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实战带来的益处

非砂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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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伯没有防备:“是有几位客人,圣上、闻大人和凌大人,圣上出行不可随意宣扬,你莫要跟别人说漏嘴。”

    元初瑶一愣,“圣上怎么会来?”

    她更想准确的问,圣上有什么非要出来商议,这件事和父亲有什么关系,闻大人和凌大人又是站在什么立场参与这件事。

    这又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

    是否会对将军府造成什么影响。

    可否和廉郡王相关?

    闻有道闻大人监察百官,那些藏得深的人,他指不定已经挖出不少。

    廉郡王私下肯定会和部分手下有联系,有联系就有蛛丝马迹,闻大人决计不会放过。

    元初瑶心思百转,追问道:“凌大人可是郎中令?”

    严伯点头:“怎么,他有什么奇怪的吗?”

    她摇了摇头,笑眯眯道:“没有,就是想到过几天是凌玲的生辰,忽然不知道送些什么合适?”

    郎中令管着羽林军,负责宫中巡查,还有宫门守护,是圣上的亲近臣子,圣上出行,他跟着没有什么奇怪。

    不过多数时候,有羽林军跟着就差不多了,无需凌大人亲自跟随。

    凌大人多数时候是留在宫中,负责宫中安稳。

    他会出来,看来这件事跟廉郡王相关的可能性更大,如此一来,元初瑶忽然觉得,提高自己的本事非常有必要。

    真要是他们要收拾廉郡王,那么她遭受廉郡王的反扑可能性极大。

    她自个觉得自己不那么重要,奈何她和相关事件有过牵扯是个事实。

    许连夙是被她说服交出解药的,光是这一点要是祝亦荇和廉郡王知道了,她大概就要被碎尸万段。

    再就是她频频损害廉郡王的身体,导致廉郡王没有足够的精力应对接下去的针对,甚至无法敏锐的察觉出形势的不对劲。

    一想到这里,元初瑶平静的心湖就坠入一条鱼,开始水波荡漾般的焦躁。

    “严伯,他们什么时候上去的?”

    元初瑶觉得自己不适合在这里,她本意就是过来看看是谁方才在盯着她看,可若是圣上的话,那就不可窥视圣上行踪。

    “挺久了。”严伯靠着摇椅晃了晃,半眯着眼想了想,才回道。

    元初瑶没有迟疑,直接起身:“那我避一避,晚点再过来一趟。”

    她走出去两步,又啪嗒啪嗒的走回来,目光发亮的看着严伯,“我想参与剿匪,严伯你说我该如何向父亲提及,才能得到这个机会?”

    严伯始终半眯的眼,慢慢的睁开,静静看着她半晌,见她神情坚定,没有任何动摇,“李彦不是说你会易容么,女子不合适出行,那男子不就可以了。”

    元初瑶思绪豁然开朗,嗨的一声,笑了:“果真是旁观者清,古人诚不欺我,我怎就给忘了。”

    她抚掌笑了笑,转身小跑着走了。

    这边她刚刚走没有一小会,楼上的人就下来。

    元振看着院中劈砍得齐整的木柴,“看来是来过了。”他就知道,人来了,不一定会继续留下。

    那丫头鬼机灵的很,想要窥探楼上有谁,不一定非要等人下来。

    完全可以根据其他人口中获得相关信息。

    不过元振自己也不会想到,恪守成规的严伯会直接给元初瑶说圣上在楼上。

    泄露圣上行踪,这等事就在一老一少之间发生。

    偏偏没人知道。

    “那丫头来过?”元振问已经起身行礼的严伯。

    严伯点点头:“来过,说是要劈柴,劈一半又说有些饿了,回去吃点再过来。”

    这话说的,好像元初瑶不是刻意先来主院。

    轻而易举的走了,原因还是饿了。

    除元振之外的三人,一时间有些沉默。

    盛德帝的地位不允许他耍赖,“是朕输了。”

    闻有道亦是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女儿红是你的了,凌大人。”

    凌大人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挺尴尬的。

    他明明想输来着,说好的现实吃亏不一定是真的吃亏呢?没人告诉他,吃亏不成,占了便宜会有什么后果?

    元振庆幸,幸好他没有参与。

    万一赢了,尴尬的就是他了。

    然而闻有道依旧不放过他:“元将军,看来你是真不了解你闺女。”

    元振忽然想起自己引导性的话语,说那丫头会过来查探一番来着,“这不是来过一趟,没想到她如此没有耐心,肚子一饿,人就跑了。”

    他也没说错,不算是糊弄人。

    盛德帝看了元振和闻有道两人一眼,他算是看明白这两人,看似在拌嘴,实则是互相提醒。

    闻有道有意引出话题,好让元振给出解释。

    结成姻亲就不一样,想当初两人是真互看不顺眼,哪有如今这般和谐。

    盛德帝披上属下递过来的斗篷,戴上帽子,一行三人皆是如此扮相,悄无声息的从后门离开。

    元初瑶则是推开蒹葭院的阁楼窗,悄悄观看。

    学以致用是她一直奉行的守则,铲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一直以来,她在这一道上,无往不利,直到送三位客人的父亲突然抬头向她望过来。

    “槽!”

    元初瑶想起自己抬头什么也没看到的情景,两相对比,差距不是一点半点。

    大概就是想学又没有父亲的本事,学了个囫囵,此刻没什么别的的感受,就是……挺丢人的。

    她默默关上窗户,转身下楼。

    她对实战的渴望越来越深刻。

    没有与人真正的打杀几场,永远也无法明白野兽的直觉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

    越是细想,她越是觉得这种敏锐的直觉可以给她带来多少的好处。

    有了敏锐的直觉,才能对一件即将发生的事情进行预判,及时挽救存在的疏忽,算计别人的算计……

    许多许多,看似武学与谋算是两回事,而她并不需要事事参与其中,需要用上武学的地方很少。

    然,习武者的警惕、刻苦、坚定等种种品质,能够很好完善她的生活习性,从而让她个人得到质的升华,她每日坚持锻炼,才有如今抗造的好身体,有更多的精力面对各种转变。

    想明白之后,在元振来到蒹葭院的时候,元初瑶鼓足勇气,“父亲,我想参与春猎前的清道行动。”