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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刚才那一下痛的五官都扭曲了的葛清秋恶狠狠瞪他一眼,也不去在乎他到底是怎么看出来自己扭伤的,只咬牙切齿道:“你看出来了也不提醒我,你这人怎么这么恶毒啊!”
她这一声吼的有点大,恰逢听见动静的英才将太医给拉了出来,然后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幕说不清该用何种言语去形容的场景。
他愣愣的看了一会儿虽然被骂了,但是脸上依旧带着笑意的容郡王,末了,犹豫着问:“王爷,葛姑娘的伤……还要看太医吗?”
……
一盏茶后,这位白胡子老太医,已经将葛清秋上上下下都检查过了一遍。
恰巧容郡王换过衣服回来,太医便拿了一瓶药同他禀报:“回王爷,这位姑娘只是落水受了些寒,吃两副汤药发一发汗便没事了。至于姑娘脚上的伤,用此药在伤处揉上几次,大约三日,应该就能见好了。”
前者接过太医递来的药,拱了拱手,“多谢太医,英才,送太医下去领赏吧。”
待到二人离去,他转头去看女子,却见这不让人省心的丫头正挣扎着想要起来。
“躺下!”
陆长风面色一沉,低声呵道,正手脚并用试图爬起来的某人被吓了一跳,一下又倒了下去。
见女子乖乖躺好了,他没好气的抱怨道:“你这么些年在白云庵到底是怎么长大的?这么爱乱动,竟都没落下个残疾什么的?”
葛清秋被训了一顿,心中不服,正准备反驳,突然觉得脚上一凉,低头一看,自己的左脚竟是已经一把被对方的大手给握住了。
她大惊,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来,身体试图往后退却,一边退还一边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你,你干什么啊?”
容郡王面无表情的赐她一眼,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来,“上药!”
片刻后,葛清秋一脸纠结的看着面前为自己按摩的某王爷,心中暗自惊讶:他这按摩的手法竟还挺专业。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越来越烫,一双眼睛时不时的乱瞟,几乎不知该将目光落向何处。
“你在看什么?”
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让葛清秋一愣,随即将眼睛瞥向另一边,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没什么!”
陆长风看她眼神闪躲,顿了一下,像是明白过来一样,暧.昧不明的笑笑,“你在紧张些什么?”
葛清秋语塞:……大哥你真的搞不清楚状况吗?
虽说她是个思想开放的现代人,但好歹也是个女孩子啊……而且古代人不是最忌讳女子没出嫁之前被人看到双足的吗?
这人是不是故意在整她啊?
良久,她红着一张脸,小声的嗫嚅道:“其实我自己来也可以的。”
陆长风闻言,摇摇头,“算了,你还是说说吧,今日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
葛清秋一愣,抬头对上男子那双好似能够洞穿一切的眼睛,心头忽然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
不可能不可能!
她的演技那么自然,这人怎么可能看的出来!
葛清秋在心里重重的摇了摇头,眼神却越发的闪躲起来。她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偏过头去说道:“王爷、王爷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还装呢?”
陆长风勾唇,手上还是轻轻的为她按摩,却用一种阴森森的调子开口,“你可别告诉我你巴巴的抓准了时机跳进太液池,只是为了考验本王能不能在大冷的天把你从水里捞出来啊。”
话音刚落,葛清秋脸色陡然一白,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之人,下意识的脱口而出,“王爷都看出来了?”
男人笑笑,一脸理所当然的看向她,“本王看上去,像是已经到了老眼昏花的年纪了吗?”
他的目光幽深,好似两潭深不见底的深井。
葛清秋突然觉得自己好失败,难得心血来潮想演一次盛世白莲,本以为自己演技完美自然,结果从头到尾,竟然都在被别人看笑话。
半晌,有些自暴自弃的低头问:“那既然王爷都看出来了,方才为什么还要帮我?”
“废话!”
陆长风呵斥了一声,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葛清秋被他捏的脸色一白,吃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痛啊!”
她尖叫一声,男子却仍旧没有松开手。
他继续一下一下的揉着,一边揉一边说道“你以为陷害重臣千金的罪名,真的是你能担待的起的吗?何况陆卿云除了是户部尚书千金之外,她母亲还是当今丞相的亲妹妹,姨母更是陛下最宠爱的苏贵妃。若是方才本王不帮你,你现在应该已经在刑部大牢中待着了!”
他这话说完,葛清秋才有些后怕。
方才跳进太液池的时候,她可没想这么多,现在回想起来,的确是她想的太简单了。
看来她一个学化学的,还真是不适合搞宫斗这种高难度的事情啊!
既然知道自己有错,葛清秋立刻便很受教的低了头,“这次是我思虑不周,多谢王爷替我解围。”
陆长风笑笑,接着便问:“现在你可以告诉本王,方才为何要那么做了吗?”
她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将方才在云霞宫发生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完,最后,总结陈词似的又补充了一句,“虽说方才是我故意陷害陆姑娘,可是这也是因为她前几次确实是要置我于死地。我这一次,只不过是还她一回罢了!若是王爷要怪,要罚,清秋都认了。但是清秋必须得告诉王爷,若是以后陆姑娘还这么针对我,那我一定也是会反击的。”
“呵!”陆长风挑眉,一脸好笑的看她,“你这还真是诚恳认错,坚决不改啊!”
方才还乖乖认错的女子此刻昂起头来,一脸理所当然的回:“今日之事,清秋的确是做错了,不过被人欺负了却不还手,这也不是我的行事风格。我不觉得自己需要改什么。”
她这样的肆意乖张,陆长风却并没有多想责怪她,顿了顿,问:“那我问你,你真的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