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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八王爷?你可曾记错了。”
七王爷的八弟,不就是八王爷吗?
红殊只管摇头:“按照规矩,皇子们成年之后才能封王立府,现在京城的王爷也就那几个了。”
木优鱼又忙问道:“那可听说八皇子?”
红殊又是摇头。
木优鱼完全不懂了。
那七爷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呢?
她什么都没问出来,也不好问得太明显了。
想必七爷是个不受宠的皇子,甚至连名号都没有,那红殊不是还说了吗,朝野之中知晓丰南王的人少,想必七爷也是这种情况。
她思想了大半天,没想出个头绪来,旺财旺福又从狗洞钻到了隔壁去,将八哥犬给带过来吃饭。
“虎子,虎子。”木优鱼喜欢死那八哥犬了,像抱小孩子似的抱在怀中逗着。
小八哥十分乖巧,一张憨厚呆萌的嘴脸看着木优鱼,木优鱼喂它吃什么它就吃什么。
木优鱼专注逗狗,逗到中午,八哥犬在她这边吃得胀鼓鼓的,又从狗洞钻回去隔壁老王家吃饭。
木优鱼吃了饭之后,又一顿刷牙,便往木水秋那里去了。
木水秋的院儿离她有些远,由红殊领着,在附中兜兜转转了大半天才算是找到了。
木优鱼这庶女的院儿已经是有竹楼环水、亭台轩窗,算是别样的精致了,更别提嫡女的院儿,还未入门,木优鱼便看见那厢一座金碧辉煌彩绘环绕的二层小楼亭亭玉立。
果然,珍珠铺路、黄金勘地也就这么了。
进到那院中,木优鱼只当自己入了博物馆,左拐又转,往那最深处去了,从那轩窗看进去,正见木水秋还在练功。
说起木水秋,木优鱼还不得不感叹一声,真的跟那现代的优等生是一模一样的。
她在院中练完琴棋书画,还得练唱曲舞蹈,此时正劈着叉坐在地上,柔软的身段横在房中地毯之上,面前还有一方暗红漆小案,上有围棋棋盘,一个女子正与她下棋,教习姑姑等站在一边瞪大眼认真地看着。
木清歌早就过来了,正在一边做着针线活计,头也不抬一下,只是木优鱼来了,她才抬了一次眼。
棋夫子眼生得很,也就十七八岁的年龄,但却有着比同龄人没有的成熟与贵气,大概是个才配来的夫子。
王夫人和木常荣恨不得将世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木水秋,那棋夫子自然也是最好的,又见那女子气质高贵容貌美丽,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女子。
两人你来我往,一步一步地下棋,木优鱼也安静地等着。
见棋夫子从头到尾皆是从容淡然,木水秋却有些溃败之势,玉色额头之上已经凝出了汗珠来,眼中闪过了几丝焦急。
木优鱼对她们下的围棋不是十分了解,但她也看出,木水秋的白子气数已尽了。
最终,棋夫子落了一下,宣告战局结束,木水秋的白子落得满盘皆输。
“唉——”
木水秋叹了口气,满面挫败。
棋夫子已经收了棋子,道:“小姐,下棋需走心静气,您最大的问题便就是一个‘心’字,切莫浮躁。”
木水秋点点头,唤大丫鬟来:“将前几日才得的玛瑙璎珞赏给棋先生。”
棋夫子拜谢:“多谢小姐。”
棋夫子得了赏赐,今日的课程便也结束了,外头已经有人在催了。
这女子来头不凡,府中小姐少爷们的棋艺都得她来教,木水秋这边教完了,还得去另外的主子那里。
棋夫子道:“四小姐,奴婢告退。”
木水秋道:“先生请便,莫让兄长等急了。”
在这府中,顺序都变了,木水秋便就是整个木府的嫡出四小姐,前头还有三个嫡出的姐姐。
棋夫子起身,看见那前来的木优鱼,恭敬地冲她点点头,算是见面礼了,木优鱼也恭敬地点点头回礼。
看着棋夫子出去了,木优鱼忙来给木水秋看牙,她的时间紧迫得很,学过棋,看了牙齿,还有其他的任务要完成。
木优鱼只是匆匆地给她看了牙齿,便要收拾东西走了,她下午还得练书画。
木优鱼才收了东西,忽然听见外面有一阵阵脚步声来了,听那人数,还不少。
她忙避开,听有丫鬟来报:“四小姐,三小姐二小姐和五小姐来了。”
原来是那另外两房的嫡出小姐来了。
木水秋站起身,语气淡淡地道:“这个时间也该是她们练功的时候,怎的过来了?让她们进来吧。”
又道:“小七,你先走吧。”
虽然庶出的在这府中是没有排名的,可木水秋还是习惯了叫木优鱼‘小七’。
木优鱼这才出了门,见木水秋拿了一方丝帕将脸给遮了,才起身去迎接。
外间很快便进来了三个女子,见那穿着,都是嫡女标配,一个穿着西瓜红的及地襦裙,胸前是一串的猫眼璎珞,又一个女子是火红色对襟褙子,又来一个大粉红长裙及地的,丫头在身后忙着撸裙摆。
又见那几女,都有着逼人的美貌,满头珠翠着得十分考究,露富却不浮夸,端庄典雅,自有一个小家碧玉的嫡女无法比拟的贵气。
果然是嫡女啊!
木优鱼觉得那脑袋上随便撸一个首饰下来,都够自己置办一身了。
几名嫡女前来,木优鱼上前施礼之后,便也离去了。
但回头看看那木水秋,总觉得这三人来势汹汹不怀好意,不由得有些担心木水秋了。
果真,那当先进来的,一张口便取笑道:“三妹妹为何在房中还带个面纱,姐姐听闻你带了个什么牙套子,正赶着来瞧呢!”
那开口的不知道是谁,但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
木水秋淡淡笑道:“就是个普通的牙套子,没什么好看的,京城不是很多人也带吗。”
那一个嫡女捂嘴笑道:“早听说那些三教九流的下三滥爱往牙齿上贴金,只是我等不曾见过,得知姐姐您也带了,特来见见呢!”
听着那话还真是难听,木优鱼恼火,好歹她和木水秋还是一个爹生的,比那另外两个亲得多了。
可那是她们嫡女之间的战争,她也插手不得,只得离去了。
回到自己的院中,见那艳阳高照的,日光将大地的寒气去了七八分,身子也不是这么寒了。
回来经过外院,看见黑牧白牧在附近巡逻,这后宅主子们每一个都配备了几个侍卫,木优鱼的外院也配备了几个侍卫,黑牧白牧就混迹其中。
木优鱼想起了七爷,忙黑牧问道:“边牧,你说,七爷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黑牧理也不理:“不该问的就别问,反正爷亏不得你,早晚让木家老二送了你过去做房小妾!”
木优鱼恼道:“什么木家老二,那是我爹!”
黑牧不说话了。
下午,隔壁的八哥犬又过来玩耍,不用旺财旺福去接它都知道从那个狗洞钻过来找木优鱼。
木优鱼把狗抱回了屋里,见它脖子上还挂了个小小的荷包,挂在项圈上,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是装了些什么。
“哟,来就来吧,还给我带东西,虎子真乖!”
木优鱼笑着将那荷包给拿了下来,见那里面是些玩具,有个拨浪鼓、有个布娃娃、还有一些小点心。
“你给我带的?”
木优鱼捏捏小八哥,小八哥不说话,一脸憨厚,只顾着吃东西。
此时,鹦鹉去了隔壁回来,蹲在鸟架上目光灼灼地看着木优鱼。
木优鱼以为隔壁的七爷要给自己带个什么话儿来,却听鹦鹉清清嗓子,扬天一阵长啸。
“嗷呜——”
木优鱼:“……”
那语气都跟哈士奇一毛一样。
木优鱼喂小八哥吃了点东西,将它的荷包取了下来,换了另外一个大荷包,装了些吃的东西和小玩意,装了鼓鼓一口袋,放在了旺财的背上。
又往旺财送小八哥回去。
这叫礼尚往来。
看着旺财和小八哥走了,木优鱼便听有人汇报,道木清歌来了。
她忙将木清歌请入房中。
木清歌整日只知道低头做刺绣,方才在木水秋那里做刺绣,到了木优鱼这儿还是做刺绣,天天手下的花样不重,绣得栩栩如生的。
她自己的一律物事都是刺绣,连地毯上都是绣得各种花花草草,到木优鱼这儿来,给她绣了月事布、亵裤肚兜,又开始绣鞋底鞋面,绣荷包香囊,绣手帕。
最近给才给旺财旺福做了新衣裳,她倒是喜欢那小虎子,又嚷着要给虎子做件新衣裳。
她的人生,除了吃喝睡,就是绣。
木优鱼一边看着她做狗衣服,一边喂鸟,不由得道:“方才那三位小姐都跟四姐姐说了什么?我听着那语气可是一点都不好。”
木清歌头也不抬地刺绣,“还能说什么,就是些女儿家的话,都是来看四姐姐牙套的。”
“没欺负四姐姐吧?”
木清歌摇头,头上的流苏也跟着左右甩动,她来了京城,得了好些赏赐,衣裳也穿得体面了,面上也吃得有些血色了。
“四姐姐说了,都是些女儿家的无心话,图个一时高兴,她哪儿能往心里去,往大了说,咱们都是姓木的,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们只道嫡庶有份,可外人看来都是木家。”
木优鱼默然,想不到那木水秋还有这么高的觉悟。
一件狗衣服不需要多少布料,木清歌也是个高手,见她拿了剪刀、针线忙活到了晚上,在木优鱼这儿吃了饭之后,又做了一会儿,那狗衣裳就做好了。
是一件大花绸缎的衣裳,还有简单的绣花,她拿着那狗衣裳到木优鱼面前亮了亮,“小七,虎子穿这衣裳好不好看?”
木优鱼正想如何才能抱紧木家的几条大腿,冷不防被木清歌给打断了,见她亮着那衣裳,一脸满足。
这女子啊,整日脑子里都是些针线活,这么一点小小的东西便能让她乐成这般。
木优鱼不由得心中感叹,她倒好啊,什么都不用想。
木优鱼看了看那大花布,跟个村姑似的,勉强道:“好看,好看。”
木清歌将那衣裳放木优鱼这儿,站起身,伸个懒腰,打个哈欠,道:“衣服就放在你这儿,虎子来了就给它穿上,明天我再抽空给旺财旺福做几身衣裳。”
她说着,便拎着形影不离的小篮子回去了。
木优鱼将那花衣裳收了放好了。
晚上,七爷又趁夜摸过来了,上次木优鱼将他给冒犯一顿后,他的脸就臭不可闻,如今还是那张臭脸看着木优鱼。
木优鱼连忙笑吟吟地迎了上去,一凑近就闻到了一股沐浴之后的清香味,见他青丝已经散开,还散着微微的湿漉漉意味。
真正的古人装扮并不像电视剧里面演的男人还能披头散发,只有晚间沐浴之后七爷才会将头发散开。
七爷的矫正已经进行了几个月了,地包天正在逐渐地回缩,如今那效果已经出来,人看起来美貌得多了。
在那烛火之下,见七爷唇红齿白、肤若凝脂,眉目精致,眉峰犀利,双眼更是似一双明珠,脸蛋竟然比女人还美几分。
柔光让他锋利的曲线变得微微有些柔和,再配上那齐腰的青丝,当真男女不辨。
原来,世上真的有人能长得和那网络手绘美男图里的美男一样美……
不知道一年之后,这人又是何等的模样?
木优鱼证给他更衣,一抬头就看见那美容,不由得看呆了。
七爷瞧着她那一双明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他捏着木优鱼下巴,将她的脸儿抬高了。
“怎么?没见过爷这般的秒人吗?”
以往的七爷可是极端厌恶别人谈论自己的容貌,可如今,他觉得自己脱胎换骨了,倒是喜欢让木优鱼盯着看。
木优鱼将面别开了的,红了脸。
“七爷您怎的都开始取笑我了。”
七爷便也不逗她了,面露疲态,“爷乏了,吹灯,睡觉。”
他率先往那床上去,自己脱了鞋袜就躺下了。
他今晚,不折腾她了?
木优鱼有些狐疑,吹灯,摸摸索索地脱了外裳上了床,躺到了七爷的胸膛上去。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睡下了,今晚七爷是异常的乖巧,没乱来。
倒让木优鱼十分不习惯。
七爷搂着她,顺了一会儿头发,便也入眠了,只是木优鱼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以后,真的要当皇帝吗?
七爷一向起得准时,在木优鱼这儿他睡得十分安稳,天还不曾亮便醒了,感觉自己这一夜睡得十分满足,精力十分充沛,在隔壁肯定睡得没这么舒服。
他摸了摸还趴在自己身上木优鱼,她若是睡着之后,就跟个死人似的,一动不动,睡前是那个姿势,睡醒了还是这个姿势。
正好,七爷是个睡眠浅的人,怀中的木优鱼随便动一动,他肯定会被惊醒,抱着她睡上一晚他也不会被惊醒。
木优鱼被摸得醒来,睁开眼,打个哈欠,起床给七爷拿衣裳来伺候他的更衣了。
七爷张开双臂让她给自己穿衣裳,瞧着她那睡得红彤彤的小脸,忽然就俯身亲了一口,惊得木优鱼面更红了。
她羞得转身,看见木清歌给自己的那件小衣裳,忙塞给七爷:“爷,这个给您。”
七爷见她递过来的那一件绸缎料子,上头的绣花太别致了,栩栩如生,七爷瞧着还十分高兴。
“你这小丫头,终于知道给爷做点女红了!”
木优鱼见七爷似乎还特别高兴,她忙弱弱地道:“这是给虎子做的……”
七爷那尚还有笑颜的脸顿时冰冷了下去,拿了狗衣裳,甩袖而去,大袖荡起清风,甩了木优鱼一脸高冷。
七爷走了两步,又回头,解了自家腰带,扔了木优鱼一脸,厉声道:“给爷绣花,绣到爷满意为止,若是不然,爷今晚*哭你!”
木优鱼苦着脸接了那腰带。
他么的,这屈辱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七爷俯身,在她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表达自己心中的一腔不满,这才进了暗道离去了。
木优鱼拿着那腰带一脸恭顺地目送七爷离去。
等确认他离开了,木优鱼将那腰带狠狠地往地下一摔。
“去他么的七爷!”
摔了还不够,又是狠狠地踩了几脚才算是泄恨了。
可泄恨了还得好生地捡起来,找个没人的时间将那花给绣出来。
真是一辈子都逃不出七爷的五指山啊!
院中日子照常,王夫人这几日事情多,木优鱼也不用去请安,每日都得往木水秋那里走走。
木清歌也是每天都要去木水秋那里给她绣嫁衣,两人便是一道出门。
府中景致不少,两姐妹提早出发了,由丫头领着去那附近转悠转悠。
红殊对两姐妹道:“二位小姐,这附近有个园子,奴婢引二位去瞧瞧吧!”
木家的园子肯定不比别家的园子,木优鱼一进门就惊呆了——居然有一个巨大的人工湖!
红殊介绍道:“这园子还是十几年前三夫人嫁进来的时候,皇上给修的,三夫人娘家多湖,入京之后诸多不习惯,皇上便直接送了这么一个园子,做给三夫人的陪嫁,这边是湖,那边是花园,还有一座山头,都是一担土一担土的堆起来的。”
木清歌目瞪口呆,木优鱼也有些失态了。
怪不得大家削尖脑袋也要做皇帝!
入了园子,两人怕误了时间,只是在那湖边走了走,见湖水之上,有一处湖心亭,用长廊连接,湖心亭之上,居然有一处小楼。
湖对面是绿茵绕水,重重叠叠的树尖之中能瞧见一处处的八角亭顶,琼楼玉宇,鳞次栉比,岸边是杨柳迎风,虽然只有风,没有杨柳枝条。
花儿都还不曾开,但若是开花了,此地必定是一派精美绝伦。
几人走在岸边,红殊忙着给二人介绍:“三夫人的院儿在那对面,前方是花园,此时花还不曾开,没什么景致,再等几日再来,便能看见非同一般的风采了。”
木优鱼也兴致勃勃地等着,想看看这木府的花园开花是个什么形状,忽闻前方一阵阵欢笑传来。
原来是几个美貌女子,大多都是面生之人,但木优鱼还是认出了那其中的木婉伶。
红殊道:“那是府里姨娘养的小姐们。”
原来是些庶女,看来木婉伶已经融入了她们的团体之中,结伴在湖面汉白玉长廊之上慢慢行走,往那湖心亭去了。
她们这一房来的嫡庶都怪,都在家闷着不去见人,木水秋带着牙套不出门,木优鱼整天想着怎么抱大腿,木清歌整天刺绣,木冷嫣更是从来不与他人来往,只有个木婉伶在积极走动。
木清歌也是恐惧与她人来往,拽拽木优鱼的衣角:“咱们快走吧。”
三人沿着来路返回,那湖心亭里面五六个庶女已经有人瞧见了木优鱼。
“那是谁?怎的看见我们在此便走了?”有人指着木优鱼和木清歌的背影道。
木婉伶想起木优鱼还在恼,如今覃姨娘还被禁足着,全因木优鱼,她又想起这些深闺女子在府中无事可做,嫡出的不敢惹,就喜欢抱团整整同样庶出的。
便道:“那是我的七妹妹啊,她本事大,从来不屑于和我们这些姨娘养的来往呢!”
那庶女们都不乐,其中一个身材高挑的,一看便是其中老大,也生得有几分容貌和气质,弯眉斜眼道:“怎的?生她的姨娘得宠不成?”
木婉伶嗤了一声:“哪里有什么娘,一个外室养的,娘早死了。”
众人听之不免得鄙夷,这京城木府的两个老爷也有几房外室,在她们看来,那外室出的比他们这些庶出的更低贱。
“一个外室出的,那姿态都上了天了,算了算了,既然人家不屑与我们来往,我们也休得腆着脸上去。”
到了木水秋的院儿外,木优鱼又发现有客人。
进门便看见木水秋坐在堂中,身侧坐了一个容貌端庄大方,气度非凡的美貌女子,看那女子,似乎十*岁,着西瓜红色的薄夹袄,里面又是一身称身的袄子,乌发潘成了复杂的发髻,一流流苏坠下,斜躺在饱满的额头之上。
身边另外坐着两个男子,正是两个嫡子木清安和木泽羽。
见木优鱼进来,木清安喜道:“说曹操曹操就到了,鱼儿小妹,快快进来见过大姐。”
原来那方的美妇人,便就是木常荣的大女儿状元夫人木琦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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