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为什么踢我

梅之遇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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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他温暖的怀里,他拥得久了,一条手臂有些发麻,她想一直这样拥着她。她的血色略显红润,周大夫妙手回春,她从死亡边缘挣扎着活了过来,

    “相爱的感觉真好!”

    她哪里知道他每天爱得提心吊胆。

    她忽地想起了什么,“你为什么踢我一脚?”

    “我、、、、、、”

    “别紧张,我好像是做了一个梦,那是梦里的情节。”

    他的话蹦到了嗓子眼儿,又吞了回去,几乎原形毕露。

    即使放她走,晚一刻也是好的。

    媚儿端着汤药进来,“小公爷,王家成将军一早上门求见,在议事厅等候多时了,您需要见见他吗?”

    “王家成,几次想要我命的王家成,她来干什么?彩云的账我还没跟她算呢,他居然不请自来。”

    “不必担心,他手里没兵权,没有可以调度的兵马,对你我构不成威胁。来者是客,又是故交,见见何妨?”

    拓跋少轩打定主意会会王家成,他如何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媚儿,我要梳妆。”

    多事的锦绣属兔子的,耳朵长,王家成将军登门造访的消息,她一字不漏告诉了孟瑶。

    她能置身事外吗?

    她偷听王家成和拓跋少轩的谈话。

    “您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真的不知情。”

    “那你告诉我,她一个小丫环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真的没人指使她?”

    “我不清楚。据我推测,她斥候孟瑶的时间较长,对旧主感情深厚,想帮帮孟瑶,别无其他。”

    “无稽之谈,对旧主感情深厚,她会私自溜回将军府?王将军,你我相交多年,感情笃厚,我不怀疑你,也不想哪孟瑶开刀,可我的孩子,他的命谁来赔我?拓跋少轩要一个理由,要一个解释,你说服我呀。”

    他步步紧逼,王家成理屈词穷。

    “小公爷,夫人还年轻,你们还会再有孩子的。”

    “王兄,亏你说得出口,这是人话吗?我要凶手还我的孩子,否则杀人偿命,没得商量。”

    “草环咎由自取,我不为她辩解,孟瑶一时迷了心窍,你就别再怪她了。”

    “王家成,你个胆小鬼i、懦夫,你明明爱着孟瑶,却把她推向我,你如果能勇敢面对她,追求她,你有孟瑶,我有柔然,我们是幸福的两对情侣,柔然和我的孩子也不会白白牺牲。”

    “柔然,你怎么在这儿?”

    由于颤抖,她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发现了她。

    偷听者孟瑶的身后还有个偷听者——唐柔然,她是不放心少轩,过来看一看,她的大脑细胞急速运转,她的孩子没了,怎么会没了?

    “大事不妙”少轩闯出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她记起来了,恐怖的一幕重临于她的脑海。

    “为什么踢我一脚?”

    她眼里的泪水像流淌的小河。

    “我不是故意的,柔然,原谅我。”

    “你还我的孩子。”她一根手指指点着他的胸口,喊声凄厉:“你还我孩子。”

    “啊——”她的哀哭是那样凄惨、悲凉。

    “夫人”媚儿打算劝慰,自己却哭了出来。

    她哭得天昏地暗,他哭得天地动容,王家成和孟瑶好似感到地动山摇。

    “妹妹,我对不起你。”

    “柔然,是我的错,你原谅我。”他苦苦哀求。

    “原谅你?少轩,我今生最的错误就是爱上你。我、、、、、、”

    她气急攻心,一头撞在廊柱上,额头上登时流出鲜血。

    “柔然”他来不及阻止。

    “我可以见到我们的孩子了,他需要我。”

    她闭上了眼睛。

    他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抱她了,她就这样毫无留恋的走了,他也不想活了,妻子、孩子,全没了,他生无可恋。

    放她在榻上,他拿下墙上挂着的宝剑,抽掉刀鞘,宝剑横在他的颈上。

    “小公爷,您要干什么?”

    “王家成,我把孟瑶和隐逸府交给你了。记住,把我和柔然葬在一起。”

    “小公爷,别妄动,夫人还有气息。”

    “还有气息?”他奔至柔然前,触摸她的呼吸,“她果然没有死。”扔掉宝剑,他大喊:“媚儿,叫大夫来。”

    抱她在怀里,他说:“你要坚强,你的家人还在等你,你的大学梦还没有完成,你不能死。我放你走,我放你走,呜呜、、、、、”

    王家成震撼,世间竟有这样血气方刚的女子。

    周大夫检查后,说:“夫人气急攻心,没什么事情,她小产后身子没有完全调理好,撞柱子时力道不是很大,额头上是外伤,敷点止血药就会没事的。”

    “可她总不见苏醒。”

    “一个女孩子能承受多少压力,别忘了,女人永远是弱者,再坚强的女子,她也是她需要男人的关心、呵护的。她会醒的,时间问题,耐心等待吧。”

    少轩把媚儿叫出来,“按我的吩咐去办。”

    她计上心来,一个大大的计划灵光一现。

    媚儿一肚子的气发不出来,小公爷交给她的差事,她一定办好。来到南院,分外冷清,四个壮汉闲得无聊,正在喝酒划拳。

    她拿出小公爷交与她的令牌,“我要见犯人草环。”

    见令牌如见小公爷本人,四个壮汉怎敢怠慢。

    她的生命里就像春天里的小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经历两次毒打,她的目光略显呆滞。有人来了,她纹丝不动。

    “姑娘,小公爷有什么吩咐?”

    “去,这个姑娘交给你们了,不用说谢谢,玩儿的尽兴呀。别忘了,玩儿完之后,割下她的一只耳朵就交给我。”

    “这、、、、、、”

    “这什么这,小公爷的令牌还有假吗?把这位姑娘斥候好了,我在小公爷面前给你们美言几句,你们也好早日脱离苦海,离开这该死的地方。”

    她来到草环跟前儿,“草环,今天是你的大日子,你一定要好好享受,春宵一刻值千金,莫辜负了良辰美景啊,哈哈、、、、、、”

    草环疯狂喊叫,她不为所动,什么时候,她的心肠变得这么硬。

    惨绝人寰的凌辱。

    她的求饶、叫骂,她听得悦耳。

    完事之后,四个壮汉割下草环的一只耳朵交给媚儿。

    “多谢”,为夫人出了一口恶气,她轻松、她开心。

    临走前,她不忘来到身边狠狠踢她一脚,“滋味不错吧,我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作恶多端,居心叵测,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草环晕死在牢房,无人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