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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1960年，这可是最严重的时候。。
好多人也都不去上班了，工厂上班也没有力气，尤其是做苦力的，好多厂只能 限量购买一个窝窝头，他们怎么吃得饱。
何雨柱此时在唐家村，他给了周卫军二十斤棒子面，还有一只野兔。
“这东西你藏起来偷偷的吃，可别再救济别人~了。”
何雨柱小声的警告着。
“兄弟谢谢你，我当初就是没有听你的话，把家里的粮食接济了村里的人，现在 搞的自己家里都没粮了。 -”
“你现在看看我们村后面的山，别说是动物，就连-老鼠都没了。”
周卫军眼中都是感激的看着何雨柱说道。
“别谢了，都是兄弟客气就没意思了，天色不早了，我就要回四九城了，我下个 月再过来看你。”
何雨柱说完就离开了唐家村。
他没有多给周卫军粮食，二十斤和一只兔子，足够周卫军和他儿子周小军撑过 一个月，至于周卫军的妻子，在几年前生了重病，已经不幸病故。
至于何雨柱为什么不多给点粮食，那也是有原因的，升米恩，斗米仇，,救急不救 穷，人主要还是要靠自己。
何雨柱回到南锣鼓巷，现在的四合院安安静静的，也没有人再闹事，很多人脚 都出现了水肿。
就连贾张氏都清瘦了很多，看上去脸上的皮都已经下垂。
秦淮茹看起来也苍老了不少，憔悴了不少，满脸菜色，头发都有些枯黄分叉。
何雨柱手里提着一只野兔子走进了四合院。
“柱子，这么大的野兔，你哪弄来的。”
闫埠贵看到何雨柱手中的野兔，两眼放光惊讶的询问着。
“三大爷，这都说是野兔了，肯定是四九城外抓来的。”
何雨柱说完就往中院走。
闫埠贵看着兔子，他直咽口水，他本想和何雨柱说，他三大妈对杀兔子扒皮有 天赋，要不要他三大妈帮忙。
可是这话都到了嘴边，他还是没有说出来，这话对别人说也许有点用，可是何
雨柱本来就是厨子，这话说出来会被何雨柱嘲笑。
何雨柱提着兔子走进中院，立马就被贾张氏看到了，贾张氏看到肥肥的兔子， 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兔子。
何雨柱看也没有看贾张氏，直接回屋拿出了盆和刀就到了中院的水池边开始给 兔子剥皮去内脏。
贾张氏一直盯着何雨柱手中的兔子，不自觉口水都流了下来。
她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发出响声，就连在杀兔子的何雨柱都隐隐能听到。
何雨柱杀兔子的手法很专业， 一只兔子也花不了多长的时间，他把兔子杀好清 洗好后，就装在盆里拿回了屋子，接下来就把兔子剁成了块，加点白酒去腥增香泡 在清水里，要泡出兔子肉里面的血水。
贾张氏气呼呼的回到家里，坐在了屋里。
“这该死的小畜生，带了一只很大的野兔回来，也不知道给我们家送一点，真是 一点良心都没有，我怎么说也是看着他从小长大的。”
贾张氏骂骂咧咧了起来。
秦淮茹听到很大的野兔，也是脑中歪歪起了兔子有多大，有多肥的画面，她不 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奶奶，奶奶，我要吃兔子~~~我们家去年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吃过肉!我要吃 肉 ! ”
“我都好久没吃饱了。”
棒梗抓着贾张氏开始闹了起来。
“棒梗别闹了，这年头谁会给别人吃的，自家都顾不过来。”
秦淮茹急忙训斥着棒梗，她心里其实也馋，但是她清楚，这年头粮食就是命， 都是自顾自的。
贾东旭和易中海两个人，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在外面找粮食，找到的粮食也只够 家里吃个半饱，有时候还是两天吃一顿，饿了全靠喝水。
何雨柱在屋内，手里在欣赏着一件瓷器，他给周卫军送粮食不是没有理由的。
唐家村人口不少，而且靠近四九城，以前也是个富裕的村子，有山有水交通便 利的地方，村子不会穷，每家每户都有些好东西，这些人都不识货，有的农户居然 把康熙制的青花大碗用来吃饭，何雨柱在唐家村收了不少好东西，还有古家具。
而且价格便宜到令人发指，给个一斤两斤棒子面，他们就换给了何雨柱。
尤其是古家具，他亲眼所见， 一个大爷，把一张梨花木的官椅给劈了，居然当
柴火用，这把何雨柱看的心疼的不行。
他的古董真伪鉴定已经到了中级，只要不是那种超高手艺的仿品，基本逃不过 他的眼，他另外只要上手一摸，真假立刻就知道的。
何雨柱在唐家村， 一共收了有三十多件古董，还有十多件古家具，这些古家具 都是梨花木和金丝檀木的，红木的他都不要。
他手中摸着的这件瓷器是他最喜欢的，而且也是他手里瓷器里面价值最高的。
何雨柱手里摸着的是一件清雍正御制青花釉里红云海腾龙大天球瓶，这个瓶子 瓶颈细长，下面一个浑圆的瓶肚，瓶身绘有蓝色的云海和红色的龙，瓶口写着“大清 雍正年制”。
这个瓶子上绘的龙的爪子只有三趾，而当时清代官窑出品的都是五趾，像这种 三趾的常见于唐、宋、元时期，有很明显的时代特征。
这个瓶子上的图案据考证应是以南宋画家陈容的画作为粉本画的。
陈容是历史上以画龙着称的画家，据说他泼墨成云，啜水成雾，酒醉后会拿头 巾蘸墨汁随意涂抹，再用笔勾画，能画出各种姿态的龙，在云海中或隐或现，都活 灵活现，非常奇妙。
这个瓶身绘的云海和龙气韵生动，把飞龙在天的气势表现得淋漓尽致。
因此，这是一件很独特很有画意的雍正御用瓷器。
何雨柱越看越喜欢，他把这个瓶子收回了储物空间。
接着他就躺在了床上，手中拿着一只普通的古董碗不停的抚摸了起来。
傍晚的时候，易中海和贾东旭回到了四合院。
两人脸色都不太好，各自回了家。
贾张氏等贾东旭回来，已经等了半天了。
贾家是一点粮食都没有，就等着贾东旭带粮食回来。
“东旭，你回来啦!”
贾张氏看到儿子回来，心想终于有粮食回来祭奠他的五脏庙了，今天他看到何 雨柱杀兔子，整个人就更饿了。
不过当她看到贾东旭两手空空，立马脸就拉垮了下来。
“粮食呢，你怎么没有买粮食，家里一点粮食都没有了。”
贾张氏急忙询问着，人还站了起来走到贾东旭面前，绕着贾东旭看了一圈。
“妈，你别看了，我们去鸽子市晚了，人家说鸽子市现在只有早上有人卖粮，而 且要早上四点多钟去守着，没多久就被人抢着买光了。”
“实在不行，明天早上你四点多钟去排队等着吧，去晚了就没有粮食卖了。”
贾东旭心情不好的说着。
“啊!那我不要睡觉呀!叫你媳妇去排队吧，我才不去呢。”
贾张氏可不想四点钟去鸽子市买东西，那不是半夜就要起床。
“妈，秦淮茹半夜一个人去鸽子市不安全，而且还需要抢，又不是说你去了就能 买到，所以你们两个人都要去的。”
贾东旭无奈的解释了一句。
贾张氏听到还要抢，也知道她非去不可了，秦淮茹的战力太差，靠她去抢的 话，什么也抢不到。
“那今晚怎么办，我们家昨天每个人才吃了一个窝窝头，今天到现在大家都还吃 饭呢。”
“你去你师父家里看看，能不能借点粮食过来，你妈不吃饱浑身难受呀!”
贾张氏可不想挨饿，让贾东旭去易中海家里借粮。
“那你别想了，我师父家也没粮，他今天和我一起去的鸽子市，两个人都是空手 而归。”
贾东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他中午也就在轧钢厂食堂吃了一个限量供应的窝窝 头， 一下午的工作下来早就饿了。
贾张氏听到贾东旭的话，满脸怒气，失望的转身又坐了回去，今晚是没有晚饭 吃了，还是喝个水饱吧。
至于问四合院的其他住户借粮，根本没有人会借给他们，贾家和四合院除了易 家以外的住户关系都不好，谁会借给他们家。
再说整个四合大家的粮食都不多，就算关系好也不一定借得到，有的住户家里 情况还不如他们贾家。
贾家全家沮丧的时候，何雨柱已经在油锅里倒，葱姜蒜辣椒锅里倒，兔肉锅里 倒。
没多久四合院内就充满了红烧兔肉的香味。
贾张氏闻到香味后根本坐不住了，胃都开始饿的抽筋。
“这小畜生，大家都没吃的，为什么他有兔子肉可以吃。”
“真不是个东西。”
贾张氏骂了起来。
“妈，你忘记了，你的脚和屁股是怎么受伤的，他家里有捕兽夹，这个捕兽夹上
次医生说，就是抓兔子和狍子专用的，我估计他去四九城外面的山上放了捕兽夹。”
贾东旭边大口喝水，边猜测何雨柱兔子的来历。
贾张氏刚想继续骂的时候，眼睛一亮。
“东旭，粮食没有人借，但是捕兽夹又不能吃，何雨柱总不会不借吧。”
“要不你让你师父去问何雨柱把捕兽夹借过来，你也去山上放捕兽夹，这样我们 也有兔子肉吃。”
………… ·………
贾张氏为了吃口肉，脑子是转动的极快。
秦淮茹也是眼睛一亮，用期盼的目光看着贾东旭。
“行吧，我去和师父说。”
贾东旭也想吃肉，也不想饿肚子，怎么可能会不去。
四合院的其他人家也闻到了香味。
好多人家都很羡慕何雨柱的生活。
但是聪明人不是没有，闫家就是聪明人。
“老头子，这年头粮食这么少，你说何雨柱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兔子。”
三大妈大妈从外面跑回来说道，她去闻香了。
“这兔子有什么奇怪的，虽然粮食少，但是兔子是吃草，动物的生存本能可是比 人强多了。”
“不过这兔子可不好抓，跑的又快，容易被惊吓，狡兔三窟。”
“何家不是有捕兽夹么,上次贾张氏的事情你忘记啦，我看肯定是何雨柱在山上 放了捕兽夹，抓到的兔子。”
“我看到他兔子的后腿有明显的血迹，应该是被捕兽夹夹伤的。”
闫埠贵看着一幅画，嘴里和三大妈解释着。
这幅画是一个人在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画面，他想借此望梅止渴，可是没有达 到想要的效果，反而是越来越饿。
突然他激动的站了起来。
“对呀!我可以问何雨柱去借捕兽夹，然后跑趟山里去放捕兽夹，说不准我们家 过几天也能吃上兔子肉。”
闫埠贵激动的说了起来。
三大妈一听没毛病，这的确是个好办法，而且也不费力气，过一两天去看看就
行。
“老闫，你真是太聪明了，那你快点去问柱子借，粮食不好意思开口借，但是捕 兽夹不能吃，又是铁的不会坏，他总不会小气到不借吧。”
三大妈笑呵呵的催促着闫埠贵。
闫埠贵笑呵呵的就出了屋子，急急忙忙就往中院走去。
何雨柱此时在屋里继续抚摸古董，兔子肉还需要小火喂一段时间。
“咚咚咚!柱子看看门，我是一大爷。”
何雨柱的屋外传来了易中海的敲门声和说话声。
何雨柱微微皱眉，这易中海好久没找他麻烦了，他还真有些不适应，不知道这 次又要做什么。
他走过去打开门，看到易中海和贾东旭笑呵呵的站在门口。
“什么事情!你们找我，从来就没有好事过。”
“今天又准备玩什么花样了。”
易中海和贾东旭两人脸上也难得的浮现出了尴尬的表情。
何雨柱的话没说错，他们找何雨柱不是借东西就是找麻烦，真要说起关系来的 话，应该是比较恶劣的。
任由他们脸皮再厚也难得的尴尬了几秒。
“是这样子的，你家里不是在做兔肉吗?”
易中海的话刚说到这里，直接被何雨柱打断。
“你们想什么呢，这年月谁家有点吃的会给别人，就算是一般远点的亲戚间都借 不到食物，你们还想打我兔子的主意，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
何雨柱直接就骂了起来，这话虽然不好听，但是的确是事实。
“柱子你误会了，我们也不是来借兔子肉的，这年头谁家都没有余粮，我们是来 借你家的捕兽夹的。”
“我和东旭准备明天去四九城外山里走走，看看能不能抓点野味，每天工厂就一 个窝窝头，我们都是干的力气活，体力根本就跟不上，脚都开始水肿了起来。”
易中海急忙解释着，同时他还露出了自己的小腿，他现在是把以前的高傲面子 全都抛弃了，他这也是生活所迫，他实在是熬不过去了。
就算黑市有点粮食卖，但是这粮食的价格实在太高，他实在是舍不得买。
要和别人去鸽子市和供销社抢便宜点的粮食，他觉得丢人所以也不太想去，去
了也不一定抢得过各种彪悍的大妈。
他道德绑架这一套本事，在这年月彻底失效，四合院里面还有点人会给点面 子，但是在四合院外面道德绑架别人，估计不被打死都要被打残。
上辈子的灾年，易家，贾家，聋老太太，包括四合院很多人，都沾过他何雨柱 的光。
他是食堂的厨子，每天吃饱是没有问题的，东克扣一点，西克扣一点，几十个 人的窝窝头还是弄的出来的。
不说能让这些人吃饱，但是也不至于出现水肿，尤其是秦淮茹，何雨柱是特别 照顾的，私下经常塞窝窝头给她。
现在的秦淮茹看起来都仿佛老了好几岁，秦淮茹实在没有营养，皮肤变差，头 发分叉，每天想着吃得怎么来，能不变得憔悴苍老才怪入.
里上班，现在的任务量不大，目前厂里制度也宽松，大家都出去找粮食，厂里也是 理解的，所以只要完成任务量就能下班，不会被扣工资。
“东旭，你回来啦，兔子呢，你们抓的兔子在什么地方?”
贾张氏看到贾东旭回来，立马就迫不及待的询问了起来。
“妈，哪有这么快，我和币父放好捕兽夹就去上班了，明天下班的时候我们再去 看看。”
贾东旭没好气的说道。
“那怎么能行，要是捕兽夹抓到兔子，被别人拿走了可怎么办。”
“你为什么不守着捕兽夹。”
贾张氏着急的说着，她实在是太想吃肉了，今天一天都在想着左手一只兔腿， 右手一只兔腿大口吃着，那就一个美呀。
“你说的轻松，要不你明天和我一起去，我还要上班的，不上班没工资，到时候 供应粮都没钱买，那我们全家怎么过。”
贾东旭没好气的说着。
贾张氏一听贾东旭的话，这才反应过来，贾东旭还要上班。
不过让她一个在山上看着捕兽夹，她可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她可是女的，要 是遇见心怀不轨的男人，那她不就吃亏了么。
而且要是遇见野兽的话，那她小命也就没了，她可不想死，她还没有活够。
第二天，闫埠贵一早就兴高采烈的出了四合院，他要去看看过了一夜有没有收 获。
在他想来收获肯定大大滴有，运气好可能会抓到两只兔子。
没多久，易中海和贾东旭在贾张氏的催促下，也早早的就出发，贾张氏虽然已 经饿的两眼昏花，但是精神却是异常的亢奋。
易中海和贾东旭本来说好明天下班去山上看看的，但是贾张氏实在是太烦了， 所以他们先去山上看看，有兔子就带回来，没有抓到兔子再去上班。
可是到了快傍晚，闫埠贵，易中海和贾东旭都还没有回来。
这让闫家，贾家和易家三家都着急了。
“怎么回事呀，东旭怎么还没有回来，会不会出事啦。”
贾张氏现在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说着。
她两天没吃饭了，就是为了等兔子肉吃，早上的亢奋也已经过去，现在担心起 了贾东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