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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卡安排好后就回家了,看见贺兰锦鲤和年高带着元宝和多普巴在家玩。
多普巴一见布卡就扑过来,好不亲热。元宝长成只大狗狗,最是憨厚温存,摇着尾巴绅士地挨过来。
布卡一手抚摸一只狗,笑着打招呼,“小鲤和年高来了?”
“嫂子,累坏了吧。”
“还好。”布卡虽然事情多,但被少主滋润得好,皮肤看起来蜜白透亮,特别漂亮。
小鲤看着这个嫂子,就不得不埋怨,“要是我另一个嫂子是布卡这一款就好了。天哪,整天就闹。”
“闹什么?”布卡一坐下,俩狗就在她脚边趴下,一边一个。
小鲤苦着脸,“我二哥今天都躲到我们医院里来了,被张丽娟追得鸡飞狗跳。”
贺兰锦砚淡淡的,“自作自受,不用管他。小鲤,下次直接把你二哥撵出来,让他自己处理。”
“可是二哥处理不好,他很苦恼。”小鲤想起个大事,“好像张丽娟的孩子没了,二哥要跟她分手。”
“怎么会没的?”布卡很好奇,蓦的想起严恨,心有余悸。
小鲤摇摇头,“谁知道,反正听张丽娟今天又哭又闹,骂二哥没良心,说孩子没了就不喜欢她了,又说二哥跟别的女人鬼混。”
少主两口子听得头疼,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心里认定张丽娟怕是癔想症又犯了。
“哥,嫂子,我们,想明天去领证结婚……”贺兰锦鲤用手挽着年高,岔开话题。
贺兰锦砚习惯性地拧一下眉,“这么早?”
“不早了,我已经想得很清楚。”小鲤飞快地回答,生怕哥哥不准许。
“我的意思是……”贺兰锦砚斟酌语句,“先订婚,过两年再结也不迟。你说呢,年高?”
年高一直没有说话,被点名了才回话,“我听少主的。”
“年高哥哥!”小鲤真正急白了牙,“你就不能有点自己的主意!”
年高微笑着在她的手背上拍拍,安抚情绪,“小姐,少主的意思是,让我们多了解,多相处……”
“还有什么可了解可相处的?我从小跟着你长大,你看着我长大,难道了解得还不够,相处得还不够?”小鲤第一次这么坚持,“哥,我想早点安定下来。”
贺兰锦砚深深忧虑,难道妹妹现在心里很不安静,所以才想用生活的安定来代替内心的安静?
他没有说出口,只是跟布卡对视一眼,淡淡地笑,“好了,你们俩整天同出同进在一起,领证不领证又有什么区别?不过既然你坚持,年高也没意见,要结就结吧,我不会阻拦。”
这话说得别有深意,听起来并不反对。可细细一回想,又觉得同意得不是那么干脆。
小鲤非常敏感,“哥,区别很大。你看他嘛,到现在还叫我‘小姐’,叫你‘少主’!”
年高宽厚地笑笑,“结婚了我一样这么叫啊,习惯了。”他抬起头,看着少主的眼睛,“少主放心,我会一直守候小姐。”
布卡忽然也深深的不安。守候……他们之间真的是爱情吗?她朝年高看过去,看到了他真诚又干净的脸。
他真是不比邱墨西差的男人,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布卡说不出来。想起叶大小姐跟戚岸,不一样过得开心吗?
年高在某些特质上,跟戚岸真是一样好。
在小鲤和年高离去后的很长时间,布卡都在问,“锦砚,你不想小鲤嫁给年高?你还是觉得邱墨西更好?”
贺兰锦砚摇摇头,“不,邱墨西比起年高来差得太远太远。把小鲤交给年高,我非常放心。小鲤从小就是年妈手上的宝,嫁过去也不会受婆婆刁难。”
布卡仍是忧心忡忡,几乎有那么一刻,都忍不住给邱墨西打电话了。最终,她还是放弃。
洗完澡,上床等少主的功夫,她拿起手机打开微信,就看见小鲤一个小时前更新的消息:哥哥已经准许我和年高哥哥明天领证!哦也!我明天要结婚啦,赶紧睡觉,甩掉熊猫眼,明天美美地起床!小伙伴们祝福我吧……
紧跟着这消息后面还有一条,“年高哥哥,晚安,你是我这一生除了哥哥之外最信任的男人。”
年高回复,“愿永远被你信任下去,晚安,我的小公主。”
就在这当口,小鲤又有新消息更新,朋友圈被她刷屏了。她显然很兴奋,意犹未尽,“鱼的记忆只有七秒,但我记得跟你在一起的所有细节。”
年高回复,“那是因为跟我在一起生活很刻板,你记得的细节,每天都差不多。晚安,我的小公主。”
小鲤紧接着回复,“我就喜欢跟你在一起的刻板。”
布卡看得快疯了,吱吱哇哇把脑袋探进浴室,“少主,你妹妹跟年高这是要虐死单身汪的节奏!”她把手机伸进来,“你看。”
少主正在擦身上的水珠,眼睛瞄了一下,“她越是这样,我越是担心。浑怕人家觉得她决心下得不够大。这样能结婚吗?”
布卡也从那满屏的恩爱中,窥视出一点淡淡的忧伤来。
还有一个人,也在窥视。
初夏的夜飘起雨来。邱墨西刚到医院楼下时,天上还有月亮。
淡淡的月光,白银般的单调色彩,如他心头的创伤一样惨绝白绝。他是看见小鲤今晚微信发布的第一条婚讯,就来到了这里。
他知道,小鲤和年高住在医院。这所医院已不是当年那所医院,而是本市配套设施最齐全的宠物中心医院。
他甚至清楚知道,小鲤住哪间,年高又住哪间。一起住在这里的,还有元宝和那只土狗多普巴。
邱墨西很想问,小鲤看见元宝,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想起他?
小鲤和年高就要结婚了。是真心相爱,还是自己整天跟着她,让她倍感压力?
邱墨西在这个晚上,彻底失去见鬼的霸道总裁范儿。他没有资格冲上去,像许多电影里的男主角,用吻宣示。
在三年前,他让别的男人进那房间就失去了资格;在三年前,他用大把的药丸逼她吞下时,就失去了资格。
滋的一声,烟头烫在手腕上。他不疼,没有知觉。坐在街边花坛上,抬起头就可以看见某个房间的灯亮起,又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