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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姐,这些东西今儿可不是给你们准备的,明天我有大用处,你这是要出门嘛?”不等秦淮茹开口,潘闲接着道:“那你先忙,我回去给雨水煮两鸡蛋补补,过去几年为了帮你家三孩子,倒是忽略了雨水,把她都给饿瘦了,我这当哥不称职啊!”
“……”
一句话,就被秦淮茹的嘴给堵死了。
‘傻柱’都把话说到这份上,把持好姐姐人设的秦淮茹,要是还敢开口索要鸡蛋、糖和面条,那她在对方心中的好形象,怕是会瞬间崩塌。
于是,秦淮茹讪讪一笑,然后演技大爆发,眼眶溢出泪花,一面道歉一面说道:“傻柱,这些年,是姐拖累了你,害得雨水都没吃到啥营养的东西!姐对不住你,更对不起雨水。”
“只是……你秦姐我也苦啊,一个人拉扯三孩子,还要照顾婆婆,每月工资只有27块5,棒梗又那么大了!老话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秦姐我又何尝不想自立自足,可是、可是姐做不到啊,呜呜……”
说着说着,秦淮茹便哭了起来。
按照以往的经验,只要当面哭了,傻柱必然手忙脚乱,一边安慰自己,一边给东西,有什么给什么。
只是……
这次她失算了。
‘傻柱’看她流眼泪,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秦姐,这年头,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27块5的工资平均下来,你家每人都有五块五,超出贫困线5毛了,省着点花,也能过日子。”
“傻柱,姐……”
秦淮茹话还没出口,傻柱就拍了拍她的肩,与之擦身而过。
擦的还是她身前某部位。
这傻柱,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以前最多摸摸小手而已,现在竟然敢借机吃豆腐!
傻子突然开窍了?
恍然间,秦淮茹有种傻柱变了一个人的感觉。
不再是以前那个受她掌控的傻柱了。
潘闲要是知道她的内心想法,必然心生感叹:“这寡妇的直觉真准!”
……
后院。
下班回到家门口的许大茂,发现鸡笼里剩下一只公鸡,不见了母鸡,立马扯着嗓子喊道:“蛾子、蛾子……”
“哎!”
富家出身的娄晓娥,快步走出了屋子。
这姑娘看起来有点憨,不过皮肤特别白,留着过耳短发,身穿藏蓝呢子大衣,模样平平无奇,属于耐看型的女人。
“蛾子,咱家的鸡怎么少了只?”
“不知道,我头疼了一天,一直在床上躺着!我还以为是你送人了呢?”
“我能送谁啊!那是我下乡给人放电影,公社送我的。”
“啊,那咱们家的鸡?”
“被人偷了呗!”许大茂撇了撇嘴,说道:“笼子好好的,不可能跑了。再说了,要跑也是跑一双,怎么可能只走一只?”
“那怎么办?”娄晓娥道。
“你先随便找找,然后找三位大爷,开全院大会。”
原剧中,许大茂会在这会闻到傻柱家飘出来的香味,然后匆匆找上门讨要说法,不过现在被潘闲附身的傻柱刚到家,屋内可没有炖鸡的香气跑出来。
没了怀疑对象。
许大茂第一反应,只能是开全院大会。
丢只鸡,在现代社会算不了什么,失主只会自认倒霉,可放在六十年代,那就不是一件小事。
等过两年偷盗,抓去判死刑都有可能……
现在情况要好些,但丢失一只鸡,对四合院里的任何一户人家,都是大事。
这不娄晓娥告知三位大爷,易忠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人都没犹豫,当即通知各门各户,派代表开起全院大会。
在屋里煮鸡蛋的潘闲,也收到了刘海中的通知。
“二大爷,现在人还没齐,我先烧壶水再说。”
“别来晚了,大会马上开始。”
熟知剧情的潘闲,一切了然于胸,心里挂念着老傻柱的委托,也没多少看热闹的想法,等到院子里的人来的差不多,这才端着一杯热水推门走了出去。
开会地点就在中院。
他出门时,各家各户的代表都来齐了。
会议方桌下方,和媳妇娄晓娥坐一起的苦主许大茂,一见‘傻柱’心里就来气,忍不住起身喊道:“傻柱,平时院里开会,就属你最积极,今天竟然磨蹭到现在,我的鸡,该不会是你偷的吧?说,藏哪了?”
“许大茂,你是不是想找打?”
潘闲目光不善的瞪了许大茂一眼,随即对着院里的人说道:“大家都知道我是个厨子,最不缺嘴,平日里想领导想吃什么,我都可以先尝尝味,而且工资也不低,想吃鸡,哪用得着偷?”
一大爷易忠海紧跟着说道:“许大茂,傻柱说的没错,他不可能偷你家的鸡,别没事找事。”
二大爷刘海中点头道:“这事应该不是傻柱做的。”
三大爷阎埠贵道:“傻柱就是嘴臭,喜欢动手,但人品不差,不可能偷鸡摸狗。许大茂,就算你和傻柱不对付,也不能冤枉好人。”
三位大爷虽然各有各的缺点,但表面功夫都不差,否则也不会被街道办指定为大院协管员,帮忙处理院子里的大小事。
原剧中,二大爷、三大爷职责傻柱,那是傻柱带了小半只鸡回来,现在潘闲只带了鸡蛋、面条和糖,加上傻柱平日里的做派,自然不会胡乱帮人指责对方。
“……”
许大茂被怼的哑口无言,只能气愤地扭过头,询问道:“三位大爷,就算我家的鸡不是傻柱偷的,那肯定也是院子里的人,我刚才问过了,白天院子没来外人,这鸡你们可得帮我找回来。”
“你先坐下,这不会再开会吗?”
易忠海板着脸说道。
“大茂,赶紧坐下。”
娄晓娥起身将许大茂拉了回去。
这时,二大爷刘海中起身发话:“今天这会的目的,大家都已经知道了,许大茂家不见了一只母鸡,咱们院里白天没外人进来。所以可以断定不是外贼,而是内贼,谁偷了赶紧拿出来,在赔人家一块钱,不然被我们找出来,那就不是赔钱了事了。”
易忠海不满地看了刘海中一眼,端起茶杯抿了口,但却没有说话。
阎埠贵扫视一圈,见大家都在议论,也没谁有心虚的样子,于是回头说道:
“老易,我觉得大人都不会做这种事,可能是家里小孩嘴馋了,才会偷走许大茂家的鸡,我们还是先不要兴师动众,搜查对谁都不好,面子上过不去。不如让大家回去问问,要是哪家孩子做的,就私下里给许大茂赔点钱,你看怎样?”
“也行,就按老阎说的办,大家回去问问自家孩子,偷了就拿两块钱赔给许大茂。”
易忠海和阎埠贵一唱一和,直接将二大爷排挤在外,气的刘海中吹胡子瞪眼,你们这样一合计,那不就只有我一个恶人了吗?
好你个易忠海,好你个阎埠贵,存心跟我过不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