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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夜朝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别人的刀下傀儡。
就昨日与慕修谈完事情之后,他便主动前往这个金三角内的这个村庄中,寻找云峥,直言不讳的说明自己是要买一些货物,但是却不曾想他们带他进入这个村子的时候是有礼貌的,可是等到进入了村子中之后,他的命运便彻底被这个叫做云峥的阴冷男人封锁在了这个村庄中。
这一得知让他的心底恼恨的同时,也有着难以言说的不甘。
是的,不甘心。
他施夜朝身为墨西哥黑势力的头目,他如何会愿意甘心自己成为这云峥的傀儡?
本以为这一场交易可以很好的谈好,甚至于云峥会真正相信他想要毒品的目的,可是却不曾想这个男人比他想象中要更加精明百倍不止,所以到现在他施夜朝也才会栽在这个男人的手中。
偌大黑暗空旷的暗室中,绑捆在不远处的施夜朝眼神狠戾,唇角处带着嗜血的笑意,可惜的是他的唇角上却沾染了一滴血迹,显然脸上的淤青也与他那面如冠玉的相貌完全不同。
空气中处处都散发着危险的味道,无时不刻的黑暗吞噬的不仅仅是他的精神,还有他的心理。
眼前的人手中正拿着一个注射器,眼神毫无任何人性的看向手中注射器中的液体,唇角处因为即将给眼前这个男人注射,而闪过一道极快的弧度,不过很快,他就将笑容收敛了下来,眼中净是嘲笑。
“你不是说想要购买我们金三角最纯净的海洛因吗?那么现在我就让你尝试一下我们金三角最纯净的海洛因,毕竟你一个初来乍到的人,肯定要做出一点点的行动,才能够足以让我们信任你!”
说的好像是十分怜悯施夜朝似的,这样的语气中夹杂着的嘲讽简直不言而喻,他们的双目深深的看着这个嘴角处带着血迹,却一脸不羁的男人,心底止不住的在冷笑,就凭他还想要在这里蒙混过关?想要将他们金三角的毒品全部购买?这根本就是天大的笑话。
在这个世界上就算有人用足够的金钱可以将他们的毒品全部一次性的购买,他们金三角这一代的人也是不可能会做出这么愚蠢的抉择的,因为他们手中的毒品都有一定的供应商需要,而他们每次产量出来的毒品都是被人提前预定的,所以根本不存在什么全部购买之说。
这个男人借着这个借口想要潜入他们金三角内部?
门儿也没有!
“来吧,你细皮嫩肉的,一会儿给你注射进去了,你可千万不要哭啊。”说话的时候男人笑起来,露出两排黄色的牙齿,看起来猥琐至极脸庞上眼神里边儿也不断的闪烁着淫邪的目光。
只要这个男人有了毒瘾,还怕他不会从实招来吗?
首领说了,这个男人就是故意闯入他们金三角想要了解内部行情的,跟他们的身份是对手,所以,根本不需要怜悯这个男人,他就算是被注射海洛因这样的东西,那也只不过是一种报应循环罢了。
想要对付他们金三角的人太多,只是都不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无数人曾经想要靠近他们金三角,进入他们这个村庄中,想要涉入他们金三角组织内部真正的一切毒品构造以及制造,可是,云峥,他们的首领,一个集智慧与胆识为一身的男人,带着他们从不断的杀戮中活着走到今天,靠的不是金三角如今的威名,靠的是他们真正存在的实力。
施夜朝的瞳仁中极快的闪过一道挣扎,今日这个计划是他本来就要实施的,而慕修对付云峥则是因为盛凯歌,从开始到现在他进入金三角就是我诶了自己,所以根本不存在招不招的问题。
“你要注射就快点儿,我都等不及了呢。”施夜朝不怒反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迹,带着一丝腥甜的味道传入喉咙中,却让他苦涩无比,到了现在这样的时候还能够说什么呢?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所以他不会再去陷害慕修。
如果慕修再出事,那么慕果果怎么办?想到这里施夜朝眼底的挣扎再也不见,而是一片幽深的黑沉。
“哟,还挺嘴硬啊,放心,我马上就会给你注射。哈哈哈。”说话间这个男人的眼中快速的闪过一道张狂,这个男人死到临头了竟然还在这里催促他?真是搞笑。
心底这般想着,拿着注射器的他也快步的走向了施夜朝。
黑暗的暗室中,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身影,大概是以为现在只有施夜朝一个人,并且他还是被绑着的,所以施夜朝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具备任何的危险性。
但是有时候一个人的大意和短浅的眼光,恰恰是致命的。
施夜朝的双手被绑缚于身后的架子上,可是他的脚,却是自由的,或许这个男人没有发现,但是施夜朝的脚步却在轻微的移动着。
男人一步一步的往施夜朝走去,黑暗中,他黝黑的脸庞就像是索命使者,带着一切凌然。
走到施夜朝的身边,拿着手中的注射器,他的手就不由自主的往施夜朝的手臂上插去——
电视火光之间,眼前却猛地伸出来一只长腿,带着一股罡风,猛地向着他的面庞袭来,等到他的双眼看见这只脚的时候,这只脚也离自己的脸庞越来越近了,这一瞬间,他的心头猛地轰了一声,脑袋里边儿在这一刻瞬间空白。
就在这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内,施夜朝的长腿已经横扫了过来,带着一股破空声,直直的往这个黝黑金三角的本地人脸上呼了过去,砰的一下子,黝黑的男人只觉得脑袋里晃荡的厉害,瞬间就往身后倒去,直直的呈九十度。
而施夜朝则是趁着这短短的一点时间中,快速的挣脱了手中的绳子,他不是没有能力逃开,之前这暗室中的人太多,他就算是挣脱了绳子也未必会有机会离开这里,但是现在,他面前只有一个金三角的人,所以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必然可以将这个人打倒。
金三角的通用枪支全部都是AK47,这些枪支有些是从云峥军火生意上拿过来的,有些是从俄罗斯那边买过来的,现在这种枪支在世界上几乎是绝种了,还是多年前抗战时期用的,但是金三角能够拿到这样的枪支着实是不容易的。
“你……”这个男人刚刚要坐起身,护着手中的注射器,就要往眼前的施夜朝手中扎去,可是却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施夜朝冷笑一声,薄唇上牵扯出来一抹俊逸的弧度,脚一抬,狠狠的往这个男人的脑门上踩去!
“知道么?把你这样的人踩在脚下,我真是没有任何的成就感。”说完这话,男人已经晕倒了过去,抢过他手中的注射器,施夜朝往兜里一藏,这才快速将他身上的枪支卸下来,往自个的身上挂去。
短短几分钟不到的时间内,施夜朝解决了这里边儿的人,但是很快外边儿的人就发觉了这里的不同,站在铁门外边的金三角的几个兄弟们,听见了里边儿的奇怪声音,不由得顿住呼吸,细细的听起来。
却再也听不见奇怪的声音了!
“喂,进行的顺利吗?”他们敲动着的铁门,铁门上瞬间传来了一阵阵的轰轰轰的声音,而施夜朝则是学着地上这个男人的粗犷声音回答外边儿的人:“很顺利……”
得到了回应的金三角几个守卫心底那颗大石头掉了下来,再度转过身,漫不经心的在原地守卫起来。
而施夜朝则是来到门口处,将手中的枪支和注射器都准备好,随时可以对付他们。
嘎吱。
厚重的铁门被打开的时候,站在门前的守卫还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以为是自己的同伴出来了,可是等到里边儿的身影照射在地上的时候,看见这略微消瘦的影子,他才猛然惊觉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同伴。
施夜朝嘴角处始终都挂着嘲讽的弧度,区区几个小人其实真的困不住他。
但是之前在云峥那里,他却没有任何反驳的机会。
不等眼前的这个男人说话开口,施夜朝偌大的掌心已经握紧了这个男人的喉咙,手指尖微微用力,瞬间,他便双目圆睁,窒息在他的手中,杀人什么的对于施夜朝来说实在是家常便饭,如今他年纪二十七岁,曾经他才十八岁的时候就在墨西哥一代混迹,整整九年的时间,他不知道杀掉了多少对手,灭掉了多少帮派。
心底吁了一口气,他再度往前边走去,尽量不让自己的脚步声在这个绵长的巷子里显得沉重。
枪支背在背部,随时准备开枪的姿态,让他整个人都显得凌厉无比,眼角处闪烁着的汗水,恍若一滴晶莹的钻石,在他的眉头下方闪烁着光芒,那样子,显然是狠辣过常人的自然样子。
……
暗室中的骚动一点儿也没有惊动此刻正在村子里大肆摆设宴席的云峥。
因为抓获了施夜朝,他认为这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所以今日在村子内召开了一场大会议,并且有舞娘伴随,这边人的风俗就是这样,有酒有肉,有女人,有舞娘。
看了一眼眼前这个体格高大的男子,云峥端起酒杯,对着他敬酒。
“来,南非老大,这一次我们的军火生意也做的很好,相信我们的合作也会很好的。”没错,他面前这个光头男人就是南非老大,浑身上下就穿了一条死角短裤,手臂上的纹身一路延伸到了他的背部,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精锐带着几分暗沉的气息。
这个男人浑身上下涌动的气息,都叫做危险。
这样一来,坐在他身侧的云峥就显得太过于貌美了。
阴柔的五官,凌乱的碎发此刻贴在他的额前,有些难以让人接受的红唇镶嵌在这样的脸庞上只会给男人犯罪的欲望,但是不同的是他脸上冷硬的表情,以及他眼神中散发出来的阴冷,无处不在彰显着他的危险性,也是变相的在告诉别人,我不是你可以觊觎的。
“好,干杯,云小弟,这一次只要我们可以直接将墨西哥的势力拿下来,那么以后我们的生意都会很好做。”南非的老大野心勃勃的说着,眼中因为阳光而折射出来的光芒甚至比暗夜中的星辰还要亮上几分。
“咣”两个人的杯子碰撞在一起的清脆声音响起来,双方都是抬起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将杯子放下,南非老大的双眼色眯眯的留在了眼前几个穿着暴露,皮肤雪白,正洋洋洒洒跳着舞的舞娘身上。
歌声肆意的传遍在整个村庄的每一个角落,就连还在房间中被绑着四肢无法动弹的盛凯歌,都一样的听见了这个声音,眼中毫无表情,他一脸的郁卒,却看不清楚他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灯光下,他的脸色因为被关在这里边儿显得有些苍白,没有多余的血色,而他不爽的心情也全然展现在嘴角处,略微耷拉的嘴角说明了他的心情很糟糕很糟糕。
此时正是早上,这个村子里的声音又欢喜,他更加高兴不起来。
心底默默想着慕修什么时候才会来救他的同时,也快要精神分裂了,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被这个男人囚禁在这里,他几乎是没有一点点自由,成天坐在这个房间中,就连走动的机会也很少,他真的快要崩溃了。
不知道是因为被云峥调教了几天还是这几天真的过的很糟糕,盛凯歌的脸上几乎都多出了几分受样。
气质,在无形之中转变,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只是烦躁终究还是将他吞噬了。
深呼吸一口气,他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再活下去了。
而施夜朝这时候正在那个暗室中通往外界的道路上,一路上却并不是一路无阻的,处处都暗伏杀机,他并不知道这里埋伏了多少人,也不知道外边儿守着多少人,只是在心底暗暗希望自己手中的枪支子弹弹槽是满员的。
他步伐沉稳,脚步声音虽然不轻,但是绝对不重。
走了大约有两分钟的样子,眼前忽然有些微微的亮光从不远处渗入进来,他的眼底闪过一道纠结,这时候才想起来,之前自己进入这里的时候,就是往这个地方进来的,那么现在出去,必然是从这条路。
道路略微光亮了几分,他的脸上表情也终于从沉重变得轻松了几分。
但是这轻松根本没有延迟多久,很快就听见一声咔嚓的声音,他猛地收住脚步,顿时间僵直在原地的身子看似极其害怕,实际上双眼中却在快速的转动着自己心底那些浮浮沉沉的思绪。
“什么人?转过身来。”说话间,那人手中枪支的保险已经打开,浑厚的嗓音在这个黑暗又狭小的巷子里更加的渗人。
这一刻,施夜朝的嘴角处闪过一道疑似弧度的痕迹,双手缓缓的放在自己的头顶上,做投降状,身子缓缓转动的同时,他背部的枪支也被再度转到了他的背后,眼前这个拿着枪支的男人怀疑的看了一眼他背上的东西,因为他是背光而站,所以现在看向施夜朝,并不是看的很清楚。
眼神中还带着毒辣的抬眼刺目的黑色氤氲。
可是就在施夜朝转过来的时候,他才看清楚这个男人的脸庞。
砰——
枪声,猛烈的在里边儿响起来,男人的眼中全是不可置信的震惊,可是站着的身子却缓缓往后边儿倒去,他一倒下,地上一地的尘土都扬起来,挥散在空气中。
给了眼前的男人一枪,施夜朝也知道自己现在更加危险了。
因为这里已经是接近巷子口的地盘了,但是却响起了枪声,想必所有人都会警惕起来,可是事情凑巧就凑巧在这个时候的云峥正带着无数手下在于南非的老大喝酒,因此疏于防范,从而让施夜朝简简单单的从这个巷子里走了出去。
果不其然,外边儿两个守卫一脸震惊的看着走出来的施夜朝,手中的枪支很快的摆好了姿势。
施夜朝二话不说,直接将手中的枪支对着俩人就是一顿猛扣扳机,扫射间,枪支响起来的声音砰砰砰的很是震撼人心,耳边传来的抨击声更是让施夜朝差点儿就要变成聋子。
啪。狠狠的将手中的枪支丢在了地上,他呸了一口,妈的,用这个枪支,真是要让他耳聋的节奏啊!
顿时间,快速的抢过眼前这两个守卫身上的枪支,施夜朝往外边跑去。
走出这个巷子之后,入眼的则是这个村子中的房子,一栋栋错落有致的在这个偌大的范围中,像是一个平和又温馨的小村庄,只是他却深深的知道这个村庄中的人,各个都是手中染血的。
恰好这个时候盛凯歌站在窗前,双手伸出,紧紧的攀附在窗台上的铝合金窗沿上,眼神儿往外边扫去,看见入眼的是一片房子,一栋栋,一个人都没有,失望,一瞬间在心底浮动着的时候,脚步声却越来越近。
“有人吗?”盛凯歌承认,他激动了,再度听见脚步声,他是真的很激动,因为这样的金三角村子里像今天这样没有什么人的情况是少之又少的,而这忽然的脚步声,他虽不敢抱着太大的希望,但是却也不想放过手中的唯一一点点希望,所以他叫出声了。
施夜朝往前边跑去的脚步下意识的就是更快了一些,顺着这个声音往里边儿看去,窗台上的暗绿色玻璃挡住了里边儿的一切,却可以让里边儿的盛凯歌清楚的看见施夜朝的脸庞。
这一瞬间,盛凯歌的心底一阵狂喜。
“救我出去施夜朝,我是盛凯歌,救我出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带我走吧。”说到这里的时候盛凯歌几乎要哭出来,求生的欲望如此的明显,让外边儿听着的施夜朝一阵唏嘘,难道盛凯歌在这里受到了什么折磨?不然怎么会为了离开这里节操都不要了呢?
“你看得见我?”施夜朝没有回答他,反倒是反问里边儿的盛凯歌。
“是的,我可以看见你,但是你看不见我,快带我出去吧,求你了,这样的话我三哥也会感激你的,是这个云峥囚禁了我,快点来就我出去。”
说到这里盛凯歌已经眼角处有泪水流下来,他没有想到从跟随着云峥到这里以后,每天都要承受被爆菊的痛苦,他的小雏菊,那么粉嫩,可是却还是逃不过云峥这个总攻的折磨。
心底的委屈就像是要全部宣泄出来似的,盛凯歌越是流泪,越是心碎。
可就是这样的盛凯歌,下一秒钟便看见了这个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这座村庄,哪里都没有这个房间的设备好,所以当施夜朝眼前的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整个村庄中便响起来警报器的声音,这一刻,施夜朝心底也是一紧,妈的,该不会自己好不容易逃出来的,结果因为多管闲事而又要落入狼窟吧?
想到这里他二话不说直接将里边儿的盛凯歌扛在肩头上,极速往前方而去。
道路上顺畅无阻,可是他却知道,之前他一个人目标更小,现在多了一个盛凯歌,目标更大,显然,若再不快一点的话,两个人都得去跟云峥再次报道。
加快脚下的步伐,他手中也没闲着,正在试图给盛凯歌解开脚下的镣铐。
枪声一响起来,盛凯歌脚上的镣铐便瞬间被打开,俩人一起往前边跑去的速度也就快了许多,而此时云峥更是惊慌的从那宴席现场赶回自己的房间。
他面上带着盛怒的色彩,脚步声一步步的传来,像是踩踏在这群小弟的心上,那么用力那么痛。
一脚踢开了虚掩着的房门,他眼中的阴霾旺盛的吓人。
好你个盛凯歌!
不对,想到这里云峥的心头猛地一窒,原来,是施夜朝将盛凯歌带走了!
“现在开始给我追查,地毯式搜查,必须给我找到从我们这个村子里离开的两个人。”说到这里,他放在门把上的手竟然硬生生的将门把上的金属直接拔了下来,俊美的侧脸上全都是令人恐慌的黑暗。
等到属下们都离开,他这才缓缓走到了房间中看了一眼这个房子,房中没有任何多余的改变,几乎还跟之前一样,只是再也看不见他乖巧的盛凯歌了。
想到这里云峥的心底就是一阵阵的怒气散发出来,眼中更是猩红起来,施夜朝,你要是敢伤害盛凯歌一根汗毛,我就让你墨西哥的黑势力全部颠覆!
云峥的心底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盛怒,就像是自己最心爱的玩具被人抢走了一般,那种感觉,让他强烈到几乎要窒息,没有想到短短几天的时间,盛凯歌已经成为了他最喜爱的玩具了吗?什么娈童什么手段,在他这里再也不算任何问题了吗?
这要是让施夜朝知道了云峥心底想法,恐怕要口吐白沫了,丫的,他是很正常的男人好不?他喜欢的是女孩好吗?他喜欢的是有着前凸后翘身材的女孩好吗?而不是只有粉嫩菊花的男人!
云峥哪里知道施夜朝根本就对盛凯歌没有任何的兴趣,他救他也不过是因为慕修的目的罢了。
而盛凯歌与施夜朝狂奔在街道上的身影时刻都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盛凯歌满头大汗,粗喘着气儿,唇角处处都是酸涩,因为这段时间云峥折磨他的厉害,可以说他根本就不知道爆菊到底有什么好的,而此刻跟随着施夜朝在街道上狂奔,他更是感觉自己亚历山大,因为他根本就跑不动。
像是感觉到了盛凯歌的辛苦,施夜朝放慢了自己的脚步。
带着盛凯歌并未回到自己地盘的施夜朝,绕过了几个巷子,这才来到了一个有着小桥流水的地方,这里就是慕修的落脚处了,而且这里比较隐蔽,可以说是较为荒废的地方,只是没有人想到这个地方也有人住。
带着盛凯歌往这边儿跑的时候,盛凯歌好几次都回头狂问:这里真的有人住吗?为什么会有人选择这个地方住?
施夜朝都被他问的无语了。
心想,妈的,这盛凯歌跟着云峥几天怎么越来越娘了……这个想法他是没有说出来,要是说出来盛凯歌刚刚离开云峥的喜悦估计要变成那啥那啥了!
“老大,现在金三角与南非接头的事情我们已经收到了消息,但是却不知道他们在一起计划什么事情,这一次施夜朝被他们抓走,也不知道他是否有能力出来。”说话的正是焦阳,为了接近慕修,在这一次来到金三角的路途上,她一直充当着手下与保姆的角色。
这里边儿还零零散散的带来了几个龙组的成员,但是几乎都是男人,所以这做饭什么的责任就成功的放到了焦阳的身上,身为一个女军人,她不仅仅拥有比常人更灵敏的身手,还有这比常人更加灵巧的防御能力,更是可以洗衣做饭,这也是慕修之前会答应让她也来到这边的原因。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叫做焦阳的女人似是故意要早慕修的面前表现似的,只要是一切关于消息的事情,她都会第一时间来通报,并且借此与慕修单独呆在一起……。
就好比现在,阳台上,慕修高大挺拔的身影背着她而站,食指与中指正夹着一根烟支,这是慕修来到这里以后第一次抽烟,之前他都没有抽烟,今日抽烟显然是心情不怎么好。
从华夏过来到现在已经十天的时间了。
十天,竟然还没能直接打入云峥的内部,如果按照现在这样的节奏算下去的话,就算是半个月他们也一样不会有任何有用的消息,既然阴谋玩不成,那就玩阳谋吧。
“继续说。”他低沉磁性的声音中依旧充满了自信,他身影上传来的那股气息依旧沉稳,不说别的,就光是慕修身上的这股强大的气势散发出来,这焦阳站在慕修身边,也会充满力量,似乎一切危险在自己的眼前都不算危险,慕修,就是有这样的能力,他不仅仅可以让所有人都感受到他身上强大的气息,还可以让所有人都渲染他的沉稳。
袅袅眼圈在空气中逐渐的散发出来,就在他这句话落下来的时候,施夜朝与盛凯歌的身影便瞬间进入了他的眼帘,虽然还在五十米以外,但是从他这个角度眺望过去,却可以清楚的看见他们两个的身影。
“先别说了,带几个人过去接他们。”说完这话,慕修自己也掐灭了手中的烟蒂,眸中冷光乍泄。
忽然听见慕修这么说,焦阳还没反应过来,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慕修却早已经离开了这里。
空气中还剩下淡淡的关于慕修的味道,可是却不是她焦阳可以触摸的,到底什么时候,她才可以真正的与她的男神并肩而战呢?想到这里她的心底就是一阵蠢蠢欲动,即便他有女人了又如何?他的女人不过是个需要别人来保护的可怜虫罢了。
等到老大真正有危险的时候,她又能做点什么呢?可是自己就不同了,自己可以为他报仇,可以与他并肩杀敌。
想到这里焦阳的心中更加愉悦了起来,不得不说,到现在为止,她都还未能真正的亲近老大,只是她相信,不久以后一定可以的,只要他们长期在这个金三角。
她总会有机会的。
在心底这般的告诉自己之后,她已经快速的往楼下而去了。
已经浑身虚脱的盛凯歌几乎都要承受不住自己的步伐,脸上的汗水一滴滴的落下来,可见这几天他是在那边待得多么不好,连体力都没有了,要是再继续被云峥在房间中关下来,他以后恐怕会连走路的机会都没有了。
试问一个人成年躺在床上,双手双脚被绑住,哪里有什么机会行走?久而久之,身躯都会忘记这个本能,所以他必须逃走,云峥,是你逼我的。
到现在他的脑海中还在怪云峥,其实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实际上就连盛凯歌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原来在离开了那里之后,脑海中是不是蹦跶出来的,依旧是云峥,即便是恨意,但是却也是可以燃烧一个人的心的恨意。
“凯子。”慕修站在原地斜飞入鬓的剑眉拧得紧紧的,看向眼前的盛凯歌的时候眼底划过一道沉痛的味道,他看见这样的盛凯歌,就明白他在那边一定是受苦了。
再见到这个年少时候自己就开始依附的大哥,盛凯歌的心底一哽咽,顿时间,也顾不得自己还是个爷们,眼泪不止的流下来。
这一刻,慕修的眼前,看见的盛凯歌,不是成年后的盛凯歌,而是小时候的盛凯歌,小时候他们在军区大院中的时候,因为军中的人物较多,而大院中的小孩子也都是分好几批人的,慕修比他们都大一两岁,所以当慕修已经初三在紧张复习的时候,他们都在大院里玩耍,等慕修高三的时候,他们依旧在玩耍。
所以慕修永远没有办法真正的将大院中的事情一刻不停的全部处理好。
那时候付希之跟盛凯歌就一直跟随在他的身后玩,他记得有一年,他高三,盛凯歌和付希之也不过是高一的年纪,那时候已经是年少轻狂的时候了,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傲气,所以在别人挑衅他们的时候,他们失手将别人的头砸破了,甚至进了医院中抢救才活了回来。
当初的他们闯了祸,也像是现在这样,深深的看着他,哭的眼泪不止,不同的是,那时候的他们是后悔的泪水,而此刻的盛凯歌是委屈的泪水,这一刻,慕修竟然有些自责,他没有照顾好他。
心底自责,可是他周遭的气息,却越发的冰寒起来,恍若让人掉进了冰窟中一般的寒意,侵蚀着周围所有人的心,他们只觉得一个大冰块正往他们的心上压来,一边儿是窒息的感觉,一边儿是钻心的冷意。
一道道的刺入自己的骨髓中,让他们站在原地的脚步也无法动弹起来。
施夜朝看见了盛凯歌这样的反应并未嘲笑,他是第一个开口的。
“我本来被他们抓起来了,还想要给老子注射什么海洛因,我操他妈的,竟然这么狠,今天这个仇不报我睡不安心!”施夜朝这一瞬间的爆发哪里还有一点点上流社会公子的味道?整个儿的就是一黑社会。
狠狠的擦拭了嘴角的血迹,他眼底尽是狠辣的光芒,将自己兜里藏着的那根注射器丢给了慕修,“这是当时他们想要给我注射的,据说是最纯净的海洛因。”说到这里施夜朝已经忍不住的将外套脱下来,这一路狂奔浑身都是汗水,他可受不了。
“三哥,你一定要为我报仇。”说到这里盛凯歌的眼中又是一点点的亮了起来,他不想再跟云峥在一起了,那个男人根本就是把他当做发泄的工具而已,他不想成为一个最终只能够看看外边的井底之蛙。
“好。”说着,慕修的眼神深沉的扫过盛凯歌的脸庞,伸出手,轻轻的拂过他头发上带着的灰尘。
“去洗个澡吧,三哥会保护好你。”说到这里慕修的最后一个字已然随着尾音冷了下来。
在场的人都知道,他们的老大动怒了,现在后果很严重,谁还不知道金三角本来就是国家想要抨击的对象啊?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罢了,哪里真正的会像是电视上那般美好?边境之地,本来就是是非最多的地方,在金三角的这样的地盘,生杀夺掠,实在是太多了。
所以慕修在看见盛凯歌这样子的死后,心底也是一痛,云峥,你看看你,都把我弟弟逼成啥样了?
慕修,盛凯歌,付希之,几人之间的感情,说起来并未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可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却胜似亲兄弟,因为盛凯歌的家中只有他和她妹妹两个,而付希之家中更是独生子一个,慕修也一样是独子,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比起其他兄弟之间的关系要更加的亲密一些,从小到大以来,就恍若是真正的亲兄弟。
看向远处的天空,慕修的眼角都冷了下来,“去准备好军火,明日开始集火。”
身后听着老大说话的龙组手下心神一凛,顿时间双腿并拢,正儿八经的敬了个军礼,“是!”
别人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但是却不代表他们听不懂,老大这意思是要硬打了!
显然,云峥也没有要放过慕修和施夜朝的意思,否则的话,他就不会如此沉得住气了,因为在盛凯歌离开之后,他就清楚的知道施夜朝也一并的逃离了这个村子。
房间中,南非的黑老大此刻正坐在凳子上思考着什么,一只手轻轻的在桌面上不停的捶打着,匀速而行,轻微力道,声响都是一样的。
云峥则是一脸菜色的坐在原地,眼底全是烦躁。
这几天习惯了盛凯歌,一下子他离开了,他是真的不习惯,所以他是一定不会承认自己根本就是对他有了意思的,他是不会承认的,绝不承认!
“云小弟,这件事情我看,要真正的开火了,毕竟都是有能力的人,谁也不肯退让一步,那么既然如此,就用最血腥的手段来解决一切吧,你说呢?”说到这里的时候,这个南非老大的眼中也是一圈圈的冷韵。
这么多年来,他已经再也没有参加过这样的血腥事件了,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一切事情都可以好说,就是关乎到原则的事情不可以说,只可以动手!
“那我们是不是要策划一下?”云峥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说实话他对眼前这个南非老大的心思还捉摸不透,他到底是想要帮助自己还是想要坑害自己他真的不知道,所以故意丢出了这么一个问题,就是想要知道这个南非的老大到底是怎么想的。
如果他心底是真的希望自己胜利的话,那么一定会说出对金三角最好的建议……。
毕竟南非离这里也十分相近,而且若是现在金三角覆灭了,没准儿南非的地盘就可以扩大,而云峥就成为了南非的棋子。
南非的老大沉吟了几分,似是也在思考,只是眼珠子却恍然间沉淀下来。
“现在不是说用什么办法对付他们的好,而是现在要做好一切被攻击的准备,他们虽然是在明处,我们在暗处,但是他们是从华夏过来的,所以在我们这边耗费不了多少时间,而你在这个时候就应该做好一切被攻击的措施,以防不备。”
啪啪啪啪!
云峥站起身,鼓掌,“说的好,不愧是南非老大,这么多年在老大的位置上,大哥你真是当之无愧。”云峥不是会奉承人的人,此刻说出这样赞美的话语,也依旧是一副阴冷的样子。
但是南非的老大却知道,他是出自真心的夸赞自己,你问为何?
其实就在刚才云峥问他的时候,他就知道,云峥是什么意思了。
但其实现在云峥还有一条更好的路可以走!只是,他走不走,就要看他的野心是不是够大了,既然云峥不走,那么他南非走定了!
看似可以将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人,实际上才是最可怜的,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真理,叫做——玩弄别人,就等于玩弄自己,不论是在权术上,还是友情,抑或者是爱情。
金三角,这一段日子的沉淀,算是真正的踏进了血腥之中,而华夏,此刻却依旧是风平浪静,《染性》已经在投资之下开拍,拍摄地点并未选择其他地方,就在京都,第一天开拍的时候,宴会进行中,此时此刻,整个娱乐圈中的人都知道,天域娱乐公司中,出现的那个传说中的美国著名女导演首部华夏处女作即将开拍。
这是一场盛大的宴会。
几乎是所有娱乐圈中人都关注的东西,在这个圈子里生存的道理是,宁做圈中鬼,不做圈外人。
娱乐圈,可想而知,这是一个集舆论,绯闻,一切最新消息为一身的地方,在这个地方混的人,首先要学会明哲保身,其次,才是在这个圈子里混迹的交际手腕,很庆幸的是,石色一直都是一个有个超高交际手腕的女人,只要是跟她见过面的人,不管男女,明星,导演,抑或者是制片人,都记得这么一个人。
她给人印象深刻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她有着一身惹火的好身材,也不是因为她有着一张勾人魂魄的好面容,而是因为她有着超高的交际手腕,可以在谈论中让人便再也忘记不了她。
今晚,就是《染性》开拍的宴会,宴请到场的人物可想而知,多少是当红影星,多少是当红著名导演,只因为石色,这个才进入华夏娱乐圈的女人,在他们的心底有着深刻的印象,因为交谈过,所以他们之间保持着淡如水的交情,而这一场宴会,也就是发展他们真正交情的时候了。
任何一个明星都想要找对导演,任何一个导演,也想要找对明星。
偌大的宴会大厅中,衣香鬓影,穿着时装的女性们,或是淡妆相宜,或是浓妆艳抹,或是清新可人,或是冷艳高贵。
而西装革履的男士们更是不在话下,这俨然就是一场真正的时装秀,因为出现在这里的女人们都穿着最新款的女装,男人们都展现着他们最富有魅力的一面,都是演员,他们的精贵在于,他们都皮笑肉不笑的人。
场中悠扬的轻音乐在流淌,恍若一道淡淡的冷泉,逐渐的传递到每一个在场的人的心扉,陆续到场的人一个个进入会场中,这时候大厅外边儿一辆银灰色的轿车缓缓进入,穿着一件偌大莲蓬群的涟漪恍若公主,从车内走下来,比起石色,她更像是这一场宴会的主角,因为她才是《染性》这部电影的女主角。
在经过最后一次商议之后,他们决定将这部超长的电视剧改编成为电影,取其精华,演绎出来染性这个故事真正的色彩。
简而言之,这其实就是一部演绎了当下社会上,一个神秘身份男人,救下一个濒临死亡女孩的故事,只是这样简单看似狗血的一个故事中,却处处都掩藏着让人无法揭开的谜底与一个个让人难以置信的真相。
从最初的救下,到后来俩人的情愫暗生展开的一系列关于爱和JQ的碰撞。
涟漪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她心思纯净,根本不与场内一些老手演员一样,富有那种应酬的技巧,她可以夺得观众的喜欢与石色的认可都是因为她脸上最纯真的笑容以及她那双乌黑发亮的双眼中沉淀的干净。
而这部电影的男主角商逸,也是这一场宴会的主角,在涟漪进入会场中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再次好几辆车子顺序进入了这个会场的停车场钟,大厅中的音乐依旧是沉沉的,但是人们的心底却是激昂的,因为即将开拍的电影,会有着怎样的收益,才是他们最想要了解的。
毕竟是一个从美国回来的导演,在场的多少有些人是不爽的,也有人是支持的,但是现在一般情况下,心底不爽的,看好戏的人应噶是更多一些的。
毕竟这一部电影,是他们所不看好的。
别说石色是从美国回来的,就算她是好莱坞大片的导演,在大家看来这样的电影,也不一定是招人喜欢的。
他们觉得太过于匪夷所思,还有就是这部电影的剧本竟然带着那么多的黄段子,让人不想鄙视都难,他们几乎都要怀疑这部剧本的作者染爷是个无节操无下限的人了。
所以今日在场的人,他们都是抱着看戏的态度来参加这一场宴会的。
不被人看好的石色并未悲伤,因为这是她跟慕果果的梦。
有梦想的人,才是好的。
不管梦想有多远,但是只要一个心怀梦想,就一定可以飞的更高。
商逸长相俊美,脸上带着的笑容几乎与他的样子融为一体,他五官深邃,笑容可掬,看向任何一个人的时候都带着笑意,这样的商逸跟涟漪是不太一样的。
进入会场中第一件事情商逸就是跟众人打招呼,招呼打完了,他也感受到了大家不冷不热的热情,不过心底也只是嗤之一笑,对于这部电影,他还是很感兴趣的,并且坚信,在自己的演绎下必然会登上华夏演艺圈的一个高峰。
涟漪与石色站在一起,商逸很快便捕捉到了他们的身影,他的眼神掠过黑压压的人群中看向他们两个的时候,眼底闪过一道疑似无奈的笑意,这才往他们的方向走去。
涟漪见过商逸好多次,不过近距离接触的比较少。
但是此刻看见商逸那英俊的脸庞,她还是脸颊一红,很帅气的男人,可以说是当今演艺圈中,较为收到追捧的一个男星,他的电视剧未必是偶像剧,也许是婚恋剧,但是却收获一众芳心。
“来了?”石色淡淡的跟商逸打招呼,一点儿也不在意在场众人对她的不看好。
商逸点点头,眼神在空气中与涟漪的眼神碰撞了一下,一股微妙的气息,在俩人的周围环绕开来,下一秒钟,又分别别开眼。
场外,慕果果蹬着不常穿的高跟鞋,身材本就高挑,穿上七公分的高跟鞋整个人又一米七几的高度,加上前凸后翘的身材,此时此刻,穿着一条紧身束腰的连体裤,露出了圆润的肩头,胸前交叉的两件薄布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将她雪白的高耸衬托的更加呼之欲出。
石色今儿个穿着的,就是简单的衬衫窄裙,一副商界精英的样子,真是让人不忍直视。
虽然如此,可是她的身上却带着一股其他女人没有的英姿飒爽。
精炼的女人,值得男人青睐,谁人不想拥有……
随着慕果果的脚步踏进来,很快,闪光灯就像是找到了主人似的往她的身上一阵狂拍,她面色泰然自若,唇上涂着最难驾驭的橘色口红,白皙的肌肤在这口红颜色之下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慕小姐,请问慕老将军怎么会允许你涉足娱乐圈呢?”
“慕小姐,这一场电影是否是你在幕后操纵的呢?”
“慕小姐对这一部大家不怎么看好的电影有什么真实的看法吗?”
一众人蜂拥而上,瞬间,所有人的问题,犹如炸弹般在整个会场中爆炸开来,大家的脑海中就是一惊,随即便双目往慕果果,那个镭射灯眷顾的女人身上,他们有些人眼底划过瞬间的惊艳,有些人眼底带着看戏的神色似笑非笑的等待着她的回答。
慕果果很安静的看着眼前不断闪烁的灯光,石色看着自己的小伙伴被拥簇在那人群中却依旧沉稳的样子,心底之前的紧张也松了下来,脑海中是这段时间慕果果的变化,她变了太多,从曾经那个聪慧却天真的慕果果变成了一个手腕强硬的女人。
只见慕果果十分沉静的伸出手,做了一个停的姿势。
拿过眼前一个采访的记者的手中的话筒,她慵懒却清晰的声音响起来。
“首先,你们想要采访我们这个会场的话,是否做了登记,其次,我可以告诉你们所有一切,但是希望大家如实报道,因为我已经涉足娱乐圈,对于记者这一块,也是需要的,假若有人做的我不满意,我会让你们滚出娱乐记者的圈子,相信我有这个能力。”
她言语中神色似是温柔,出口的话语却处处带着一股一针见血的锋芒。
这让眼前的一众娱乐圈记者心惊胆战,他们当然相信她有这个能力,谁还不知道她就是木老将军的孙女啊,而这时候慕果果心底则是在想,没有想到被慕老爷子认回去做孙女还有这等好处……
“我爷爷是否允许,我都没有涉足娱乐圈,我并未在幕后操纵这部电影,我相信大家比我更清楚,这部电影的导演是石色小姐,而我对这部大家都不看好的电影的看法是,这部电影,一定会带着华夏所有的电影,走向华夏电影的票房顶峰。”
她说完就将手中的话筒递过去,脸色蓦然冷了下来,“我现在回答的就这些。希望你们适可而止。”她说完话,围堵在她面前的人群,已经逐渐消散开来,心底不由得暗自惊讶,这木老将军遗留在外的孙女竟然有着如此气魄?
没错,就在刚才,他们在慕果果的身上看见了一种叫做犀利的姿态,她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有着独到之处。
不是个好惹的人物!
众人看过这一场事情之后,几乎都交换一个眼神,明白了,这一场电影,不好招惹,所以顿时间,宴会的现场也热闹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付希之也带着几个哥们一同进入了这一场宴会中,付希之什么人?京都中恶少之一,谁不知道付希之?这个痞雅俊美,却又有着刑警工作的男人。
他的圈子里几乎都是权贵,所以他的到来更是给这一场电影开拍宴会增添了几许不同的味道。
“开始吧,别紧张,你本来就是这一场宴会的主导者。”慕果果来到石色面前,看也不看商逸一眼,就是跟涟漪打了个招呼,便站在一边儿,端起一杯酒,轻轻啜饮,这样的宴会,她不是第一次参加,曾经,她在H市内的时候,因为获得金融界才女的称号,也曾参加过这样的宴会。
不同的是,那时候宴会中都是H市的大人物,而这一次参加宴会的都是娱乐圈大人物。
两者之前的区别其实不大。
她之所以可以这么沉稳淡定完全是因为她已经有了足够的底牌,且不说现在她手里有多少钱,就光是投资给这部电影的一千万,她绝对相信可以换算出来一个亿以上的价值。
苏家的股份在她的操纵下是越来越虚弱了,只是苏家人不知道罢了。
而她这段时间在研究如何让一家濒临破产的公司起死回生。
若是这个本事被她研究出来了,以后的价值,可谓是极大的,且不说这个世界上多少产业,她既然可以让一个濒临破产的产业都再次辉煌起来,那么就绝对的有让一个辉煌的产业破产的能力,比如苏家,就是她的试验品。
最毒妇人心……。
宴会进行中,她一边儿喝着酒,一边儿看着会场,虽然看似放松,实际上她也是防备的,在经过了地煞的事情之后,她知道世界上很多事情都不如表面上看去这么光鲜亮丽,就比如人们背后的欲望。
所以她每一刻都会保持戒备。
会场中石色的声音清楚响亮传来,延绵不绝的掌声在耳边响起来,她是开心的,只要这样的宴会可以真正完整的进行好,她就完全不用担心石色在监督制片的时候会出什么差错了!
会场中依旧热闹,外边儿却刮起了狂风,雷鸣声一阵阵的传来,却依旧影响不到会场中,甚至音乐的声音盖过了这一场雷鸣闪电。
近段时间华夏各处都涨水,好几个地方因为暴风雨已至不少人死亡,其实这都是因为华夏的设施做的不够好,这些年来出现贪官络绎不绝,根本就没有一年是清静的。
高层的钱也不知道被吞到哪儿去了!
所以慕果果在听见下雨的时候还是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头。
“嫂子,一起去坐坐不?”付希之指着不远处一个沙发上好几个男人,对着慕果果说道。
“不去了。”慕果果不太喜欢跟别的男人接触。
尤其是在确定了自己现在的真心以后。
她明白付希之找她过去也是担心她一个人站在这里尴尬,不过目前来看的话,她应该是不会孤单的,所以付希之无趣的摸了摸鼻子,便点点头往自己兄弟那边儿走去了。
丁芷这段时间在盛丽雅上班也很不错,才刚刚上手,所以很多东西都还在学习中,因此今日的宴会她并没有过来,反倒是在家中休息,母亲君青染也在家里,只有石色和慕果果在外边儿。
本来就打算早点回去的慕果果,在这个时候听说外边下雨了,就更加没有想要在这里久留的打算了。
……。
跟石色她们打了声招呼,慕果果就离开了这场宴会。
外边儿哪里是下大雨?分明是狂风暴雨,雷鸣闪电。
开着车,她也不敢太快速,缓缓往家中而行,挡风镜上的水刮不停的将落下来的雨水刮掉,来来回回无数次。
车内放着CD。
是她所熟悉的歌曲——《怎样》/戴佩妮。
怎样我这里天快要黑了,那里呢……
我这里天气凉凉的……
那里呢?
我这里一切都变了……
我变的懂事了……
我又开始写日记了……
而那你呢?
我这里天快要亮了……
那里呢?
我这里天气很炎热……
那里呢?
我这里一切都变了……
我变的不哭了……
我把照片也收起了……
而那你呢?
这首歌绵延忧伤,总是让这样的雨天,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起来很多事情,只是这一刻,慕果果也变得精神恍惚了起来,整个车道上只有她一辆车子,前方不远处有个较为陡峭的拐弯道,因为现在是下雨天,道路上即便有车子路过,那也是极快的速度的,恨不得赶紧回家的姿态让慕果果胆战心惊。
雨天开车比平日里开车肯定是要更注意一点的。
而此时此刻外边儿微微清冷的光芒照耀在大地上,还不如她车前灯亮堂。
漆黑的街道上一辆辆疾驰而过的车辆与她比起来,她的速度可以算得上是龟速了,不过也没什么,她一向都注重安全,尤其是在出现了那么多事情以后,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一辆车子猛地往她的这个方向超越而去,她差点儿一不小心就追尾了,而慌神的这一瞬间,探身看向后视镜中,一辆车子正尾随着她。
‘咯噔’!心底一惊,她立马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妈的,这老天爷能不能不这么玩她?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从现在后边儿依旧慢慢跟随者她的车辆看来,显然,不是为了追尾,而是追踪,而前方这辆车子的车速竟然也在超越了她之后缓缓的放行了下来,她双眼中的瞳孔猛地一缩,刚想要放脚踩油门,这时候后边儿的车子就像是要跟她同归于尽似的,直接往她的方向飚了过来。
前方有车,后方有车,前有狼后有虎。
她顿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走了。
转眼看向身旁不远处的一侧,竟然是悬崖,悬崖?意味着什么?她心底一阵惊慌的同时,后边儿的车子加速疾驰的声音她几乎都可以清晰的听见,这一秒钟,即便是外边儿下着滂沱大雨,即便是前方有车子,后方有车子,她还是清晰的听见了自己越发激动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抨击在她的心房上,让她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的同时,后边儿的车子似乎离自己也越来越近了。
这……。他妈的是要逼死她么?
前方的车子就在这个时候故意跟她作对似的猛地停下车,她在这个时候想要拐弯已经是来不及的,她不可能坐以待毙,心底扑腾扑腾的跳跃起来,跳的她太阳穴都疼了,满脑子都是一个想法,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尤其是在慕修回来之前,她是绝对不可以死的。
而后方的车子似乎又对她穷追不舍起来,在前方的车子停下之后,这股表现越发的明显了。
一股深深的危险笼罩在她的周身,她只觉得浑身的寒气都在这一刻散发出来,车厢中的冷气算什么?光是这一股不寒而栗的气息,都让她手臂上充满了鸡皮疙瘩,她知道现在再不逃开,就没有机会了。
心底这般想着的同时,她的双腿已经为自己做出了决策,双手更是配合着双腿,脚下的油门踩到底——
手中的方向盘拐到底!
这时候前方车辆中的人竟然打开车门走了下来,当看清楚这个男人的长相之时,她下意识的明白,这就是之前将她掳走的组织中人,虽然没有看见过这个人的面貌,但是从他身上的杀气看来可以显而易见他的凌冽。
害怕?不,她不害怕,他敢下车,她就敢撞死他。
心底这一刻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能死!
既然他们都敢在这样的荒山野岭准备将她杀灭,她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就在这个时候,漆黑的夜色下,这个男人似乎是对着她身后的车辆做了一个手势,很快后边的车辆便再度加快了油门,就在这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内,慕果果猛地旋转着方向盘,狠狠的往身前这个男人撞了过去,而那男人似乎并未想到慕果果会有这样的反应,直至被撞倒,脸上都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感觉到浑身骨骼传来松散的疼痛,他心底清楚,今晚,也许是最后一次执行任务了,只是让他所无法接受的是,自己竟然是死在这样一个什么能力都没有的女人手中?可笑,可笑之极。
慕果果的资料他们太清楚了,根本就不是这么彪悍的女人。甚至于,她每一次出事情都需要慕修来救她,否则就是活不下去的。
这一秒钟,两个男人的脑袋中都有一秒钟的怔忪。
但是被撞倒骨子里都疼痛起来的那一刻,他是真正的相信,眼前的情况就是传说中的女人逆袭,她在这一刻,猛然间转动的方向盘让不远处身后的车辆操纵人也猛地一惊,心底一恨,加快了油门。
轮胎在沾染了水渍的地面上一阵摩擦,尖锐的声音避不可免的响起来,黑暗的夜色中,这样的声音带着令人心惊的力量,在空旷的悬崖高处,有着震撼人心的感染力,慕果果的眼神一冷,既然都是死,何尝不可以让他们陪葬呢?
想到这里,她不仅仅不退,反倒是猛地转动着手刹,狠狠的刹住了即将往悬崖出掉去的车辆,再挂档,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她的手速极快,将方向盘转过来的那一秒钟,身后的车子也狠狠的撞上了她的车子。
‘砰——’
巨大的撞击声传来,在这样散发着冷意的夜色中,带着一抹无法越过的喧嚣,所有人的眼底都是不可置信,包括慕果果自己,原来刚才的一切意识都不过是下意识的,她已经心狠手辣到了如今的地步了,她自己都无法想象的狠辣,既然要死,就一起死,这几个字再度在脑海中响起来的时候,后边儿的车辆中人似乎要急着跳车,慕果果又一次的操纵着方向盘,愣是在最后一秒钟的时候快速的将车子撞上了这个人。
谁知道就在此时,不远处的被撞之人竟然抬起了枪支,就要对准慕果果射击,而她的眼神也在看见那人手中黑漆漆的洞口之时狠狠的眨了眨。
脑袋中迅速作出了反映,如果车子跟人一起下去,别人未必找得到她,如果只是她一个人摔下去,也许还有救呢?
心底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就再也没有考虑的机会了!
雨,依旧狂肆,波涛汹涌的雨水打在地面上,传来一阵阵喧嚣的涌动声音,就好比此刻男人带着的杀意一般,有着一股不可决绝的力量,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刻,雨水中变得模糊起来,甚至于,眼前的一幕。
风,还在刮,充满了巨大的力道,摇晃的树影,打落在地面的水渍,被风吹散的落叶……
砰——
终于。
枪声在空旷的黑暗中响起来,巨大的洞穴瞬间吞噬了慕果果,不用她跳车,刚打开车门的她因为这一枪,整个人头部迅速往后边儿仰去,眼神中依旧没有一点点的示弱,全都是冷笑,她就算会死,他们两个也活不了了,因为她知道自己撞击的力道是十分强大的。
狂风越刮越猛,稠密的雨柱,依仗着风势,像根根利箭射下来,打得人睁不开眼。
时间,好像忽然之间,停止在这一刻。
画面,好像顿时间,因为这一幕,断然而止。
风中还带着她的味道,雨水里,还参杂着她的气息,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熟悉的让人不得不怀疑,她是否真正的死去。
她的眼角处,恍然间落下一滴泪水。
眼眶中也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顺着脸颊,缓缓的缓缓滑落,她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被这一股痛觉弥漫了,她的身上,那白皙的不带一点儿杂质的身躯上,竟然染上了子弹的洞孔,还有无数的鲜血,此刻好像让她的眼睛更加的模糊起来,整个人就像是在空中飞舞一般,那种感觉,极其空旷又令人迷茫。
整个天地之间似乎只剩下她一人,一种长而孤寂的绝望,从她的心头顿生,内心一沉,她明白,此时此刻,已经是九死一生的下场了,只是冷冷的冰雨此刻瓢泼而下,打的她的脸生疼。
整条道路上弥漫着一股阴森,雨,下的又越来越大了,黑漆漆的天空中,弥漫着的云层,似乎也知晓此刻慕果果受伤,低低泣泣……
子弹,好巧不巧的刺入的地方,正是她的心脏位置。
她来不及捂住伤口,只觉得一片冰冷冷的雨水之下,有一个地方,又疼又痒,还有一种奇怪的温度在流失。
她会死吗?
慕修,我是否还可以见到你呢?你在金三角,也是进行着这样残忍与残酷的战斗吗?是不是从最初开始到现在,你一直在做的,就是这样危险的事情?而我,却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你呢?
慕修,我是爱你的……。
因为你,我才会有新生,因为你,我才会有锐变,因为你,我才可以感受到一个人在绝望以后,竟然也有春天。
慕修,如果我还可以见到你,我一定要告诉你,我是那么那么的爱你,爱着你,流氓的你,狠辣的你,不管是怎样的你,都是我慕果果所爱的,因为我爱的,是你,一个真实的你,一个有血有肉的你——仅此而已。
脑袋里迷迷糊糊的,一切来不及捕捉的影像都划过她的脑海中,那么快,快的抓不住!
她悬空掉落。
红色的鲜血融入了雨水中,带着曼陀罗的妖冶与嫣红,让人们沉醉的同时,也带着陷入地狱的绝望。
……
黑暗中似乎还弥漫着一股火药的味道,可是清冷的街道上两个男人的躯体也是冰冷冷的躺着,而此刻还在宴会中的众人,依旧是口中说着客套话,脸上带着虚伪笑。
石色到了后半夜明显的心不在焉,她有种难掩的窒息感,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头很晕,呼吸很难,心里边儿发憷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她以前也常有,却不如这一次的明显,她不知道为什么,分明是这么热的天气,她却手脚冰凉,犹如置身冰窖。
看见她的面色有异,涟漪忍不住担忧的看向她:“怎么了石导演,是不是不舒服啊?”她知道,女人么,事儿多,她看她脸色有些苍白自然而然的以为是来月事儿了,可是却不曾想石色只是微微勾唇摇摇头。
“好吧,我先过去那边儿聊聊。”说着涟漪就笑着离开了,商逸早已经不知道去了那个旮沓了。
石色一手扶着桌子,一只手端着酒杯,眼神却不知道飘哪儿去了。
说句实在话,这样的时候真的不多,但是现在会这么奇怪,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隐约中,觉得有不太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还在家中的君青染,何尝不是这样?
躺在床上的身子,早已经是充满了困倦和疲惫,一天天的干那么多家务活,早就累了,但是今天却始终都睡不着,这就快十一点了,慕果果却还没有回来,她的心底闪过一道纠结,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呢?但是想要慕果果有可能在开车,也就顿时没有拨出这通电话。
心底闪过一道不好的预感,她睁开了双眼,漆黑的房间中,啪的一声,灯光忽然间亮起来,她只觉得头晕,再就是现在外边儿一点儿声音也没有,显然丁芷已经睡觉了,那么果果呢?什么时候会回来?坐起身,躺在床头,她开始等待。
却不知道,这一等待,就是漫长。
与此同时,金三角。
“这一次的开火,我认为需要从长计议。”施夜朝淡淡开口,看着坐在对面面无表情的慕修,在他看来云峥有能力将他施夜朝留下,在那个暗室中待那么长的时间,就肯定是有一定的能力的。
可是慕修这么冲动的就要对付云峥,这让他十分不解的同时,也带着几分怀疑,慕修这样沉稳的男人,什么时候开始,也变得如此……。如此冲动了呢?难道是因为果果吗?果果在华夏不是很安全吗?
“你的想法,让你的人去做,我的想法让我的人做,我们看看谁的先得手。”慕修根本不给施夜朝任何机会,因为龙组的人办事情是不需要任何人说话的,他要云峥死,就是一定的。
不需要牵扯到任何人,也不需要准备多久的时间,金三角这一地国家早就想要操控了,只是却不曾想,现在的金三角不快快收服,以后还更加难操纵,因为云峥在一天一天的成长与崛起,现在他看似只是金三角的老大,可实际上他手中的生意早已经接洽到了意大利黑手党以及整个世界上的黑道手中了。
空气中有着一股淡淡的紧张感。
可是慕修的脑海中却带着说不清的烦躁。
今晚特别烦。
心跳特别不好。
他心率一直很稳当,试想,他这样冰冷沉稳的男人,什么时候着急过?唯一着急过的时候,就是在慕果果出事儿的时候,对了,果果!
想到这里,他就忽然间站起身。
施夜朝猛地抓住他的手,“你怎么了?”慕修这一瞬间看似有点儿魔怔的样子,实在是让他有些担心,他该不会是因为太想要将金三角灭掉,所以才会如此冲动又魔怔了吧?用一个词语来形容慕修的话,那就是——走火入魔!
灯光暖暖的光晕下,男人的漠然侧脸比夜色还要冷硬,细长犀利的眸子死死的看着施夜朝抓着自己的手,“放手。”
冷冷的两个字,让施夜朝不由自主的放开手。
眼底却闪烁着惊疑不定的目光,“他到底怎么回事儿?”他看着一边儿终于安静下来的盛凯歌,没有想到盛凯歌洗了个澡吃了个饭就已经转好了。
这才是最让人欣慰的地方。
可是就在大家都晃神的这短短时间内,慕修已经来到了房间中,拿起电话就准备给慕果果打电话。
可是电话刚拨通,手机中就传来了几声滴滴滴,瞬间手机……。没电了!
看着这没电的电话,慕修攥紧了电话的手狠狠的一甩,顿时间,这手机就在地上四分五裂,清脆的声音,带着一丝心碎。
他急躁的一把抹了抹脸,却发现此刻额角上,全是汗水?他慕修什么时候会有这样不安于心的时候了?到底是她出事儿了,还是他想太多了?手机的裂痕没能让慕修有片刻的回神,他此刻脑袋里乱哄哄的,一心只想知道,他的妞儿,是否安好?
他不在身边,她是否睡得好?她是否安全,是否会害怕?
“哥,用这个电话吧。”盛凯歌忽然走进来看了看地上一地的手机碎片,心底一阵感慨,这都是爱的力量,对吗?
拿过盛凯歌手中的电话,慕修就毫不犹豫的拨通了慕果果的电话,是!确实是可以接通的,只是……。却没人接!
“操!”他又差点儿怒摔电话,盛凯歌赶忙出声提醒:“不如打给希子,让他看看。”
一语惊醒梦中人,关心则乱!
打给付希之的电话,却好像变得又遥远,又漫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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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一章写的人心都碎了!呜呜呜,妞儿们,虎摸一圈儿,全部木马一万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