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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性子,打架的时候别人打他一拳,他一定还给对方两拳的那种,遇到这种事不掺一脚都觉得可惜。
“算了吧,今天这事我们就当做不知道,也别传出去,本来因为大伯家做的好事,外村的姑娘不愿意嫁到本村来,要是村子里再传出这样的事,只怕村子里的人都要怨上咱们家了。”
杨大妞问:“这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
“你别忘了,在本意上讲我们和大伯一家还是亲兄弟,血缘是斩不断的,眼下杨大伯不在村里,村子里的人有气没有地方撒,说不准会牵连到我们,所以这件事还是别说了,就当做不知道。”
杨四郎说:“可是也不能看着大牛被人戴绿帽子,不管怎么说大牛哥之前对我们家还是很好的,以前两家关系好的时候,常常在一起搭伙种地,收割,也就是因为大牛媳妇入门之后和二嫂吵过架,后来两家就不怎么来往了,但其实关系还是不错的。”
杨安朵若有所思:“这种事情一旦处理不好,很可能遭人埋怨,我看这件事还是回家告诉爹娘,至于该怎么做,让他们做主吧。”
“也行,你们回家告诉爹娘我回猪棚了。”
杨安朵和杨大妞回到老杨家,将此事告诉了庄氏和老杨头,本来两个人都要睡了,被两个人炸一轰,困意全无。
老杨头抓着烟袋锅子,一脸的不敢置信,“你,你,你们说谁,谁跟谁在一起了。”
杨大妞说:“就是大牛媳妇和杨三福在一起睡觉了,他们在村口那边的草垛里干坏事,被四哥看到了。”
老杨头一副吃了苍蝇屎的模样。
庄氏责问道:“你们两个没看到吧?”
杨大妞摇了摇头,她倒是想看来着被小妹给拉着了。
杨安朵也跟着摇头,耳根却红了起来。
但是因为天黑庄氏根本就没看到,她松了一口气:“没看到就好。”
“真是丢人,你说大牛怎么娶了这么一个媳妇,幸亏当初媒婆介绍的不是大牛媳妇,要不然现在倒霉吃亏的就是咱们家了。”
杨大牛和杨三郎的年纪相差无几,也就差了两三个月,找媳妇也都是一起找的,只不过最后杨大郎娶了方氏,杨大牛娶了现在的媳妇。
现在想想还真是庆幸。
“行了行了,我看这事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就这么着吧,当做不知道。”庄氏说道。
“你怎么能够什么都不管呢?我们家和大牛哥家也算是交好,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戴绿帽子而不管呢?”
老杨头没好气的看着杨大妞:“你少管,这样的事情我们家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传出去还不遭人记恨,我警告你们两个今天听到的,看到的一切不许跟外人说一个字。”
“……”两姐妹重重的点头。
等他们走了之后,老杨头摸黑抽起了烟袋锅子,庄氏有些不愿意承认烟袋的味道,但也没拦着他。
“我看要不这事,告诉大牛他娘一声?”
庄氏说:“我看还是算了,毕竟是家丑,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咱们就说了,没准大牛他娘心里会不舒服,再说大牛大娘现在身体也不太好,万一真的把他气出个好歹来,岂不是成了我们的罪过了,这种事情有的时候有理都说不清,好事也变成坏事了。”
老杨头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皮:“说的也是,你说说好好的,他们两个怎么就滚到一起去了呢?这三福还是个有媳妇的人,成亲还不到一年呢,唉……”
庄氏背着他冷哼了一声:“我看这事十有八九还是你们家三福惹出来的。”
“什么我们家,他和我可没关系,再说了你怎么知道不是大牛媳妇勾引,谁都知道三福媳妇回娘家了,大牛媳妇伸伸手指不就把他勾过去了吗?”
“哪里是那么好勾引的,大牛媳妇怎么不勾引别人?他们两个指不定早就在一起了,也不知道找个偏僻点的地方,偏偏让他们三个人看到了,四郎也就罢了,这小子只怕早就知道那些事了,可两个姑娘却不知道,万一污了眼睛可怎么办呀?”
这么一说老杨头更烦了,“行了行了,别想了,睡吧。”
天气炎热,外面的空气都透着一股烧焦的味道,大部分人都躲在家里不愿意出来,此时县衙外面却围着不少人。
大洼村和小洼村的案子已经开始审问了,如今已经快接近尾声了。
有些人一开始还推推嚷嚷的说谎,结果罗县令脸色一沉,一拍惊堂木就把下面的人吓得屁滚尿流的。
一个人不承认,其他人可未必,这么一加起来,大概就把整件事儿梳理明白了。
因为死了八个人,所以这件事儿也把刺史府给惊动了,沈刺史昨日一早就来了,跟着罗县令一起审了几个案子,本来是帮忙的,可是看罗县令审问的井井有条,法律常规比他懂得还多,似乎根本没有帮得上忙的地方,他就在一旁做起了旁听,顺便学习学习。
沈刺史能够做到今天这个位置,也是从县令一步一步爬上来的,只不过他的升迁之路比别人要快一些,他当县令的时候只审问过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杀人的案子却没有审问过,倒是看着别人审问过,感觉不一样,罗县令审案子快准狠,似乎没有一个犯人能够在他的手上逃脱。
慢慢的沈刺史也学了不少的东西,还颇有心得。
因为涉及到两个村子打架斗殴,罗县令在审案子的时候格外的谨慎认真,基本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人。
还有一些漏网之鱼,他们都躲在两个村子里,光是抓这些人就耗费了足足三天的时间,再加上审问事情的缘由,加在一起有八天的时间。
天气是越来越热,好像是一个巨大的烤炉,要把人烤熟。
公堂之上却给人一种阴风习习之感,尤其是看到罗县令眉头一皱,啪的一声拍惊堂木的时候,顿时感觉到寒气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