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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只听一声闷响,程宇的身上突然间爆炸了,一缕黑烟从他的身上冒了出来,火苗瞬间燃起,慢慢地越烧越旺,脸上被熏黑了,头发上直冒白烟。
马方离他比较近,也受到了波及,脸上身上一片漆黑,他傻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整个人好像被炸蒙了。
“啊,着火了,救火啊!”程宇片刻之后才清醒过来,看到身燃起的火苗,嘴里哇哇地大叫,身体不住地蹦来蹦去,手使劲地拍打着。
剧组的人被眼前的情况惊呆了,也有很快就是反应过来的,拿着灭火器与水一骨脑向着程宇跑去。
程宇身上的火终于扑灭了,但是人却狼狈不堪,头上脸上身上全是泡沫,水滴答着滴了下来,在地上形成一小圈的水渍。
他现在哪里还有巨星的样子?整个一个狼狈不堪,跟落汤鸡一样。
邓导的眼睛蓦地瞪在老大,他眨巴着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程宇,颤着声音问道,“宇哥,你还好吧?你没事吧?来人啊,赶紧送宇哥去医院。”
乔东和高晨看到程宇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笑得差点没有抽过去,两个人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贝朵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她看着程宇的背影,视线有意无意地瞟向夏伊与毛建军,他们两个人脸上没有任何丝毫的变化,一派悠闲自得。
贝朵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肯定与夏伊和毛建军有关系。贝朵不喜欢程宇,看到他耀武扬威不可一世做作的样子,她就烦,可是不喜欢归不喜欢,但是程宇毕竟和她是伙伴,她又不能不管他。
“夏伊,这是和你毛总搞的鬼吧?”贝朵看着夏伊,肯定地问道。
“不是我。”夏伊摇头。
“嗯?”贝朵的脸上明显地不相信。
“是他。”夏伊的视线向毛建民的身上瞟了一眼。
“他?”贝朵皱起了眉头,她真是大意了,据资料显示,毛家的三公子是军校计算机专业的高材生,他最爱捣腾的就是一些机关,程宇遭电击与刚才的爆炸,除了他谁有这个能力?
“贝朵,你去问问导演还能不能拍?不能拍的话我们就回去了。”毛建军看了看头顶上的太阳,此时已经是正午了,太阳越来越大,天气也热了起来,他的身上早出了一身汗,汗答答的,他很不舒服。
“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去问问就回来。”贝朵丢下一句话,抬腿向邓导跑去,不一会儿的功夫,人又跑回来了。
“夏伊,毛总,我刚才问了,邓导说要我们在这里等着,盒饭已经派过来了,中午我们在这里吃盒饭。”
贝朵对夏伊和毛建军说道。
“谈美,你去向导演说一声,毛总自愿牺牲当程宇的替身。”夏伊扭过头看了一眼谈美,对她使了一个眼色。
“是,夏伊姐。”谈美会意,脸上带着笑意冲着夏伊点点头,抬脚向邓导走去,三分钟以后谈美与邓导一起走了过来。邓导的脸上全是笑容,额头上全是汗珠,在太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毛总,您没开玩笑吧?”邓导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眼中闪着惊喜。
“我是心疼伊伊,不想看着她在这里受太阳的炙烤。”毛建军侧脸深情地看了一眼夏伊,缓缓地说道。
“毛总真是怜香惜玉啊!”邓导呵呵地笑着,“毛总,事不宜迟,让化妆师给你化妆吧!不会占用毛总太多的时间。”
邓导是喜出望外,立刻唤来化妆师为毛建军化妆,又换上衣服,接着各单位准备,随后开拍了。
海边,毛建军和夏伊对视,毛建军的头微歪向着夏伊缓缓压去,夏伊微微闭上眼睛,手揽着毛建军的腰,踮起脚尖,环抱着他的脖子,两人紧紧拥吻在一起。
“好。”邓导大声叫了一声好,折腾了一上午的吻戏现在终于搞定了。
毛建军与夏伊分开,毛建军揽着夏伊的腰,脸上意欲未尽,他眼中带着笑叹息一声,“那个程宇就是靠着一张脸吃饭,这演技真不怎么地,一场吻戏NG了多少次都没过,看我,一遍就过了。”
“你的演技的确比他好,不如考虑一下改行当演员吧!说不定假以时日,你一定会成为国际巨星的。”
夏伊打趣地对毛建军说道。
“我们家已经有一个明星了,我就算了,听说没,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必定有一个默默无闻可以依靠的男人,我就是那个默默无闻的男人。”
毛建军呵呵地笑着说道。
“贫嘴!”夏伊的脸上全是笑意,嗔怪地看了一眼毛建军,身体却与他挨得更近。
邓导屁颠屁颠地跑来了,看着毛建军一脸谄媚地笑着说道:“毛总,趁现在时间早,要不如我们把床戏也给拍了。剩下的就没有夏小姐的戏,你们就可以早点回去休息了。”
“邓导这可以吗?宇哥要是知道了会有意见的。”夏伊看了一眼邓导,挑挑眉头一本正经地说道。
“他能有什么意见?一切交给我,我会向他解释的。”邓导呵呵地讪笑,硬着头皮对夏伊说道。
“毛总,既然邓导这样说了,你就勉为其难地再辛苦一次吧!”夏伊抬眼看着毛建军,眼中带着笑说道。
“那我就名勉为其难地再替演一次吧!”毛建军想了一下,勉强答应了。
“谢谢毛总,我替剧组的人谢谢毛总。”邓导高兴坏了,说了谢谢以后立刻让剧组准备开始拍摄床戏。
乐悠站在一旁看着夏伊与毛建军恩爱的样子,眼里全是嫉妒,手紧紧地握成拳头,长长的指甲陷入手心也兀自不觉。
“悠悠姐,不要看他们了,太阳大,我们去哪边坐着凉快一些。”小茶见乐悠脸色不对,在一旁小说地劝说。
“小茶,你说夏伊那个贱人到底哪点比我强,为什么毛建军会看上她呢?”乐悠转过头不甘心地看着小茶。
“悠悠姐,这个夏伊哪点都比不过你,毛总只不过是一时被她迷惑住了,总有一天他会清醒过来才知道这个世上只有悠悠姐才是和他最相配的。”小茶陪着笑脸对乐悠说到。
“真的吗?”乐悠的脸上全是怀疑。
“真的真的。”小茶连连点头,扶着乐悠来到遮阳伞下面坐下,又赶紧找一把扇子替乐悠扇着,助理和保姆端来绿豆水,点心放在一旁。
乐悠无心食用,视线不由自主地瞟向毛建军和夏伊,看他们在沙滩上嬉戏,最后毛建军抱着夏伊进帐篷,她的心如刀子绞一般疼得心口阵阵刺痛。
如果不是夏伊,现在毛建军怀中的那个人就是她。
乐悠的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压得她几欲喘不过气来,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毛建民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乐悠的身上,他手撑着下巴痴痴地看着乐悠,眼睛一眨也不眨。
乔东用胳膊肘子捅了一下毛建民,打趣地说道:“哎,别看了,再看眼珠子就要掉下来了。”
毛建民没有搭理乔东,坐直了身体,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他对乔东说道:“乔东哥,你看乐悠是不是不舒服啊?她的脸色好白。”
乔东顺着毛建民的视线看去,果然那乐悠的脸色苍白如雪,一脸的悲伤,再顺着乐悠的视线看去,乔东心知肚明,这乐悠还是放不下毛建军,看到毛建军和夏伊亲热的画面伤心难过。
“建民,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上乐悠了?”乔东一脸严肃地看着毛建民。
“乔东哥,你在瞎说什么呢?别乱说,她是我心中的女神。”毛建民看着乐悠嘴时喃喃地说道。
乔东不以为然,女神?真不明白他们这些毛头小子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乐悠是女神吗?她是一个心机女,装得跟个白莲花似的,毛建民完全是被乐悠的外表给骗了,接触时间长了,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但是,乔东不希望毛建民与乐悠有过多的接触,毛建民性子单纯,他怕他被乐悠利用了也说不定。
“乔东哥,我过去看一下。”毛建民眼里担心,对着乔东扔一句话,起身向乐悠跑去,乔东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没有办法,他只好抬步也跟了过去。
“乐悠,你还好吧?你的脸色看起来很苍白,是中暑了吗?”毛建民看着乐悠关切地问道。
乐悠勉强笑了笑,“没事,刚刚在太阳下面站得太久了,太阳晒得我有点头晕。我稍稍休息喝口水就没事了。”
“真没事吗?”毛建民担心地看着她。
“乐小姐说没事肯定没事,你就别担心了。”乔东对毛建民说道。
“可…”
“别可了,乐小姐是成年人,身体不舒服肯定会知道自己上医院,我们就是别打扰乐小姐休息了。夏伊和你哥已经拍完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乔东对着乐悠笑了笑,不给毛建民说话的机会,拽着毛建民就走。
毛建民恋恋不舍,可又拗不过乔东,只好跟着乔东走了。
“悠悠姐,毛家三公子好像对你挺感兴趣的。”小茶看乔东和毛建民走远了,这才对小声对乐悠说道。
乐悠从鼻子里不屑地冷啍了一声,虽然都是毛家人,可是这毛建军和毛建民两个人的气质却是相差甚远,毛建民连毛建军的一半都跟不上,若不是看在他是毛建军亲弟弟的份上,她根本是理都懒得理他。
“乐悠姐,我看毛总挺疼爱毛建民的,你不妨和他多接触接触。”小茶轻声对乐悠说道。
“我知道。”乐悠轻轻地点头,抬眼看着小茶说道:“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程宇犯病犯得很奇怪?只要到了关健时刻,他就跟电击了似的,倒在地上,你说这是不是太巧了?”
“的确是很不对劲,你说是不是有人在程宇的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小茶看了一眼四周,见没有人注意这里,她悄声对夏伊说道:“这事是不是毛建军故意恶整程宇的?”
“除了他,你觉得还有别人吗?也只有他才有那个本事。”乐悠痴迷的目光怔怔地看着不远处的毛建军,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心中郁结,为什么他在乎紧张的那个女人不是她呢?
“这也是那个程宇活该,他也实在是太猖狂了,就好像这剧组是他家开的,他想怎么就怎么样,他想加戏就加戏,让他吃一点苦头我觉得也是应该的。”小茶虽然不喜欢夏伊,但是作为女人,她又实在是看不惯程宇那个嚣张一副色中饿鬼的样子。
“我也不喜欢他。”乐悠对小茶说道,“我感觉这个程宇给人的感觉不像表面那样,他的眼睛经常露出一抹阴森森的目光来,看着就让人心里不舒服。”
“我们以后尽量地离他远一点。”小茶一脸慎重地对乐悠说道。
乐悠想了想,慢慢地点点头,她是喜欢毛建军没错,但是她可不愿与虎谋皮,把自己的一生全毁了。
贝朵的手机又响了,她看了一眼,脸上一片嫌恶,把手机塞给夏伊,“夏伊,你给那个变态说一声,不要让他再给我打电话了。”
夏伊接过电话看了一眼,上面显示是变态,“华总的电话吗?”
夏伊向贝朵问道。
贝朵看了一眼夏伊,点点头,“是他,刚才他给我打电话约我晚上出去吃饭,我拒绝了,没想到他又打来了,真是讨厌死了。”
贝朵鼓着腮帮子不耐烦地向夏伊说道。
“难得华总一片真心,你就答应呗!只不过吃一顿饭而已,难道你还怕他吃了你不成?我替你答应他了。”夏伊心里一动,脑子里又响起了华凝的恳求,或许这是一个机会也说不定,她按下接听键。
“华总!”夏伊笑盈盈地叫了一句。
“夏伊啊!你们今天的戏拍完了没有?晚上我请你们吃饭。”华君在电话里叫了一句。
“好啊,恭敬不如从命,到时我一定会把贝朵叫上的。”夏伊一口答应。
贝朵的脸猛地红了起来,噘着嘴巴不满地看着夏伊。
“我才不去见那个变态呢!”贝朵对着夏伊叫了一句,红着脸跑开了。
晚上七点,凯撒大酒店顶楼最大的包厢,夏伊和华君又见面了。
贝朵的脸色微有些不自然,紧挨着夏伊坐,一直低着头。
华君幽怨地看了一眼乔东和毛建军,在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打起精神来,向夏伊问道:“拍戏累吗?”
“还好,就是太阳太大了,有些晒。”夏伊对华君说道。
“我听说拍戏很累的,成天还受一些鸟气,夏伊,依我说,你索性改行算了,你不想去毛总的公司就来我的公司,这不比你拍戏强?”
华君对夏伊说道,说完眼睛看向毛建军,“毛总,你说我说的对吗?”
“华君这话说到我的心坎上了。”毛建军很认真地点点头,“伊伊,你考虑一下,拍戏实在是太辛苦了,而且还时不时地受人欺负。”
“谁欺负你了?”华君一下子听出重点了,眼睛一暗,脸上一片森然之气。
“程宇呗!”乔东在一旁凉凉地开口了,“这小子对夏伊图谋不轨,当着毛总的面调戏夏伊。”
“你们这么多人就由他去了?”华君的脸色不好变得不好看。
“你认为呢?我们怎么可能放过他?今天他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头,现在人还在医院躺着呢!”毛建民推了推眼镜向华君说道。
“夏伊,你放心,那个家伙敢惹你,明天我就找人好好地修理他,一定打得让他爹妈都认不出来。”华君拍了拍胸膛对夏伊说道。
“我信你。”夏伊向华君笑了笑,“这事以后再说,今天贝朵也在这里,我有一件事情想问问你,你和贝朵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夏伊。”贝朵扯了扯夏伊的衣服,脸一片通红。
华君的脸上有些不自然,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乔东,见他神情自若一丝反应也没有,心里有些失望,有些忧伤,稍稍思忖一下,对夏伊说道:“我暂时还没有结婚的打算,不过,既然我做过,我一定会负责任的。我看先这样吧,我和她两个先订婚,等到时机成熟以后,我们再结婚。”
“谁要你负责任?我才不要和你结婚呢?”贝朵抬头狠狠地瞪了一眼华君。
华君一下子火了,“你这个死女人,你以为老子愿意负责任?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是什么德性?”
贝朵霍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猛地向华君泼水。
杯子里装的是热水,烫得华君哇哇地跳了起来,“你这个疯女人,你有病吧你?不想活了是吗?”
夏伊与毛建军相视看了一眼,两个人默默地向旁边挪了挪,避免被战火波及,乔东与毛建民也为他们两个人空出地方来,让他们继续战斗。
贝朵一只手插腰一只手指着华君,不甘示弱地叫道:“我活着好好地为什么不想活?你就是一个变态,变态。”
“你?你?”华君被贝朵气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脸上阴沉沉的,瞪着眼睛死死地盯着贝朵,身上散发出阵阵寒意来。
“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看来是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老子的厉害。”华君把袖子一撸,阴着脸向贝朵走去,像老鹰拎小鸡一样,拎着她的衣领大步向外走去。
“你干什么?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夏伊,救救我,你赶紧让这个变态把我放下。”贝朵尖着嗓子大呼小叫,不停地挣扎着,手使劲地拍打着华君。
夏伊装着没听见,夹起一筷子鱼喂到嘴里,点头称赞,“这鱼味道不错,来,你也尝一块。”夏伊夹一块鱼放在毛建军的碗里。
毛建军向夏伊笑笑,视线若有若无的看了一眼正兀自挣扎的贝朵,心中疑虑再起。
贝朵的反应太激烈了,她的情绪激动但是眼里却没有厌恶,这不符合一个被遭受侵害后应有的反应,而且她恢复得太快了,这更加让人生疑。另外还有她打华君的地方,如果她真的恨华君的话,不会只是拍打,她会做出更为激烈的动作来,比如说,抓他的头发,刨他的脸,但她偏偏什么也没做,就是不痛不痒地拍打了几下。
看来这个贝朵的确是有问题,但是她意欲为何?接近华君的目的是什么?他不知道。如果贝朵有问题,那夏伊呢?她和贝朵情同姐妹,她是不是也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去美国的那几天,她到底又干了什么?
房间里终于清静了下来,华君蛮横地把贝朵拽了出去,贝朵的声音越来越远,渐渐消失了。
大家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毛建民抬起头推了一下眼镜,一脸疑惑地问道:“华君不是一直喜欢乔东哥吗?现在怎么突然又要和贝朵结婚了?乔东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惹得华君不满,然后把你给甩了?”
“吃你的饭,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再多说一个字,我非把你的嘴巴给捂住。”乔东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毛建民,拿起一块面点直接塞到毛建民的嘴里。
毛建民嘴里“唔唔”的地叫着,困难地咽下。
毛建军的视线一直落在夏伊的身上,怔怔出神地看着她。有些问题他不去想,但不表示这些问题不存在,他在考虑要不要当面问一下夏伊呢?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吗?”察觉到毛建军的目光,夏伊抬头看向他,抽出一张纸巾优雅地在脸上擦了擦。
“有东西沾在嘴角了。”毛建军回过神来,笑着对夏伊说道,伸手在她的嘴角取下一粒鱼肉,喂进嘴里。
夏伊的脸微微一红,心里甜丝丝,无限娇羞地看了一眼毛建军,伸手又给毛建军夹了一块鸡肉。
“今天一天你辛苦了,赶紧吃吧!”夏伊对毛建军说道。
“我的确是辛苦了。”毛建军向着夏伊认真地点头,俯在夏伊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知道吗?在我与你拍床戏时,我实在是忍得太辛苦了。”
“那我们快点吃?吃完早点回家?”夏伊嘴角带着笑挑着眉头看着毛建军。
毛建军乐了,他就喜欢这样的夏伊,对他的胃口,不扭捏,不做作,说话直来直去,不像别的女人,故作姿态,看着让人心生烦意。
毛建军把眼前的碗一推,对着夏伊说道,“那还等什么?走,回家。”
“先吃饱,不吃饱哪来的体力?”夏伊向毛建军嫣然一笑,又给他夹了一块肉放在碗里,“乖,听话,好好吃饭。”
又来了,毛建军无力地摇头,又是这种宠溺的语气,身份完全颠倒了,该说这话的人是他。夏伊才是应该受宠的那个人。
毛建军心里有些郁闷,低头不说话,闷闷地吃着饭。
毛建民好不容易咽下口中的面点,喝了一口水,顺了顺气,见毛建军与夏伊窃窃私语,他用胳膊捅了一下乔东,小声说道:“我哥和夏伊两个人嘀嘀咕咕地说什么?”
“跟你没关系,吃你的饭。”乔东夹了一块肉又塞到毛建民的嘴里,“吃饭都占不住你的嘴,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你知道吗?我失恋了,我还没有恋爱就失恋了。”
乔东的心里受到亿万吨的伤害,毛建军与夏伊越是恩爱,他心里的伤害就越大,他现在好想找个人依靠一下,他的眼睛转了一圈,视线落在一直默不出声完全没有存在感的谈美身上。
“小美美,我受伤了,我想求个安慰。”乔东向着谈美叫了一声,起身就向谈美走去,头就要向谈美的身上靠去。
谈美的脸上保持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见乔东的身子斜了过来,她伸出一只手拦住了。
“乔哥,很抱歉,恐怕让你失望了,我这人最不擅长的就是安慰人。你还是另寻他人吧!”
谈美对着乔东笑着说道。
“小美美,难道你也不喜欢我吗?”乔东一脸受伤地看着谈美。
谈美的目光投在乔东的脸上,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清澈的目光直达乔东的心底。
乔东脸上的表情挂不住了,谈美的表情让他没法再继续下去,清咳一声,他坐直身体,一本正经坐在那里。
毛建民终于把口中的肉又咽了下去,喘了一口气,眼镜下的眼睛闪着亮光,他一脸好奇地看着乔东,问道:“乔东你恋上谁了?什么叫还没有就失恋了?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看到华君要和贝朵订婚,你的心里不好受吧?”
“你就能闭上嘴巴好好吃饭吗?”乔东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
“我只是很好奇罢了。”毛建民推了一下眼镜,一脸认真地说道。
“小心好奇害死猫。”乔东瞪了一眼毛建民不再说话了,低头默默地吃饭,他决定从现在这一刻起,只专心吃饭,不去听也不去看令他伤心难过的事情。
华东拽着贝朵一直向前走,贝朵不住地挣扎嘴里不停地尖叫,但是华东一直拽着不松手,一路上引起用餐客人的诧异的
目光。
“我未婚妻。”华君简简单单地说道,多的也不解释。
来用餐的客人一片哗然,脸上的表情非常的古怪,不是说华君是个同性恋吗?不是传说他喜欢乔东吗?怎么这一转眼的功夫又冒出一个未婚妻来了?
这到底是真还是假啊?人们的脸上一片迷茫。
贝朵满脸通红,尖着声音叫道:“不要脸,谁是你的未婚妻?”
人们又是一片哗然,眼中露出骇然,居然有人敢这样对华君说话?人们又用同情地看着贝朵,心中为这个胆大的女人祈祷。
华君阴着脸一直把贝朵拎到一间房间,狠狠一推,把贝朵推倒在床上,“砰”的一声又把房间的门摔上。
“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来。”贝朵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跳到另一侧,色厉内茬地冲着华君叫道。
“你不是不怕我吗?”华君不屑地看了一眼贝朵,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
“废话,你想要我的命,你要害我,我能不怕吗?”贝朵像看一个白痴一样看着华君。
华君被贝朵气得没吐出一口鲜血来,瞧瞧,这个女人看他是什么眼神?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今天他一定要使出一点手段让她瞧瞧,让她知道他的厉害,让她从此以后再也不敢这样对他大呼小叫。
华君的视线在屋子里四处打量,贝朵也随着他的视线四处看,心里在揣测着他到底要干什么。
华君眼前一亮,视线落在铺在床上的床单上,一把拽了起来,撕成一条条的布条条。
贝朵一下子反应过来了,跳起来就向门口冲,华君的身体一下子堵住在门口,阴着一张脸看着贝朵。
“想跑?现在知道怕了?可惜晚了。”华君冷哼一声,拽住贝朵的胳膊,微一用力就把她推在沙发上,屁股坐在她的身体上压住不让她,拿起撕好的布条开始绑贝朵的手和脚。
“你这个变态,你想干什么?你快放开了,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贝朵扯开嗓子拼命地吼了起来,身体在华君的身下拼命地挣扎。
“你别叫了,就是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听得见,就算有人听见,也没有人敢出手救你。”华君一脸的得意,站起身拍拍手,一脸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贝朵忿忿地看着华君,忽地眼泪就掉了下来,“你这个变态,你弄疼我了。”
“啊!”华君被贝朵的突如其来的泪水弄得一头雾水,听到贝朵的话这才想起贝朵的手腕着还受着伤,心里懊恼不已,赶紧伸手解开贝朵手腕上布条。
“现在怎么样?还疼吗?活该你受罪。这几天你在家里好好地待着养伤,等伤好了以后,我就会派人把你接到华家,我会给你一个订婚的仪式,但是不会太大,只请几个亲朋好友来。”
华君一边解开贝朵手腕上的布条,一边对她说道。
贝朵默默地看了一眼华君,抿着嘴唇不说话,事情如她预想的一样顺利,她很快就要和华君订婚了,这本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贝朵的心里一点喜悦感也没有,反而有一丝愁绪升上心头。
她不想伤害任何人。华君曾经受过一次伤害,如果有一天他知道这一切都只是一个骗局时,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他会怎么样?
贝朵不敢想象下去。
“你到底听没听见我在说话?”华君说了半天见贝朵没有任何的反应,又怒了。
贝朵抬头看着华君,脸上是异常的认真,“如果你是为我负责而和我订婚,我想大可不必,我是一个成年人,我会为自己负责。”
“真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么多的废话。”华君嘴里嘟嘟着,一屁股坐在贝朵的身边,“你以为我有那么伟大?负责?负个屁的责,要不是我对你有冲动,要不是我曾答应过夏伊好好照顾你,我才不会订婚。”
华君瞪了贝朵一眼,从鼻子里冷哼一声。
夏伊,又是夏伊。贝朵忽地笑了,她与夏伊在一起有两年,夏伊出道时她便跟在她身边,她从来不知道夏伊还会有这么大的魅力,居然把一个同性恋硬生生地给掰直了。
“你喜欢夏伊是吗?”贝朵肯定地问道。
“谁跟你说我喜欢夏伊的?”华君眨着眼睛奇怪看着贝朵。
“如果不是,为什么你那么听她的话?”贝朵噘着嘴巴说道。
“你怎么哪来的那么多的问题?我和夏伊是朋友,最好的朋友,我相信,她不会骗我,更不会害我。”华君不耐烦地说道,伸手在贝朵的身上拍了一下,说道:“我刚才的话你听进去没有?你赶紧给个答案。”
“如果我拒绝了你会对你怎么样?”贝朵看着华君问道。
“你有拒绝的权利吗?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会一直把你关在这里,直到有一天你答应了为止。”华君阴森森地说道。
“变态啊你!”贝朵气极,“这个世上哪有你这样的求婚?滚,滚,我懒得看到你。”
华君的脸上突然有些别扭,身体扭捏地动了一下,脸上泛起红晕,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他磨磨蹭蹭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首饰盒,打开,从里面取出一枚戒指。
“给你的。”华君把戒指举到贝朵的面前,随手把盒子给扔到一边。
贝华眨了眨眼睛,脸上愕然,看看华君又看看戒指,“你又在搞什么鬼?”贝朵一头雾水,随后瞪大眼睛看着华君失声叫了出来,“你该不会是向我求婚吧?”
贝朵捂住嘴巴不敢置信地看着华君。
“啰嗦!”华君没好气地瞪了一贝朵,伸手抓起她的手,二话不说,把手中的戒指套在贝朵的食指上。
“从现在开始不准取下来,一天二十四小时戴着,要是被我发现你摘了下来,我一定会把你的手指头剁下来。”华君看着贝朵阴狠地说道。
“这世上哪有你这样求婚的?强迫外带威胁,这态度实在是太恶劣了。”贝朵不满意的叫道。
“就你这个白痴,我能看上你,那是你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再啰嗦,我把你的嘴捂上。”华君瞪了一眼贝朵,见她没把戒指取下来,心里松了一口气,伸手把绑在她腿上的布条解开。
“出去吃饭,我饿了。”华君对贝朵说道。
贝朵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眼睛一直盯着手指上的戒指,她的心里百感交集,如果这是真的多好,如果对面的那个霸道的男人是毛建军,她想她一定会幸福的会死掉的。
贝朵默默地起身,低头默默跟在华君的后面。
华君看了一眼贝朵,脚步略微稍稍停顿一下,等着贝朵上前,伸手抓住贝朵的手。
贝朵眼中诧异,抬头看了一眼华君。
华君看也不看她,神情微微有些不自然,拉着贝朵的手向包厢走去。
贝朵的眼中闪过复杂,低着头看着牵着自己的那只手,瘦,细长,看起来有些像女人的手,但是贝朵这一刻却异常的温暖。
如果事情真的到了无法挽回的那一天,她一定会尽力地保护着这双手的主人,因为这双手曾经也给过她温暖。贝朵在心中默默地说道。
包厢的门再次被打开了,华君与贝朵手牵着手再次出现在在大家的眼前。
“成了?”夏伊抬眼看着华君,眼中带着笑意问道。
贝朵有些羞涩,扭捏不安,低头躲在华君的身后不敢看大家。
华君举着贝朵戴戒指的手给夏伊看,脸上一片得意,当视线看向乔东时,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忧伤,勉强地对着乔东笑了笑。
“搞定了,订婚我会邀请大家的。”华君扭捏地说道,颇有些不好意思。
喜欢男人太久了,把自己当成需要保护的女人也太久了,一些动作习惯,他还无法改变过来。
“华总,真是恭喜你,你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当男人了。”最高兴的莫属于乔东了,华君订婚就好像他订婚一样,兴高采烈,高兴的眼睛都眯了起来,端起酒杯举向华君,“来,来,喝酒庆祝一下。”
华君一脸忧伤地看着乔东,“东东,你有必要这样伤我吗?”
乔东手中的酒杯愣在空中,脸上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哈哈哈…”毛建民突然间一下子笑了出来,“乔东哥,华总对你余情未了,你这样急于撇清关系伤了他的心了。”
“你闭嘴。”乔东猛地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乖乖地坐在那里吓得再也不敢多说话了。
“毛总,祝贺你!”毛建军向华君说道,端起了酒杯,“你们订婚时,我与伊伊一定会到的,见证你和贝朵的幸福。”
“人去就行,不用准备礼物,不过你若一定要送的话,就直接送现金好了。”华君笑呵呵地对毛建军说道。
“放心好了,到时我一定会送给你一份大礼的。”毛建军有意无意扫了一眼贝朵,意有所指地说道。
夏伊自始自终脸上带着笑意看着华君和贝朵,华君终于要恢复正常了,她也了却了一件心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夏伊心中隐隐升起一道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华君与贝朵真的能顺利地订婚吗?事情太过顺利,反而让她心生担忧。
华家,华泽听到华君要订婚的消息时,他的脸上明显一喜,可是在听说女方是一个孤儿,又是一个小小的经纪人时,他的脸突然间暗了下来。
“华凝,你找个时间替我约那个女人出来。”华泽阴着一张脸冷冷地对华凝说道。
华凝正躺在床上手里一脸满足地闭着眼睛抽烟,听到华泽的话,她微微睁开了眼睛,笑着说道:“你想把她怎么样?用钱把她打发了?还是你故技重施把那个女人占为己有?华泽,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如今的华君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华君了,为了你的小命着想,我劝你还是不要管了。”
“贱婊子,老子的事情轮不到你来过问。”华泽怒了,起身伸手照着华凝的脸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华凝被打的头一偏,头发盖在脸上,她一声冷笑,缓缓用手拨过脸上的发丝,抬眼看着华泽,嘴角缓缓有血线流了下来,脸上迅速地肿了起来。
她没有感觉到疼痛,她在笑。
“怎么?说中你的心思了?恼羞成怒了?想打死我,好啊!我求之不得,反正我早已经不想活了,在被你占有的那一天,我就不想活了,要不是因为小君,我早就死了。现在我终于看到他得到幸福,我死而无憾了。”
“贱人,你还说。”华泽怒吼,手又举了起来。
这一次华凝没有让他得逞,她伸出手把华泽的手架在空中,“华泽,你别白费心机了,这个女人不简单,她不像我,也不会那么容易地被打发,我现在什么也不做,就等着静静地看好戏,哈哈哈…”
华凝看着华泽一字一顿地说道,说完她突然间狂笑了起来,脸上一片疯狂与扭曲。
她疯了,她被逼疯了,她恨华家所有的人,她要亲眼看着他们一个个下地狱,包括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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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泽该用什么办法让贝朵离开华君?
贝朵怎么反击?
华君又是如何修理程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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