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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刷好碗筷,老太太领着孩子们去街上买玩具,剩下自己的女儿在家里受苦受累……
第二天上班,跟李厂长打了个招呼拿了钥匙,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刚坐下张岩臣就屁颠屁颠地进来了:
“昨天回家给我爷爷和我爸说了,他们说听你安排。”
“那就明年五一结婚,你跟宋红霞说,让她跟她家里人商量,让你爸春节后来提亲。
叫上十几个人,元旦前把设备运过去没来得及安装,今天咱们去焊材厂去安装设备,李厂长也一起去,你们记得注意说话啊。”
“知道了,我去组织人,对了,还拿工具吗?”
“什么话,不拿工具干嘛去?”
……
一行人来到焊材厂,李厂长和邢厂长在办公室喝茶吹牛逼,王胜文带着工人们干活儿。
“小宋,你们把那个架子抬过来,别拖,你俩抬,对,就是那个。”
“小石,你负责给张岩臣递工具,对,你俩一伙一起干。”
“牛子,把这些螺丝再紧一遍,也别太用劲,待会儿试车我还会检查一遍。”
“耗子,你再干活儿不注意我就过去踢死你,什么孩子,跑这儿看美女来了!”
姚琪兰笑吟吟地走过来,王胜文赶紧过去把她拦住:
“干活儿不许看,快回家休息,就说去了解市场了,李厂长来了,躲着,下午也别来,估计晚上他们还一起喝酒。”
女人心领神会,扭头就走了。
还是熟女最理解男人。
“张岩臣,你们把这个架子托住再拧紧螺丝,俩人抬起来拧,小心砸了脚!”
跑过去真踹了耗子一脚:
“再看我踹死你!”
“你们,焊材厂的都给滚蛋,安装设备有什么好看的?真有看上的,中午休息再说!”
“大生,你鞋怎么回事儿?下次上班再不穿工作鞋我开除你,去找他们后勤要一双工作鞋换了!”
“钱二虎,你把那个地脚螺栓加上垫圈再把螺丝拧紧,以后拧地脚螺栓千万别忘了加垫圈!”
“三愣子,你没吃饭啊,怎么松松垮垮的,给我精神起来!”
其实王胜文这时候才是最光彩照人的,一切工作都安排得妥妥当当,指挥若定,像个能征善战的将军。
但是除了徒弟们,他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这些。
一天安装一套设备,其实两套设备加上试车也就三天时间花不到。
中午吃饭,李厂长和邢厂长自然是去酒楼去喝酒,让王胜文一起,被他以下午还要安装设备为由拒绝了。
时间紧任务重,没办法。
食堂里,马华已经上任大厨,听说自己的师爷来了,自然是伺候得非常周到,给试验厂里来的人单独划了一个区域吃饭,还给师爷炒了四个菜。
连何雨水、刘光天、阎解成都被赶到一边去。
王胜文对马华指了指何雨水:
“拿下!”
“我师傅能让吗?”
“不让我揍他!”
“我试试!”
“必须拿下!别耽误我吃饭,滚!”
刚吃到一半,丁秋楠过来了,幽幽地说:
“我要从家里搬出来。”
“吃吧,慢慢说。”王胜文指了指桌上的饭菜。
“我爸太坏了,光说你坏话,生病以后也不去工作了,天天在家闲着,还动不动骂人发脾气,昨天你走了他还说你,我跟他们吵了一架,他们把我赶出来了。”丁秋楠说着就想哭。
“这么多人你哭不合适。你认识到就好,你该改变了,下午在厂东边那个胡同里等我,我回去换了衣服来接你。”
“真的?”丁秋楠的惊喜。
“真的,别人问你你就说来问我需要不需要准备特殊药品,我说我让你多准备些绷带和紫药水,快吃!”
“知道了。”丁秋楠匆匆吃了几口就走了。
吃完饭和何雨水、刘光天、阎解成还有其他从老家来的人聊了几句,告诉他们厂里要求加班就必须加班,有困难找去轧钢厂自己,自己平时不经常来这边。
马华还屁颠屁颠地奉上了茶水。
下午继续安装设备。
趁着他们安装设备的工夫,我们说一说机修厂照片的事儿:
照片,王胜文没有立即发表,不是给机修厂面子,而是为了让上上下下都对这一事件反应一下,反正事儿已经出了,机修厂的人都知道,肯定煤矿系统的领导们也都知道了。
王胜文相信领导们的智慧,参与打架的业务员们怎么想,他才不在乎。
工人们也会想啊,但是他们大部分都是想看热闹,都知道王胜文拍了照片了,看他怎么处理这件事儿。
其实姚琪兰、梁拉娣也想看看他怎么处理,但是她们一直没敢问。
昨天晚上回家,王胜文才把照片交给了徐慧珍,还写了一篇报道附上,让她亲自送到工人日报社去,报道上赫然签上了王胜文的大名。
报道满篇都是批评之辞:
六个厂的业务员十人,分六伙打架,七个受伤的,六个包扎的。
这个厂的两个业务员,合伙揍一个人,把人家打得鼻青脸肿。
俩人打架,在地上翻滚,手腕也擦破了,脸也被挠破了。
一位个子大的业务员,同时对付两个人,竟然没吃亏,就是脸被抓破了。
仨业务员的衣服都被撕得露了棉花。
一个业务员腿被打得差点骨折,直接上了双拐。
两个业务员胳膊被拧脱臼了,直接上了绷带。
机修厂为了掩盖打架事件,请了打架的业务员们喝酒。
听说机修厂领导还给被打伤的人员发了补贴。
四个打架的人第二天没起来床。
三个被抓破脸的业务员脸上涂满了紫药水,好几天没脸见人。
机修厂为了不让业务员再打架,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机修厂的厨子饭做的倒是不错,吃得业务员都不想走了,纯粹是浪费公家的钱。
机修厂的曹主任为了拿回照片,竟然想请报道者喝酒。
报道者第二天就被赶出了机修厂。
……
反正王胜文是没写一句好话。
这种事儿,报社肯定是不敢随便报道,直接派人去了机修厂当面了解情况,刘厂长和曹主任都无可奈何地回答:
确实是这么回事儿,人家写的没错,照片是人家当场拍的,报道内容也没添油加醋,我们也没办法,你们想发表就发表吧,咱们得尊重事实。
回来的第二天就给排版印刷了,大家都认为这下机修厂惹了大麻烦了,只有总编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煤矿系统的大领导并没有生气,而是拍着刘厂长的肩膀,乐呵呵地说:
刘厂长,这是谁写的啊,写得真精彩,这下你们机修厂算是露了脸了,下次有这种事儿发生,再让人家给你们写一篇。
那个焊材分发处我们已经是人员、场地、资金都到位了,你抓紧时间联系焊条生产的厂家签合同,这么好产品要抓到手里啊。
要求你们这周要产品到位,下边的很多厂子都等着用呢。
刘厂长从领导那里出来就直接去了焊材厂,硬逼着邢厂长和姚厂长把合同给签了。
邢厂长那是马不停蹄,直接亲自送货上门,第二天就拿回了货款,而且人家以后还不让送了,说自己有自己的运输车辆,不用焊材厂管,做好产品就行。
业务员们也是先被罚了点小款,然后年底被评了个先进,大部分还给涨了一级工资。
“机修厂力战群雄”的故事,被他们吹了一辈子,有的还指着自己身上的伤疤炫耀,说是火线受伤留下来的。
就没有一个不成“单位名人”的。
日报社高兴了:以前总报道正面消息:什么学习了思想以后工人积极性提高了;什么采用新工艺产品质量提高了;什么我们的产品水平已经赶超英美了。自从有了这篇“机修厂群殴事件”的报道以后,负面报道多了起来:什么厂长带领大家给困难的寡妇家庭送粮食,发现寡妇家里有男人洗澡拖出来打了一顿才知道那是人家亲弟弟;什么酱油厂的职工经常偷喝酱油导致肤色逐渐变黑了;什么酒厂的工人偷喝头酒而半路醉倒,吐出来的东西野狗吃了也醉倒了……反正都是模仿那一篇报道的格式写出来的,照片配得也很精彩。报社一下成了敢于报道社会负面消息的典范,还被上级领导当面给表扬了。正是因为这些报道,日报的订阅量一下就提高了,连学校部队也订。总编真想把王胜文拉过去做个专职记者,无奈人家根本就没这心思,只能除了稿费之外奖励五百块钱。只有总编知道,这肯定不是社会负面消息。
王胜文这可不是“春秋笔法”,这是典型的“酒洒展会”笔法。
徐慧珍还专门去买了这份报纸看,后来竟然收到了两千多的稿费,就这一篇,能值这么多钱吗?可能是照片值钱吧。
刘厂长既高兴又难受:怎么一下来了这么多业务员?来了又是吃又是喝,喝了酒还打架,我们这整天加班也干不完啊,招待所都住满了。不行,得再加人,再调二百个人过去。肯定是王胜文那小子那篇报导惹的祸,你要是不派人过来给我来帮忙,咱爷俩这情分可是到头了。不对啊,我还得求着人家呢,这新设备就快要做出来了,我们是给钱呢还是再给他找个媳妇呢?这小子聪明能干,家里不缺钱,还是让曹主任再给他找个漂亮的女的。这上级领导搞的“焊材分发处”怎么和我们厂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天天忙得热火朝天,现在我们用焊条还得找他们要指标,这领导也太不讲理吧,这不过河拆桥吗,你们安排好自己的人了,就不管我们的事儿了?你们得给我们多拿些计划外资金,还有工人,招工指标多多益善。不行,我明天就找领导理论去,凭什么啊。
南易难受了:这么多业务员,招待不过来,完全招待不过来,虽然厂里现在有钱了,食材倒是不缺,可饭菜他也得有人做吧,不行,我得跟厂长要人去,不给我们都支撑不下来了,实在不行我就把我那些师哥师弟们叫过来一起干,还有师叔们,他们有的都回老家了,好几年没活干,我得把他们给叫回来。
许大茂高兴了:这么多酒场,喝不过来,根本喝不过来。嘿,刘厂长还给我安排了个销售科专门管招待的副科长的位置,这是把我当成自己人了啊,看来王胜文老弟说的那些话起作用了,他和刘厂长的儿子可是同学。还是老弟对我好,不愧是一个院儿里住隔壁的邻居,几句话的事儿,我就不用天天跑乡下放电影了,要不我把收他那房租退给他?我这天天迎来送往的,也没时间进城啊,对,让媳妇准备好钱,什么时候他再来机修厂,就把钱退给他。后来他还真把房租给退回来了。
梁拉娣也难受:你们这些业务员什么意思?我们是车间,又不是接待处,你们去接待处等啊,你们在这儿等着干什么?我们又没分配产品的权力。再急我们也得按工作程序干完啊,还得检验合格才能出厂。唉,车间现在人多了起来,倒是不用我干活儿了,可这天天看着他们,比干活儿还难受啊。打架啊,你们快打架啊,反正你们打架我弟也不会给你们报道了。
邢厂长也难受:他nai nai的,煤矿系统怎么要这么多货?你们不会是拿去再贩卖吧?这不投机倒把吗。真是服了,表妹这是给我找的个什么用户啊,要货都逼到家门上来了,气势汹汹的,我还得天天好吃好喝地招待着。我想去车间干活,我来个三班倒上夜班,让他们找不到人。对了最近表妹好像不怎么听我的了,连我姨也向着那小子说话,她俩儿子还认了他当干爹,你才多大就给人家当干爹,不怕折寿吗。我怎么觉得我算计半天全是给他算计的?不会是表妹和他合起伙来玩我吧?嗯,一定是这样,可是我也没办法反抗一下啊,人家连我请酒都不去喝。
姚琪兰不难受:管供应和销售我也不用到处跑,缺什么弟弟就给我送过来了,至于销售,我就在家等着发货,弟弟给我做设备供原料,表哥给我生产焊条,我在办公室坐着喝茶就行,我觉得我才是厂长,他俩是给我干活的。不就是发货的时候签字出门吗,这个我拿手。嗯,弟弟给的茶真好喝,连老妈也喜欢上了,在家时不时就泡一壶。唉呀,弟弟给的那两本书怎么这么值钱?一周给一次稿费,还都是四五百地给。读者来信也到了,信来了就是要买焊条的,我们生产不出来啊,三班倒也生产不出来。对!我把他伺候舒服了,让他多给我们做几条生产线,伺候他我也不亏本,我更舒服。
李厂长很高兴:看来弟弟是真把他们治服了,现在邢厂长天天请我喝酒,伺候得我像大爷,老邢还又给我找了一个小寡妇,这小寡妇可以,很容易就上手了,而且也年轻,就一个孩子还是个女孩儿,我也养的起,唉呀是不是该给她们弄个房子养起来?还是别了,目标太大,要是被家里的母老虎发现了,还不得弄死我。她爸是局长,弟弟又听他的,我还是别惹他们好,这种事儿上要是一起对付我,他们爷仨才真是一伙的,我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王胜文无所谓:焊材厂你们要什么我这儿就给什么,反正价格已经订好了,是死的,制造周期也是死的,徒弟们都已经都练成手了,我都不用管,直接说要生产几条生产线就行。我都不用出去看,天天在办公室喝茶写东西就行,哎吆姚琪兰你这个小娘们,怎么每次都这么能折腾,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如狼似虎的年纪我真得是体会到了,梁拉娣和秦淮茹俩人合起来也没你厉害啊。机修厂那边不用担心,煤炭系统的领导们高兴着呢,刘厂长你难受就难受吧,谁让你们连点儿准备都没有,仓促之间一下这么扩大产量,你不难受谁难受?活该!
傻柱莫名其妙:怎么马华这小子天天跟我要那辣酱?合着你们厂的人天天不吃菜就吃辣酱啊,你们厨房的人也太懒了吧,不做菜啊?下次你再来,看我怎么教训你。雨水怎么这么长时间不回家?回家也不给我好脸,最近我没得罪过她啊,怎么就跟我翻脸了?辣酱炒不过来,实在炒不过来,我还是找师傅想办法吧,就没有师傅解决不了的事儿。易中海这老小子,还想挑拨我和师傅的关系,媳妇说他不是个好人,当时他哥让易中海给说媒的时候,他还拿拿捏捏的不想说,她哥哥请了三次才行的。跟了师傅,我这都涨了三级工资了,厨艺也厉害了啊,大领导们哪次不夸我,你说师傅教的这辣酱,神了啊,每次不带辣酱过去,大领导都不乐意。
马华很高兴:师爷让我来焊材厂这儿就对了,最近厂里天天有客人,我感觉在这儿炒的小灶比师傅那边还多。厂里有钱啊,这边厨房从来都不缺菜,还每周给每个工人免费发一瓶辣酱,要不我们自己炒辣酱?听说配方是师爷的。不行,我那不是背叛了师傅了吗,这事儿不能干。刘光天,那辣酱你一顿吃半瓶是怎么个意思?虽然轧钢厂卖八毛,咱们厂卖五毛,可是你也不能这么个吃法啊,真给你爹丢人,再见到你老爹肯定给他告状。何雨水被我追得最近有点动心了,可是我怎么跟师傅说?对,我自己不说,这事儿就是得依靠师爷,他才是真正的大拿。
刘光天过得挺舒服:幸亏听王厂长的话来焊条生产线,我这一天干十二个小时,也不算太累,每天都快能挣三块钱了,比我爹挣的都多,什么好吃我吃什么,辣酱我随便买,鸡蛋我随便吃。阎解成让你丫不听话,后悔了吧,赶紧让你爹送鸡蛋啊,送鸡蛋王厂长一高兴,你还有机会,哦,你爹会钓鱼,送鱼好像也行。
以上是机修厂打架事件报道产生的后果,虽然不是一天两天发生的,但那个报道,绝对是这些事情的“引爆器”。
……
下了班换好衣服,去约定的地点接丁秋楠。
女孩儿上车就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