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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的确是个问题。成人和学生审美是不同的，加之艺术环境受限，名片追求字够大够简洁。
早餐面对客户是全年龄段，她都想拉拢。
沈亦惜又做一版，字体黑体够大，够对比，图片是实物。
做完这些事，已经是中午。
她回去学校，叶君淇询问道，“奶昔你生病了吗？今天上午怎么没看见你？”
她是重生的，实际年龄比他们大十几岁，等于多个儿子。
“乖儿子生病的不是我，是我外婆闪到腰。我陪她去。”沈亦惜回。
(???.???)????乖……乖儿子？
自从她告诉他们小秘密，怎么就开始放飞自我，非得口头占人便宜。
印象中这已经是第二次，他十分无语，“少乱认儿子，小心我亲妈知道训你。”
“阿妈你身体健康我就放心了。”张谷乱入插话，把酸奶奉上，“这酸奶是我孝敬你的。”
“懂事。”沈亦惜欣慰喝酸奶，并揉了揉他狗头。
一个想做妈，一个愿意当儿子？这对奇葩组合真是让叶君淇这位年轻人风中凌乱。
“你那系统能不能进我手机。我再研究下。”奇怪画风的张谷说出心中所想。他对系统特别好奇。
沈亦惜知道他如此定有所求，所以并不意外。
系统一事目前只有他们三人知道，学校人数众多，容易引起风吹草动。
“你有耳机吗？我让它给你发个语音。”
她建立一个企鹅群，把张谷和叶君淇拉进去。
张谷喜悦地带上耳机，系统发出咆哮音的脏话。“你是猪，你是烤乳猪，你是笨猪，傻猪。你这样没脑子的，迟早被人当一盘菜！”
因为他冲动行为，人工智能气得骂人，非常具有人类的情感。
“它骂我。”张谷被骂郁闷至极，但莫名带着兴奋的酸爽，“你再多骂几句。你除了骂人，还会做什么？”
这次换系统无语又无力，它虽智能又有诸多道具，但它无权限使用，只有宿主能用。
它怒火中烧，想整人得靠沈亦惜。它动了心思，“任务四，教训嘴不严的张谷，他越惨系统就越开心，会根据开心值发放奖励。”
“任务？教训我？”张谷困惑地重复话。他对于任务没概念，脑子还没反应过来。
沈亦惜露出不怀好意一笑，张谷迟钝后反应过来拔腿而跑。
叶君淇追回把他摁回桌前，眼里闪着寒光，“怎么处置？”
“嘤嘤嘤～你们欺负本天师。”张谷化为嘤嘤怪，瑟缩一团“你们敢对我做什么，我就告老师。”
“文明社会，我们能对你做什么。”沈亦惜加大假面笑容。
对于张谷来说，最重要的东西是道具服和零嘴。
他被教导主任深刻教育后，道具服没再拿回学校，但他悄咪咪带了零嘴，但也吃得差不多。
沈亦惜搜他桌肚和书包，并无有用东西。
只有一盒未开封的糖果。上面写着整蛊专用，有七种口味，鼻涕味，臭豆腐，脚汗味应有尽有。
“你想我逼你吃，还是你自己吃。”恶魔沈亦惜把整蛊糖果放他面前。
“你们对我用刑吧，我就是被虐死，也绝不吃整蛊糖受奇耻大辱。”张谷抱着双臂，摆出威武不能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