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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麟纵然姓楚,却是王焕的孙儿,如若他日楚麟登基。那受益的,还是王家。所以,楚翔此次让楚飞歌干政这一举动,那摆明就是在削弱王家的势力,同时,也让楚麟的太子之位岌岌可危。
大楚国,纵然没有女子称帝的先例,却并没有明确的条例说明女子不可以当皇上。
楚翔的这一举动,给整个大楚国带来的影响绝对不是一点点。先前早就传闻这永祥帝偏爱大公主楚飞歌,甚至超过了嫡出皇子。而今,这楚飞歌为女子之身,却关明正大的干涉政事。这样一来,不管是在朝中,还是老百姓们茶余饭后,都有了这样一个说法。
两个人又闲聊了片刻,然后三个人便上了马慢慢向前方的蜀城走去。在晚上,山上和树林里的路不好走,她们今晚自然是要在蜀城里过夜,第二天再朝苏州城进发。
程暮鸢这次离开走的匆忙,而她本身也就没什么东西,只带了一些银子出来,衣服也只带了一两件常穿的,其余的让小翠带回了程家堡。既然要去富贵村,势必要在这蜀城置办一些用品再去。毕竟那苏州城正在闹瘟疫,东西应该是不好买的。
在一切准备稳妥后,三个人便找了一间客栈住下。在开房间时,洛岚翎就只要了两间上房,很显然,她是准备和那黑衣女子一起住的。对于这点,程暮鸢心里了然,并未表达什么意见。
倒是那掌柜的有些疑惑看着洛岚翎,刚想要问什么,便被那黑衣女子身上散发的阴冷之气给冻了回去。“她眼睛看不到,很多事都不方便,所以我便和她一间房来照顾她。”上楼时,洛岚翎这样说着,而程暮鸢听后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
苏州城,最为豪华的酒楼揽月阁,一个穿着一身白色长袍的男子负手而立的站在窗前,向下俯视着来来往往的路人。
“公子,第一批物资已经送到富贵村,但派去的士兵仍然没有找到村里失踪的大夫。”须臾片刻,一名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的男子忽然出现在房中,从他来去的行动来看,定是个轻功绝顶,内力也不低的高手。
“恩,我知道了。明日我们便启程进村,我倒要看一看,那村中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那白衣公子淡淡的说道,然而细腻而温润的声音,完全不似男子那般粗矿,反而是同女子一模一样。
“是,公子。”黑衣男人识相的退下,这房中,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那白衣男子依然伫立在窗边,用手把玩着手心中的那块金黄色令牌。令牌的样式虽然简单,却可从质地上看出为纯金制造。那上面清晰的刻着一个楚字,显然是和当今大楚国的皇帝楚翔有关。
再看这白衣男子,纵然身材高挑,却是过于纤细了些。那远望去几乎一个手就能揽过来的腰肢,还有那瘦削的肩膀,着实不太符合男子的体态特征。而那细长的柳眉,清秀□□的鼻梁和那单薄的两片粉唇,又有哪一点像是男子?
所以说,这所谓的白衣男子,根本就是楚飞歌假扮而来!
这一次,她之所以可以出宫,完全是因为富贵村的瘟疫一事。本以为之前在御书房提出的办法万无一失,谁知却在执行时出了差错。不仅仅是那些派去富贵村的医生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连那些派去寻人的士兵也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毫无讯息。
这件事,着实诡异的很。程暮鸢知道当今朝中能够让楚翔信得过的人屈指可数,便主动请殷要求出宫彻查此事。最开始,楚翔还很坚决的说不同意。毕竟他太过于疼爱楚飞歌,担心她出一点差错。然而楚飞歌却认为以自己的武功,再加上那些暗卫,根本没什么危险。
“父皇,若儿臣连出宫彻查瘟疫这一事都办不好,又何谈以后的大事?富贵村一事,着实太过于诡异,若不彻查清楚,早晚会是个麻烦。父皇日理万机,早就已经操劳过度,就请让儿臣前去调查此事,小歌定会保护好自己,不会让自己生出一点差错。”
当时,楚飞歌是这般信誓旦旦对楚翔说的。而楚翔,也同意了楚飞歌一而再再而三的请求。只派了二十名暗卫随行,而没有派出其他军队。可以说,这一次楚飞歌的富贵村之行是完全保密的。楚翔曾经告诉过她,除非是万不得已,否则,绝不可随意亮出金牌,暴漏身份。
楚飞歌之所以会这般要求楚翔派自己出宫彻查此事,也并不是没有私心。距离程暮鸢的不辞而别,已经整整有了二十一天的时间。虽然只是短短的二十多天,对于楚飞歌来说,却像是二十一年一般。
在宫中,除了楚翔以外,她便再也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而偏偏,自己与程暮鸢的事,与程暮鸢的感情,却又不可对楚翔说起。没有人知道她心里有多难受,每到晚上一个人睡在那张冰冷的床上时,楚飞歌都会害怕到全身颤抖,流泪。
她知道,如若程暮鸢不主动来找自己,自己也许一辈子都找不到那个女人。一辈子,究竟是多么漫长的时间?今年,她只有十四岁。一辈子,对她来说,陌生而又遥远。如若有程暮鸢在身边,哪怕是生生世世,楚飞歌相信自己都不会觉得长。
可现在,没有程暮鸢的日子,究竟要让她怎么过?
额头上的伤已经治愈好,御医说不会留下疤痕。楚翔一次次问自己这伤究竟是因何所致,楚飞歌只说是不小心撞到了桌子上。然而楚翔身为一国之君,又是何其聪明。他看出楚飞歌有事瞒着自己,却也并没有逼问她。
养伤的那段日子,楚飞歌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撑过来的。额头上的外伤,还有那夜走火入魔之后的内伤,都是对她身体上的折磨。然而心上的伤,却是对灵魂的折磨。最疼,也最重。一碗碗苦不堪言的药汁灌进嘴里,她只希望,这些药也能治好自己心口上的伤口。
“鸢儿,你究竟在哪里?如今,我已经出了宫,却依然没有探到一点你的消息。这大楚国天大地大,怎么样,才能够再见你一面?”楚飞歌喃喃的说着,却是红了眼眶。她自嘲着用衣袖擦干即将溢出来的泪水,她明白,自己不能总是这么软弱。
哭,只会是弱者的行为。
程暮鸢一行人,在出了客栈之后便一路快马加鞭朝苏州城赶去。蜀城作为苏州城的临城,距离并不是很远,只是中间有一座山横在那里,翻过去有些碍事,才会耽误一些脚程。纵然是这样,三个人还是在天黑之前赶到了苏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