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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生魂尸体的问题不是问题,那小轺他们呢?就这样跟出来,连个阻拦的都没有,也真真是让人吃惊的了!他们不算是东篱家地位还挺高的嫡系吗?我们当时还以为,会有场硬仗要打呢!没想到,居然如此容易就解决了?这么简单,真的没有问题吗?”不是因为想要故意找茬,所以才一个问题刚解决,又提出另一个问题来,而是因为突然想到了这里,而这却又刚巧是一个让人不得不在意,压根就做不到无视的重点。
可不就是做不到无视嘛!东篱轺,和田玉,植蕊那么大几个人,又没有故意的多做遮掩,有眼睛的,又岂会看不到?而且一直以来,东篱轺在东篱家,因为惯会做人,外加嘴甜的关系,所占据的地位向来都不算低,说是高高在上,除了家族里的几位太上长老和家主,以及少主之外,就他最高,那都不算是夸张,按道理来说,就东篱轺这样的存在,不管是为了讨好东篱轺他本身,还是为了巴结他背后的东篱家,那些个所谓的裁判也好,长老也罢,也合该是开口问问才是,可他们却偏偏什么都没有问,就好似压根就不认识他们,或者说,就好似觉得他们跟欧阳夏莎他们就是一伙的一样,你说奇怪不奇怪?!退一步说,就算是其他家族的裁判不愿去开这个口,毕竟东篱轺此人不管是权利还是地位,都只是对东篱家而言的,像他们这般的外人,即便是讨好了,也落不到太大的好处,所以,不讨好也还算勉强说的过去,可那些东篱家的裁判,东篱家的弟子,东篱家后来的长老,为何全都保持沉默,看见却当是没看见呢?东篱家的弟子,那还说的过去,之前被警告的他们,一时间不敢开口,那倒也还说的过去,但东篱家的那些个裁判,还有后来的那个长老,又是为什么呢?越想就越觉得有问题,越觉得有问题就越是好奇,越是好奇就越是按耐不住,越是按耐不住就越是想要发问,所以,忍到最后,会有此一问,那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或者更准确一点说,这个问题的提出,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会出现如此状况的原因,我倒是列出了以下几种可能:第一,他们此时内部的问题,在他们看来,已经非常之严重了,时间紧迫,要是再不解决,就会出大乱子了,所以,他们不是不想问,而是根本就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问那个问题;而第二嘛,则是他们已经开始怀疑东篱轺他们了,怀疑他们有了叛逆之心,所以,如今看到如今画面,也不过只是验证了自己的猜测而已,而结果已经有了,又何须再去了解所谓的过程呢?第三种可能,则是他们真的没有看见东篱轺他们,虽然这种可能存在的可能性很小很小,但却也不代表没有,比如说,他们要是真的太过紧张,忘乎所以了呢?第四种可能,则是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现,只是想要借此机会,排挤出东篱轺他们,如此而已。毕竟,再底蕴丰厚的世家大族,在这末法时代,那资源都是会越用越少的,再结合地位不同,所分配资源也不同的事实,东篱轺在他们眼里,可不就是一大障碍嘛!说的更直白一点,少一个东篱轺,他们每个人多多少少都能多分到一些资源不是?再结合平时东篱轺的那人,‘不讨好,不理会,喜爱独来独往,不爱拉帮结派’的为人处世的方式,以及活的那么洒脱的生活方式,不让人眼红,那才是怪了,所以,会被人联合针对,那也算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了,不是吗?第一种可能?第二种可能?第三种可能?第四种可能?亦或者只有其中的两种,三种,或者全都都有?要说他们是第一种可能吧!那就代表,他们只是此时不问,却不代表不会秋后算账,可看看他们那驾定的,毫不意外的眼神,似乎事情又不是这样,毕竟,要是只是因为时间的关系,才没有慌着解决的话,那他们眼底,多少都该有些许吃惊的神色才是,那种驾定,似乎更像是第二种可能,可要说他们是第二种可能,那也不对啊,要是他们真的完全猜到了什么,此番就只是验证而已的话,那他们此时就该直接对东篱轺有所判决和裁定才是,可他们却偏偏又什么都没有说,看待东篱轺他们,就好似看待空气一般,这种情况,似乎又像是刚好符合了第三种情况一样,可如若非要说是第三种可能,那他们脚下,像是不安般的摸索,又算是怎么回事?倒是第四种可能,存在的可能会更大一些,而其眼底,尤其是东篱家那些人眼底所闪烁的,若隐若现,如若不仔细盯着,压根就看不到的贪婪,便是对此最好的证明。所以,综上所述,我倒觉得,东篱家那些人他们之所以如此对待东篱轺他们的原因,是上述四种可能的综合,而除开东篱家之外的那些人出手的原因,则是前三种可能的综合加上东篱家的族人也许对他们承诺了什么,因此,被团结一致的他们所针对的东篱轺他们,会成为那个被放弃的存在,然后面对如此难堪的境地,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这世上,别的家族也许还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但在这几个家族面前,利益还是非常好使的。”欧阳夏莎的回答,可谓是详细的不能再详细了,详细到,除非是脑子进水了,或是脑子突然被门板给夹了的情况出现,否则,绝不可能出现理解错误或是失误这样的状况,也不知道是担心白家众人想不明白,想岔了呢?还是不想东篱轺想多了,从而影响他日后修炼的心境?亦或是不想白家众人误会什么,从而与东篱轺产生什么矛盾,破坏他们日后的联盟关系?第一?第二?第三?亦或是三者都有?谁知道呢?
“世家大族之人,还真是活的辛苦!”
“还真是,东篱轺,小轺轺,这么多年,你能成功的活到这么大,还真是辛苦了啊!”
“小轺轺,你可真可怜!”
……
听完欧阳夏莎那详细无比的解释,除开东篱轺那一行人之外,剩下的众位对于东篱轺就只剩下满满的同情和怜惜了。同情之类的那倒还好说,可那怜惜之情,究竟是个什么鬼?他又不是个小姑娘,要人怜惜个什么劲?他堂堂七尺男儿,被人怜惜是要干什么?刹那间,搞的东篱轺那是浑身上下都怪怪的不舒服!
虽然对此,让东篱轺感觉浑身上下都怪怪的,很不舒服,可真要他去开口拒绝,那也不是那么好开口的。第一,人家又没有明目张胆的直言那份怜惜,既然人家都没有说,那他拒绝个什么鬼?或者说他到哪里去拒绝?要是真开口了,那不是自作多情,是什么?第二,人家又都是为了他好,并没有任何的恶意,如此这般,你让他如何开口?到时候,要是让人觉得他不识好歹,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所以,即便难受,东篱轺也没有办法开口直言拒绝。
“那咱们接下来要干什么?”不过问题是死的,人却是活的,山不就我,我就就山,不能开口拒绝,却没人说过不能在此转移话题,不是吗?所以,也便有了上述这个,本来目的是为了转移话题的存在。只是东篱轺到底属于所谓的当事人,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让他做了这个当事人,也不管这之中究竟他是有理还是无理,不管他有心还是无心,也不管他如此这般是真的好意还是故意而为之的结果,反正他东篱轺怎么都不能去做这个开口的当事人,那却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好吧,东篱轺这人虽然别的地方,还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毕竟,很是事情,向来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站在不同的角度,不同的位置,那看待问题所得到的结果也都是不同的,所以,会造成很多方面不能达到百分之百肯定的结果,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在这一点上,他做的还是非常好的,至少在这一点上,能勉强达到百分之百的肯定,光是这一点,就足以称赞了,不是吗?!就好比此时此刻,就是如此,而这也就导致了这开口之人变成了和田玉的现实。虽然傻子都知道这和田玉与东篱轺本就是一起的,可换一个人,那效果就是不一样,这一点,也是不争的事实。
“接下来嘛?当然是数宝贝,外加加紧速度,立刻马上离开云萧城啰!”本来这个问题就算是和田玉不问,欧阳夏莎一会儿到了白家驻地,也是会直接告知他们的,毕竟,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没有人会比欧阳夏莎更清楚,要知道,那可不仅仅只是几大家族内乱的问题,还有他的‘灭族计划’的启动。
“离开云萧城?还立刻,马上?老大,要不要这么快啊?我还有很多东西没有买呢!”
“就是啊!老大,我还答应妹妹要帮她带礼物的!这什么都不带,待我回去怎么跟家里妹子交代啊?要知道,我家妹子的凤爪功可是很恐怖的,我可不想到时候每天顶着一张花脸见人!”
“老大,就不能通融通融吗?半天,就半天,通融半天就好了,我答应族里的妹子,要帮他们带特产的!”
……
好吧!半大的小子,在排除危险的前提下,会本能的讨好妹子,会喜欢被妹子环绕的感觉,会想要去兑现对妹子的各种承诺,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所以,在听到欧阳夏莎的回答之后,会犹如见鬼一般,一个劲的推脱,一个劲的对着欧阳夏莎说好话,希望欧阳夏莎能通融一下,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嗯,不喜欢花脸,不喜欢凤爪功,我可以让你体验一下我家小白的神爪功,如何?”对于这群半大小子的那点小心思,欧阳夏莎虽然没有经历过,却也明白了解,如若是一般情况,他当然愿意成全他们的那点心思,毕竟,如白家这般修行的过程,相比较东篱家那样的家族,本就算是苦修,这群孩子看似纨绔,实际上却一个比一个懂事,有了如此前提,他又如何忍心割舍他们最后那点乐趣呢?更何况,他们还是他所承认的自己人,如此,他就更加愿意包容于他们,让他们多一些孩子应该有的活力,可谁让此时彼非时呢?所以,特殊时期,为了他们的安全和小命,他也只好扼制他们的这点乐趣,当一次所谓的坏人了。因为详细的原因,他不便解释,至少此时此刻,至少在他的‘灭族计划’全面启动并完成之前,他是绝对不会对他们透露的,所以,大概出于补偿的关系,欧阳夏莎这话回答的并没有僵硬,可想要轻松愉悦一点,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因为一不小心,就会让整个氛围都变得尴尬,而那群半大小子之中的某人的回答,出现的就恰到好处,如此这般,也不知道该说这人是倒霉呢?还是幸福?倒霉,倒霉被欧阳夏莎给盯上了!幸福,幸福被欧阳夏莎给盯上了?!
“我一一我觉得一一我觉得不如何!我一一我就一一我就不体验了。我们一一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回去一一回去收拾东西了,快点,快点!”虽然不知道欧阳夏莎所提到的那个小白是什么,但白家这小子就是感觉,那什么‘神爪功’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甚至比他所说的那个‘凤爪功’更恐怖。再加上一般叫小白的,不是猫就是狗的事例,以及能与妹子的‘凤爪功’相比较的实力,白家这小子大概能推测出要是他答应,会有怎么样的后果,所以,他拒绝的也就更加的果断了,虽然因为心中的紧张导致他回答的磕磕巴巴,但那果决的态度,却也不是骗人的,甚至为此还催促起了其他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