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完全不敢动

非砂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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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么有恃无恐的挣扎,也是因为月娘的态度,她并非一直处于尽量退避的状态,说明他们就是被发现了,估计也是没什么大不了。

    当然对方有解决的办法,也不能忽略他们同样是有杀人灭口的手段可以使用,能不怕被揭穿,说明有把握处理好事情,第一是靠身份上的碾压,第二则是靠身份带来的便利。

    身份上的压制,她若是知道对方身份,估计会选择息事宁人,身份上带来的便利,估计是能让他们消失得悄无声息。

    她有些后悔了,真不该乱窜,万一惹恼对方,后果便有些难说了。

    许是没有预料到她会这么不怕死的挣扎,又或是伤势拉扯到了,对方一个脱手没抓住元初瑶,便给了她反击的机会。

    她撑着墙面一个翻转,整个人正面对着俯身在她身后绑绳索的高大男人,她毫不犹豫一拳击中对方的肋骨,对方不吭一声,因着高度问题,她没看清对方的脸,对方也没看清她的脸。

    她想趁着机会直接往外跑算了,虽然知道将后背露给对方的做法不对。可她又不是过来得罪人的,知道确实藏了人,明了崇歌舞坊背后有人便可。

    还不等她溜走,腰间便环上有力的手,一个用力,便将她勾回去。

    怎么还没完没了了呢?

    大家就不能默契一些,就此别过吗?

    显然对方并不打算放过她,毕竟刚刚挨的那一下还是非常的痛。

    “元……”

    元初瑶恍惚好像听到什么,不过动作快过大脑,一个借力转身,也不讲究招式,出其不意的猛扑对方,一个起跳的冲击,成功让对方一个踉跄跌靠在墙上。

    而她双腿环住对方的腰,麻利的拔下藏在发间的锐器,指着他的颈间,另外单手绕过对方的脑袋,扯住他微湿的头发,稳住身形。

    四目相对。

    “……”

    元初瑶低头看着他,平日里上扬的眉峰此刻因为疼痛而紧压而下,眉头拢着,双眸沉沉,不薄不厚的唇紧紧闭着,如同一条冷淡的直线。

    从未这般近距离的看过祝亦安,以至于她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自己干了多么要命的事情。

    元初瑶悄悄松了手,便见他眉头骤然一松,刚想从他身上滑下来,却明显感受到她的腰被紧紧箍着,视线下移,啊……窒息。

    裸露的胸膛映入眼帘,她木然的抬头,与他对视一眼,试图解释。

    祝亦安没有言语,直接抱着人往室内走去,将她搁置在铺着软垫的长榻上,便转身离去。

    元初瑶没敢乱动,在他转身之迹,她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看他消失在屋内,想着应该是去处理伤势了。

    她空闲下来,才有空打量屋内陈设,与她对祝亦安此人的设想不同,摆设无一不精,丝毫不是简洁的风格,反而处处见细节,榻边有一紫檀矮案,上面摆着酒水,饮酒用的杯子是云纹玉高足杯。

    看似简简单单的一个物件,拿到外头都是有价无市,价值高到卖不出去。

    不过没一会儿,一阵脚步声传来,元初瑶听着熟悉的脚步声,瞬间变成一动不动木偶娃娃,静静的看着他拎着东西回来了。

    这是要干嘛?

    祝亦安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元初瑶身边,浑身散发着阴郁的气息,目光如薄冰,显然心情不悦,对她微抬下巴示意,言简意赅道:“上药。”

    元初瑶反应不快,顿住一下,便见他直接脱下里衣,裸露出整个后背。

    一条长长的剑伤,斜斜的横在他的后背,刚刚猛地跌靠到墙面,拉扯到伤口,本来已经开始凝结的伤口,翻开着露出泛白的肉,从最中间的伤痕中淌出鲜红的血液,血痕弄脏了他较为白净的肌肤,显得格外狰狞。

    她呼吸不自觉的停住,觉得让她上药似乎不大好,还觉得他有点不对劲。

    “您忍着点。”

    虽认为这样有欠妥当,但她嘴上却不自觉吐露出安抚的言语。

    确定伤口血流量不快,她才选择先用一旁放着的水给他清理血痕。

    随即,她低着头快速的翻找出合适的伤药,根据她学来的知识,一一上药,她的手好像有点控制不住,也不知道是撒药粉需要抖一抖手,还是她的手真的在抖。

    无奈深吸一口气,她才拿起绷带,缠绕的时候有个小插曲,她没意识到自己手臂的长度,用来给他缠绷带有些太短,以至于都绕过去,整个人斜着环抱住他的时候,才蓦然反应过来。

    祝亦安本因药粉刺激带来的痛感而心情郁郁,下一瞬便被她喷洒在他后颈的急促呼吸给打算思绪。

    元初瑶跪在他身后郁闷了一小会,手探了一探,又不敢过于贴近他,最终放弃要努力一把的想法,选择收回手。

    开始采用第二种方式,将绷带从他肩头扔过去,结果一个滚远,她又够不到!

    无奈她只能开口求助:“麻烦您伸展胳膊,瞬便帮忙把绷带递给我一下。”

    祝亦安唇边止不住有些上扬,将险些滚下榻的绷带从腰间递过去,就这样绕了几圈,才终于结束。

    一番动作下来,元初瑶额间冒汗,竟是有些累。

    她靠在长榻的柔软靠背上,偏过头去,不看他光裸着上身从她跟前走过,眼神躲避着不敢直视,偏生余光总是会瞥见一丝半点,当场她就希望自己瞎了。

    这都什么事啊!

    便是再怎么不讲男女之情,她也明白自己这是越了线,日后看见他估计都目不能视,要做个瞎子了。

    “你怎么会在这?”为了不太尴尬,她只能用说话来缓解。

    不过因紧张,她说了一句废话。

    显然是过来养伤,至于原因,根本不适合与她说明。

    能让他这王爷受伤,定是有不能言明的秘密。

    问了白问,肯定是不会有答案,反而还会让气氛更加紧张。

    不过事情总是容易出现意外,祝亦安不但回答了,还说得异常详细。

    他用惯常平静的语气,给元初瑶说了如火海刀山一般危险的情景:“出了一趟京,前去办个贪官,为了拿到证据被人追杀,途中遭人背叛,险些功亏一篑,好在活着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