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一环套一环

非砂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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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元初瑶决定还是不撒谎,闫欣真诚以待,她不愿欺骗她。

    看着闫欣呆住,满是不可思议。

    “我不知道该怎么与你说。”元初瑶略微沉思,倒是没有流露出愧疚的神情,难道说:我知道他们前世会在一起。

    闫欣冷静下来,觉得元初瑶也不是那种会看着她去丢人现眼的人。

    “不过你就算是跟我说了,我指不定还是会想要试一试,那等优秀的人,喜欢上他的女子多得是,被拒绝也不丢人。”

    不等元初瑶怎么和她沟通,闫欣自己就想明白了。

    “你能明白就好,我怕越是阻止,你越是上头。”元初瑶松了一口气,感觉比最初练基本功的时候还要累。

    许多事物别人说千道百也是说不明白的,否则便是阻止了一次,还是会重新陷入同样的状况。

    闫欣见她脸色格外的小心翼翼,禁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温素出事你第一时间注意到,并且不声不响的救下她,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不过你说他或许不是良人,这又是怎么回事?”谈及这个问题,她没有直呼李迁的名字,多了些许的谨慎。

    尤其是楚荷儿与元初瑶关系不错,如果一开始就知道李迁不好,不可能不拦下,不过那两人据说还是青梅竹马,元初瑶确实也不好插手。

    “唉,我也不确定,还需要一点点验证,况且父辈的事情,不好延伸到下一代,楚姐姐估计对他的了解比我还要多,贸然出口有些不合常理,没有说服力。”

    元初瑶想到宣平候可能一边背着好男人的名声,一边与清源酒馆老板娘有过一段风月,并还留下一个女儿。

    更加可怕的是,时隔多年女儿找上门来,他却不肯认,怎么想都是极其没品。

    李迁表面上看着倒是非常优秀,并且前世似乎对楚姐姐也非常好,可元初瑶还是有些不放心。

    不过就像是闫欣曾经的情况一样,她就算是不放心,也不能怎么着。

    闫欣听着,对元初瑶的那丁点儿的芥蒂也消失殆尽了,要是她还真不会有那么多的考虑,性格决定元初瑶就是会如此稳重。

    “你该如何就如何吧,?顺心而为,不用太过担心。”见她似乎非常在意,闫欣反而劝了劝。

    元初瑶偏头看过来,不爱说话的?人突然变得爱唠叨,心里定是有点不舒坦,才会用这种方式排解内心因遭受拒绝带来的迷茫已经孤独感。

    “你也是,不要总是一个人到处走,我时间充足,随时可以找我喝酒。”元初瑶说到酒,就忍不住分享起昨天的烧梨花:“清源酒馆里的烧梨花很是厉害,我昨日喝了没多少就醉得不省人事,第二天却一点头疼的感觉都没有。”

    闫欣本来被她说到‘一个人’的时候,心里头还有些触动,不过一听到她说起烧梨花,便起了兴致:“我以前专注于吃食,还真没有品过酒,等秋月楼的神秘吃食等到了,到时候我带上吃食找你喝酒。”

    元初瑶扬起笑容,爽快应和:“行啊,我买了不少,昨夜没喝多少,剩下的都等秋月楼的吃食来配着喝。”

    不过一会,敲门声响起,她们的吃食已经送上来了。

    “进来。”闫欣应了一声。

    门轻轻的打开,侍女们端着托盘走进,将菜品一一摆好。

    领头的侍女问:“客人可要来一壶菊花酒?”

    元初瑶拿了赏钱放在桌上,摇头:“不用。”

    侍女笑靥如花的躬身,“多谢小姐赏赐。”

    元初瑶摆手,那些人才躬身退下,顺势将门给关上。

    闫欣看了个新鲜,有点讶异道:“原来这是要赏银的意思么!”

    元初瑶比她还要诧异:“难道你不知道?你不是经常在外边找吃食的吗?”

    闫欣:“……”有种自己白吃那么就的感觉。

    “酒楼里一般讨赏就是会故作体贴的问一些话,亦或是在你跟前不停的忙活,他们养家的大多数银钱都是来自赏银。”这一点还是李叔教她识人的时候说过。

    李叔还说,要想真的了解,还是需要主动观察,才会印象深刻,他还说有些人不需要教,稍微看一看就能明白细节上的一些门道。

    她怀疑那个不需要教的人就是李叔自己,她觉得当时李叔在等她的追问,不过那会她不是很有眼色,以至于辜负了李叔的期待。

    估计她要是去问,李叔绝对会给她说一些‘过去的故事’。

    可惜,她最喜欢听故事了。

    说起识人,她又想到辨别自己是否被跟踪这一点,她心里想着自己或许被有心人看在眼里,“或许等会可以尝试?如何辨别。”

    “我只顾着埋头吃了,压根没想过还有这些道道。”闫欣苦笑,“看来我出门还是要带着人才行,否则得罪人不自知。”

    一想到满心期待的侍从,非常努力的忙活着,最后却看错眼,她这个看似大方的女子,竟是个吃不完兜着走的人。

    连一点剩菜都不给对方留,估计她一走,对方就要哭晕过去。

    “还是要带着人才行,不然你一个人太危险。”元初瑶想了想,没有直接说京中来了一个使毒很厉害的人,“反正就是很危险,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闫欣点点头,“我懂。”

    有些话不能多说,这一点她还是非常理解,元初瑶如此说,她只需要知道很危险就行,“我之后让府里的人帮我来占桌吃饭,顺便看一下清源酒馆的事情。”

    元初瑶点头,总算是放下心来,这件事要是交给闫欣去做,要是出了点什么问题,她难辞其咎。

    果真一件事不能一开始就定论,兜兜转转,她托闫欣办的事情,最后变成托闫欣嘱咐下人去办,一层接一层,便是有人盯着她,估计也无法知道,一个奉命前去酒楼吃饭的仆从,还有另一件事情在办。

    如同她看待事物容易忽略细微末节一样,当这件事隔了一层,旁人也会难以看明白,就像是她忽略清源酒馆老板娘一样,别人也会忽略闫欣的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