刑部的人,还想做左相,是不是太痴心妄想了?所以这是你们咎由自取的结果。怪不得别人。既然这么疼爱你的女儿,那就早些去陪她吧!她应该很想见到你。”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邓文朝气愤的骂道。

    冷忆梦却不介意的耸耸肩:“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什么人?”冷忆梦突然呵斥一声,身影一晃,人不见了。

    而假山后,方嫔听到了邓文朝与冷忆梦的谈话,准备悄悄的离开,想把这件事告诉长孙悠。

    却没想到冷忆梦的听觉这么敏捷,竟然听出了她细微的脚步声。

    冷忆梦拦在了方嫔的面前,看着她,嘴角勾着迷人的笑:“方嫔娘娘这么着急,准备去哪里啊?”

    “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这个女人,真是丧心病狂。居然拿这么多无辜之人的性命去达到自己的目的。皇上知道这事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方嫔气愤的怒瞪冷忆梦道。

    她知道,今天自己是逃不掉了,因为她听到了不该听的。

    冷忆梦笑了,笑的很妩媚,看着方嫔道:“方嫔娘娘,你的运气真的很差,每次都能听到自己不该听到的,那次柳蜜儿被推下荷花池,我与赵嫔和钱嫔的谈话你也听到了吧!真的很感谢你没有告诉皇后娘娘。

    御花园的那次,我与邓敏馨的谈话,你也听到了吧!给皇后的那个纸条是你写的吧!真聪明,一方面把事情告诉了皇后,又没有暴露自己。”

    “既然你知道是我,为何没有对我动手?”方嫔冷冷的问。

    冷忆梦耸耸肩道:“因为你没有证据,口说无凭啊!当时我也希望你告诉皇后,让她有些防范,这样才好玩嘛!”

    “你这个疯子。为了自己好玩,害了那么多无辜之人。”方嫔气愤道。

    冷忆梦点点头:“的确,这次我玩大了,害了不少的人,可是这次,你打算怎么做?还会默默无声吗?”

    方嫔冷冷道:“这次的事情已经不止是后宫女人的争宠了,而是关系到无辜的百姓,我不会让你逍遥法外,去害更多的人,我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皇上,让他治你的罪,为那些无辜枉死的人报仇,邓大人就是最好的证明。”看向从假山后走出来的邓文朝。

    邓文朝的眸中盛满期待,如果方嫔真的能把此事禀报给皇上,到时他一定会一口咬定都是冷忆梦做的,到时他便不会死。

    冷忆梦却丝毫不担心,勾唇笑道:“只怕你没有机会见到皇上了。”话落,朝方嫔出手。

    方嫔是会些武功的,所以冷忆梦出手,方嫔立刻去挡。

    可是她怎么会是冷忆梦的对手呢!几招下来,方嫔便知道自己打不过她,准备逃走,只要离开这个偏僻的地方,便可让冷忆梦不敢放肆。

    可是冷忆梦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呢!在方嫔要走时,冷忆梦立刻一个快速移动,拦住方嫔的去路,抽出随身带着的匕首,刺向了方嫔的心脏位置。

    鲜血喷射出来,方嫔倒在了地上,怒瞪冷忆梦,痛苦的皱起眉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邓文朝看到这一幕,吓得朝后退了数步。

    冷忆梦得意的笑了,把手中的匕首塞到一旁站着的邓文朝的手中,淡淡道:“邓大人是不是希望方嫔能活着见到皇上,这样你就可以把所有的罪都推到我身上,啧啧啧,这算盘打的真好,只可惜,她没我武功好,没有逃走,只能是这个下场。

    而邓大人的如意算盘也打错了,如果我真的死了,你的家人会全部跟着陪葬,到时就算是你自己不死,一个人活着也没有意思吧!你的家人会夜夜来向你索命的。”

    邓文朝怒瞪冷忆梦质问:“你难道就不怕被你害死的人向你索命吗?”

    冷忆梦听后笑了:“向我索命?哈哈哈,你以为我会怕这些吗?我冷忆梦什么都不怕,这世上鬼魂索命有何害怕的,最可怕的是人。”把手中滴血的匕首塞到邓文朝的手中,冷冷道:“邓大人担心给百姓下疫毒的事情曝光,就没有机会为女儿报仇了,所以趁着事情曝光之前,先偷偷的溜进后宫,希望趁机杀掉皇后娘娘,为女儿报仇,可是却被方嫔发现了,于是心一狠,杀了方嫔。”

    “你——你要我背下杀了方嫔的罪?”邓文朝气愤道。

    冷忆梦耸耸肩道:“反正你也是一死,何不把这一并背下呢!省的刑部的人再劳神费力的去调查,多浪费精力啊!你女儿为了保住你们的性命,都能答应我背下推柳蜜儿掉下荷花池的事情,你身为她的父亲,把她教育的这么重情重义,你自己为了家人的性命,也会这么做的吧!否则他们会受毒药的折磨而死,你忍心看到吗?”

    邓文朝看着手中滴血的匕首,冷冷道:“你别说了,我背下便是。哈哈哈,想我聪明一世,小心了一辈子,清廉了一辈子,老了老了,竟然被你这个小丫头设计了。”

    冷忆梦讥讽的笑了:“要怪就怪你自己太愚蠢。黄泉路上走好。”得意一笑,挺直腰杆,趾高气昂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