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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诗呀,好诗!”紧随李兴身后的广西巡抚宋广坤不停地拍手叫好,大帅的武功我大明无人可当,这文采我大明也没有人能够和大帅一较短长。
郭之奇和连城璧心中暗暗鄙夷这宋广坤真是文人中的败类,武功自不必说数月以来歼灭了五六万建奴,接连斩了清廷的两个名王,这文采按这首七律的写法是个秀才多能比这个写的更好。
熟料宋广坤却是猛地一跪:“大帅职下请大帅赐下墨宝,让我老宋家也能有个传世之宝。”
李兴哈哈大笑径自走进哈哈木的将军府大堂,提起案几上的毛笔歪歪扭扭地将这首七律书写下来,将墨迹轻轻吹干,直接递给了宋广坤。
宋广坤如获至宝,拿着李兴的手书看了又看:“大帅的字真是笔走龙蛇,卑职真是自愧不如呀!”
郭之奇等人早已经看不下去了,不过值此大胜之际,他们也不想扰了李兴的兴致,却是让到了两边,只有唐王朱聿锷看的津津有味,他没读过什么书,在他看来能写字作诗的多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
这时前广州绿营总兵林善至以及靖南军第三镇镇将秦风和第四镇镇将李广恩等人皆是踏着一地的尸体走进了靖南将军府。
“大帅,明达礼等满洲兵已经将其家小接离满城,目前满城中建奴的抵抗已经结束,我等特来请示大帅如何处置?”
秦风作为李兴的亲信铁杆当仁不让地拱手问道。
“本帅不是说过吗?破满城,大军纵兵三日,何须请示?”正在听宋广坤解释自己手书如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李兴蹙眉回了一句。
“末将等谨遵大帅令谕!”秦风等人躬身领命,一个个按着刀杀气腾腾地直出府门而去。
一户挨一户的满洲人的屋子被粗暴地踹开,一个接一个的满洲老弱被推到了满城的街道上,年幼的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年老的满洲则是一个个心惊肉跳,这一幕和当年老汉在辽东所作所为是何其相似呀。
“报应呀!……”
满城大门处,数千名满州妇孺排成几队等侯着出城,队伍很长,却安静无比,没有半点喧哗的声音,包括小孩子在内,队伍中的所有人都在沉默。
队伍后面更多的满洲老弱则推着一辆又一辆大车,那车上装满了一具具尸体,这些老弱和前面的女人们一样,没有一个人敢说话,一个个低着头卖力地推着大车。
城门处,一队队执刀按枪的靖南军森森的看着从满城中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人流,这目光让出城的满州妇孺们怕得慌,哪怕身后的男人们示意她们不要怕,她们依旧在颤抖。
秦风带着李广恩等人按刀立在悬挂着李率泰的旗杆下,淡淡地说了一句开始吧!
数百个如狼似虎的靖南军提着刀越众而出,杀死腾腾地走到那些被集中起来的妇孺当中,他们的眼睛不停地在女人中逡巡,看到略有姿色的就直接拖将出来。
有些女人怀中还抱着孩子,但是那些凶残的士兵们,却是生生从她们手中将孩子夺了下来,扔到了那装满尸体的大车上。
没有一个人敢反抗,男人们更不敢吱声,甚至没有人敢哭,他们甚至羡慕地看向那些被拖出去的女人。
随着挑选出来的女人被那些靖南军押解出去后,剩余的满洲老弱则被镶蓝旗汉军和大量的绿营兵的驱赶下排着整齐的队列从顺德门和大西门以及小北门出了广州城。
街道上的声响使得无数原来广州城的百姓一个个暗自心惊,他们纷纷从门缝里,窗户边偷眼朝外面看去,当看到无数的满洲人被押解出城门的时候,他们知道这帮满洲人完了。
连续三天满城中的满洲人均是被驱赶出了满城,在靖南军的长刀下,西门外那密密麻麻的壕沟成了这批满洲人的最后归宿。
直到多年以后,广州的百姓都不敢踏上西门的官道,他们称这条路是鞑子路,或者叫尸骨路。
而那些挑选出来的女人们则成了靖南军泄欲的工具,先是靖南军,然后是投降的绿营兵,最后则是那些镶蓝旗汉军。
关押这些女人的屋子外,一个个士卒两眼放光地排着队,当一个士卒含着满足的神情提着裤子走出房门的时候,后面的士卒则急不可耐地冲了进去。
靖南军进城后并不扰民,那些百姓们在第三日开始有大胆地走上接头,当看到靖南军并不管他们的时候,在家中憋了近二十天的广州百姓们终于走出了家门,不出不行呀,家里已经没米了。
这些百姓一个个在靖南军排队的房屋外指指点点,还有不人跟着起哄,这满洲人自进了广州后,动辄杀人取乐,现在也有今天,甚至有几个地痞无赖居然跑到了房屋外值守的靖南军面前询问他们可不可以进去。
他们得到的回应则是一次十文钱,那些地痞无赖一个个眉飞色舞,纷纷从搭包里取出大钱,嚷嚷着他们也要尝尝满洲娘们的滋味。
李兴说到做到,给了手下士兵三天的时间,这三天任意他们折腾,而李率泰的夫人额恩哲被徐天佑弄了两天后,居然死心塌地要跟着徐天佑。
“大帅,末将想要纳了那个满洲格格!”
看着面前跪着的徐天佑,李兴和唐王等人面面相觑,李率泰的老婆虽然还有些风韵,可是毕竟都四十几了,这徐天佑不过四十不到,李率泰府上的几个小妾哪个不比额恩哲有姿色。
多听过一朵梨花压海棠的,没听过海棠可以压梨花呀,难道这四十五六的女人真有什么特别的情调?
原来李率泰自督抚两广以后,纳了不少小妾,额恩哲久旷之下,遇到了徐天佑,第一次虽然剧烈的反抗,然而食髓知味的额恩哲在当夜居然主动爬上了徐天佑的身上。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一番厮杀下来,直杀的徐天佑体力不支,败下阵来。
然而那婆娘居然会洞箫之技,更是让徐天佑流连忘返,所以三天睡下来,居然真动了纳额恩哲的心思,加上有投降的汉军说这额恩哲算起来还是清廷皇帝的姑姑,想到能做顺治那个小皇帝的姑爹,徐天佑心中就是一团火热。
徐天佑指天画地,只要让他纳了额恩哲,他的命以后就是李大帅的。
看着信誓旦旦的徐天佑李兴只得同意徐天佑的请求,但是军中之事却不许回家多说一句,若是军情泄露,那你徐天佑就自个儿跳西江吧。
三天之后,李兴一声号令,所有在满洲娘们身上快活的士卒全部归营,而那些满洲女人在他们的折磨下也已经剩下一半不到,一个个目光涣散,宛如行尸走肉。
李兴又下令死了的出城掩埋,活着的若是城中有没钱娶妻的男人则可以到宋广坤处登记领取一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