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跑了

十二时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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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上掉落了一把刀,景言用脚尖挑起,拿在手里朝那人的方向掷去。

    刀锋破空声响起,那人的身形忽然僵住,一把刀不偏不倚的恰好自他的腹部穿过,血顿时流了一地。

    “我说了你能走了吗?”景言收敛了笑容,语调发冷。

    下一秒,萧砚辞又动了。

    他们不会放走任何一个方图的人,方图的人,都会死在这里。

    而景言的那一手,直接激励了萧砚辞带来的两个人,他们的血兴被激发,提着剑也快速迎了上去。

    很快,方图的心腹被尽数灭了。

    萧砚辞提着剑,在景言身边站定,长剑的剑身上沾染了不少鲜血,剑尖还在不停往下滴血。

    就在这段时间里面吗,那些停滞不前的士兵们,也有一部分靠近,不过,大多数都是那些被强制征来的百姓们。

    景言还未开口说话,就有人跪了下来,“求求大人,放我们回家去吧,我们都不是自愿过来的,也不愿意做这造反之人手下的兵士。”

    那人是个中年人,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有点教书先生的气质。

    他一开口,跪下的人更多了。

    方图的兵除了原本守着崇州的两千人之外,其余的都是从附近几个州最近弄来的,大家担惊受怕的,脸色分外的差。

    求饶声一声盖过一声,到最后,几乎所有人都跪下了。

    景言这个时候把方图拎着,上了不远处的高台,萧砚辞也跟着一起上去了。

    “大家都先起来,听我说一句。”景言用内力将自己的声音往远处传,让更多的人能听到。

    人群依旧吵闹了一会,但是在景言第二遍说完后,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方图被景言丢在高台上,“首先,我要告诉大家,我不是大人,只是一个看不惯方图的路人而已。我身边的这一位,是丞相之子,他今天过来,是来解决大家的问题的,接下来,萧大人跟大家说一下他的决定!”

    萧砚辞被景言推了一下,推到了人前。

    他扭头看她,却见景言直接坐下了,还狡黠的朝他眨眨眼。

    萧砚辞失笑,接过了话头。

    既然是强制征来的兵,也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何况还有一些小儿和老人,不适合作为一支能打仗的队伍,也没必要留着。

    萧砚辞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决定了让他们各回各家去。

    至于路上的路费和吃食,都在这里领了之后,再动身。

    只不过,方图的财产清点需要一些时间,这也就需要让大家都等一等了。

    萧砚辞的人也在这个时候收到了消息,都过来了。

    没一会就都被萧砚辞给拍了任务。

    天微微亮的时候,清点的人已经都回来了,带回了足够分发给百姓们的银钱。

    等到送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天的已经擦黑了。

    而剩下的人,都是原本驻守崇州的兵士。

    原本带领他们的,是一个校尉,此刻也和方图一起在高台上被捆着丢在那里。

    萧砚辞还在忙,景言则是晃晃悠悠上了高台。

    方图看到她过去,眼里闪过怨毒的光,“你到底是谁?”

    他有眼睛,看得出来萧砚辞也是听她的话的。

    不到一天的时间,方图已经在这高台上想到脑袋都要破了,都没能把景言的身份想出来。

    景言瞥了他一眼,没搭理他的话。

    而是把视线落在校尉的身上,“张校尉,我来这里,是为了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会让萧大人对你从轻处理,留你一条命。”

    张校尉的眼睛忽然亮了,“真的吗大人?”他看向景言的眼神充满了希冀。

    景言露出一个笑来,“自然。”

    张校尉顿时在地上扭动了几下,抓住了景言的鞋子,“请大人高抬贵手,放了我家人,我死不足惜。”

    “你要用你的命换你家人活着吗?”

    “是,请大人给我这个机会,娘子还怀着孕。”

    景言沉默的看了他几秒,随后答应了下来,“这既然是你所求的,那我就答应你,前提是你说出来的东西对我有用。”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将我知道的都说出来!”张校尉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满口答应景言的同时,却没看到一旁方图看他的眼神十分不善。

    张校尉被带走提审,萧砚辞还没忙完,景言就充当了那个审问的人。

    不过,不得不说,这么多年来,张校尉在这里和方图的关系竟然不错,方图或许没防着他,很多东西他都知道。

    为了保住自己的家人,张校尉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景言一边审问一边记录,等到张校尉说完了之后,看着写满了的两张纸,景言满意的点了点头,张校尉说出来的东西有用的挺多的,也足够换他的家人活命了。

    但与此同时,萧砚辞收到了关于张校尉家人的消息。

    他看向景言那边,张校尉一脸的如释重负。

    他可能永远都想不到,自己的家人早就在昨天,就都被方图的人给残忍的杀害了,他的妻子腹中已经快足月的孩子也被生生的剖了出来,场面残忍。

    只因为张校尉昨日反驳了方图一句。

    萧砚辞看着景言这边,景言把两张纸拿上,过去丢给萧砚辞,让萧砚辞拿着看。

    看着纸上的内容,萧砚辞把张校尉家人的消息说了。

    景言脸上的表情忽然僵硬,“都死了?那个孩子也是?”

    “是的,剖出来的时候还是活的,但是后来冻死了。”

    景言想到了那个场景,面色有些不好,甚至隐约有些反胃。

    萧砚辞扶住了她的一只胳膊,目光关切,“阿景你怎么了?还好吗?”

    景言摇摇头,“我没事,只是有一点恶心,一会就好。”

    这是生理上的反应,没办法的毛病。

    萧砚辞观察了一下景言的脸色,见她之后也真的没有再不适,也稍稍放心了些。

    “这纸上的名单,你觉得有几分可信?”萧砚辞望着纸上的内容,问景言。

    景言清了清嗓子,“是不是真的,去看看就知道了。”

    “不过,我过来前,平安县的县令同我说,平州知府和方图有点裙带关系,他应该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