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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的是白荷,也是她自己吃坏肚子,还在为令她吃坏肚子的莺声求情,大夫换了两三个,一个小小的伤寒,却让她缠绵一个月,她的身体一向好,向来少生病,这次却病的这样严重。
并非是白莲不愿相信白荷,而是自前世里被陆晔背叛之后,她每每想事情,都会有三分顾虑,这种习惯。连她自己都没办法阻止。
晚上的时候,卫氏跟白莲还有陆氏带着二房的孩子都在宁寿堂陪着白老夫人说话,陆氏说着过两天白凝及笄的事情,白老夫人笑着听着。卫氏在一旁陪着说几声,白莲就一直魂不守舍的。
后来天色渐晚,陆氏一众人都起身告辞,卫氏原本也打算一起走,只听白老夫人喊了一声:
“阿蓁。你留下,娘跟你说件事。”
卫氏怔愣了一下,柔柔的应了一声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陆氏听到后,脚步微顿,不过也没说话,只是在出了宁寿堂时才拉下了脸。
白霜感觉到嫡母的不高兴,低着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白凝则是劝了陆氏一句:
“娘,您如今是怎么了,别管是谁。您都能酸上两口。”
白凝自然看的出,自己的娘又是因为白老夫人留下卫氏的事情不高兴。
“你懂什么,你祖母心心念念的都是五房,论嫡长,咱们才是应该排在第一位,你祖母倒好,有什么事都是先紧着你五婶,就是孙女里,莲姐儿也是排在你前头。”
陆氏一边说着,一边气愤的拧着帕子。白凝在一旁,没好气的说:
“娘还好意思说五婶,要是爹爹争气,祖母又怎么会偏疼五叔。还有,娘比五婶早进门,且娘家背景不知道比五婶强出多少,怎么就不得祖母欢心?不过是因为娘没有五婶对祖母的心意厚。再说了,当初五婶房里的妾室欺人,五婶身体一直不好。九妹妹在祖母跟前养了许久,待她亲厚些无可厚非,就是如今讨人喜欢的小吉,都不如祖母亲自教养的小时得祖母的厚爱,娘您何必因为这个拈酸。”
白凝倒是想得通,自己的娘平时在院子里跟姨娘吃醋,出了院子跟妯娌吃醋,白凝都替她累得慌。
原本是好心相劝,白凝却没想到陆氏听完了,拧了她一下,气急败坏的说:
“你个没心肝的丫头,娘拈酸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们姐妹。”说着看了白霜一眼,继而说到:“和咱们五房,你姐姐已经出嫁了,可还有你们姐妹两个,嫁妆厚些到婆家总是腰杆硬,你祖母当初的嫁妆有多厚你们是不知道,你的那些姑母们出阁的时候,嫁妆大多是公中出的,你祖母的嫁妆根本没怎么动,还有近两年,白菀,白韵,还有你姐姐都已经出嫁,你祖母虽说添妆了,但那也只是九牛一毛,你祖母留着那些东西能给谁?还不是给她看着喜欢的。你整天跟莲姐儿一处玩,也没学一二,莲姐儿个鬼丫头心眼掉丢的都比你长得多,小小年纪将五房里外给治的死死的,你五叔身边如今连个母蚊子都没有,你五婶那样清高的性子,若不是莲姐儿拉拢,你五叔能回心转意?将小时放在你祖母身边养,不带到彭城,也是莲姐儿建议的,还不是为了在你祖母面前博好感,将来分家的时候,你祖母瞧着喜欢的儿子,宝贝的孙子,给五房一份厚厚的家产!”
白凝和身后的白霜听得目瞪口呆,哪里知道陆氏平日里琢磨的就是这个,白凝愣了许久才回过神儿,皱着眉,不悦的说着:
“娘,你想的都是什么啊,如今家里好好的,分什么家,小时是家里的嫡长孙,祖母不喜欢他喜欢谁,难道还是杨姨娘生的白砚,或者是柳姨娘生的白崎,再不然还能是爹爹的秦姨娘生的半吊子嫡子吗?哎呦......”
白凝说着,又被陆氏拧了一下,还在她的背上拍了两下,说道:“你个痴笨的丫头,就会胳膊肘往外拐!”
白凝气的跳脚,怕被陆氏拧,没好气的嘟囔着:“怪不得外祖父将您低嫁了呢。”
“你说什么?”陆氏听她低声嘟囔着,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生气的问着她。
“没什么,我在跟您一起酸呢!”白凝说完就蹬蹬的回了自己的院子,不理会身后怒骂的亲娘。
白凝敢这样走了,白霜却是不敢,唯唯诺诺的低着头,看都不敢看陆氏一眼。
陆氏的气没处撒,回身看到白霜,就没好气说道:“还杵着干嘛,不回自己的院子,等人抬你回去吗?”
吓得白霜呐呐的应声:“是,女儿这就回去。”
陆氏说罢便不理会白霜,拧身回了自己的院子,一边走一边嘟囔:“一个比一个招人烦!”
小剧场:
作者菌:严重怀疑陆氏更年期提前。
看官们:如果不把更新提前,我们就画圈圈诅咒你更年期提前!
作者菌:......
ps:第三更在六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