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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要娶妻,一个要嫁夫,省得麻烦。”
而且她看馥儿性格不错,至于比起如玉这样的人品好了千万倍不止,平津侯虽然人品地位都高,但好在馥儿也是一个水嫩嫩的小姑娘,配给平津侯,他也不亏的。
有了注意,浅浅当下竟然也不觉得恼怒了,反而笑了起来,她事后得多谢如玉和古夫人才行。
不过对于这两人,浅浅得一人送份大礼才行,不然可不就辜负了她们的一片好意。
古夫人的礼物早就选定了,至于如玉,她即是这么寂寞的想要男人,不如就给她挑一个乘龙快婿好了。
浅浅跟着古夫人,看他将古璇青丢到馥儿的床上,一脸得逞的离开后,她才潜到里面。
看到里面的画面,浅浅差点破口骂了起来,这个古夫人绝对是亲娘啊!将两人脱得只剩内衣的躺在床上。
花儿捏着鼻子,熄了桌上的香料,对浅浅说:“主子,这香有问题。”
“嗯!”浅浅也察觉到了,不再多留。
让花儿叫来两个下人,他们一人另送了一间房,至于另一边的两人,浅浅用了同样的办法。
只是这边,好戏才刚开始,看着隐忍欲火的平津侯和风骚主动的如玉,浅浅恨不得上前打如玉两个耳光,不过她没有这样做。
两人同样被浅浅使人抬去了别的房间,不过由于这两人神智已经不清楚了,费的功夫也就大一些。
平津侯被丢到了馥儿的房间,两人都沾了不该沾的东西,浅浅就不信,这样的情况下,还不会发生点什么。
至于如玉,浅浅看着她饥渴难耐的揉捏着身体,满是鄙夷,不耐烦的问:“人怎么还没带到?”
“来了来了!”
浅浅话音刚落,花儿立刻带着一个男人过来了。
男人一脸凹凸不平的疙瘩,三角眼,厚嘴唇,身上还一股奇怪的马粪味。
浅浅不愿意多看一眼的挥挥手说:“该怎么做,花儿应该已经说了,赶紧进去。”
小厮一双三角眼闪过喜色,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当下兴奋的冲到床上去,浅浅恶心的抖了抖,赶紧关了门出来。
“这人你在哪里找的啊?”
花儿尴尬的笑说:“不是要最丑的吗?我在马房里找来的。”
“果然!”这小厮的身份,和浅浅猜测得一样。
“让人在这里盯着,谁都不许打扰,其他两边怎么样了?”浅浅边说,边往宴会厅的方向走。
花儿忙说:“都有人守着,古小太医那边也派人请了古少夫人过去了,相信有古少夫人照顾,应该是没问题的。”
“嗯!”浅浅抿嘴笑笑。
若不是如玉出事,会连累到侯府的名声,她真想把如玉丢在那里,引得所有人围观才好。
但是不行,谁叫如玉姓言,想到这里,浅浅就有种吐血的冲动。
回到宴会厅,一派和谐,浅浅扫了眼古夫人和崔氏,两人都笑得很开心,浅浅想着,接下来,他们应该会上演捉奸的戏码,但是等了又等,却不见她们有举动。
浅浅把这事和刘羽琪说了说,两人小声嘀咕。
刘羽琪脸色古怪的说:“怪是不打算捉奸了,毕竟这种事情说开了,对自家名声也不好,而且不管是古璇青还是平津侯,却真是沾了一个女子的清誉,肯定会负责的。”
浅浅想了想,觉得刘羽琪猜测得也十分有道理。
“也是,更何况她们不要脸得连药都下了!”
刘羽琪眸光闪了闪,低声说:“你这舅舅一家,心术都不好,我怕是不能留他们在侯府了。”
刘羽琪想赶人,虽然清楚浅浅不喜欢他们,但觉得还是得先和浅浅说一声,毕竟怎么着也是亲人。
“你有办法正好,赶紧的!”浅浅忙说,她只要想到言楚书一家,天天都窝在侯府,她心里就不舒坦。
“行,不过手段有点不好看。”留下的这一家子,要对付的自然是言楚书和亦卓亦杰这两兄弟。
浅浅满不在乎的说:“越难看越好。”
话音落下,浅浅想到言永福,若是言楚书死了的话,他可能会伤心,本想提点留下一命,但是想了想,浅浅没有说出来。
稍晚,宴会结束,不少人陆续准备离开。
浅浅派人看着古夫人和崔氏,两人都是偷偷摸摸的打算去叫人,一看人不在,当下脸色就发白了,四下开始寻人。
浅浅适时的走到她们的面前,问:“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吗?”
“不用!”两人各不清楚对方所做的事情,却是十分有默契拒绝。
浅浅挑了挑眉,冷冷的说:“噢,是吗?既然没什么要我帮忙的,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差人送你们回去好了。”
两人都不情愿,差不多异口同声的说话。
“我等我儿子。”
“我等我女儿。”
浅浅诡异的笑了笑说:“不用等了,他们在干嘛,你们还不清楚吗?还是说,你们想我派人把你们押走!”
古夫人和崔氏脸色微变,崔氏更是吓得缩了缩脖子,古夫人强硬的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浅浅声音很柔,却带着一丝危险的怒气,“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看在亲家的面子上,我也就不说出来,别逼我把事情捅穿,到时候也让各家夫人看清楚你的嘴脸,亏得还是郡主出身,竟然用这种下三流的手法。”
古夫人脸色骤变,虽然想撒泼不要脸,但仍然还是爱惜羽毛的,两人灰溜溜的全走了。
浅浅朝着她们的背影轻呸了一声,对花儿吩咐说:“舅舅和馥儿若是醒了,就已经让人来报,至于如玉他们,哼哼,等会儿交给舅舅。”
相信以舅舅的脾气,绝对不能容忍如玉如此算计她。
至于她对舅舅和馥儿,也早想到了说辞,只说把他们安排在隔壁房间,至于怎么跑到一起的,她也不清楚。
这话说得漏洞百出,相信舅舅和馥儿都不相信,但又如何,反正动手脚的人不是她,他们也断没有怪到她头上的理由。
浅浅趁着这空档,主动去向母妃坦白了一切。
母妃听得脸都绿了,失了气度,拍着桌子骂说:“那贱蹄子,打主意竟然打到我们的头上了。”
骂完,又觉得有些不对,想到那人是浅浅的堂姐。
浅浅倒不觉得有什么,附和的说:“可不是吗?所以我顺手挑了一个马房小厮送了过去。”
母妃胸颜微愣,有些傻眼的看着浅浅。
浅浅撇了撇嘴说:“我根本就没把他们当亲人看,以前就没少欺负我们一家,当初我和清哥哥成亲的时候,他看清哥哥娶我,竟然花了六十多两的聘礼,就想抢我这门亲事。”
母妃微张嘴,不敢置信的说:“这人眼皮子怎么这么浅。”
浅浅哭笑不得的说:“母妃,那会儿对我们而言,六十多两已经是很大的一笔数目了,都能买十亩地了。”
母妃眼中闪过一丝惭愧,暖声说:“让你们受委屈了。”
浅浅摇了摇头说:“母妃别怕我自作主张就好,馥儿虽然是望门寡,但是人品不错,若不是如此,我也不可能让她当我的舅母。而且以舅舅的性格,不这样做,他根本就不愿意成亲,母妃也不想舅舅百年后没有人继承香火吧?”
母妃听浅浅这样一说,心里想了想,也不怪浅浅的自作主张了,毕竟相对而言,她更希望平津侯能早日娶一房媳妇。
“我就是怕你舅舅不乐意,将来两人过得不好,那不是毁了两个人吗?”母妃心里多少觉得,这事人过于草率了些。
浅浅笑吟吟的说:“不会,舅舅是有责任感的人,不会委屈了自己的女人,而馥儿嘛!母妃更不用担心,我们都是女人,嫁了人,不都是一门心思在夫君的身上吗?更何况大多数女人是没有爱情的,她们都是谁对她们好,她们就爱谁。”
女人都喜欢对自己好的男人,所以她们的爱情和男人不一样。
母妃想了想,如今米已成炊,再多说也没用了,只是叮嘱说:“就按你的说法跟你舅舅他们说,他们就算有火也不至于发到你的身上,只是你那如玉堂姐,怕是不会好过了。”
浅浅说得委婉,“那也没办法,毕竟是她自己种的因。”
若不是怕吓到母妃,浅浅很想说,她很希望看到平津侯把如玉整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
不然的话,她上哪里看戏。
而且这世道,恶人本来就该有恶报,不然怎么公平。
浅浅在韶音楼坐了一会儿,丫鬟就来报,说是平津侯已经醒了。
浅浅已经起身而去,母妃留在屋里看孩子,就没跟着一起,只当是不清楚这事。
到了客房,平津侯和馥儿都已经穿戴好了,馥儿一双眼睛红肿,看到浅浅,又羞又愧的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她好担心会被人误会,但她没有想过爬谁的床。
眼前的男人,她认识,是平津侯。
他自醒了,就一言不发。
两人的身份地位,任谁都会觉得,是她不要脸的使了手段,但是她真的没有,她只记得她头有些昏,然后由着姨母扶来休息。
之后的事情,她一律不记得了。
“嗯嗯,不要担心,我明白事情始末,跟你没关系,你也是受害人!”浅浅心疼的上前抱着馥儿,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馥儿压抑的低嘤,问:“是我姨母吗?可是为什么……”
若是姨母动的手脚,为什么对象会是平津侯,她以为姨母想利用她来对付真真,难道不是吗?
“到底怎么回事?”平津侯压仰的开口,一双手紧紧握拳。
在侄媳妇面前丢脸到这一步,他也算是开了先例。
他昏前的一点记忆,他也是有的,他救了如玉,但她脚扭伤了,说是不能走了,他看了看周边,也没有一个人,只得亲自送他回客房。
然后,该死,他竟然记不得了。
“言如玉呢!”平津侯冷冷的质问,愤怒在心里张扬,他勉强压住,霸气地坐在中间的椅上。
浅浅轻咳一声,然后说:“舅舅先别着生气,我把事情和你们说说。”
她是好心凑合,可不想让平津侯怀疑馥儿和如玉是一伙的,当下就把如玉和古夫人的计谋说了出来。
“该死!”平津侯猛的拍向桌面,桌子瞬间四分五裂的炸开了。
馥儿吓得一颤,眼泪流得更急了,委屈的说:“姨母怎么能这样对我,她这是逼我去死啊!”
浅浅怕馥儿想不开,忙说:“你傻啊!死什么死,你的清白都给了我舅舅,自然要他负责,你以后就是我舅母了。”
平津侯抬眼,看着浅浅那得意的样子,问:“你既然已经拆穿了他们,我们怎么会在一个房间。”
馥儿听言,幽怨的抬眼,浅浅十分无辜的说:“我也不清楚啊!我明明把你们各安排了一个房间,只是刚好是隔壁而已。”
平津侯咬牙切齿的说:“好一个隔壁!”
浅浅眼中的得意没有掩饰,而且也不打算瞒他,平津侯自然清楚浅浅这是逼他娶亲。
但是一个大老爷被人这样逼,心里能高兴才怪,即使眼前这小不点,看起来温温柔柔,并不讨厌的样子。
“舅舅,你是男人,可不兴始乱终弃,馥儿委身给你的时候,可是黄花大闺女。”浅浅边说边上前,将被子掀开。
凌乱的床单上面,不单有女子初夜的证明,还有些不明的颜色液体。
馥儿和平津侯俩人脸上一阵难堪。
这床被子刚才就是馥儿掩耳盗铃盖上的,这会儿又被浅浅赤裸裸的揭开,还以此逼婚。
“放心,我会娶她!”平津侯咬着牙,心有不苦的说。
事情既然是他做的,他怎么也得承担。
只是这么多年习惯了一个人,他不确定自己能与眼前的这个小娃儿相处得好。
“不,我不嫁!”馥儿激动的叫了起来。
浅浅和平津侯同样看向她,就见她脸色苍白,定了定神,眼眸连望平津侯都敢,盯着他的脚面说:“我们都是被人陷害的,你不用对我负责,这事……这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