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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头，知道她一定看到了。
穆陵暮的眼睛忽然有些冰冷，嘴角也没有了温柔的笑容，而是紧紧地抿着。
她皱起眉，他在在乎什么？
他猛地坐起来，让花如凤有些反应不过来。
自己像是可笑的把自己送上来，而对方，却是丢弃了一样。
自嘲一笑她刚要下去，穆陵暮就再次转过身，将她压下。
“对不起，我……”
花如凤突然抱住他，“我爱的，不是那些虚无的东西，是你，穆陵暮。”
穆陵暮一震，惊讶的看着花如凤，眼里的喜悦，毫不保留。
“对不起，我都告诉你……”
他错了，她以为她会在乎。
花如凤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以为自己又要失去一个知己了。
她与穆陵暮，不止是感情，还有，彼此了解，彼此信任。
他抚摸着她的脸，轻轻摩擦。
“我的眼睛，会变颜色，从出生就有的，刚才闪过的红色，我在你的眼里看到了。”他说话的时候有些沮丧和伤心。
她将他抱的更紧了，“刚才，很漂亮。”
他彻底为花如凤震惊了，她说，他刚才的眼睛，很漂亮。
他得到了她这样一个女子，夫复何求……
“自己不能控制吗？”她想知道，他的事情。
穆陵暮摇头，“生气的时候，还有……动情的时候。”
他刚才是动情厉害，所以才会这样。
说着，他别样的看了她一眼，
花如凤愣了愣，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倒是我的错了。”
对上他的眼睛，花如凤鬼使神差的抚摸上去，“穆陵暮，你的眼睛，其实很漂亮。”
没错，细长的眼睛里，有时候淡漠，有时候冰冷，但是她每次能在这个眼睛里看到温柔流动。
“喜欢吗？”他靠近她，吻了一下。
“喜欢……”
突然被他抱起来，花如凤一惊，自己已经在一个热水池里了。
这里很亮，是用很多夜明珠才能形成的。
“又是你的秘密地方？”她的眼睛明亮的看着他。
他将她放下，然后拿起水池边的酒杯，递给她一杯。
两人双眼相视，碰了一杯。
看着她喝下去，他笑意更浓了。
将杯子放下，他又倒了一杯，她毫不客气的接下。
两人就这样一杯一杯的喝了许久，都没有丝毫的醉意。
花如凤这样好的酒量，让他不禁有些惊讶。
他的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脸上，抚摸着，最后留在她的唇角。“没想到凤儿的酒量这么好。”
她风情万种的瞥了他一眼，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
酥痒的感觉传来，像被电击了一下，浑身一颤。
她早就看出他的意图，向用酒来灌醉她？
简直就是可笑，她的酒量，就是几个男人也喝不过的。
穆陵暮看自己的意图被发现，也不急，脸上也没有不好意思。
将她搂在怀里，两人的衣服都被打湿，身体紧紧的贴着，他轻叹一声，她的柔软都传到他的身上。
忽然花如凤感觉一股热流从小腹传来，身上也变得很热，难道是水热了？
抬眼间，她忽然看到穆陵暮眼中狡诈的眼睛，什么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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