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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羽琪笑笑,才说:“其实我什么都没做,我就是托我祖父放了点风声出去,所以言亦卓他们三父子最近在国都应该混得如鱼得水。”
浅浅瞬间反应过来,笑说:“不错啊!捧杀,用得挺好的!”
刘羽琪白了眼浅浅,用着不甚在意的口吻说:“才没有,虽然我清楚你们兄妹对他们是没好感,但是公婆可不这样,我这当人儿媳的也不会特意去害二房的人,若是他们自己被利益被花了眼,做了什么事可不关我的事情。”
浅浅白了眼说:“少来!你把他们性格养得不可一世,让他们以为国都的人都会给他们面子,行事也就越来越嚣张,再加上他们本来就是仗势欺人之辈,不犯错才奇怪。”
刘羽琪仍然笑得一派纯良的说:“这可不关我的事情,毕竟他们也不小了,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而且我也没逼他们做什么。”
浅浅竖起大拇指说:“这招不错,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刘羽琪轻咳了声说:“嗯!这几天应该就有好消息,言亦卓两兄弟现在在青楼花得不亦乐乎,二叔和顺南王府的小舅子有些不对付。”
浅浅愣了下,大笑出来说:“不真是好消息。”
不用她出手,就将这一家子收拾了,这是再好不过了的事情。
毕竟她身上流着言家的血,亲自动手,她心里是没有障碍的,但是却不能不顾言永福和姜氏的感受。
“嗯!你不在意就好,你大哥那里我没说,他这人比较正派,我说了的话,怕他不喜欢!”刘羽琪犹豫了下开口。
她主动和浅浅说这事,也是为了让她心里有数。
毕竟将来有什么,她这个小姑也能帮着说说话。
浅浅笑笑,明白刘羽琪的顾虑,只说:“大哥那里你不用担心,他这人虽然正派,但同样的很看重家人,再加上他离家后,我们也被叔他们欺负得惨,这些事情,他都不是很清楚,若是晓得了的话,肯定不会怪我,记住,我这事是我让你帮忙做的,也是我让你不要跟大哥说的!”
刘羽琪其实心里就是这意思,看浅浅这样说,当下笑吟吟的道了谢。
浅浅明白刘羽琪的顾虑,再加上这件事情,也的确是刘羽琪帮她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是不是她出手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是她的意思。
而且就算刘羽琪不出手,最后她还是会动手收拾二房,没什么差别,这事情她总要担在肩上的。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浅浅才说:“你有情况再跟我说,我去看看真真,妹夫今天出去了吗?”
刘羽琪说:“没听说出去,应该是没有出去的。”
“行,我去看看他们!我也有点事情和他们说!”浅浅想着,昨晚两人怕也是累了,今天只怕在家里休息。
刘羽琪一边应声一边问:“晚上就留在家里吃饭吧!我让厨房做几道你喜欢吃的菜。”
浅浅笑笑,说:“下次,今天母妃出去了,我特意把清哥哥留在家里带孩子,等见了真真,我就要回去了。”
“好吧!那下次你带着三个孩子一起来,我让厨房准备我喜欢吃的菜,公婆虽然没提,但他们蛮想你家那个小的。”
刘羽琪清楚,以言永福和姜氏的性格,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但是他们看到思源会想到朵朵,看到他家的三个会想到王府的两个,这明显就是想外孙了,但又不好说出来。
“行啊!爹娘也是,想了就去王府嘛!都让他们有空来看我了,就是不来!”浅浅忍不住抱怨了几句。
刘羽琪睨着眼说:“你又不是不清楚爹娘他们,不习惯王府一套,太拘束了。”
她管着这侯府,都会特别注意到公婆的心情,毕竟生活习惯不一样,他们喜欢和下人亲近一点,她也不说什么。
只要他们院里的下人,亲近之余,不会忘了本份,平时,她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好在下人换了几拨,如今留下的人都挺有眼色的。
“嗯!我明白!幸好这家里还有你,当初我挑大嫂的眼光,果然没错!”浅浅翘着嘴角,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
刘羽琪笑笑,心里其实也是十分感谢浅浅的,不然的话,她哪里有现在幸福的生活。
两人没再多说闲话,浅浅直接去了真真的院里,沿路想着,待会儿和古璇青坦白说,也不知道他接不接受得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总得和古璇青说清楚才是,不然以后他要是在馥儿那边得知了这事,只怕会更恼怒。
浅浅到了真真院里,见他们夫妻俩抱着孩子在玩,一派幸福的样子。
古璇青最先发现浅浅,未语先笑。
“昨天的事情谢谢你!”
浅浅翘着嘴,回以一笑。
心里却偷摸的想着,若是古璇青清楚她一边在害古夫人,一边让馥儿失了身,不知道他这声谢谢还说得出口不。
“没事,帮你也就是帮真真!”浅浅笑吟吟的上前,真真抱着孩子,想到昨晚的荒唐,闹了一个脸红。
“对了,馥儿她还好吗?”古璇青主动问起。
浅浅也就没有闪避,直言说:“其实我今天来,主要也是为了说她的事情。”
古璇青心里一沉,脸上神色不太好看的说:“她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浅浅讪笑一声说:“呵呵,其实,那个,我本来不想和你说的,但我想了想,我还是直接说好了,我算计了馥儿。”
古璇青眉宇微拧,倒没有见气,只是不解的问:“你算计她,你为什么算计她?”
浅浅尴尬的说:“平津侯,你认识吗?”
“自然认识!”古璇青点点头的同时,大胆猜测的说:“你别告诉我说,你昨天晚上算计馥儿的同时,也把平津侯算计了。”
浅浅赔着笑脸的说:“是啊!而且你不觉得他们很配吗?而且我舅舅这么多年没有娶亲,身边也没有一个女人,这说明他重情啊!以后馥儿嫁了过去就是侯爷夫人,也没有一堆糟心事,总比天天窝在你家,最后被迫嫁给你要强多了吧!”
古璇青瞪大了眼看着浅浅,有些哭笑不得。
但又不好怎么说她,毕竟他不傻,他清楚浅浅的出发点,肯定是为了解决他们眼下的困境。
而且先前,他也确实拜托了浅浅帮忙留意可有合适的男子,但却不是让她用这种方式帮忙啊!
浅浅看古璇青脸色阴晴不定,没有瞒他,直接把昨天晚上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自然包括平津侯被阴的事情。总不能让古璇青误会他故意占馥儿的便宜。
“……可是眼下的情况,就是我舅舅要负责,馥儿却不愿意出嫁,我舅舅的意思是说,他会去拜访馥儿的爹娘,去提亲!但这事馥儿不清楚,这几天我觉得还是别跟她说这事,等她自己想通。”
真真脸色有些忐忑的看着沉默不语的古璇青说:“这事你别怪我姐,她也是为了我好,你若是有什么不高兴,你跟我说。”
古璇青搂过一脸忐忑的真真,低语说:“我没怪她。”
真真松了口气的同样,小声说:“其实我觉得平津侯好像也挺不错的,虽然年纪大一点,但其他方面条件都挺好的,不如劝馥儿表妹考虑一下。”
古璇青自然会算,以馥儿的家世,要嫁到镇国公府去,那是高攀了多少层,再加上她如今缠身的事情,那更是捡了一个大便宜。
再者,他也是早听说过平津侯的为人,的确人品各方面都了得,除了年纪,真的没什么挑剔。
“平津侯打算什么时候去提亲,我陪他一起过去。”古璇青想了想才说。
毕竟馥儿清白都给了平津侯,不管愿不愿意总是要嫁的,他现在说什么,指责谁都没有用,还不如早点把这事敲定下来,大家也都好安心一些。
浅浅眼神亮了亮,没想到古璇青这么开明,当下咧嘴说:“好啊!有你帮忙,提亲的事情肯定更容易,我先跟舅舅确定日子,再和你说啊!到时候可能会麻烦你。”
“不会!我还要谢谢你,馥儿表妹不容易,我也希望她有一个好归宿!”古璇青能这么快想通这事。
其中还一个原由,这件事情是浅浅动的手脚。
他认识这对姐妹也多年了,在真真嘴里更是没少听到浅浅的事迹,再加上她的观察,他对浅浅办事的能力还是十分信任的。
若平津侯不是好的,她也不会设下这样的局。
而且以馥儿表妹的情况,不管是谁,她现在都不会心甘情愿的出嫁,与其是这样,倒不如他们身边这些人帮忙推一把。
当天,浅浅回王府没见母妃回来,就派了丫鬟去报信,而镇国公府很快也来了消息,说是四日后启程去提亲。
浅浅得了准信,又屁颠颠的派人去侯府报了府,让古璇青早做安排,毕竟馥儿表妹家里虽然不远,但一来一回加上逗留的时间,起码也得三天。
等这事定下了,浅浅这才有闲功夫,打听起如玉的下场。
听说平津侯翌日,就带着她离开了镇国公府,将人丢到附近的镇上,直接塞到了乞丐窝里。
这一天,平津侯没有出面,只有一个戴面纱的小厮守在门口,凡是和如玉亲密接触一次,都能获得一两银子。
这种好事,不要说是乞丐了,就是一些下三烂的男人也都闻信而来,破庙里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没用两天,原本如花似玉的姑娘便被折腾得不成人形,而直到她咽下最后一口气时,身上还趴着一个头顶生疮的男子。
☆、226、婚事敲定(已修万更)
如玉的死讯并没有引起谁的注意,毕竟以她的身份,国都这些权贵人家,连多看一眼,都嫌浪费时间。
而二房那边的人,这会儿也是自顾不暇,谁又还有闲情去管如玉失踪的事情,再者,二房的人,本性也是自私的。
如玉死后,平津侯派人把这消息告诉了浅浅,浅浅得了信,也只是淡淡的表示一句,知道了。
就她看来,如玉被平津侯带走的那天,就已经是死人。
只是她以为如玉命硬,会多撑几天,哪里晓得短短不过两天时间就没了。
这事忙完,平津侯一天都没有拖,和古璇青一起,带上厚礼直奔了馥儿家。
古夫人一心想撮合古璇青和馥儿,而馥儿又暂时不想嫁人,因此,这事,古璇青直接瞒了过来,打算将来婚事定了再说。
毕竟婚事定了,就算馥儿不乐意,也没有别的办法,再者,就他这个做表哥的看来,清白的身子都给平津侯,若是再不嫁的话,不是平白被人占了便宜。
平津侯一走,母妃就把浅浅拉过去说话。
喜不自胜的说:“这次你舅舅能这么顺利同意娶亲,还多亏了你!”
浅浅有些尴尬的说:“我还怕母妃怕我呢!毕竟舅舅是我的长辈,我这心眼都动到他的身上去了,手也太长了,但我也是看母妃担心舅舅,而舅舅又这么大的年纪了,心眼实,若不用点非常手段,他不会愿意娶亲的!”
“可不是么,你这办法好,早知道这样能逼你舅舅就范,我就就这样做了!”母妃笑呵呵的应声。
初听这事时,她心里是惊讶的,但倒也没有怪浅浅的意思,毕竟在这件事情当中,浅浅得不到任何好处。
若说是为了打发掉馥儿,不让她妹妹真真为难也不至于。
毕竟她妹夫古璇青本来就不打算收了馥儿,浅浅自然也没有必要做到这一步。
除了最初的惊讶,在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也没怪浅浅,只是觉得这样还是太过大胆了。
事后,她也帮着敲打了府里的下人。
毕竟平津侯要娶馥儿,那就是名正义顺的侯爷夫人,怎么能让他们的婚事有任何的污点。
“那舅舅有没有怪我啊!舅舅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肯定也清楚这事情的始末了。”浅浅拧巴着小脸,担忧的看着母妃。
虽然她面上表现得如此,但心里其实并不太担忧
平津侯那人比较爽直,再加上他护短的性格,若真的怪她,会直接指责她一番,也不是沉声不吭。
“你舅舅啊……”母妃说着,自个儿先笑了起来。
她斜着眼睛,学了平津侯说话的腔调,调侃说:“想我一生峥嵘,最后竟然折在她这个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