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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了镇国大将军这罪行之后,何家,连带着和何家有些裙带关系的官员也因此遭人唾骂。这下,百姓们也不管会不会因此得罪不敢得罪的人了。
他们现在只知道,这种人,既然连这种事也能做得出。那还算是个人吗?!连说畜生都是侮辱了那些牲畜!
如今不管是明里还是暗里,都能听到百姓们的骂声。
明兰帝直接于此时,剥了何德这个镇国大将军的头衔,将其打入天牢。明日午时,即刻处斩!
景何氏之前与太子及丞相左鸿私通之事已经证实,去除国母之位,将其打入冷宫。太子景昱行为不端,品行败坏,已无伦理之常,此人,再无资格做我明兰帝国的太子!自此,削去太子之位,永世不得封候!子子孙孙不再享有出生就可封王的头衔。
丞相私通国母,天颜不可犯!国威不可触!丞相为百官之首知理故犯,罪加一等!明日午时与镇国将军同时处斩!
何家之人三代不得为我明兰帝国所用!
何家外嫁之女,与何家有所牵连的外亲。各罚俸禄十万两白银!
所有从何家搜出来的珍宝贵品,不再充于国库,各位受害的家人可以平分。此外,还有国家拨出每家万两白银,事已至此,虽无法挽回,但朕育臣无方,识人不清,重用了奸佞之人,对此,朕痛心万分。却无力再说于辩解之言,万两只当一个心安!
此言一出,百姓还能说什么。本来责怪于天子居然授命于这种人如此重要的职位有着愤怒。但是明兰帝不愧是一国的首脑,几言一出,百姓们再怎么样也平息了些。毕竟这要怪也不能真的怪罪于帝皇,他们都这么多年了,不也照样没看清这个‘好将军’的真面目吗?
怪只怪,那何德却将圣上都给蒙蔽了。
……
“妈的,这何德真不是个东西!”一方雅间内,一名锦衣高贵的俊秀男子,在听到这些讨论之后。便怒得一拍桌子,一张口便再无优雅可言。
俊秀男子对座的是一个邪魅不羁的男子。
但见男子剑眉入鬓,五官深刻,衣襟微微敞开,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那结实的胸肌,让人血脉喷张。此时听了俊秀男子的话,将手中的酒杯举至眼前,晃了晃。斜睨了他一眼:“别个国家的破事儿,你管得这么激愤做什么?”自已国家的事儿也不见得他有多热心。
话音落下,便将杯中的美酒一口入喉。
“诶,这话怎么说的呢!这种人,不管是哪个国家的,谁看了不像看了老鼠屎一样啊!老子渣子见了不少,还真没见过这么极品的!”俊秀男子不服了,瞪眼看着对面那不羁的男子。
突然不知道想到什么,话锋一转:“不过,这老子极品,这女儿和外孙还真不遑多让。啧,这一家子的人啊!老子他妈的服了!”
邪魅男子听了,只是挑起剑眉:“你这些话就在外面说说吧,要被老头子听到了,你这张嘴就该没了。”
那里可是最注重于这些礼仪的,尤其是对他们。只是偏偏就出了这么一个奇葩。他就奇了怪了,有这么一个极品天天在老头子跟前,有事没事气一下老头子。那老头子居然还没死。
俊秀男子听了,翻了翻白眼:“切,隔了这么远,我就不信那死老头还能监视到我!”再被监视,那他的面子往哪搁啊!
邪魅男子听闻,只是耸耸肩,不可置否。只是淡淡地提醒了一句:“你若想闹,可以!不要耽误了正事,忘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
俊秀公子一听这话,不知想起了什么更不屑了:“我说那老头子还真是老得连脑袋壳都没了,自己的女儿是什么货色他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居然还想将这女人塞给别人?”一想到这个就别提多么的不情愿了,可是偏偏,他却还要看着那女人。
“哈哈,你这话可要说得仔细点了。别让那女人给听见了!要不然,我们都别想安生了。不过我要是老头子我也会这么做。”这次,邪魅男子不怒反而哈哈而笑。
“为什么?”俊秀男子挠头,有些不解。这么做那不是丢人现眼吗?
“说你笨啊,你还真是。把这种女人丢给别人,总比放在自己家里看着心烦的好啊!”
“呃,好是好,只是咱们是不是有些不道德啦?”
这句话还没说完,头上便挨了一记。“混小子,皮痒了是吧?敢变相的说我不道德!嗯?”
俊秀男子捂着脑袋,怒目而视:“哥!你怎么可以又敲我头!”敲傻了,谁赔他啊!
……
这边朝内动荡,而催始这动荡提前的一家子。此时却悠哉悠哉的呆在宽阔的水榭里,玩着现代的麻将。时不时还传出来一阵阵的大吼,和一声声愤怒的指责声。
“无名,你丫的还有完没完!老娘当初不就是赢了司琴那么点儿钱吗?你至于介怀到现在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在介怀了?这赌场赢钱输钱不就是个常事儿吗?”
“那你敢说你丫没坑我!小琴儿,你来评评理!”
“诶,成。我说宫大长老,没事找我家小琴儿做什么?这事儿关小琴儿什么事?”
“……”司琴望天,默。
“……”侍书望天,默。
蓝倾颜躺在水榭里的秋千椅上,晃着一小截小腿。而叶镜渊就坐在她的旁边,头部就直接枕着某个男人的腿。欣赏着已经含苞玉立的芙蓉莲,那不时传出的拍桌子声,还那吵着不认账的魔音,便成了这两人的背景音乐。
闲得发慌的看着某张近在咫尺间的俊容,你说这上帝怎么能这么偏心呢?这么好的武功都给他了,连容貌也给得那么无双。不是说上帝给了你一扇门的时候就会将那一扇窗给关闭吗?为什么感觉造物门和窗都这男人开了呢?给她多好!
看着那张足以让众生迷惑的俊容,由衷而叹:“你说,你要是不那么禽兽该多好。”那就是个不食烟色的贵公子啊。可惜啊……
什么不近女色?妹!腰到现在还酸着呢!
叶镜渊闻言,眸子闪了几闪。“若你不让我变得那么禽兽就成。”她不知道,他有多想。
蓝倾颜咬牙看着他,复又望天……于是,这男人的意思是她的错吗?!
背后的声音还在继续,一旁懒懒得倚在一旁的蓝影枫皱了皱眉头。看着那桌前被气得通红的小脸,不知怎么的,突然有点看不过去。
走上前去,将宫月芜拉开到一边。坐在宫月芜刚坐的位置,俊目扫视一周,眉色柔和:“要来的话,开始吧。”
宫月芜突然被拉开,就些不服。但是看到对象是蓝影枫之后,眼珠子咕噜一转。便笑眯眯地坐到蓝影枫刚刚所在的位置。
其他三人也有些震惊,这位不是传闻有洁癖吗?怎么也来凑这热闹?突然好啦?
“要来的话,我们继续。”看着这些人都没反应,蓝影枫又淡淡地提醒了一遍,眉宇间没有任何的不耐。依旧一副好说话的谦谦公子模样。
呃,人家都这么说了。既然‘被夺位’正主都没说什么,那他们也不好意思将人家拽下来啊。而且还是主人家。
洗牌期间,蓝影枫嘴角一直停留着温和的笑靥,好似就在跟好友聊天的模样。
洗牌,码牌,出牌动作一气呵成,看起来就似是老手。只是他的确就是在刚刚在看着,第一次玩这玩意儿而已。
“六筒。”侍书。
“吃!”无名。
“杠,不好意思,我胡了。”蓝影枫笑意柔和。
……
“刚好。”无名。
“嗯,我刚好……十三幺。”蓝影枫。
……
“五条。”无名。
“谢谢,清一色。”蓝影枫。
……
于是这次说是四个人打牌还不如说是这两个男人的较劲,唔,也不算是较劲吧?只不过蓝影枫每次都‘凑巧’地抢走了无名的牌而已。
宫月芜看着原本是自己的桌前,银票越来越多……脸上就越笑得乐不可支。就如同盛开的向日葵一般,笑容灿烂。
蓝影枫余光注意到这边的形象,嘴角不自觉的柔和了下来……这一次,不再是人前习惯性的柔和。
这边两人阳光明媚,而无名看着自己桌上不断减少的银票……脸上乌云密布。
“姓蓝的,你故意的吧!”无名怒目而视。
“无名谷主此话何解?”蓝影枫面带疑惑,神色从容。
“你这明眼人都能得出来是报复!”无名继续怒。
“唔?本尊为何要报复?这赌场赢钱输钱不就是个常事儿吗?”蓝影枫继续笑。
无名梗了一下。这话为什么听着有点耳熟呢?
司琴,侍书继续望天。
宫月芜看到那堆得比之前高出两倍的银票,一蹦三尺高。直接飞奔过去,搂着蓝影枫的脖子就是‘吧唧’一口。“嗷,蓝帅哥,你太帅了!我太爱你了!”爱你替我赢了这么多银票。
其余几人,除了叶镜渊和蓝倾颜那两个悠哉的人,其他人都被这举动弄得呆在原地。这女人是不是太……直接了一点?
呆愣的不只是这群人,就连蓝影枫本人也着实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真没想到,刚刚还呆在原地兴奋的直流口水的女人下一秒会直接扑了上来。而且……
不过愣神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待看到她的时候,嘴角的笑意有着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宠溺。
他自己没有察觉到,不代表这里的几双眼睛没看到,当然除了宫月芜那个情商为负的外来人口。
无名蓦地似是明白了什么,双手环胸,有些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司琴听见了没好气地送了他一胳膊,没事这样做什么呢?
只是无名也不在意,直接自在的揽着她的腰身就往那安排出的住处去,这里的两个人明显就是有问题嘛,他们留在这儿只是碍事而已。
而且,自从回来之后,他都没有去过他家小琴儿的房间里去了。也没有时间检查这房间是否安全。
唔,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今晚争取计划成功!
侍书看了一眼,也上前拉着血影走开。他们这么大活人呆在这儿真没啥劲儿,恐怕这位蓝大公子还会觉得他们扫兴。
而蓝倾颜……早在一开始又被某个男人直接拐去了房间,美其名曰:去努力完成“岳母的心愿”。
宫月芜就是一行动派的,有时候一兴奋大脑就当场罢工,只能由身体指控。于是在唇贴上俊容的那一秒,就知道了自己又干了什么好事。于是眨眼,再眨眼,只为证明自己的无辜。这她也不是故意的。
低头呐呐地:“我是不是又得负责了。”嗷,上次的责还没负,现在又来这一出……呜,这是老天看她长得太美,不顺眼吗?
蓝影枫听着耳边犹如蚊哼的声音传来,不由得失笑。只是下一秒,某人说得话便固在了脸上。
就听宫大小姐还在那犹自不知的呢喃:“嗷,我不是故意的。呜,我就是这么个人嘛。一兴奋就是这样的,你别介意啊!大不了赢来的钱,三七分成,你三我七。好嘛~”说着努力睁大着眼睛,好似在证明自己说的是实话。
但,也就因为这样,某人的笑容愈发的风华无双了,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危险,:“那就是说你一高兴就会像刚刚对我那样对他们喽?无论男女?”
“是啊,我保证!不管是男是女!”宫月芜说得异常坚定。只是……砸砸嘴,为什么会感觉有哪里怪异呢?
某人依旧笑,狼尾巴露出一角:“那你高兴的时候应该不少吧?”
某人不知小白同志正冲着自己招手,笑容灿如夏花:“是啊,是挺多的。尤其还有那么多的帅哥,想不高兴都难啊!”(ps:小白同志=白无常。)
“好,很好!”
“是吧,你也觉得多高兴很好吧!你看……啊啊啊啊,你要干什么啊啊——放我下来——”
蓝影枫充耳不闻,拎着她的衣领就如扛麻袋一样的扛回自己的院子。
进入自己的房间后,直接‘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嗷……你丫的,当我背不是肉啊!”被某人一把扔到了那柔软的大床上,却还是被撞得‘嗷’了一声。
蓝影枫身躯随即而上,彻底压制住还不安分的某个女人。眯着眼睛看着身下双眸圆睁的人。
“呐,我告诉你,虽然我武功不如你……但是,但是……”但是什么啊?宫月芜悲剧的发现自己一对上那双好似能将人看透的眼眸,大脑就一片空白。
蓝影枫忽然勾起她的下巴,“丫头,今天我会让你明白,你会是我一个人的。”
“凭,凭什么!”宫月芜吼。
“凭你……说过要对我负责。”蓝影枫笑得魅惑。
接着便不再给这女人说话的机会,俯身吻住那让他如蚀如图的粉唇。一手扣住她的颈项,一手捏住不盈一握的纤腰。不给这丫头点教训,恐怕这女人永远都认不清自己的位置!
宫月芜伸手去推他,却被那略带些阴沉的眸子吓得不敢动弹,那原本推拒的双手此时就抵在他的胸膛上,这样看上去,倒显得似乎是欲拒还迎了,那胸膛处传来的温热似是隔着布料传递到她的掌心,连带着连她的心也不可抑制的震动了下。
吻势让她有些窒息,自已这是在……又被强吻吗?可是,明明该讨厌这种呼吸不顺畅的感觉的,就像以前感冒呼吸堵塞,她是最讨厌的!但是,现在在这类似的情况下却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轻喃。甚至有种让他继续下去的感觉……
呃,宫大小姐终于察觉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的时候,顿时就忧伤了。闭眼问苍天,她真的思春了吗……
这声轻喃无疑是考验身上的男人的自制力的。吻势愈加激烈,宫月芜觉得自己的大脑随时可能会缺氧,可是却又推不开这微妙的感觉。
修长如艺术家的手突然从腰间渐渐往上移动,抚上那团凸出的部分。顺着衣襟口缓缓探入……
房间内的气氛蓦地变得有些灼热。
唇渐渐移向脖颈,那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纤细的脖颈上,引得身下之人一阵颤栗。那原本抵在胸膛的手也早已环住了他精壮的腰身,此时突然对这种感觉有些无措,只能凭着本能抱紧了身上之人。
而那原本扣住她颈项的一只手,也游移到了腰间,那鹅黄色的腰带便在他的手下瓦解。手下动作不停,将那腰带抽出,既而缓缓打开那交叉着的衣襟……
雪肤如玉,微微露出的锁骨,无一不在诠释着女性傲人的姿态。
蓝影枫低下头,吻刚要往下……
“嘟嘟”
“大公子,二小姐说,明天轮到您去坐阵。说是要保留精力,要您凡事不要太过度,适量就成。”小厮的声音犹如惊雷炸在宫月芜的耳朵里。
宫月芜立马从状态中回过神来,伸手推开了蓝影枫。手忙脚乱地将自己的衣服收拾好。
蓝影枫这次倒没阻拦,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便转向门口的方向。声音魅惑的磁性:“你告诉二小姐,本尊,谢谢她的好意!”
说完,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去了外间的太师椅上。
小厮得了令,飞也似的往回赶。他今天是倒了什么霉了啊?被二小姐选中干了这差事!
宫月芜透过帘幔看着那俊挺的身影,伸手捂脸。
天哪!她刚刚做了什么?尼玛,前世活了十八年也没缺男缺这地步啊!当初人人都谈恋爱就她还单身的来着,她一直认为自己的心志挺坚定的来着。怎么才来这里几年就内啥了呢?
果然……不是心志坚定的问题,只是在于诱惑力够不够……这里的帅哥太多了,她一时没忍住也是正常的嘛。嗯,是的,就是这样。
于是,某人瞬间就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合适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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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为毛我每次写暧昧戏,都会写得特兴奋?兴奋到忘了时间……思路一通到底……
于是,我破天荒的一次这么早更了……
于是,我该感谢吗……
第一次这么早更的原因居然是因为这个……某妖羞愧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