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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别去!你看——”
好家伙,这才过了多久,那群匪寇们就死伤了大半,只见那些个面貌身形都很普通的脚夫,从腰间抽出软剑,气势瞬间一变。
迅速做好防备姿态,且对于猛冲上来的土匪,打起来,就跟割韭菜似的,动作干净利落,都是一剑封喉的杀招,不曾有一丝拖泥带水的阻滞感。
一个人武力值这样高没什么,关键是,几十名脚夫,没一个弱的,就很离谱了。
“这压根不是什么商队,这些名面上的车夫、护卫,tmd全是隐卫,这下子那些匪徒算是踢到铁板了。”
“快……快撤——”那小首领撤退的口号还没喊完,就被人从身后一剑,割断了脖子。
匪徒们也不是傻子,打不过就跑,四散开来,拔起腿就往密林中冲来!
“不好,他们是朝我们的方向奔来的,那群脚夫也追上来了,我们要是被发现,可真就乱套了。”蔡文姬望着眼前混乱血腥的一幕,面色有些苍白。
“来不及撤了,我们的身后可是足足两车的肥皂,只要我们一动,他们必然发觉。”张良也没想到,今日会如此倒霉。
“那就不撤,我们冲出去,帮车队打土匪!”姬染月眸光微沉,有种冷静与疯狂交织的矛盾感。
与其冒着被发现的风险,狼狈奔逃,倒不如博一把!
“主公是想——”张良与贾诩相视一眼,立马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姬染月话音刚落,白起便一个抬手,所有伪装成普通护卫的士兵有一半起身,随他一起,朝溃散的匪寇们冲去!
一时间兵戈声刺耳之极。
就是现在!
“蔡蔡,文和,冲你们带着另一半士兵,押运着咱们的货物,装做从前方的官道返回此处的模样,行车时,要表现的急迫且紧张一些。”
“明白!”
慕容冲随贾诩离开前,第一次主动跟姬染月交谈了一句。
他说,“你比我想象的,聪明很多。”
姬染月:“……”
喜极而泣jpg.
她抽中大美人近一个月了,这是她第一次,听见美人儿的声音。
真的好性感。
说实话,与他柔美的五官反差极大,很低沉的那种,带点点喑哑,很容易让人感觉到,极具侵略性的那种危险。
“主公,我们也该出场了!”
张良掐了掐她掌心内侧的软肉,望着因为慕容冲随意的一句话,就荡漾得像喝醉了酒的少女,眉眼弯弯,眸光却是泛着凉意。
……
那群脚夫见一波人直冲而来,以为又是埋伏,挥剑就砍,结果那些人却是跟那些匪寇们火拼了起来。
“愣着干啥,兄弟,一起剿匪啊,老子早看这些嚣张的山匪们不顺眼了。”
“……”
虽然不知道这些突然冒出来的人是什么情况,但对着土匪砍就对了。
而且主上的命令,是要除掉这些个扰人的山匪。
山匪:“……”
你们不要过来哇!
惊恐jpg.
剿匪完毕后,那波车队的管事见面前突然多出来的几十个护卫打扮的人,有点懵。
“你们没事吧?这一带山匪极多,行商时要小心些比较好。”面前的少年眉眼清秀干净,一脸关切的模样丝毫不像作伪。
而因这笑容而片刻失神的管事,并没能发现,这样精心设计的交流的主动权,已经全然掌握在了少年手中。
“敢问小友与诸位是?”
“哦,我们是准备从这条官道回北齐的商队,正巧听见前方有打斗声,我们之前也遇到过类似的山匪作战,担心有人跟我们一样,才特地赶来,想着支援一二。”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再说了,大家同为行商之人,这风里来雨里去的艰辛,也就做这一行的清楚,出门在外,相互帮衬一二,也就当积福了。”少年笑容清爽,如同荇草在春风中轻扬。
“小友心善!”那管事的怀疑与戒备散了大半,“既是行商,又走得是此道,按理说是去楚国参加盛会才是,为何会在此时返回齐国呢?”
“哎!”少年轻叹一声,“我们也是被逼无奈。”
“先前,我们经过此道时,也遭遇了山匪之扰,本以为已经成功击退,可安然前进时,抵达安阳城口时,才发现准备的通关文书不见了,官兵不肯放我们进城。”
“想着应该就是在跟山匪打斗之际,将那文书给弄丢了,这才不甘心的原路返回,若能寻到文书最好,若寻不到,就只能灰溜溜回到故乡了。”
“而正是我们在这密林中搜寻文书,才听见了你们打斗的声音,这才想着过来支援一二,也算是缘分,你看,那就是我们商队为此次大会准备的货物。”
那管事循着少年的目光向前望去,确实是有两架比较简陋货车以及两辆马车朝这个方向驶来。
“家资鄙薄,让您见笑了。”他不好意思地垂了垂眸,似是对自己拿不出手的财货有些窘迫。
“也不怕您笑话,我的家族这几年没落了许多,本想着借着这次的万国商会,博最后一把,可谁能想到,我们连成功抵达楚国都成了奢望,还谈什么振兴家族。”少年红了眼眶,却尽显倔强,显然并不想在旁人面前示弱,可是,他压抑了太久了。
掌事想起了自己的曾经,一时心弦触动。
“诸位既然已经安全,那我等这就离开,否则,今夜怕是要露宿荒野了。有缘再会!”少年洒然一笑,抱拳道。
“等等,这位小友,你应该很想去楚国吧,就这么放弃,实在可惜。”那管事先是唤住了转身便要离开的少年,躬身来到了车队正中央的一驾马车旁。
他的姿态十分恭谨,“主上……”
他将少年的商队经历简单描述了一番,见马车中一丝响动也无,心中忐忑不安。
自那一事后,主上的性情大变,他也不确定,能不能真的帮上这位清正如竹的少年郎。
马车中,传来一阵有节奏的叩击声,里面的人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齐叔,我记得,你不是一个善心泛滥的蠢钝之辈,怎么今日反倒犯糊涂了?”
男人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问话,却让那掌事的额间,不一会儿,就溢满了细汗。
“老奴不敢。”管事膝盖轰然一下,跪趴在地,头狠不得低到尘埃里去。
“那个少年还有什么车队,要么你全杀了,要么就让他们滚远些,别让我瞧见,否则——”
死亡将是他们最大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