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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韧熙和福九的亲事算是定下来了,按照萧韧熙的意思是恨不得明天就结婚,结果薛鼎天是死活不同意。
“你家的聘礼来了,但是我们家的嫁妆还没准备好呢!”
就这一句话,活活把两个人的婚期推到了九月初九。
不乐意的还有袭月。
将薛冰抓到一角,咬牙跺脚的和薛冰发着娇嗔,“小九的婚事都被推到了九月初九,那你什么时候来提亲啊?提完了亲还有聘礼,最后才能成亲。这算来算去,我成亲的时候小九的孩子都能出来挣红包了?”
想到这点,袭月就浑身别扭的难受。
薛冰咬牙将袭月的小辫子抓起来,憋着声音受不了的憋牙缝:“风袭月!你是不是想嫁人想疯了你?……”
“我就想嫁你!”袭月一边抓着薛冰的手扯辫子,一边和薛冰瞪眼睛。
“我没说完呢!你别说话!”薛冰说着,手上微微用了用力,“小九的亲事都经历多少风波了,要是不敢进定下来,你知道中间还会有什么猫腻。就这样的,你在中间还吃醋涅酸的,有意思吗?等她的事情订完了,回头我就去提亲,能差个几天?你说你,丢人都丢到家了!哪里还有半点郡主的样子,我都替你害臊!半个月之内,你别和我说话,我要假装不认识你!太丢人了。”
“不行!不能假装不认识我!”袭月一把抱住薛冰的胳膊,开始耍赖,“你要是敢不理我,我就去告诉老祖!让老祖收拾你!”
“你找谁也没用!我告诉你,这几天你给我老老实实的陪着福九办嫁妆。要是半路上闹别扭,小心我收拾你!”薛冰说完了,才将袭月的头发放下。
“你怎么收拾我?”袭月对这点特别好奇,歪着头盯着薛冰不放过。
薛冰咬了咬嘴唇,“我就去把你哥揍一顿!让他不好好的教育你!”
“哈哈哈哈哈——”
袭月觉得薛冰实在是太可爱了,忍不住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就他脸上吧唧的亲了一口。
薛冰立时脸都红了,但是对袭月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
不由得就伸出手将她被抓乱的头发又小心的整理了一下,边弄还边嘟囔:“你说你,都要给人家当嫂子,还老和小姑子抢时间,多不好。福九在家里也待不了几天了,你还要呆一辈子呢,就这几天的时间,你还计较什么?!等小九的事弄完了,我就去和你哥提亲,娘把聘礼都准备好了!”
薛冰的几句话说的袭月心花怒放的,嘴角边的笑容都能变成弯月了,听说聘礼都准备完了,不由得就更是开心,靠在薛冰的身上兴奋的问道:“都有什么?”
“还能有什么,就是萧韧熙拿的那些东西呗。不过,我可没有什么项圈,那玩意别说是我,就是我二哥去提亲也都是没有的!”薛冰特别老实的说道。
袭月靠在薛冰身上,抬起脸看着他柔柔的笑着说道:“谁要项圈了。只要你能大大方方的来提亲就行了。那些东西有没有能怎么样?反正你就是给我拿去了,我也都是要带回来的。再说,风家也不是没钱,到时候我还能带过来不少嫁妆,到时候咱们两过日子就有钱了。我哥就我这么一个妹妹,他可舍不得让我难为。”
“拿回来那也是你的!怎么,你怕我养不起你啊?”薛冰没好气的低头斜睨着自己怀里的小东西。
“没有!当然没有!你现在也算是四品官了,要想养我已经绰绰有余了!我每天吃的一点也不多!”袭月现在是有情就行,至于够不够花什么的都不是她考虑的范围。家大业大的,钱什么的都不是事。
薛冰琢磨了一会,才皱眉说道:“我感觉你好像还是不太信任我!什么叫每顿吃的很少?那照你的意思是要是吃的多我就养不起了呗?风袭月,我深深的受到了伤害!”
说完,薛冰决定真的要不理袭月自己呆一会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不是!薛冰!”
袭月赶紧追着薛冰往外走,“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就是你每月的俸禄要是天天吃鲍鱼肯定不够,但是我们可以喝白粥啊!都是填饱肚子不是吗?而且,咱们还和老祖一起住,老祖也不会管咱们的!老祖说了,他有银子!”
“风袭月!”薛冰猛然站住,一转身,袭月立时撞到他身上,被他坚硬的胸膛撞的鼻子直疼。
“我告诉你,你别跟着我,听见没!三天之内,我拒绝和你说话。还有,成家立业的薛家子弟不但拿不到银子,还要交份子钱!你别惦记老祖的银子!没有!”
说完,这次薛冰竟然施展轻功飞走了,害得袭月在后面又是后悔又是跺脚。
袭月把薛冰给气跑了之后,自己委委屈屈的回到福九的院子。
此时,福九的院子里是一派热闹。
几个婶娘都过来给准备嫁妆。
苏舞秋亲手给女儿量身,一针一线的要亲手给她缝嫁衣。至于嫁衣上的珍珠、宝石、金线都是自己多年的积攒,还有当年自己的嫁妆。只要是能给女儿的,她恨不得都秀到嫁衣上给女儿带走。
弄的福九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苏舞秋在旁边缝,她就偷摸的在一边偷,然后再交给秀儿藏起来,等回头再偷偷的放回娘的房里。福九想着,毕竟二哥和七哥都还没有娶亲,要是好东西都给她拿走了,那到时候娘要拿什么给儿媳妇啊!回头让人知道也不好。
这么做完了,福九都觉得自己长大了,又体贴又懂事。
而大娘和三娘在帮她准备喜饼和各种干果。所有的东西都是两人亲自一粒粒挑选出来的,那真是萧家是什么样的,她们的就只会更好。否则,一旦嫁过去,让萧家小瞧了,可不是委屈了自己家的大宝贝。
四娘在和金店的老板订首饰的花样。真是一件都不能和别人重合的。而且好多稀有的翡翠和宝石都是薛家自己的。尤其是那件五彩牡丹步摇,真是美轮美奂的。纯金钗顶上喜鹊立枝,上面用黄金打造的盛开的牡丹,而最独特的是所有的牡丹花瓣都是用不同宝石和翡翠雕刻而成,尤其是中间的粉色钻石,个个都大的吓人,颜色异常饱满。
这粉色宝石是苏秋白给外孙女拿来的,是她外祖母当年嫁过来最重要的嫁妆,这次是外孙女出嫁,就给她拿过来当陪嫁的嫁妆。在阳光下一闪真是灿灿生辉,珍贵而华美。
福九本来想说不要来着,因为实在是太珍贵了,苏秋白却笑着说:“这东西你要是不要,那不是便宜你太子哥哥了,就是便宜你二哥和七哥了,到最后就落到别人家的手里了。那可不行,你外祖母都不答应!”
没办法,福九就收下了。最后还死活墨迹苏舞秋留了两颗出来,一颗准备送给袭月当嫁妆,一颗准备留给秀儿。
五娘则在亲手写请帖。然后还带着鸳鸯一个个的算,成亲当天可能会来的人。要准备多少喜饼,多少回礼。而且哪些重臣要过来。
同时,鸳鸯还得多跑两趟宫里。这两天家里人都忙不过来,苏舞月那边总有事要吩咐过来,再不就让人去拿东西。说是锦缎丝绸、喜被什么的都从宫里拿,这边都不用准备。
晏澈对刘忠没有难为到萧韧熙的事耿耿于怀,回头将他和太子一顿骂,说是办事不尽心。现在他倒是在也不看奏折了,没事的时候心思便都放在福九成亲的事上了。
福九还是每天都要进宫一趟,陪着晏澈吃药,下棋,看书,讲故事。晏澈越看小九越觉得嫁的委屈,他这么好的孩子就要被狼给叼走了。被苏舞月说了两次,算是不在嘴上念叨了,就琢磨不行就用嫁妆磕碜磕碜萧韧熙。于是又从大内折腾出几样宝贝,给福九当嫁妆。
袭月一进门看见的就是这样热火朝天的场面,想到自己不但没有这么多人给做嫁妆,就算是哥哥有钱,也没有这么多人来关心,而且现在还和薛冰闹了别扭,心里就更是难受。
憋屈着偷摸抹着眼泪进屋,坐到一角就不说话了。
福九本来正在苏舞秋面前撒娇说着自己嫁衣的事,看见袭月好像摸着眼泪走进来的,赶紧过去,坐在袭月身边,小声问道:“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袭月一扭身子,撅着小嘴将脑袋低下去也不理会福九,在那坐着又生闷气又拧衣角。
“是不是七哥欺负你了?我去替你报仇啊?”
福九嘴上盯着袭月说着,但是脚后跟却没动。
“别去,也不是他欺负我了!”袭月小声的嘟囔一句,然后顺便拉着福九的衣角。
福九抿嘴一笑,她就知道,自打袭月和薛冰好上了,对薛冰就可宝贝了,简直是稀罕的不要不要的,怎么忍心让别人去找她七哥的麻烦。
“那不找也行,你先说,你到底和七哥怎么了?”
袭月抽了一下鼻子,半天才憋憋屈屈的说道:“他和我生气了。说是我觉得他赚钱少,养不起我。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说吃不上鲍鱼就喝粥呗,反正都能吃饱就行呗!然后又说不许我惦记老祖的银子。我才不会惦记老祖的银子呢,我自己有银子,我个会给我好多呢!”
说着,袭月又闹心的开始撕手帕。
苏舞秋虽然在一旁给福九秀嫁衣,一边也留意听袭月说话。听袭月说完了,不由得就微微笑了起来,抬起头,对袭月摆摆手,“小月,你过来。到伯母身边来!”
袭月立时别别扭扭的走了过去,坐在苏舞秋的身边,低着头不说话。
“就因为这点事就和薛冰生气了啊?”苏舞秋特别温柔的问道。
“没有!是他和我生气了!”
“那你抹什么眼泪啊?薛冰就是那性子!哪天不得气几回?再说了,以后你们成亲了,也是要住在家里,哪有什么地方要用你们自己的钱?!咱们家不但有不少田地可以拿租子,而且,外面还养着几个大的牧场,这养马的钱就够养你们几个小的了!还愁什么!你四娘家里的钱庄上也有咱们的份子钱,这些银子最后都要给你们算作股份的,怎么到最后就要喝粥了?你别听薛冰胡说八道。伯母和你保证,你以前过什么日子,以后嫁到薛家来,只会更好,不会更差!知道吗?”
袭月立时点点头,此时才算是有个笑模样,靠在苏舞秋的身上撒娇的说道:“还是伯母最好了!薛冰那个大笨蛋,老是和我较劲!就算是没有这些钱,我的嫁妆也够我们花好一阵了!哼!”
“胡说!”苏舞秋不赞同的点了一下袭月的小鼻子,“那嫁妆是你的私房钱,怎么能花那个钱呢?这不是说你在婆家挨了欺负?!伯母告诉你,那嫁妆啊,你就留起来,以后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要是缺什么了少什么了就和伯母要。这家里没有谁的,没不能没有媳妇们的!”
“是!我的好伯母!”袭月立时喜笑颜开的靠在苏舞秋身上撒娇,然后又羡慕的摸着福九的嫁衣,“小九的嫁衣真好看?伯母你的手艺可真好!要是我娘也在,肯定也会给我秀这么好看的嫁衣!”
苏舞秋听着袭月的话微微一笑,温柔的搂着她说道:“就知道你会想到这。这别人都有娘,就我们袭月没有。所以呢,前两天大娘就已经和我说了,你的嫁衣啊,大娘亲手要给你秀一件!要知道,我们姐妹里可就属大娘的手工最好!这样,我们袭月也能穿着世上最好看的嫁衣出嫁了。”
“是的吗?是真的吗?”袭月立时惊喜的抬头看着苏舞秋,“真的是大娘要给我秀嫁衣吗?”
“当然是真的!本来是四娘要给你秀的,可是,四娘到底是你婆婆,出嫁前就给你秀嫁衣,这不和规矩。所以,大娘就亲自给你秀嫁衣。……”
“啊——”
苏舞秋的话没说完,袭月已经尖叫的蹦到了地上,转了两个圈之后,一下子就跑了出去:“大娘!我最爱你了!大娘,我的嫁衣……”
“这孩子!”苏舞秋看着袭月无奈的摇摇头。
福九却一下子坐过来,将母亲的肩膀搂住,脸上都是骄傲和自豪,“这天下最善良、最美丽的就是我娘了,又爱女儿又喜欢媳妇,简直就是世上最善良的人!温柔善良,体贴温柔,怪不得我爹时时刻刻念的都是娘!”
苏舞秋握着女儿的手,看着已经长成大姑娘的宝贝,温柔的笑着说道:“你呀,就小嘴嘴甜。以后到了婆家,也要多说好话,不说是非!萧家现在是只有萧家长子在这边,等过两年,那次子也都回京了,就人多嘴杂了。
你是长媳,以后要处理的事多着呢。对长辈要恭敬,更要变通。娘告诉你,这大家子里的事情啊,一点也不比朝廷上的事简单。你在咱们家是大小姐,但是到了人家那就是媳妇了!更何况,这世上有几家和咱们家似的,父慈子孝的,妯娌之间和睦可亲的!这就要你多多衡量,要学会忍得,记住,这家里的事啊,从来都没有大事,要是你真的太认真,那可就笨了!知道吗?”
“娘,这些话您都说了好几遍了!我都记住了!”福九看着母亲,伸出三根手指,示意至少说过三遍以上了。
“你婆婆是个大家闺秀,当然知书达理,而且对你又好!我其实也没有什么担心的。但是,想到以后你就不能在娘身边,我这心里就还是担心!”苏舞秋担心的已经好几晚没睡好了,偶尔还偷偷的抹眼泪,弄的薛鸣凡心里就更是难受。
“诶呀,娘,你就不用担心了!放心吧,这些事我都会注意的。而且也不是太远,有时间的时候我就回来看你和老祖,要是有不会的问题,我就回家里来问!娘,你别难受,你要是难受我就不嫁了!”
说着,福九将脸贴到母亲的脸上,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
“胡说,哪有媳妇老往娘家跑的!”苏舞秋怜惜的摸了摸福九的小脸,“娘不难受!女儿早晚都是要出嫁的!就是你老祖那边,这几天你要多陪陪。老祖年纪大了,你要是出嫁,难免会伤心,你这几天要多陪着老祖,让他老人家宽怀。知道吗?”
“知道了,娘!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陪老祖的!”
说到这,福九似乎一下子想起来什么似的,松开苏舞秋,看着她说道,“娘,我想起来一件事。我和明月大师约了下个月的朔日去护国寺和他老人家下棋,到时候不如让老祖和姨丈一起陪我去。一是能感谢一下他老人家对咱们这些人的救命之恩,二是也让老祖和姨丈都散散心。反正姨丈现在也不处理朝政了,整天都没什么事,还不如就和我去溜达溜达呢!”
苏舞秋想了想,“这主意倒是不错。只是不知道你姨丈肯不肯去,你回头先去问问他。要是行了,就和老祖你们一起去。这样,我还能放心点。”
“行!那我回头就去问!”福九觉得自己这个主意想的不错,回头就干了。
一切都按照计划在往前走,萧韧熙现在每天走到哪都是咧嘴微笑,和以前简直算是判若两人了。同僚们也都知道他喜事将近,纷纷前来道贺。萧韧熙笑着回礼,每天日子都开心的不要不要的。
萧韧熙越开心,风祭夜就越闹心。
已经抓着萧韧熙折腾两次了,最后还是不甘心,又去找老太爷哭诉一通。
薛鼎天也是千难万难的不想将福九嫁出去,第一次,一老一少竟然同仇敌忾的膈应上萧韧熙了。
萧韧熙虽然心里高兴,但是还得防着风祭夜在背后使猫腻,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一脚踢回封地去,一劳永逸的解决了,这才是上策。
所以,就偷着和晏澈研究,这事要怎么办?
“父皇现在还是病着,要是咱们说让风祭夜回封地,那非得把他老人家再气死一次不可!这件事,只有让风祭夜使力,才算是可以!”
萧韧熙觉得瑶华的话说的有道理,便又跑着去找风祭夜。
“我不才不去呢!”风祭夜想都不想,一口就回绝了,狐狸眼挑着眉的斜睨着萧韧熙:“你当我不知道你的坏心眼呢?你就是想方设法把我弄走,到时候你好顺顺利利的把福九娶走?我告诉你,没门!只要小九还没出嫁,劳纸就还有机会赢回来!”
风祭夜在福九这件事上算是油盐不进。这两天最新打的主意还是要把福九偷出来,私奔。
“你回不回去,我和小九的婚事都会顺利进行。”萧韧熙一脸不怕的样子,坐在风祭夜对面开始和他对峙:“我现在就是从你的角度想,不想让你偷鸡不成蚀把米。再说了,你现在这磨磨唧唧的样子可不像是大丈夫所为!认赌服输,那最后是我让皇上打消的念头,那就是我赢了!所以,我娶福九你有什么不满意的?!风祭夜,你现在要还是个爷们,就赶紧利用下面那些王爷回封地去!”
说到这,萧韧熙疑惑的看了风祭夜一眼,小声的贴近他说道:“你不会是还没有将那些王爷都笼络好吧?”
“当然没有笼络好!”风祭夜没好气的吼了一声,“哪有那么容易的?宋清仰才关进去几天啊?这下面的人还都在观望着呢。再说,皇上现在气病了,那些老东西得到风声,都打着自己心里的鬼算盘,哪有时间来管我的闲事?你让我现在去找他们,这简直就是自找没趣。”
萧韧熙用手摸着下巴想了想,“这倒是也有些道理。可是,他们就没想过,这个时候是试探皇上的一个时机吗?”
风祭夜立时警惕的看着萧韧熙,“你又要出什么坏主意了?你最好赶紧出点烂主意,然后把自己给坑死,这样我就可以娶小九了!”
萧韧熙恶狠狠的瞪了风祭夜一眼,“你要是再想小九这件事,我保证最后在大牢里的就是你了!”
风祭夜切了一声,彼此双方都对这种不靠谱的威胁很是鄙视。
“你快点说,你到底想了什么?”风祭夜不耐烦的问道。
萧韧熙伸出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思索着说道:“这宋清仰被关在牢里,既没有人去问也没有人去审,这也不太好。正因为这样,那些王爷才在后面观望,要想让你尽快上位,只有迅速解决掉宋清仰才行!”
风祭夜立时啧啧的指着萧韧熙,“就说你最坏,你还不承认!才和瑶尘好了几天啊,这就开始在背后算计他?我可听说了,三皇子可是等着皇上身上好一好,就彻底把宋大人给救出来呢!就那恕空妖道的事,可不能随随便便就牵扯到朝廷二品大元的身上。那可是污名。所以呢,瑶尘是想着让祖父将点官,然后呢,先从牢里出来再说,毕竟这年岁也大了,也挨不住那牢里的湿气啊!”
“绝不能让宋清仰出来!”萧韧熙斩钉截铁的看着风祭夜说道。
风祭夜这次倒是没缴牙,脸色也不太好的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要是宋清仰出来,那还有我什么事啊?……”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萧韧熙轻声敲着桌子说道:“宋清仰只要出来,他以后就一定还会继续影响瑶尘。本来现在三皇子和太子的关系已经大大的缓和下来,万一,要是宋清仰再在中间起什么猫腻,那最后可就前功尽弃了。而且,我和你保证,他一定会起猫腻。
皇上这次也说了,回头要给三皇子一个实权的王爷,你觉得在一个实权王爷身边留着宋清仰这么一个货那是明智之举吗?”
风祭夜长叹一声,“要是宋清仰继续瑶尘,何愁没有断头台、斩魂刀在等着他啊?!”
“所以说,这次就不能让宋清仰从牢里出来!”萧韧熙说的一点缓和余地都没有。
“总不能下毒去杀了他吧?那是天牢!在天牢里死了一个还没有被审判的二品大员,侍郎,那就是惊天大案。是要惊动天庭的!你难道真的不想娶福九了?!”
说到这,风祭夜忽然笑嘻嘻的蹭过去,双手举在胸前,满脸小桃花的看着萧韧熙,“诶?没想到啊,你竟然对我这么好!那你就赶紧去杀了宋清仰吧,到时候我就又能回封地,又能娶小九了!我人生就齐全了。你死得也就安心了!你放心,到时候,只要是个年节,初一十五的,我一定好好祭拜你一次!让你早升极乐!……”
“滚!”
萧韧熙一伸手,就把风祭夜打到一边去了。
“你想的倒挺美的!这件事你以为就是为了你啊?猪!”说着,萧韧熙烦躁的一摆手,“算了,和你说你也不懂!反正到时候有需要你配合我一下就行了!要是你实在留恋京城,不想回去,那也行。我就和皇上说,把你手下的那块封地收回来,归朝廷统一管理!”
“你干!”风祭夜立时跳起来翻脸。
“你要不配合我,我就干!你信不信?”
当一个不讲理的碰见另一个不讲理的,前面那个倒霉的就只能认命。
“话说回来,我和小九大婚,你要送点什么礼物啊?别送的太少,配不上你侯爷高贵的身份,否则我会鄙视你的!”萧韧熙伸手倒杯水,慢条斯理的看着风祭夜。
“萧韧熙,你还能要点脸不?这天底下,你看没看见过有人到情敌家里去伸手要贺礼的不?敢情,我娶不到我心爱的女人,最后我还得给我仇敌送份大礼表示祝贺。你用不用我再给陪个小脸,祝你和小九百年好合?”
萧韧熙立时笑了,“你要是有这种想法,我也不拦着你!”
“呸!想得到挺美!”风祭夜烦躁的一甩头发,“这要说送礼也行。但是不是给你的,是给小九的嫁妆。……”
“没事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还嫁妆?福九是你哪门子的亲戚啊?”萧韧熙最看不上风祭夜天天倒贴小九的损色(sai),“你有东西就赶紧拿出来,别等到最后你就是想送都送不出来!”
“怎么着啊,你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恬不知耻的来要贺礼的呗?”风祭夜看着萧韧熙要抓狂了。
“我这是好意提醒你!你的贺礼要是少了,就配不上你那尊贵的身份了!告诉你啊,金条要送至少送十根!否则以后找我办事不好使!”说完,萧韧熙也不和风祭夜墨迹,转身就往外走。
“你个臭不要脸的萧韧熙!你这就是*裸的勒索,贪墨,受贿!”风祭夜蹦起来,掐着要指着萧韧熙的背影一顿臭骂,“我要到皇上面前去告你!让你遗臭万年的娶不到福九!”
萧韧熙连头都没回,“你赶紧去告!别回头晚了!不过,我提醒你,最近皇上对福九的亲事很上心。要是你送十根金条都觉得委屈,那皇上一定觉得小九更委屈。别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
“萧韧熙!我要宰了你!”
说着,屋里的茶壶茶碗、桌子凳子的倒地一片。
瑶华对福九的亲事也比别人上心。
虽然是没有当成自己的媳妇,但是他更愿意看见她和萧韧熙有情人终成眷属。
自己不但亲手给福九题写了“佳偶天成”的牌匾。还将原来留给太子妃的首饰丝缎什么的挑了一些最好的给福九送过去,都算是她嫁妆的一部分。
弄的最后,福九都开始犯愁:院子里已经都堆不下这些宝贝了?难道真的要像老祖说的,要拿到别院去?那是不是还得加派侍卫啊?这要是丢了,那可是不小的损失啊。
薛鼎天从两人定下婚事那天起,就开始琢磨给福九的东西。让人又去打了99颗金弹子,说是要放在福九的喜床上。当然了,要和花生,桂圆,红枣什么的一起放在一起。这寓意着又是早生贵子,又是富贵满床的。
然后呢,又怕孙女以后嫁过去手头紧,花钱还要看婆家,就把自己这些年攒的巨额银票拿出来,也都和金蛋蛋放在一起,塞到要给福九的喜包里。
薛鼎天不喜欢那些没用的东西,也觉得孙女那些金银珠宝什么的也都够用,头上戴的,身上穿的,也都还可以,不算是委屈。后来就琢磨,这东西还是少,万一他们小九要是和公婆住不到一起去,吃饭也吃不惯,睡觉也睡不好,那可怎么办啊?
所以呢,就把薛朗和薛昆都叫了去,商量着把哪处的院子给福九合适。
薛昆挠挠头,“爹,人家萧家怎么会对福九不好呢?你这给小九准备了一套房产算是怎么回事啊?难道盼着人家婆媳不和啊?要不,您换成银子就得了!这样也好看不是……”
“你胡说!我怎么是挑拨婆媳关系了?”薛鼎天吹胡子瞪眼睛的骂薛昆,“我那是未雨绸缪。那亦云的媳妇倒是挺好,可是我听说,那薛家的二媳妇可不是个物了,专门欺负人!刁婆子,万一,她以后给我们小九气受,弄的孩子要离家出走都没个地方落脚可怎么办啊?咱小九是个多刚强要脸的孩子,又乖巧又懂事,这要是受了委屈能回家里说吗?又怕我担心,又怕我闹病的!诶呀,我可怜的小九啊!”
说着,薛鼎天就又开始找帕子抹眼泪。
这几天薛鼎天就这样,老是被自己的剧情给感动哭了。
弄的薛朗和薛昆每天都无奈的不要不要的,不但要配合人家老人家的心情,还得去随时找个郎中大夫的开点去火的药,免得老太爷真给自己闹腾病了,到时候小九出嫁的时候可就热闹了。
薛昆还要说话,却被薛朗用眼神给制止了。
薛朗笑着说道:“爹,那您看,哪处的宅子比较好,给小九合适啊?”
薛鼎天自己早就算计好了,但是不和儿子们说一声,好像他偏心似的。
立时收起眼泪,老太爷眯缝着眼睛说道:“嗯,我瞧着就咱们在京郊那处洞天别院就挺好。”
薛朗立时和薛昆对看了一眼,果然。
洞天别院是先皇赐给薛鼎天的,那地方简直背山临水,正南正北,景色秀丽迷人,地方宽敞的能跑起马来。
里面所有的设计都是江南来的大师给一点点设计出来的,小桥流水,荷花柳岸,处处都是精巧,时时都是华贵。
里面亭台林立,竹林迎风,家具摆设无一不是上品。
而且,当年,这个地方也是经过多少钦天监的人给算过的,真是一块风水宝地。
本来先皇是自己留着的,打算留给当时的太子当个小行馆,去修身养性的。结果,薛鼎天立了大功,和皇上死皮赖脸的就给弄来了。然后自己也舍不得去住,天天派人打扫看着,就怕被别人给弄坏了。
就是薛家自己人,也就只是去过两三次。实在是老太爷的心头宝贝。
原来薛朗和薛昆还琢磨着,这地方以后老太爷要是年岁大了,他们两个有一个辞了官,陪着老太爷一起去颐养天年。结果,现在薛鼎天说要给福九当嫁妆,也算是清理之中,意料之内的事。
“好!既然爹相中了洞天别院,那就那吧!”说完了,薛朗去看薛昆。
福九是薛朗自己的亲孙女,给什么都不过分,但是又怕弟弟心里有想法。毕竟薛英他们还都没成亲呢,这老太爷不向着孙子,倒是向着孙女的把宅子给当嫁妆,很难让人心里会没有其他意见。
“哥,你看着我干什么啊?”薛昆性子耿直,直接就说,“爹要给那就给!我是什么意见都没有的。那咱们家就小九这么一个丫头,别说给个院子,那就是再多给个三五百亩的地那也说的过去。女孩子家,要是嫁妆不丰厚点,那还不得让人瞧不起,挨欺负啊?行!就给那洞天别院了。不过,爹,这算是您的礼物,我和大哥的那得单算!”
“嗯,嗯!”
薛鼎天对儿子们的这种表现很满意,果然还是他老人家教子有方。
“那就这么定了,就把那院子给小九。一会你让老二媳妇把地契给我拿过来!”
“行!爹!”
“嗯,”薛鼎天这事定下来,心里就很舒畅。看着两个儿子就问:“你们打算给小九点什么啊?”
薛朗有点为难,搓着手说道:“这家里能给准备的都准备了,我还真没想好要给小九拿点什么!”
薛鼎天立时指着大儿纸的鼻子说道:“没诚心!就是心疼钱呢!哼!老二,你说!”
“我啊?”薛昆笑了笑,“这个我还真就准备好了。在边境的时候,我就想了。然后呢,我就给我们小九弄了二十匹最好的马,让最好的马师给训的日行千里。然后又给小九准备了一些贴身的侍卫。那都是个顶个的好手。就办成家丁,一起和咱们小九嫁过去,保护她!爹,我这个礼送的咋样?”
“好!”薛鼎天大赞,“还是我们老二心思好。这本来我还琢磨把谁给小九一起带过去呢,这你都准备好了,那就太好了。这样,小九以后在萧家也不会挨欺负了。谁不服就揍谁!哈哈哈哈!我们家的大将军就是好!哈哈哈!”
薛昆一听老父亲说自己的这个主意好,立时来了精神,也跟着哈哈大笑。
只有薛朗在那犯愁:这到底是嫁女儿啊,还是去砸人家萧家的场子啊?!哪有嫁姑娘还给带侍卫的?又送宅子又送人的,这到底是要干啥啊?这不是让人家萧家下不来台吗?还有皇上,好好的他也跟着凑热闹,送来的那紫金如意,那简直就是贡品,那东西福九带过去,也太吓人了?!
薛朗还没发完愁,薛鼎天就又盯上他了,“我说老大,你啥时候变得这么抠门了?那可是你的亲孙女,你不说拿金拿银的,也好歹送点像样的玩意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瞎捉摸呢?快点说,要送啥?老头子我给你把把关!”
薛朗一看父亲着急了,赶紧说:“要不我就把我留在江南的一块良田送给福九吧。那地也有二百亩。以后小九就算是靠着收租子也能够花了!”
“嗯,这还像回事!”薛鼎天觉得从儿子手里敲诈出二百亩良田这事非常好,“那块地我知道。种的水稻都特别好吃。旁边还有个桑树院,养蚕收丝的每年也不少。行,这事行!就这么定了,回头,你就把那田契也给我,我一起交给小九!”
“行。一会我就给爹送过来!”
有吃有喝有住,还有金蛋蛋首饰银子,薛鼎天觉得福九的嫁妆差不多了。
等隔了几天之后,所有的嫁妆都摆到福九面前的时候,她都傻了。
这是嫁妆啊,还是把国库给搬空了。
竟然连瑶尘都送过礼物来了,而且看起来还不错,是两只翡翠白玉雕刻的白菜。
苏缇送来的就是那天他用的那副棋盘棋子,这倒是让福九很是喜欢。
结果,当薛鼎天将房契地契还有骏马家丁都带过来,先让福九过过目,然后就去改名字的时候,福九内心就崩溃了,苦着小脸的一下子蹲到地上:“这是干什么啊?咱们家的东西我都拿走了,哥哥们可怎么办呀?我又不是嫁给穷光蛋,拿着这么多东西我用也用不了,拿也拿不动的,要它都干什么啊?”
说完了,福九又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薛鼎天说道:“老祖,你太偏心了!哥哥们以后都会不理我的!这以后孙媳妇娶回来,要是什么都没有了,那就完了!”
薛鼎天看福九着急了,赶紧过去给拉住,轻声安慰,“有呢!还有呢!你哥哥他们都有!”
说完,又转过头,非常威严的看着薛英他们,“你们觉得老祖偏心吗?”
所有人立时都摇头。
“你看,他们都说不偏心!拿着,都赶紧拿着!”
薛鼎天生怕谁给抢走的直接都塞到福九的小手里。
福九愁眉苦脸的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觉得嫁人这件事实在是太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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