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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谁让我稀罕你!矫情就矫情吧!”
宝嫣被他这话弄得有些难为情,却也因为这句话心情有些复杂,看来她猜的没错。
现下这种情况,她似乎只有先服软、顺着他,才有机会。
但是却不能突然间就转变了态度。
凡事得循序渐进。
再加上自己读心的能力,一定会有机会从他身边逃走的。
想到这里,她渐渐镇定下来,看了一眼那秋婆婆送的烧饼,眼下已是深夜,周围只留下零星的火堆,若隐若现的火光,伴着奇怪的打呼声,在山间游荡。
有些吓人。
宝嫣已经饿了一天了,顾不上身前男人的目光,拿起烧饼咬了一口。
冷、硬!
果真不好吃!
她低头咬了好几口,强迫自己将烧饼咽下肚,忽然僵住,一只粗粝的大手朝着她伸来,捏住她散落在腮边的发丝,捏在指尖细细摩挲着。
裴寂支着长腿坐在她身侧,曲着的长腿几乎占据了大半的车架,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小口小口吞咽的女人。
她的脸色总算好了些,他绷紧的嘴角往上勾了勾。
似乎也不太排除他的靠近了。
他黑亮的眼眸染上了些暖意,捏着发丝的指尖一松,轻轻刮去她唇边的烧饼屑,旋即卷入腹中。
宝嫣愣了一瞬,险些被下咽的烧饼噎住,耳根连着脸颊一下子烧红,只将脑袋埋得更低,吞下最后一口烧饼后,转身逃也似的往车厢内钻。
腰身却被一只横过来的大手圈住了,身子一下失衡,整个人往后倒去。
她猝不及防跌落在一个温暖、坚硬的怀抱里。
宝嫣气得眼眶发红,双拳死死紧握,没有像之前那般挣扎,而是低着脑袋任由男人抱着,嘴上嘀咕道:“冷,外面冷。”
裴寂也察觉到了些她的不同,但没多想,大手揽着她的腰身,胸膛贴着她的脊背,得意得笑了起来:“就抱一会,就一会。”
人高马大、浑身上下气场骇人的男人,软下了性子,就伏在耳边轻声细语的哄着。
宝嫣却半点不为所动,她咬紧牙关,点了下头,似是羞耻得见不的人。
下一刻,隐约有脚步声在靠近,宝嫣刚想抬头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整个人就被人腾空抱起,塞进了马车里。
她被男人轻轻放在车厢内的软榻上,又给她盖上被褥,他才转身出了马车。
车厢外传来一道轻柔的女子声。
“裴大哥,你歇下了没?”
宝嫣坐起身子,撩开车帘的一角。
一个身姿纤细的女子缓步靠近裴寂,是秋婆婆的儿媳妇,她换了一件鹅黄色的衣衫,挽着发鬓也解开了,乌黑的发丝散落在肩头。
宝嫣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过来,嘴角抿了抿,抿出了一道讥笑来。
眼峰一转,险些和裴寂看过来的目光碰了个正着。
她手指一哆嗦,急忙伸手将车帘压紧。
彻底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可是她又有些好奇,耳朵贴着车壁听了片刻,听到男人沉稳的脚步声似乎正在渐行渐远,不由得愣了下。
她再次撩开车帘,朝着外面看去。
秋婆婆的儿媳妇秀儿和裴寂说了几句,然后一脸娇羞地离开了。
宝嫣讪讪然地放下车帘,有些无趣。
她还想着如果男人能看上别人就好了。
她叹了口气,抱着软枕翻了个身,突然车帘被一只大手掀开了。
一大片淡白的月光闯了进来,紧接着一道高大的身影挤进了车厢内。
本来宽敞的车厢一下子变得逼仄起来。
宝嫣抱着软枕,十分警惕地盯着不断靠近的男人,一双杏眸里写满了防备。
男人身上那股子无处安放的阳刚之气充斥了整个车厢。
就在他快贴上来之际,宝嫣将怀里的软枕砸了过去。
裴寂单手扣住了宝嫣的手腕,轻轻一扯,她整个人就飞到了他的怀里,几乎动弹不得。
“你干什么?”宝嫣娇呼了一声。
他高大的身躯覆了下来,整个车厢禁不住左右晃动了一下。
她挣了下手腕,好不容易得了自由,不料他居然单手掐住了她的腰身,揽着她重新躺在软榻上。
“别动,外面下雨了,”男人几乎单手就能掐住她的腰身,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颈脖间,似乎真的带上了些许湿意。
这股湿热的气息,顺着衣襟不住往里钻,宝嫣的身子越发僵硬。
【真好闻!还是你比较香!】
宝嫣纤长如鸦羽的眼睫非常缓慢地眨动了一下,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些什么。
他竟然拿她和那秀儿比?
宝嫣一时无语至极。
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越发僵硬,裴寂“啧”了一声,阖着的双眸掀开一条缝隙,瞥了一眼怀里的人一眼。
他就知道,她刚刚那句话压根就不是真心的。
但是不是真心又怎么样,他半点不在乎。
两年前到现在,他从始至终喜欢的不过就是她这个人。
他的身体无比贪恋这个人。
这一点,他十分清楚。
裴寂嘴边噙着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唇瓣在她的耳边碰了碰,幽幽恐吓道:“睡觉,你不睡的话,我们就来做点有趣的事.......”
“不要,我睡了!”宝嫣急忙开口,双眼虽然紧闭着,但眉眼皆抿着。
裴寂的目光在她的眉眼一寸寸逡巡,最后叹了口气,带着几分宽慰的口气:“放心,我现在不动你。”
这句话明明压根算不上什么承诺。
但宝嫣的身子却真的渐渐松懈了下来,她暗恼,想来是这些日子形成的本能。
毕竟他这句话后,真的就没再动她了。
车厢内静了下来,唯有四周山雨淅淅沥沥的声音。
裴寂侧耳听了下,那道让人心生烦躁的脚步声渐渐走远,他却舍不得放开怀里的人。
他的身量本就比一般男子大,为了掩藏身份,他买的马车就是最简朴的,所以他在车厢内躺下腿几乎伸不直。
此刻他只能侧身屈起腿,姿势才好受些。
他单手揽着怀里已经酣睡的女人,半边身子抵着车壁也闭上了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的胳膊搂着怀里温软的女人,身体硬得不像话,呼吸也渐渐急促。
只得掀开一双笼着无边暗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怀里的人。
心中暗道:这里不是要了她的地方。
心中这么想着,可手上的动作却半分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